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的意思是，他們石家每一代都拿你們家的女子當作爐鼎，榨取靈力？” 天宗收回目光，眼神銳利地看向柳姨，語氣帶著幾分探究。
    “是的！” 柳姨咬著下唇，聲音裏帶著壓抑的屈辱，指尖深深掐進掌心。
    “我才不信呢。” 天宗心裏暗自誹謗，目光不自覺地掃過柳姨豐腴的身姿，“天天被榨取靈力，你還能這麽容光煥發？” 他壓下心中的念頭，接著開口問道：“他們是怎麽榨取的？能否說下細節？”
    “細節？” 柳姨猛地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位滿臉正經的小道士，臉頰瞬間漲得通紅，語氣中帶著幾分惱怒又夾雜著羞恥：“這種事情怎麽能細說？公子莫要再拿我取笑！”
    “呃... 我是真有一些想法，需要知道細節來證實。” 天宗不為所動，依舊盯著她追問，眼神裏看不出半分玩笑的意味。
    “這... 就... 就... 就是輕... 輕送... 猛... 猛出...” 柳姨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幾乎細若蚊蚋，頭垂得低低的，連耳根都紅透了，雙手緊緊攥著衣角，指節泛白。
    “雙修？” 天宗若有所思地打量著這位身姿豐滿的柳姨，心裏忍不住冒出個念頭：“要不我也試試，看看到底有什麽獨特之處？”
    感受到天宗那毫不掩飾的猥瑣目光，柳姨實在忍無可忍。相識不過短短幾個時辰，這位小道士已經數次流露出占有欲，偏偏每次都裝得一本正經。
    可自己的把柄握在他手裏，更重要的是，眼前這人或許真能幫她脫離石家的苦海。
    她心一橫，索性豁了出去，媚眼如絲地嬌聲道：“你這麽盯著看也發現不了什麽，來吧！反正我看你早就想要我了！索性一次到底，讓你看個明白！”
    “啊！” 天宗被她突如其來的直白嚇了一跳，連忙擺手後退：“柳姨，我說過我不是那種人！其實想要了解真相，並不需要與你雙修！隻不過... 柳姨可能要受些痛苦。”
    說罷，天宗也不管柳姨是否同意，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柳姨頓時感覺體內的靈力如決堤的洪水般不受控製地向外湧去，經脈傳來陣陣撕裂般的疼痛，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抽幹靈力而亡。
    “嗯～啊～公子... 我...” 柳姨渾身顫抖，痛苦的悶哼從嘴角溢出，額頭上瞬間布滿了冷汗，臉色蒼白如紙。
    “我去！你這是痛苦還是享受啊！” 天宗聽得頭皮發麻，不敢有絲毫怠慢，手指猛地一扯。
    一股漆黑如墨的靈力被他硬生生從柳姨體內扯出，在半空中扭曲盤旋，最後緩緩匯聚於他的掌心，散發出陰冷的氣息。
    緊接著，天宗另一隻手掌浮現出幽黑的輪回業火，火苗在掌心靜靜跳動。當這輪回業火與那股來自柳姨體內的黑色靈力靠近時，兩者突然劇烈震顫起來，發出 “滋滋” 的聲響，產生了難以言喻的共鳴，仿佛天生就該融為一體。
    “原來如此！” 天宗眼中閃過一絲明悟。他雙手一揮，兩股靈力瞬間消散在夜風中，默默坐回石頭上。剛要閉眼進入冥想，卻發現柳姨已經虛弱地癱倒在地，臉色慘白如紙，氣息奄奄。
    天宗連忙從懷裏摸出一個小玉瓶，倒出一粒瑩白的藥丸丟給她：“柳姨，這是回靈丹，是我三師兄煉製的上品丹藥，你服下它恢複靈力。我有一些事情需要好好想想，勿要打擾。”
    柳姨顫抖著接過藥丸塞進嘴裏，丹藥入口即化，一股溫潤的靈力瞬間流遍四肢百骸，緩解了體內的空虛與疼痛。她望著天宗閉目沉思的背影，眼中滿是疑惑與後怕。
    夜風輕輕吹過河畔，帶著淡淡的藥香與靈力的餘韻，天宗靜坐於月光下，眉頭微蹙，顯然正在梳理著這一係列驚人的發現。柳家與石家的糾葛，附骨封靈術的秘密，還有那詭異的靈力共鳴，所有的線索都在他腦海中交織，漸漸勾勒出一個驚人的真相。
    天宗第一時間就想起了當初在琅琊寨地底下發現的那隻被掏心掏肺的鳳凰屍體。
    回想當初自己剛下山的時候，遇見章王利用自己盜取龍晶的事件，那時候便得知，這妖族的妖晶蘊含了妖族的血脈神通，一旦獲取就能夠煉化，從而竊取其神通。
    章王當時憑借煉化完的龍晶，就能夠硬剛比自己實力高出一截的上官仲謀，而那龍晶的隻不過是源自修為才煉虛境的龍族，可見妖晶的強大之處。
    而琅琊寨地底下那隻死了的鳳凰，論修為恐怕已經到了自己現在都無法認知的境界。
    就這麽一隻通天大妖卻被人掏心掏肺，那麽最終的結果就是那些被掏的心肺成為了別人的嫁衣。
    “柳姨，我問你，你的祖上是不是闊過？不然為何石家要與你柳家結下世代姻緣？“ 天宗好奇的問向還在療傷的柳姨。
    ”咳...咳...“ 柳姨明顯還沒有恢複，強打著精神回答道：”時代沉浮，在西域隻要叫得出名的世家，誰祖上沒闊過？“
    ”柳姨，說正事！沒有讓你指點江山！“ 天宗語氣變得冰冷。
    ”時間太久了，我也不清楚！“ 柳姨看著突然神情變冷的天宗，沒好氣的回答道：”我隻聽我祖輩說過，我們柳家在上古大戰中與石家並肩作戰，算是交情非常深厚的那種！“
    ”這就對了！“ 天宗腦中所有的思緒碎片一下就連接了起來，當初的一些情景慢慢的也浮現在天宗腦海中。
    當時自己在遇見那具鳳凰屍體的時候，體內的輪回業火就與那鳳凰產生了共鳴，而從古青的口中得知，他媳婦家的九鳳一族，修煉到至高境界的鳳凰之火能夠燃盡世間萬物！
    現在想想，當時石家絕對不是獨自擊殺那隻鳳凰，因為以他石家的能力是萬萬不可能獨自煉化那鳳凰之火的。
    想到附骨封靈術獨特的能力，天宗轉頭看著怒視自己柳姨，心中不免泛起一絲憐憫：
    ”真是一個可憐的家族，不但祖上被人利用，用於煉化了鳳凰之火。後世萬代還要成為其穩固修為的爐鼎和發泄欲望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