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江州司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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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下官就是江州司馬,劉占遷。”
江州司馬,恭敬的對著司馬雍道。
莫名其妙被人帶到京都。
此刻看到司馬雍眼裏的殺意。
劉占遷嚇得瑟瑟發抖。
“啪!”
“你也是江南世族之人,是老夫下屬提拔起來,才能在江州做司馬的。你既然寫了如此詩文,為何要將這琵琶行交給秦布衣?”
司馬雍憤怒的看著劉占遷,將抄寫的琵琶行拍在了桌上。
那日秦布衣詩文驚世。
可是轉念一想,很多詩文,根本不像是一個小屁孩兒能夠寫出來的。
尤其是琵琶行。
其中座中泣下誰最多,江州司馬青衫濕。
直接讓司馬雍感覺到一絲擔憂。
或許是玩兒陰謀詭計玩兒多了。
再加上最近司馬雍派係吃癟。
司馬雍自然是害怕被算計。
本著寧可錯殺一萬,不可放過一個危險隱患的原則。
司馬雍讓人,將劉占遷這個江州司馬,八百裏加急帶到京都。
如今是終於見到了。
隻是,劉占遷那表情,讓司馬雍眉頭緊皺的厲害。
這劉占遷,一臉懵逼,不知情的樣子。
難道,這貨是裝的?
大周國內的將軍,武勳,有不少人被他司馬雍暗中買通,奉其為主。
為了將來舉事,做了些準備。
然而難保不定,這江州司馬,反過來被北涼王府的人買通了。
福國公和譚國公能夠鬧出幺蛾子。
那麽自己下屬,也有可能出事。
如今的司馬雍,異常謹慎。
他不想再出現意外。
秦布衣突然一鳴驚人,給了他一個警醒。
如今的他,要盡可能的清理身邊的所有隱患。
“琵琶行?”
“這是我做的?”
劉占遷更是懵逼了。
拿起詩文讀了起來。
“好!”
“好詩文。”
讀了一半多,劉占遷便是讚歎連連。
琵琶行等傳世詩文,還沒有傳到江州。
劉占遷自然是沒看過。
如今看到這謄寫的琵琶行,劉占遷直接驚呆了。
這種級別的詩文,是驚天動地的傳世詩文啊!
可看到最後,劉占遷眼睛都瞪大了。
“我?”
“這琵琶行,和,和下官沒關係啊。”
“下官從未聽過琵琶女彈琵琶。”
“更未在潯陽江頭夜送客。”
劉占遷趕忙解釋道。
他其實很想將這篇詩文據為己有。
因為這詩文,寫的實在太好了。
自己要是說是自己寫的。
那可是留名千古的事情。
可無論自己承不承認。
江州司馬,不都是指的他嗎?
要不是司馬雍表現出的殺意眼神。
劉占遷真想承認了。
“和你無關,那為何詩文會有這麽一句?”
司馬雍神色陰冷,專注。
他想看出劉占遷眼裏的偽裝。
然而盯了劉占遷半晌。
這貨都嚇得跪下了。
司馬雍還是沒看出什麽來。
“哼,來人給我打。”
“看你裝到什麽時候。”
司馬雍眼裏閃過一抹寒意。
這家夥裝模作樣的恐懼害怕。
司馬雍就不信了。
這琵琶行,肯定是這貨寫的。
江州司馬青衫濕。
這麽重要的結尾,竟然故意寫了他劉占遷。
司馬雍說什麽也不相信,這貨是無辜的。
“吏部尚書大人。”
“為,為何要打下官?”
“下官何錯之有?”
“這琵琶行,本就不是下官所做。”
“難道您要下官承認是下官所做嗎?”
劉占遷慌了,趕忙詢問。
然而他直接被司馬府的精壯下人摁在了躺椅上。
還想再詢問,到底是怎麽回事。
背後結結實實挨了一棒子。
痛的劉占遷齜牙咧嘴,痛苦慘叫。
“說。”
“北涼王收買你,花了多少錢。”
“潯陽那邊,是不是有北涼王埋下的釘子?”
“亦或是暗中做了什麽布局?”
司馬雍目光冰冷的逼問道。
此刻的司馬雍,不管這江州司馬,是不是些琵琶行的人。
本著掃除隱患危機的原則。
司馬雍也要清理掉他。
“下官,下官從未和北涼王聯係過。”
“下官人的他,他不認得下官啊。”
“吏部尚書大人,饒命,饒命啊。”
“再被打下去。”
“下官真的是要死了。”
“別打了……”
劉占遷痛苦哀嚎著。
他想不明白。
自家老爺子多方放打點,才謀得這個官職。
司馬這個官,相當於州知府的副手,每日幫著知府處理州內政務。
然而他沒有權力。
說句難聽的。
這官,就是劉家老爺子買來裝門麵的。
劉占遷此人,其實並不喜歡當官。
就算是成了江州司馬,也並不是很樂意和高興。
他自認自己當官也沒得罪誰。
任何事情都是公事公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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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人處世方麵,也是老好人一個。
可他從未想過,自己會遭逢此難。
不過一會兒,劉占遷在慘叫著被打的鮮血淋漓。
“哼,嘴還挺硬的。”
司馬雍臉色冰冷。
緩了這麽些天。
司馬雍還是不相信,秦布衣能夠做出那麽多傳世之作。
張口就來,根本沒有思索醞釀。
這讓司馬雍認為,秦布衣一定是得到了什麽詩文孤本。
至於這琵琶行,肯定和這劉占遷有關。
隻是秦布衣太過得意。
才暴露了劉占遷。
心裏的狐疑讓司馬雍眼裏閃過一道寒芒。
這劉占遷,不能留著。
殺,是不好殺的。
畢竟,琵琶行一出。
他這個江州司馬,可就成了名人。
若是殺了,被查出是他所為。
自己名聲會受損。
眼下,打個半死。
丟到北涼王府門前才是最好的辦法。
司馬雍這也是想告知北涼王府。
和他司馬雍比,他們還嫩了一點。
“老爺。”
“這家夥不禁打。”
“暈死過去了。”
身邊的下人連忙稟報。
司馬雍看向渾身鮮血淋漓的劉占遷,冷哼一聲。
用腳踢了踢他。
見其沒有反應,深深的吐了一口氣。
“將這叛徒丟到北涼王府門口去。”
司馬雍擺了擺手。
下人們立刻架著劉占遷離開。
當司馬雍的下人將劉占遷丟到北涼王府門口的時候。
秦布衣正好從馬車上下來。
看到渾身鮮血淋漓的劉占遷,秦布衣很是疑惑。
“讓人去看看。”
秦布衣對著身邊的侍衛道。
就算身前出現了任何情況。
秦布衣也不可能自己跑去查看。
幼時被刺殺的景象可還在眼前。
“下,下官,江州司馬。”
“不知如何得罪了吏部尚書。”
“被,被打成了這樣……”
“救,救救我。”
劉占遷淒慘的乞求道。
他不想死。
家裏還有嬌妻,兒女等待著他回去。
他不能死在這裏。
“江州司馬?”
秦布衣嘴角微抽。
靠,不是吧?
司馬雍那老東西,不會認為這個江州司馬,就是琵琶行裏的江州司馬吧?
秦布衣神色古怪。
“送去神醫那兒。”
秦布衣對著身邊的侍衛道。
回到北涼王府。
秦布衣是準備去慕家和晏家提親。
這還不是秦布衣決定的。
是兩家和北涼王府主動商量好的。
秦布衣倒是欣然接受。
秦布衣這狗東西可以發誓,他絕對不是見色起意,饞人姑娘的身子。
而是大無畏的犧牲主義精神。
俗話說,這是犧牲小我,成就大我。
一切都是為了大周。
讓大周再次偉大。
犧牲婚姻來聯盟江南世族。
這是秦布衣沒辦法的事情。
今日要安排好聘禮。
準確來說,已經安排快一周時間了。
秦布衣要做的是自己準備一下。
今日回到北涼王。
明日後日,連著將聘禮下了。
婚期決定了才行。
第二日一早。
秦布衣穿著喜慶的紅色親王蟒袍。
騎在高頭大馬上,前往了晏家。
晏家也是高門望族。
因為晏之緣老爺子輩分高,所以先晏家後慕家。
“來者止步。”
一名衣著白衣的俊逸青年,目光冰冷的盯著秦布衣。
這位是晏之緣的表外甥,晏雲。
也是晏魚安的表哥。
這是晏家推選出來的青年才俊。
未來進入朝中苗子。
晏雲一直以來都是愛慕晏魚安。
晏魚安畢竟是江南四大才女,美女之一。
不僅才氣出眾,長相絕美,而且氣質溫婉溫柔。
那溫柔的氣質,讓任何男子都想狠狠嗬護她。
晏雲也不例外。
然而晏雲沒想到。
晏魚安竟然要和秦布衣訂婚。
這可是將其氣得要死。
想到秦布衣已經是女帝帝君了。
有了大周第一尊貴的美人還不夠。
還來搶他的表妹。
他是忍不了。
今日,他便是不想秦布衣迎娶晏魚安。
“你是誰?”
秦布衣雙眼微眯。
這貨一看就充滿了敵意。
來者不善。
“在下晏雲。”
“為表妹考驗一番魏王。”
“若是魏王殿下完不成考驗。”
“今日這聘禮,你可下不了。”
晏雲冷哼道。
“考驗?什麽鬼考驗?”
秦布衣有些疑惑。
“炎夏文會那日,傳聞你詩文無雙。”
“寫了不少傳世之文。”
“但外麵流傳,那是你偽造抄襲之作。”
“你必須寫一首詩詞亦或是文章證明,你有資格迎娶我表妹。”
“否則,今日你從哪兒來,就回哪兒去。”
晏雲也算是大才子一個。
屬於是大周十大才子之一了。
當然這個十大才子,是江南世族自己為了吹噓自家小輩排的。
當然,這些個十大才子,自然就當真了。
文無第一,才氣這東西。
有時候真的靠靈感。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想要做傳世的才子,哪兒有那麽容易。
晏雲在秦布衣麵前來了這麽一手。
弄得秦布衣不知道說啥好。
你這是求著讓自己裝一波嗎?
這次抄啥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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