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齡神色複雜的看著秦布衣。
    那眼神，看的秦布衣有些不舒服。
    “魏王殿下。”
    “既然是你看上了羨仙。”
    “還望對她們姑侄好一點。”
    李玄齡探著身子，靠近秦布衣。
    秦布衣還以為李玄齡這老東西會說什麽悄悄話，告誡政務方麵的事情。
    沒想到是這麽一句。
    秦布衣差點將嘴裏的甜酒給噴出來。
    不是，自己在李玄齡眼裏，這麽不要臉的嗎？
    姑侄一起收？這種有悖人倫的事情，是不是太那個了一些？他不是那個意思好嗎？
    不是，為什麽李玄齡會認為自己有這種想法？
    秦布衣很單純的想讓李羨仙幫著李萌萌好嗎？
    他是真沒有那種想法。
    “我，真沒那意思。”
    秦布衣連忙辯解。
    “隻要魏王好好對待羨仙和萌萌就好。”
    “還請不要欺負她們。”
    “羨仙也是個好孩子。”
    李玄齡一臉我懂的表情。
    這讓秦布衣更尷尬了。
    雖說秦布衣承認，自己有那麽一些喜好美色。
    可這兩年時間以來。
    因為經常被摧殘猛榨。
    他雖然依舊是喜好美色，可已經很克製了。
    甚至有時候，已經提不起世俗的欲望，隻想專心搞事業了。
    但是周圍的女子懂不懂往身邊送。
    他也是沒辦法。
    秦布衣的心靈，已經非常純潔了。
    目光看向李羨仙。
    後者本來是和李萌萌談論著趣事。
    似乎感受到被注視的目光，驚鴻一瞥。
    就是那麽隨意的一瞥。
    秦布衣看的呆了一下。
    李羨仙穿著剛剛樂舞過的舞裙。
    色彩鮮豔，身材妙曼。
    精致的五官畫著粉彩妝容。
    這是京都最為流行的舞樂裝。
    是從秦布衣這傳出去的。
    後世的亞洲邪術，易容之法。
    當然，如今的妝容，倒是沒那麽誇張。
    而是更加能夠增加女子的魅力。
    李羨仙的妝容，很有仙氣。
    哪怕秦布衣昨晚才被蕭傾凰猛猛采擷過，腰子還有些疼。
    可是看到李羨仙的精致妝容，也不禁心跳加速。
    為何古代曆史上，會有很多昏君會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那些太醫難道沒有警告那些昏君，要節製嗎？
    當然會警告，隻是真的麵對絕色美女的時候，隻要是正常男人，是根本把持不住的。
    能夠完美擁有自製力的男人，少之又少。
    忍不住才是正常的。
    一個姿容絕世，身材震撼誘惑的女子，她的魅力，是真的傾城傾國的。
    當處在秦布衣這種位置的時候。
    絕色美女這樣的資源，真不稀缺。
    唯一可惜的是，美女太多，以至於有點把持不住，容易短壽。
    被秦布衣盯著看。
    李羨仙的皮膚，浮現出一抹緋紅。
    整個人都變的粉紅了起來。
    給人的感覺，就是易銘感體質。
    仿佛碰一下，就會出現不得了的變化。
    容易害羞的女子，都非常的有魅力。
    李羨仙就是這種。
    秦布衣見此，直接看傻了。
    眾女之中，也唯有宮羽有這種本領。
    那滋味，秦布衣想想就渾身發抖，毛孔噴張。
    李羨仙肌膚緋紅，俏臉含羞的對著秦布衣輕輕點頭。
    看的秦布衣心情簜様。
    淦，太可怕了。
    秦布衣有一瞬間，仿佛腰子又要受折磨了。
    這種誘惑，誰能頂得住？
    秦布衣是喝的迷迷糊糊的時候，離開丞相府的。
    李羨仙目光幽幽的將秦布衣和李萌萌送上馬車。
    一臉期待秦布衣帶她離開的楚楚可憐表情。
    秦布衣不敢多看。
    他怕自己真的忍不住。
    秦布衣離開。
    李玄齡無奈的看向了李羨仙。
    “羨仙啊。”
    “跟著萌萌的時候，你自己把握吧。”
    “舅叔我也無法左右魏王的心思。”
    “你想做什麽，還得自己努力。”
    李玄齡話有所指的說道。
    “舅叔，您能給羨仙見到魏王的機會，羨仙已經很感激了。”
    “未來如何，羨仙會自己去追求的。”
    李羨仙感激說道。
    李玄齡看到自己這個元氣滿滿的侄女兒。
    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
    自己孫女兒和自己侄女兒今後跟了秦布衣。
    那畫麵，他都不敢想。
    李玄齡歎了一口氣。
    兒孫自有兒孫福。
    隨他去了。
    翌日。
    李萌萌一早去接了李羨仙。
    去三味書屋和萌萌書社，出版社逛悠了一圈。
    李羨仙可是大開眼界。
    雖說很多世家女會學著掌控家業，多為算賬的工作。
    可是像李萌萌這樣，完全掌控一整個行業。
    實屬罕見。
    因為拋頭露麵去做生意，都是男子所為。
    女子也是在家裏整理賬冊什麽的，一般不會去拋頭露麵。
    可是看到李萌萌這個人小鬼大的小女孩兒和一些精明的商人簽定商貿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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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羨仙也是驚到了。
    她不認為李萌萌有什麽能力。
    畢竟年齡太小，實在太幼了一些。
    可她和商人談論合同的時候，那可是十分嚴肅，仿佛一切盡在掌握。
    還專門給李羨仙講述出版印刷行業的一些重要的事物。
    李羨仙聽得很認真。
    對於書店的各種奇怪書籍，她也是看呆了。
    尤其是看到一些澀澀的單行本漫畫的時候。
    李羨仙看的麵紅耳赤。
    “這，這些，是不是有些不好？”
    李羨仙在李萌萌耳邊偷偷問道。
    “這，這是布衣他讓人印刷來賣的。”
    “說是社會風氣需要一定的引導和釋放。”
    “布衣他說的我也不是很懂。”
    “說是不能太過壓抑男女認知，要進行祛魅，雙方了解彼此。”
    “否則會出現龜男花九十萬錢取個母豬坦克，還被騙彩禮的事情。”
    “布衣說了很多東西，具體我也不懂。”
    “說的最多的好像是有利於刺激生育。”
    “……”
    李萌萌嘴裏說著李羨仙聽不懂的話。
    這小妮子將秦布衣的話全部記在心裏，不懂就照著秦布衣的語氣講述。
    李羨仙聽得目瞪口呆。
    雖然她也聽不懂龜男，母豬坦克等專業名詞。
    可騙彩禮的事情，大致還是能懂得。
    因為大周也有騙彩禮的事情。
    有流動作案的騙子。
    將自己裝扮成大族分支，來到其他州郡，以貌美女子迅速騙大戶娶妻。
    騙一波能夠吃一輩子那種。
    至於李萌萌嘴裏的什麽祛魅，什麽壓抑的，她有點不是特別明白。
    不過。
    當午間劇院吃午宴，碰到秦布衣之時，李羨仙不求甚解的詢問了此事。
    秦布衣臉色極為古怪。
    後世因為沒有明麵上的青樓，性相關的資源獲取極為艱難。
    這就讓某個群體獲得了資源定價權。
    俗稱那什麽鑲磚，價格上天。
    論斤賣不是笑話，而是事實。
    建國時期，某位老人家心意是好的，是想讓華夏之人人人如龍。
    女子再也不受舊時代的壓迫。
    可期望和結果不一定是好事。
    某些群體不受壓迫，可有心之人反而利用這個優勢，壓迫另一方普通男性了。
    原本，秦布衣也對青樓深惡痛絕。
    因為青樓害了很多無辜女子。
    可在這個世界這麽久，秦布衣也深刻的認識到。
    事情有兩麵性。
    青樓的存在，的確會害了一些清白女子。
    可也會進行各種祛魅，將價格打下來。
    有些事情，太過壓抑，不是好事。
    好的引導，才是正途。
    當然，這也不是秦布衣搞顏色的理由。
    秦布衣心裏，這貨一方麵是政策方麵的大意引導。
    另一方麵是私心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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