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悲催的安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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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孫立,大黃蜂的球探們也對紅蜂隊的其他魔星球員產生了興趣。隻是這些興趣稍微小上一些。
    淩振、杜遷、宋萬等人也很優秀,有足夠潛力在德甲踢上主力,即便是隊裏暫時沒位置,凱恩斯也不介意用較低的價格將他們淘到大黃蜂,加工幾年後轉手賣掉。
    晁保證看破了他的想法,婉拒了這些十幾萬到幾十萬歐元的報價,他留著這些人還有用,而且杜遷宋萬這類人不太會接受其他教練的指揮,至少短時間內這點不會發生變化。
    比起華國這邊諸事皆順,分身瓦爾特在羅斯托克又遇到了麻煩。
    為了慶祝羅斯托克聯賽三連勝,以及瓦爾特通過考驗,正式擔任羅斯托克的主教練,伊莎貝拉特意給他開了一個慶功宴會。
    宴會後,伊莎貝拉單獨留下了瓦爾特,二人這段時間幾乎每天都在一起,某種情愫在彼此心中緩慢生長。
    就見伊莎貝拉略帶醉意,眼中滿是情意,主動抱住了瓦爾特,將臻首藏在了他的懷裏。
    感受著懷中佳人的溫香,瓦爾特不禁心跳加速,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他知道伊莎貝拉反對婚前性行為。
    自從小時候母親不在以後,伊莎貝拉已經很久沒有這麽久感受溫暖的懷抱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她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瓦爾特不忍心打斷她,二人就這麽靜靜相擁著。
    他們卻不知道,有人將這一刻的畫麵拍了下來,第一時間發給了伊莎貝拉的父親安德烈。
    護女狂魔安德烈見到照片後簡直就要瘋了,立即給伊莎貝拉打去電話。
    急促的電話鈴將二人拉回現實,伊莎貝拉掛掉電話,紅著臉推開瓦爾特。
    “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瓦爾特溫柔地說道,伊莎貝拉嚶嚀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伊莎貝拉的家並不遠,瓦爾特開車幾分鍾就把她送了回去。
    安德烈站在門口,狠狠瞪著瓦爾特,要不是伊莎貝拉攔著,他恨不得衝上去把瓦爾特撕了。
    瓦爾特離開後,安德烈與伊莎貝拉爆發了劇烈爭吵。
    “小貝拉,你怎麽能同一個亞裔談戀愛,要知道我們可是純正的雅利安人。”
    伊莎貝拉臉色一下子黯淡下來,回答道:“父親,我已經是大人了,您不能還把我當成個小孩子,我喜歡瓦爾特,我要和他在一起,亞裔又怎麽了,瓦爾特可比我見過的所有男人都優秀。”
    “所,所有男人,是不是也包括你的父親,我我我,我含辛茹苦把你養大,你竟然覺得這個亞裔小子比我優秀!”
    伊莎貝拉見父親滿臉委屈,知道自己剛才說話傷到了他,目光帶上了些許歉意。
    “好了,我的老父親,您也一樣優秀。”
    安德烈情緒有所緩和,但是表情依舊凝重,說道:“你要知道,他不光是亞裔,還是無神論者!看在上帝的份上,你們是沒有未來的。”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
    “而且他還是個來曆不明的殺手,你應該找一個成功商人,或者是議員,你的丈夫應該和你同一個民族,和你有同樣的信仰,並且有足夠的力量保護你,這個瓦爾特注定會讓你傷心。”
    “不,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麽,他是我自己選擇的,我有勇氣麵對自己選的未來。”
    伊莎貝拉說完,頭也不回地跑上了樓,然後“砰”地一聲關上房門。
    安德烈坐在沙發上,灌了幾杯酒,越想越氣,越想越覺得瓦爾特不是個東西。
    “可惡的東方人,敢騙我天真可愛的女兒,看我不廢了你!”
    他給朱爾斯打去電話,沒人接,這才想起來今天晚上自己給他們派了任務,於是抓起一把霰彈槍,獨自走出大門,駕著汽車飛快向著瓦爾特的住處駛去。
    夜已經深了,瓦爾特躺在床上,聽見房外有汽車刹車聲響起,以為是鱷魚幫的人來找他,猛地從床上跳起,透過窗簾縫隙偷眼看向門口。
    安德烈?安德烈來做什麽?
    當他見到安德烈從車裏抽出霰彈槍,一搖三晃,醉醺醺地向房子走來,就知道來者不善。
    他倒不怕安德烈,別說安德烈手裏拿著霰彈槍,就算拿著火箭筒都沒用,問題是弄死弄傷安德烈以後,和伊莎貝拉沒法交代,羅斯托克主教練的位置也沒法坐了。
    瓦爾特忙穿上衣服,在安德烈進門的一瞬間,跳後窗逃了。
    安德烈年輕時候是德國地下勢力響當當的人物,憑著一副好身手白手起家打下了巨鯊幫的基業,他朝著床上開了一槍後,就察覺到情況不對,立即發現了敞開的後窗,遠遠還能看見瓦爾特的背影。
    他也跳出後窗,撒開腿朝著瓦爾特追去,這時候他有些後悔,為什麽不多帶一把射程遠一點的槍,這樣就能一槍把那個覬覦他女兒的混小子結果了。
    朗月照耀下,二人你追我趕,瓦爾特有些驚訝於這個老家夥怎麽這麽能跑,有這個體能和速度,還搞什麽黑幫,年輕時候去拿個奧運冠軍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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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奔跑間,瓦爾特聽到遠處傳來一聲悶響,似乎是安德烈被什麽絆倒了,心想總算擺脫了這個麻煩,腳下卻不停歇,更沒有仔細去聽安德烈那邊是什麽情況。
    事情搞成這樣,瓦爾特心想剛才的房子肯定是不能回了,幸好也沒什麽重要的東西落在那。
    可接下來怎麽辦?經紀公司被毀,大筆投資打了水漂,如今羅斯托克主教練也當不成,分身的歐洲創業真是不順利。
    他的心緒有些煩亂,吹著海風,在海邊道路上一個人漫無目的地走著。
    海風一點點吹散心裏的煩躁,他想起了這段時間和伊莎貝拉的接觸,這個姑娘為了讓他脫離黑幫,不惜拿自己的地位冒險,頂住各方麵壓力雇傭他當球隊主教練,這樣的深情厚誼是無論如何都是沒法回避的。
    如果就這麽不辭而別,伊莎貝拉會怎麽想?要不然找安德烈好好談談?
    想到安德烈,他突然想到剛才安德烈摔倒之後的聲音有些怪,當時他隻顧著跑,沒有想太多。
    不會是這個黑老大犯了什麽病吧?
    即便那個家夥剛才還想宰了自己,畢竟他是伊莎貝拉的父親,看在伊莎貝拉的份上,瓦爾特順著原路折返,一路上也沒看到安德烈,直到走到一個健身房附近,隱約聽到了安德烈的嘶吼。
    這家夥發什麽神經,後半夜的先是提著霰彈槍追人,然後去健身房鍛煉。
    他站在陰影裏,聽了幾秒鍾,發現事情有點不對,這個聲音似乎不是在鍛煉,於是輕輕打窗子,躡手躡腳潛了進去。
    聲音傳出的地方大概在最裏麵的一個房間,這時候聲音中開始夾雜著皮鞭的聲音。
    “混蛋,我要殺了你們!”安德烈怒吼道。
    “霍森布魯斯先生,您恐怕沒這個機會了,我們會把你交給鱷魚幫。”說話的人語氣中不乏得意。
    那人說話間,安德烈又痛苦地悶哼幾聲,緊接著就說不出話來。
    瓦爾特就覺得這個聲音有些耳熟,一時間又想不起來,當他輕輕推開一條門縫,這才發現原來說話的是伊莎貝拉的同學。
    當初伊莎貝拉的一些同學在醫院盤算著暗算她,被他偷偷用竊聽器錄了音,剛才說話的就是其中之一。
    當時安德烈派人製造了一場“露營意外”,讓那些人提前結束年輕的生命,沒想到還有漏網之魚。
    除了那個伊莎貝拉的同學,屋子裏還有幾個大漢,瓦爾特不認識他們,而他們正在做的事情則相當辣眼睛了。
    瓦爾特有心一拳一個幹掉這群家夥,突然擔心粘上血漬,髒了自己的衣服,於是又退了出去,從口袋裏掏出一副橡膠手套,又四下打量一圈,在陳列架上取下一把雙手劍,正好那把劍還是開了刃的。
    他提著劍緩步回到安德烈正在受折磨的房間,那些人正在興頭上,絲毫沒注意到背後有人。
    幾道血線騰起,然後是幾聲軀體摔在地上的悶響,僅僅2秒鍾,屋子裏還有呼吸的人就隻剩下了安德烈的瓦爾特。
    安德烈此時的表情已經有些麻木了,雙手雙腳依舊被捆綁著,顯然是遭到了極大的精神打擊,見到瓦爾特將那些淩辱他的人都殺了,呆滯的眼睛裏恢複了少許光彩:“把我也殺了吧,不會有人知道是你做的,但是我求你不要傷害伊莎貝拉,讓她遠離黑幫,不,讓她離開德國,走得越遠越好,去過平靜的生活。”
    瓦爾特沒有回答,隻是舉起長劍,“唰”,長劍劃破空氣揮向安德烈。
    安德烈絕望地閉上眼睛,想象中的鮮血四濺並沒發生,長劍斬斷了捆著他手腳的繩子。
    “你,你不殺我?”
    “如果是別人拿槍追我,我一定會殺了這個人,但你是伊莎貝拉的父親。”
    安德烈沉默了,他發現自己低估了這華裔小子,難道真的要把女兒托付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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