第880章 荒野大鏢客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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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這樣嗎?”那個男人——林戈,漫不經心地瞥了沈濤一眼,從口袋裏掏出一枚金幣,隨手扔在吧台上。金幣與木頭碰撞,發出清脆的“當啷”聲,“給你點錢辦喪事吧,朋友。”他轉身就要離開,黑色的披風在身後揚起,帶起一陣腥風。
    作家見狀,快步上前攔住他的去路,手中的文明棍橫在兩人之間:“請留步先生,我想在這種情況下你最好留在這兒等懷特朗先生過來。”他的語氣盡量保持平靜,但微微發顫的尾音還是泄露了內心的緊張。
    林戈停下腳步,嘴角勾起一抹危險的弧度,眼神像狼一樣盯著作家:“你打算強迫我這麽做?”他的手悄然滑向腰間的槍套,皮革與金屬摩擦的細微聲響,在死寂的酒館裏格外清晰。空氣瞬間凝固,一場暴風雨似乎一觸即發。
    (“我和這位小女士要立刻回墓碑鎮。”霍迪說道。
    “哦,那我怎麽辦?”卡門語氣不善的問。
    “你就待在這兒,我會馬上回來找你的。”霍迪說。
    “聽著霍迪醫生,你不會想要偷溜吧。”卡門不信的問道。
    霍迪一翻白眼說道:“卡門,我生平第一次被人搶占了先機。”說著他看向杜瑤,杜瑤不好意思的道:“說實話,我沒想朝你開槍。”
    “我也不想非得朝你開槍。”說著他就由懷裏掏出來那把小手槍向著杜瑤晃了晃,這一下子將杜瑤嚇得暈了過去。
    壞運氣酒館
    作家和沈濤由樓上走下來,兩人沒有留意趴在吧台上的才唯,還有一邊喝著酒的陌生人。
    “我們一吃完早飯,我就去問問懷特朗先生,看他知不知道他們都上哪去了。”作家一邊由樓上下來一邊同沈濤說道。
    “好的。”走在前麵的沈濤回頭答應,轉身在吧台上拍了一下鈴。但是他馬上就看到了趴在吧台上的酒保。
    “作家,你看!”沈濤震驚說道。
    這時那個坐在一旁的陌生人站了起來說道:“生活糜爛,飲酒過量,不值得啊。”
    “但,他是被射殺的。”沈濤看著明顯是中了一槍的酒保說道。
    “是這樣嗎?”林戈看了一眼沈濤說,隨手將一枚錢幣扔了過去說道:“給你點錢辦喪事吧,朋友。”說完他轉身就想離開。
    這時作家攔了一下問道:“請留步先生,我想在這種情況下你最好留在這兒等懷特朗先生過來。”
    “你打算強迫我這麽做?”林戈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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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喉結在褪色的圍巾下劇烈滾動,冷汗順著呃,不不。”他的聲音像是被砂紙磨過,文明棍在顫抖中磕在地板上,發出“嗒”的輕響。酒館角落的座鍾突然發出齒輪轉動的哢嗒聲,驚得他肩膀猛地一顫。
    林戈的拇指有一下沒一下摩挲著槍套邊緣,金屬扣環折射的冷光映在他眼底:“卑劣到連手無寸鐵的酒保都殺的人,在整個州裏也隻有霍迪醫生了。”他轉身時,黑色披風掃過沈濤的手背,帶著一股硝煙與皮革混雜的氣息。
    “嘿!你等等!”沈濤的手掌剛觸到林戈的衣袖,就被對方如鷹隼般的眼神釘住。那道目光仿佛淬了毒的利刃,讓他的指尖瞬間失去知覺,慌忙鬆開手。沈濤後退半步,後腰撞上吧台,打翻的鹽罐在地上灑出慘白的痕跡。
    “你知道霍迪?”沈濤的聲音不自覺拔高,手指無意識地去摸腰間並不存在的槍。他注意到林戈皮靴上沾著暗紅的泥土——和肯特農場的土質一模一樣。
    林戈慢條斯理地轉動著一枚金幣,金屬撞擊聲在死寂的酒館裏格外清晰:“跟你有什麽關係?”他的帽簷壓得極低,陰影遮住半張臉,隻露出線條鋒利的下巴。
    “我們必須找到他。”作家突然上前一步,圓框眼鏡後的眼睛閃著異樣的光,筆記本邊角被他捏得發皺。他想起杜瑤臨行前塞給他的信,信紙此刻還在胸口發燙。
    “為什麽?”林戈將金幣拋向空中,又穩穩接住,這個動作讓沈濤想起毒蛇吐信前的準備。
    “我們的朋友,一位年輕女士和他在一起。”作家的聲音發緊,腦海中浮現出杜瑤在火車站揮手的畫麵,那時她還戴著那頂繡著雛菊的帽子。
    林戈突然湊近,皮革外套的馬鬃邊掃過作家的鼻尖:“那你們找到他後要怎麽辦?”他呼出的氣息帶著濃烈的雪茄味,混著一絲鐵鏽般的血腥氣。
    “我……我們自然會從他那裏把她帶回來。”沈濤的手悄悄摸到背後的短刀,指節因用力而發白。他想起杜瑤哥哥臨終前的托付,那番話像烙鐵般刻在他的心上。
    “打算一槍斃了他?”林戈仰頭大笑,笑聲震得梁上的灰塵簌簌落下。他腰間的左輪手槍隨著動作輕輕晃動,槍管上的雕花在煤油燈下泛著詭異的光。
    “絕對不是,先生,絕對不是。”作家連連擺手,鋼筆從口袋滑落,在地板上滾出老遠。“我們隻打算……跟他講道理。”他的聲音越來越小,連自己都覺得這話說得底氣不足。
    “哈哈哈。”林戈的笑聲戛然而止,他猛地轉身,靴跟重重砸在地板上:“我倒還真想看看呢。”他大步邁向門口,披風揚起的瞬間,作家瞥見他後頸猙獰的刀疤——和通緝令上的畫像分毫不差。
    作家踉蹌著衝到沈濤身邊,壓低聲音時牙齒都在打戰:“你可知道他是誰?”他的指甲幾乎掐進沈濤的手臂。
    “誰?”沈濤還在盯著林戈的背影,後知後覺地發現對方走路時微微跛腳——那是被霰彈槍打傷的後遺症。
    “那是林戈!通緝令上的那個。”作家顫抖著摸出懷中皺巴巴的通緝令,油燈昏黃的光暈裏,畫像上的臉與林戈漸漸重合。酒館外突然傳來一聲槍響,驚得兩人同時縮了縮脖子,而林戈的身影早已消失在濃稠如墨的夜色中。
    (“呃,不不。”作家連忙否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