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4章 野蠻世界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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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瑤!快!”沈濤頭也不回地喊道,聲音裏帶著勝利的急促。他上前一步,用槍管戳了戳守衛僵硬的胳膊,確認對方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杜瑤和常爾立刻從草叢裏跑出來,腳下的草葉上還沾著露水。“把他的槍拿走。”沈濤指著守衛腳邊的光束槍,眼神警惕地掃視著四周,“動作快點,巡邏無人機可能隨時會回來。”
杜瑤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撿起那把還帶著餘溫的光束槍,手指不小心碰到了滾燙的槍管,疼得她猛地縮回手。“好燙。”她小聲嘀咕著,把槍背在身後。
“把你的槍關了。”常爾提醒道,他的目光落在守衛身上,眉頭微微皺起。沈濤依言按下關閉按鈕,光束瞬間消失,守衛的身體晃了晃,像一截被砍斷的樹幹般直挺挺地倒在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他昏過去了。”杜瑤連忙上前,探了探守衛的鼻息,又摸了摸他的頸動脈,鬆了口氣說道,“還有呼吸,隻是暫時失去了意識。”
“光一定是照到了他的眼睛。”常爾蹲下身,仔細檢查著守衛的瞳孔,隻見他的眼球上布滿了細密的血絲,“這種麻痹光束最傷視神經,他會像被重棍打懵了一樣,至少要昏迷四五個小時。”
“我們怎麽把門打開?”沈濤走到那扇鏽跡斑斑的鐵門前,用手推了推,門紋絲不動,隻發出刺耳的“嘎吱”聲。
“這不難。”常爾笑了笑,轉身在守衛僵硬的腰間摸索著,很快掏出一個巴掌大的銀色控製器。他按下上麵的綠色按鈕,控製器發出“嘀”的一聲輕響,鐵門上的電子鎖隨即亮起紅光,伴隨著一陣齒輪轉動的聲音,厚重的鐵門緩緩向內側打開,露出裏麵漆黑幽深的通道,一股混雜著鐵鏽和消毒水的氣味撲麵而來。
“常爾,把這人帶到上麵的灌木叢裏。”沈濤指著不遠處的茂密草叢,“找些樹枝把他蓋起來,我們可不想讓任何人發現他在這裏,給我們留下隱患。”
“你想做什麽?”常爾不解地看著他,手裏還拿著那個控製器。
“杜瑤和我要到裏麵去。”沈濤的眼神堅定,他拍了拍常爾的肩膀,“你在這裏接應我們,如果一個小時後我們還沒出來,就說明出事了,你立刻回洞穴報信。”說完,他率先走進了通道。
杜瑤看了常爾一眼,也跟著沈濤走了進去。常爾看著兩人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無奈地歎了口氣,彎下腰,吃力地將昏迷的守衛往灌木叢拖去,地麵上留下一道長長的拖痕。
與此同時,實驗室裏一片寂靜,隻有儀器運轉的低鳴聲在空氣中回蕩。“轉入完成。”沈塔看著屏幕上跳動的最後一組數據,長長地舒了口氣,額頭上滲出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
他轉過身,看向玻璃隔間裏的亞諾長老,聲音裏帶著一絲疲憊和期待:“壓力恢複正常,亞諾,你還好嗎?”
然而,隔間裏沒有任何回應。亞諾長老依舊坐在特製的椅子上,身上的線路還沒拆除,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前方的牆壁,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像一尊沒有靈魂的雕塑。
“亞諾!”沈塔提高了音量,心裏隱隱升起一絲不安。他快步走到隔間門口,再次喊道:“亞諾長老,聽到請回答!”
亞諾長老還是一動不動,隻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證明他還活著。沈塔的心沉了下去,他連忙打開隔間的門,快步走到亞諾身邊,小心翼翼地幫他卸下頭上的傳感頭盔和手臂上的能量線。
脫去裝備的亞諾長老依舊保持著之前的姿勢,眼睛死死地盯著前方,瞳孔放大,沒有任何焦點。沈塔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亞諾沒有絲毫反應。“亞諾,你還好嗎?”沈塔的聲音裏帶著掩飾不住的擔憂,他輕輕拍了拍亞諾的肩膀,對方的身體僵硬得像塊石頭。
實驗室裏的空氣仿佛凝固了,沈塔看著毫無反應的亞諾長老,一種不祥的預感在他心底蔓延開來——這次轉入,似乎出現了意想不到的意外。
(“喂,艾斯,是你嗎?”那個守衛問道。沈濤快速移動到射程之內,立即開了槍,守衛在光束的照射下僵住了。
“杜瑤!快!”沈濤向著身後的兩人喊道。
“把他的槍拿走。”沈濤說道。
“把你的槍關了。”常爾說,等沈濤關了槍,那名守衛直接就倒了下來。
“他昏過去了。”杜瑤上前檢查了一下說道。
“光一定是照到了他的眼睛。”常爾說。“他就像被棍子打了一樣,這種狀態會持續很久。”
“我們怎麽把門打開?”沈濤問。
“這不難。”常爾上前在守衛身上搜出控製器,用它打開了門。
“常爾,把這人帶到上麵的灌木叢裏。”沈濤跟常爾說道。“我們可不想讓任何人發現他在這裏,然後等著我們。”
“你想做什麽?”常爾問道。
“杜瑤和我要到裏麵去。”沈濤說道隨後向著門裏麵而去。
實驗室裏
“轉入完成。”沈塔說道。
“壓力恢複,亞諾你還好嗎?”沈塔向裏麵喊道,但是裏麵卻沒有什麽反應。
“亞諾!”沈塔再次喊他的名字。但是他隻是呆呆的坐在那裏一動不動。
“亞諾?”沈塔打開隔間進到裏麵,幫助著亞諾卸下設備。
脫去裝備的亞諾眼睛死死的盯著前方,一點反應也沒有。“亞諾你還好嗎?”沈塔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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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我還以為……”沈塔的話突然卡在喉嚨裏,他正準備伸手探亞諾的頸動脈,卻見對方的手指微微動了一下——那根搭在膝蓋上的手指,像生鏽的零件般遲緩地蜷縮了半寸。沈塔的心髒猛地一跳,懸在半空的手僵住了,眼神裏的擔憂瞬間被驚愕取代。
“什麽?”亞諾的眼珠突然轉動起來,像卡殼的齒輪般咕嚕嚕轉了半圈,終於對上了沈塔的視線。他的聲音幹澀得像砂紙摩擦,帶著剛從深海浮出水麵的滯澀:“你在大驚小怪什麽?我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