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39.緋紅的子彈『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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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名古屋車站,首輛超導磁懸浮列車即將迎來第一次試運行,來體驗的普通民眾、讚助商和各國世體會代表們都已經到達了車站,並且陸續登上了列車。
警視廳也調集了大量的警察跟隨上車來保護乘客們的安全。
柯南和世良真純找到了目暮警官,詢問阿蘭·馬肯茲失蹤的事情。
“你們怎麽……算了,記得不要再往外說,以免引起其他民眾的恐慌。”目暮警官頭疼道,“馬上就要發車了,如果不能在二十五分鍾裏找到阿蘭會長,就要有大麻煩了。”
從新名古屋到芝濱站的線路上,途經山梨縣,這裏幾乎是兩個站點的中間站。江浸一路疾行,在靜岡換了子彈後趕到了磁懸浮列車在芝濱站的軌道。
與此同時,衝矢昴也出現在與江浸直線相對的新名古屋處的軌道上。
上午十點,超導磁懸浮列車準時啟動發車。
“柯南,犯人會把阿蘭會長藏在哪裏?”世良真純跟著柯南穿梭在車廂裏,柯南看著都已經坐滿乘客的車廂擰眉,“我記得乘客一共是三百名,但是列車的最大客容量是大約五百人左右。所以還有空著的車廂,如果犯人想要以車站為最後一個犯案地點,那麽在列車到達前,她不希望阿蘭會長被發現,而對她的計劃產生任何意外。”
世良真純看著柯南打開了他的手表手電,連續按了幾下,手電發出了紫色的光。他們離開坐滿乘客的前四節車廂,往後麵的車廂走去。
此時新名古屋站和芝濱站的列車軌道上,衝矢昴和江浸在不同的地點同時舉起了手中的狙擊槍。
風吹起他銀色的發絲,暗紅的眼眸透過狙擊鏡,仿佛已經看見了目標飲彈而亡的結局。
“來吧,柯學的力量。”江浸吸了口氣,隨後扣動了扳機,子彈受到撞針激發飛速的衝出槍管,飛行300米後進入特殊的真空軌道空間。
“小子,萬不得已的時間,已經到了。”衝矢昴計算著合適的時間,晚於江浸幾秒也扣動了扳機。
這樣一場隔空對決的場麵無人得見,但他們的子彈終究是朝著同一個終點而去,隻在最後決出勝負,是勢均力敵還是棋高一著,就又是一場偵探和犯人之間的較量了。
江浸放下槍,單手一撐軌道外側的防護欄,躍了過去,從皮衣兜裏掏出手機:“基安蒂,井上治那邊你跟著了沒?”
“已經在跟了,度亞戈,你少命令我做事。”基安蒂語氣不爽的回道,本來她想去殺了那個阿蘭·馬肯茲的,聽說是把子彈打進真空軌道裏,然後讓子彈跟著飛一會兒,在那輛列車減速的時候,子彈就會擊穿輕材的車體擊中目標。
拜托,這帥爆了好嗎?可是當基安蒂提出要去的時候,琴酒居然拒!絕!了!還用那種聽起來很冷漠的語氣來嘲諷她!
“基安蒂?你做不到。”
基安蒂聽了氣得要死,偏偏度亞戈還在一旁提議:“我看基安蒂還是去跟著那個井上治吧,滅口他,應該很容易。”
琴酒了解基安蒂,科恩他們的能力,深覺度亞戈說話很中肯:“基安蒂,那個工程師就交給你了。”
可惡的琴酒,該死的度亞戈!基安蒂在心裏怒罵,然後一腳踩下油門,道奇蝰蛇衝了出去,她決定把怒火都發泄在那個什麽井上治的身上!
江浸跨上機車,他現在要前往芝濱體育館,畢竟那裏還有一場更加盛大的煙花表演等著他看。
正在行駛的列車上,柯南用紫光手電發現了殘留在地麵上的營養飲料。尋著熒光痕跡,找到了被關在大行李箱裏的阿蘭·馬肯茲。
“阿蘭會長!”世良真純拉開行李箱的拉鏈,把被綁起來的阿蘭·馬肯茲放了出來。柯南起身,“我去通知目暮警官他們。”
柯南跑向聯通門,然而手還沒碰到,門就被推開了,柯南看見來人不禁退後一步,是宣傳員白鳩舞子。
“呀!阿蘭會長,終於找到你了!”白鳩舞子看見阿蘭·馬肯茲,眼底閃過一抹恨意,但很快掩飾好,故作驚喜,“是你們找到阿蘭會長的?真是太感謝了,不然我可就要闖大禍了。讓我帶阿蘭會長離開吧……”
柯南隻是冷冷的看著白鳩舞子自說自話,然後阻止她走向阿蘭·馬肯茲:“白鳩舞子小姐,人恐怕不能讓你帶走了。”
“小弟弟,你在說什麽呢?”白鳩舞子的表情有些陰沉,“這種事可不是你能胡鬧的。”
柯南緊緊盯著白鳩舞子的一舉一動:“是不是胡鬧,有個實驗試試就知道了。”他說著撥出一個電話,“詹姆斯先生,拜托了。”
遠在千裏之外的車上,川野綺得到詹姆斯的示意,按下鍵盤上的回車鍵,屏幕上所有乘客名單的後綴,綠色的電話標誌變成了紅色。
列車上,四個車廂裏的乘客們的手機同時接到了電話。
“所有在名單上蹬車的人都接到了電話。”柯南看著小蘭發給他的消息,然後舉起自己的手機,他身後的阿蘭·馬肯茲和世良真純的電話也響起來,“白鳩小姐,你的手機為什麽沒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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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鳩舞子拿著手機冷笑一聲:“嗬,隻是手機沒電而已,你想說什麽小鬼?”
“我想說,你就是那個在機場醫院製造超導失超事件的犯人,你的手機因為受到了核磁的影響所以壞掉了吧?”柯南表情十分肯定的說,“鈴木史郎先生,也是你配合另一個犯人一起綁架的,對吧。”
白鳩舞子往前走了一步,目光直逼柯南:“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真的嗎?白鳩舞子……這個名字其實就是十五年前波士頓世體會槍擊案的犯人石原誠這個名字的片假名重新組合的。”
聽到這句話不僅是白鳩舞子本人,連阿蘭·馬肯茲也露出為之意外的表情。
“你父親申訴無辜,卻最終死去,你無法舍棄他的姓名所以起了這個名字,我沒說錯吧?”柯南進一步用語言攻勢,白鳩舞子低下頭,半晌突然衝向阿蘭·馬肯茲。
世良真純不得不護著阿蘭·馬肯茲後退,但阿蘭卻阻止了世良擋在他的前麵。白鳩舞子靠近後忽然舉起了一把手槍,她的神情憤恨語氣激進:“阿蘭·馬肯茲!”
“這把槍……”阿蘭·馬肯茲看見白鳩舞子手上的槍驚訝了一瞬,白鳩舞子癡癡一笑,“哈哈哈,你居然還記得這把槍,我真開心。沒錯,這把槍就是和十五年前的那把同一個型號的!”
柯南看著白鳩舞子的位置,不動聲色:“你的父親石原一直聲稱自己是無辜的。”
“沒錯,可是……”白鳩舞子將槍指向阿蘭·馬肯茲,“他最後還是被fbi逮捕了。當時第一個案件的受害人,那家日係點心的高層,他失蹤的時候我父親明明和我在一起,根本不可能有時間犯案!”
世良真純側目看向阿蘭·馬肯茲:“所以,他是有不在場證明的?”
“我當時也是這麽和fbi的人說的,可是他們還是抓走了他。我父親到死都在申訴,我母親回到日本後也鬱鬱寡歡。”白鳩舞子句句聲嘶力竭,“這都是拜你所賜阿蘭!所以我要殺了你,原本我是打算等車到站後,再動手的,誰讓你們多管閑事呢?”
柯南偷瞄了一眼手表,時間還沒到,他必須拖住白鳩舞子,於是他又道:“那麽你是通過美國法警局改名換姓的了?也就是證人保護計劃,對吧?”
“厲害,你這個小鬼知道的倒是不少。”白鳩舞子說,“那些美國人不了解日本的片假名,所以我才能保存這個名字。然後是七年前,老天終於站在我這邊了。”
世良真純一直觀察著柯南的舉動:“七年前是東京獲得世體會舉辦資格的時候。”
“沒錯,那時候他!成為了世體會的會長。而我就此決定無論如何要加入東京世體會,等著他到日本來。我這輩子隻做一件事,那就是找阿蘭·馬肯茲複仇,所以我會努力的做到極致,絕不會失敗!”白鳩舞子的恨意十分洶湧,這時候廣播響起,“各位乘客,芝濱站馬上就要到了,請各位乘客在座位上不要隨意離開。”
柯南神情一凜,馬上到站了,意味著列車即將開始減速,就是這個時間了!他舉起了手表瞄準白鳩舞子,如果能在不讓任何受傷的情況下解決這件事是最好的。
可惜,柯南低估了白鳩舞子心中的恨和決心,麻醉針打在了她手腕上,白鳩舞子卻硬撐著沒有倒下。
“我說了,我一定會成功的!”白鳩舞子有些艱難的舉起手槍,“阿蘭·馬肯茲,我們之間的恩怨我也不想牽連其他人,你過來,我不殺他們隻殺你,怎麽樣?”
阿蘭·馬肯茲目光銳利的看著白鳩舞子,說實話他有些欣賞這個年輕的姑娘了:“好,不過如果你要開槍,最好把槍舉高點,讓子彈即便穿過我的身體也隻是射到地麵。”
“可以,你,往前走!”白鳩舞子道,阿蘭阻止世良真純上前,自己朝著白鳩舞子的方向走,“你,退後,把手臂舉高!”
柯南似乎想到了什麽,他立刻道:“你應該清楚,為了讓列車減少阻力,車身用的是超輕材料,如果子彈射穿車體我們都有危險,而阿蘭會長曾經也是世界射擊運動員。”
“好。我退後,你往前!”白鳩舞子咬牙道,二人一退一進,又一退一進……
在無人看見的真空軌道裏,兩顆相對飛行的銀製子彈一前一後擊穿了超輕的列車車身,極速飛過車廂。
“砰——噗滋——”接連兩聲。
白鳩舞子和阿蘭·馬肯茲竟然同時倒下!
“哈哈哈……”白鳩舞子捂著自己的心口處坐倒在地,看著同樣下場的阿蘭·馬肯茲歇斯底裏的大笑起來,“我說了……我一定會成功……他……果然沒騙我……”
“阿蘭會長!!”世良真純大驚,“柯南,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是誰開的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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