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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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兩章是比較囉嗦的非足球章節,可以略過,22章回到紅蜂隊這邊。就不改存稿了,改的話要調整許多章節)
    晁保證與孫立、淩振等六魔星隨著馬國成來到一個市裏的一個有些陳舊的小區,馬國成的嫂子白小蘭正在小區門口等著他。
    與晁保證當初見到她的時候不同,這個女人不似當初珠光寶氣,今天打扮得極其樸素,與平凡的城市婦女沒有任何區別,隻是這樣一來,她那淡雅怡人的氣質反而愈發彰顯出來。
    “嫂子,這是怎麽回事?”馬國成皺著眉問道。
    馬夫人看了眼馬國成身後的眾人,說:“實在對不住,我事前沒和各位說,家裏出了點事情,別墅那邊暫時去不了,這裏不方便說話,各位上樓喝杯水吧。”
    晁保證哪裏還看不出來,馬國興家裏估計是出了變故。
    上了樓,一番交談下,晁保證這才知道馬國興在幾天前被抓了,罪名是組織黑社會犯罪,律師估計他得判7年。
    另外馬國興的財產也被沒收得七七八八,現在她住的房子還是當初他們夫妻沒發跡時候住的舊房子。
    馬夫人哀歎道:“早知道這樣,我們這些年又何苦折騰。”
    馬國成的情況倒還好些,他成年後一心踢球,沒有參和他哥的犯罪活動,因此警方甚至沒有找他問話。
    雖說晁保證與馬國興雖然隻接觸了一天,彼此間也算稍微有些交情,於是和馬國成一同去探視他。
    正在監押的馬國興頹廢得很,見到自家兄弟來,眼睛裏總算有了點光彩,叮囑馬國成在晁保證手下好好踢球,千萬別碰違法亂紀的勾當。
    見到晁保證也來看他,他十分感動,被抓以來除了家裏人和律師,沒一個朋友來看過他,又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嘮叨許久。
    辭別馬國興後,晁保證給馬國成放了假,讓他處理家裏的事情。現在距離下場比賽還有5天,既然來到了膠東半島,索性他就領著六個魔星去了趟梁山泊。
    這個世界裏沒有水滸傳,但梁山泊依舊叫梁山泊,魔星們“故地重遊”,心中頗多感慨。見到梁山泊風景宜人,還沒有開發,晁保證心想以後有錢了,可以在這開發個度假村,也算是給魔星們的福利。
    晁保證在梁山泊遊山玩水,他留在歐洲的分身卻碰到一個大機緣,成了德丙球隊羅斯托克的主教練。
    這件事情十分離奇,要從二月份本體與分身分別後說起。
    當時晁保證本體回到華國,留下分身在國外想辦法處理贓款,於是分身就在加勒比一個小國花錢搞了個身份,化名瓦爾特,然後去開曼群島注冊了個公司,開始運作往紅蜂俱樂部注資。
    做完這一切後,他又回到了歐洲,因為杜遷宋萬的屬性已經可以在歐洲的一些次級聯賽站住腳跟,所以他又在布魯塞爾搞了個經紀公司,準備伺機將球員運作到歐洲。除此之外,他還雇傭了幾個員工假裝四處考察和簽約球員,他自己也憑著探查之眼發現了一些好苗子。
    一切都蒸蒸日上,員工們在緊鑼密鼓地籌備簽約球員。
    三月初,午後,布魯塞爾郊區,寒風料峭。
    瓦爾特回到公司,卻發現公司門口站滿了人,撥開人群走了進去,才發現員工們都死了,警察們正在現場勘查。
    和警察說明身份後,他來到二樓,那是自己的辦公室,剛打開門,牆上一個用血繪成的彼岸花圖案赫然在目。
    “那是什麽?”隨行的女警察問道。
    “我也不知道。”瓦爾特麵無表情地說道。
    他記得當初殺死兩個女殺手的時候,在她們車裏也見過這個標誌,正思考間,突然微不可察的滴滴答答聲在角落裏急促地響起。
    難道說有炸彈?
    瓦爾特心中警鈴大作,抱著女警察一個飛撲撞碎玻璃,身體從二樓落下,重重摔在了街上。與此同時,屋中發生劇烈的爆炸,巨大火球衝破門窗,炙熱的氣浪甚至掀翻了不少行人。
    瓦爾特坐在滿是玻璃碎片的地上,晃了晃腦袋,雖然看上去狼狽,其實沒受什麽傷。
    他懷中的女警察正捂著胳膊,小臂有些彎曲,看樣子是摔骨折了,她似乎正在承受巨大的疼痛,豆瓣大的汗珠從額頭落下。
    瓦爾特平靜的外表下怒意已經沸騰,這幾個員工雖然同他相處的時間不算久,關係卻很融洽,其中有個剛畢業的女員工還對他有些意思。這些個幾天前還活生生的與他談笑的友人,轉眼間就因為那個名叫彼岸花的殺手組織與他陰陽兩隔。
    彼岸花真是自尋死路,他沒去找他們算賬,反被找上門來,要不要動手除掉他們?
    地球的另一端,晁保證突然放下了手頭的事情,一個人走到供奉太白金星神龕的房間,恭恭敬敬上了一把香,念念有詞道:“老神仙,若是允許我大開殺戒,為那幾個朋友報仇,您就給個暗示,我投三次硬幣,如果三次都是花朝上,就當您答應了。”
    叮!叮!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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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脆的硬幣落地聲響起,三次拋投結果都是花朝上,晁保證和瓦爾特兩張麵孔遠隔萬裏,卻是露出同樣的殺機。
    瓦爾特隨著警察們去到警局,做了些筆錄,警察們詢問他是否需要保護,被他拒絕了。
    他表示這次的恐襲給他心裏留下了很大的陰影,所以決定近期離開布魯塞爾。
    夜裏,瓦爾特一個人坐在出租屋的沙發裏看著電視,電視的聲音很大,大到就連外麵的任何聲音都沒法打擾到他。
    窗外,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貓著腰摸到了窗下,聽到巨大的電視音量,這個彼岸花的殺手臉上露出竊喜。
    在這之前,他一直為了中午的刺殺失敗而感到疑慮重重,當時明明計算好了目標進入房間的時間,為什麽炸彈會被提前發現?
    本以為這次刺殺失敗後,目標會變得警覺,然而峰回路轉,屋內的刺殺目標此刻竟然大喇喇地看著電視。
    現在他隻要借著電視聲音的掩護,悄悄將炸彈全都安裝好,然後輕輕按下遙控器,然後“砰”的一聲,他的任務就會完成。
    “這位先生,請問炸彈是多少當量的?”
    “不大,至少在我的收藏裏不算大,但是足夠炸飛這個木頭房子。”刺客得意地說道,突然意識到事情不對,猛一回頭,卻發現瓦爾特不知何時站到了他身後,而且還帶好了頭套和膠皮手套。
    巨大的電視聲不光掩蓋了刺客的聲音,也掩蓋了瓦爾特走路的聲音。
    不待瓦爾特有動作,刺客便地麵灑出一把黑色的小彈珠,與此同時就地一個翻滾拉開雙方距離,緊接著拔腿就跑。
    小彈珠剛一落地,就發出尖銳的鳴叫聲,那是固體物迅速氣化,然後大量煙霧湧出的聲音。
    殺手並沒有回頭,而是甩開雙腿,全速狂奔,他不會天真地以為一些毒霧彈就能帶走對方,這個人絕對是他殺手生涯裏遇到最棘手的目標,沒有之一。
    直到進入汽車,將車發動後,殺手才側過頭看了眼煙幕,發現瓦爾特沒有出來,但是他也不敢去確認情況。
    直覺在不斷給他示警,這個刺殺目標太詭異,不是他能對付的。
    十分鍾後,當這輛奔馳車駛上了高速公路,殺手終於從驚慌中緩過來一些,摘下頭套,露出一頭瀑布般美麗的金發,又給嘴巴補了點唇膏,然後抽出一隻香煙叼在嘴裏。
    原來這個刺客是女扮男裝的,這樣就算不小心被監控拍到,問題也不大。
    “鬱金香呼叫歐洲分部,刺殺失敗,目標太棘手。”殺手對著手機說道。
    兩分鍾後,手機中傳出一個女聲:“鬱金香,是否需要善後處理?”
    “目標太詭異了,需要派些人手監視,待對他做進一步分析後再做處理,我現在需要前往最近的據點,請給我一個最合理爹方案。”
    又過了半分鍾,手機中再次傳來一個聲音,說:“沒有被跟蹤?”
    “沒有!”
    “請確認!”
    名叫鬱金香的女殺手再次往後視鏡看了眼,深夜的高速公路上隻有她駕駛的這一輛車在馳騁,她有些不耐煩地說道:“都說了沒有。”
    “車輛是否被現場監控拍到?需不需要換車?”
    “沒有!別囉嗦了,快告訴我該去哪裏!”鬱金香愈發惱火,她覺得對方在質疑自己的專業性。
    “收到,建議你先前往羅斯托克的馬爾福貨運公司9號倉庫,在那裏會有人接應你離開歐洲。”
    鬱金香看了眼導航,這裏到那個倉庫足足有6個小時車程,不過現在是深夜,開快一些的話,不到4個小時就能到,那個時候天還沒亮。
    汽車在空曠的高速公路上行駛,鬱金香打開車窗,任由早春的寒風打在她的臉頰上,這種刺痛可以讓她忘記剛才的恐懼,之後悠揚的汽車音樂響起,她的思緒也開始蔓延開來。
    到達羅斯托克時,時間過去了4小時10分鍾,比預計的慢了不少,鬱金香皺了皺眉,難道是車子出問題了?
    名為馬爾福9號的倉庫就在眼前,一個穿著工裝的中年人在門口抽著煙,見到鬱金香到來,對她招了招手,二人一同走了進去,那輛奔馳車則由另一個員工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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