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4章 荒野大鏢客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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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方式是什麽?”懷特朗好奇地問道,他知道霍迪向來鬼主意多。
    “對啊,你的方式是什麽?霍迪醫生?”作家也忍不住湊了過來,臉上帶著一絲好奇。
    霍迪醫生神秘地笑了起來,他眯起眼睛,嘴角揚起一抹狡黠的弧度:“嘿嘿嘿……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保證讓肯特家和林戈那家夥措手不及。”他故意賣了個關子,眼神裏閃爍著自信的光芒。
    “哦,你會發現她在肯特一家那兒。”維爾說了一句。
    剛想離開的霍迪突然就回頭確認了一句:“你說什麽?”
    “是的,和林戈在一起。”懷特朗幫著維爾說道。
    “林戈?”霍迪瞬間氣憤起來。
    “我親眼看到他們的,就在剛才。”維爾說道。
    霍迪一臉氣憤的說道:“不管你們樂不樂意,明早都要和我一起戰鬥。”
    “但這太可笑了,先生。”作家在一旁插嘴道。“你們就不能不用武力維護法律嗎?”
    “現在霍迪醫生已經回來了,你隨時可以上交你的徽章。”懷特朗走到作家身邊手搭在他的肩上指著他胸前的徽章說道。
    作家看了一眼他然後說道:“哦,好極了,巴不得呢。給你。”作家將胸前的徽章取了下來遞給馬森。
    “馬森,還你徽章,還你這邪惡的武器!”作家又將另著的左輪還給懷特朗。
    “懷特朗,你打算怎麽處理肯特這事兒啊?”霍迪將自己的槍拿出來看了一眼裏麵的子彈隨後問道。
    “直接走過去麵對他們。”懷特朗說道。
    “你以為肯特老爹會這麽簡單的對付你們呢嗎?”霍迪不信道。
    “他們以為他們以四敵二。”維爾說道。
    “他們四個裏還有一個是林戈。”霍迪說道。“我才不要排隊跳方塊舞。我要用自己的方式來打。”
    “你的方式是什麽?”懷特朗問道。
    “對啊,你的方式是什麽?霍迪醫生?”作家也問。
    “嘿嘿嘿。”霍迪醫生得意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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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煤油燈的光暈在木桌上投下昏黃的圈,杯裏的牛奶泛起細密的奶皮,作家的手指無意識地在杯沿畫著圈,目光落在跳動的燈芯上,像是在琢磨著解不開的謎題。杜瑤坐在對麵,雙手捧著微涼的牛奶杯,視線時不時掠過作家緊鎖的眉頭,擔憂像藤蔓般在心頭蔓延。
    “你是不是該睡了?作家?”杜瑤的聲音輕得像羽毛,生怕驚擾了他紛亂的思緒。窗外的風卷著沙粒打在窗紙上,發出細碎的聲響,更襯得屋子裏一片沉寂。
    作家長長地歎了口氣,喉結滾動著咽下一口唾沫,聲音裏滿是疲憊:“得知沈濤卷入了這件事裏,我怎麽可能還睡得著呢。”他抬手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眼前仿佛浮現出沈濤被肯特一家圍困的模樣,“那孩子向來衝動,真怕他一時糊塗做出傻事。”
    “我相信沈濤能照顧好自己。”杜瑤往前傾了傾身子,語氣堅定地安慰道,“他那麽機靈,一定能想辦法脫身的。”可她自己心裏也沒底,指尖早已悄悄攥緊了衣角。
    “是啊,可我不隻是擔心沈濤。”作家的聲音陡然拔高,又很快壓下去,帶著深深的憂慮,“懷特朗先生怎麽辦?萬一他被殺了呢?誰來維護這一帶的法紀呢?”他煩躁地抓了抓頭發,“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麽不讓馬森處理這件事,帶一隊警察,把肯特一家都抓起來,最後再給他們一個公正的審判……這樣多好,非要弄得你死我活。”
    話音剛落,木門“吱呀”一聲被推開,馬森裹著一身寒氣走了進來,恰好將作家的話聽了個正著。他摘下沾著霜花的帽子,露出被凍得發紅的耳朵,嘴角帶著一絲苦澀的笑意。
    “很榮幸能聽你這麽說,作家。”馬森走過來,將帽子往桌上一放,金屬搭扣碰撞桌麵發出清脆的聲響。
    作家抬頭看向他,眼神裏滿是疑惑。馬森拉過一把椅子坐下,歎了口氣:“如果你那樣想,那你可以做點什麽。我已經想盡辦法勸懷特朗放棄,可他就是不聽,像頭被激怒的公牛。”他頓了頓,目光懇切地看著作家,“我想讓你和肯特一家談談,這似乎是我們唯一的機會了。”
    “我?”作家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可是警長大人啊,我隻是個普通作家。我本以為你才能讓他們信服呢,你畢竟是執法的人。”他滿臉懷疑,覺得自己根本擔不起這個重任。
    “不不,他們覺得我是懷特朗的朋友,我說什麽都沒用。”馬森擺了擺手,語氣急切,“但要是你戴著徽章去,告訴他們你保證給他們一個公正的審判,不偏不倚,也許就能說服他們了。”他苦笑一聲,“說實在的,我啊,我寧可被審判也不想麵對懷特朗、維爾和霍迪他們三個,那三個人湊在一起,簡直就是顆炸彈。”
    作家摩挲著下巴,陷入了沉思。油燈的光在他臉上明明滅滅,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點頭:“是,我懂了。這確實是眼下最好的辦法。”
    “你也許還能幫沈濤。”杜瑤在一旁插話,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作家,“如果你能說服肯特一家,沈濤說不定就能平安回來了。”
    “對,正是如此,我想到了這一點。”作家猛地一拍桌子,像是瞬間找到了動力,眼神也亮了起來,“不能讓沈濤白白卷進來。”
    他轉向馬森,語氣堅定:“警長先生,如果你需要我幫忙,我一定會去和他們談的。就算隻有一絲希望,也得試試。”
    “很好。”馬森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他從口袋裏掏出那枚星星徽章,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重新給作家別在了胸前。冰涼的金屬貼著胸口,像是一種沉甸甸的責任。
    馬森掏出懷表,打開蓋子看了一眼,表盤上的指針在昏暗的光線下微微顫動:“大概還有兩個小時就要日出了,天一亮他們就要在牧場碰麵。你最好現在就出發,趕在他們動手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