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49.緋色序章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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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保時捷行駛在公路上,車內琴酒嘴裏咬著煙,戴著皮質手套的手取出車裏的點煙器點著嘴裏的煙,耳邊的手機顯示著正在通話中——
“去長野縣?是什麽任務,老大?”
琴酒將點煙器放回原位,指間夾著煙:“上麵下達的,你到長野縣後,波本會聯係你。嗬,神神秘秘的。”
這意思就是連琴酒也不清楚任務內容是什麽。電話的另一頭,江浸的心思轉了轉,之前他的視線主要在柯南身上,並不急於對付其他紅方陣營的人。但蘇安來了之後,群友的話倒是提醒他了。
那些隱藏的、沒露麵的,任何可能加入紅方陣營的人都是被蘇安拉攏的籌碼,他必須盡快處理掉。
長野縣……滿打滿算就有不少人。
“我知道了老大,我現在就去長野縣。”
江浸換了自己的阿普利亞機車,畢竟他的蘭博基尼實在是有點紮眼。到了長野縣後,江浸找了個咖啡店,點了杯檸檬水悠哉的給降穀零撥去了電話。
“你已經到長野縣了嗎?”
“到了。老大說,你會和我對接任務。說吧,到底是什麽任務,這麽神秘?”江浸咬著吸管說。降穀零回道,“是上麵派下來的。你要先去長野縣的第三醫院找一個叫做黑田兵衛的人。不過,你最好不要直接按照他的名字去找。”
黑田兵衛?任務內容居然是他?那麽下達這個任務的人十有八九就是朗姆了。江浸在心中想,真是剛打瞌睡就送枕頭來了,長野縣的麻煩之一就有這位昏迷十年的警備企劃課公安。
“為什麽?”江浸自然不能暴露他知道黑田兵衛的事情,理所當然的發出了疑問。降穀零並沒有懷疑的說道,“因為他是一個公安,而且是一個藏了十年的公安。我在警備企劃課也是調查了很久才終於在長野縣的醫院裏發現了他的蹤跡,似乎是昏迷了。嗬,還真是能藏啊。所以說不定他的附近就有監視保護他的其他公安。”
江浸攪弄著杯子裏的冰塊,檸檬水已經見了底兒。他拿起杯子仰頭,冰塊就順著杯壁滑進嘴裏,哢嚓幾聲,冰塊就被咬得粉碎。
“哦,我懂了,不能打草驚蛇對吧。那他長什麽樣子?”江浸放下杯子,翹著腿,一邊和降穀零說話一邊單手在另一部手機上打字。降穀零自然不知道江浸的動作,隻是回答,“我這裏隻有他十七年前的照片,稍後發給你。”
江浸看著另一部手機上的消息,嘴角揚了一下:“好,我知道了。不過,我得先去辦點其他的事情。”
電話另一頭的降穀零微微皺眉,看著已經被掛斷的電話也沒說什麽,畢竟他不認為對方會耽誤任務。
長野縣長野市阪城町
江浸揣著兜,歪頭確認了一下門派號和上麵的名字:“嗯,諸伏宅。”他走到門前,大大方方的拿出了——細鐵絲,不到十秒就把門鎖捅開了。
因為動作過快,行為理所當然,誰都不覺得他不是這個屋子的主人。江浸打開門,徑直走了進去並關上了門。
原本還在波洛咖啡廳打工的降穀零突然接到了一通電話,沒說上幾句他的臉色忽然變得很難看起來:“你說什麽?看清楚是誰了嗎?”
“沒注意,他好像穿了身黑衣服,但是隻是門前站了幾秒就開門進去了,我們現在在外麵盯著呢,大人。”
黑衣服……降穀零想起不久前說要先去辦點事的某個人。
“你們繼續盯著,我馬上過去。”
江浸進了屋,屋內打掃的很幹淨整潔,看得出這裏的主人是一個具有生活感,細致認真的人。江浸略過客廳,直奔書房走去,他戴上手套拉開了書房桌子下的抽屜。
抽屜內整齊的放著一些書本筆記,但沒有江浸想找的東西。他合上抽屜,目光掃到桌上的相框,照片裏是兩個長相相像的小少年。
書房裏沒有所獲,江浸離開書房進了臥室。
降穀零掛斷電話,從衛生間出來,摘下了咖啡廳的圍裙,對正在算賬的小鳥遊妃奈說:“老板,抱歉。我想請個假,家裏……出了點事。”
小鳥遊妃奈抬起頭來,隻見降穀零臉色微沉,她頓時好奇出了什麽事能讓降穀零露出這種表情,不過鑒於她的善解人意,小鳥遊妃奈還是決定先做一個好老板。
“啊?家裏有事……那你快去吧,安室君。”
直到降穀零離開,她才丟下計算器,拿出手機來。
諸伏高明家的臥室裏,無論是枕頭底下還是床頭櫃裏都沒有江浸要找的東西。
“難不成,貼身帶著嗎?”江浸微微蹙眉,餘光瞥見衣櫃,他抬腳走過去,打開米色的大衣櫃,裏麵掛著整齊的正裝或者是大衣和襯衫。
江浸一件件找過去,在最裏側發現了一件警服。他伸手摸向警服的口袋,在褲裏找到了一部手機。
“奇怪?這手機不是被諸伏景光的子彈打壞了才對嗎?”江浸檢查著手上的手機,有些年頭了,但是看起來完好無損,“難道說,不是這隻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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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浸從身上摸出來一根特意找的老式充電線,找到插頭給手機充電。手機充了會兒,江浸按下開機鍵,手機屏幕發出瑩瑩的光,屏保是東京塔的夜景。
“這些是……”江浸正瀏覽著手機裏的內容,手機的群聊消息提示音就響個不停。
【酒廠一家人】
龍韜:“浸江,浸神,緊急情況!”
浸江:“怎麽了?你咖啡廳又出命案了?”
鍾裙:“好惡毒的詛咒,嘻嘻嘻。”
龍韜:“啊呸呸呸!是波本,他剛剛一臉殺氣的跟我請假,說家裏出事了。該不會是你惹到他了吧?”
浸江:“關我什麽事?沒準兒是他家煤氣泄露了呢。”
二哈:“也許是哈羅離家出走了。”
鍾裙:“你以為都像你一樣嗎?”
二哈:“我怎麽了!”
折疊一百條……
【鍾裙、二哈已被群主禁言】
步雪曦:“真吵。”
佘楚:“沒聽說公安出什麽事啊?”
陸仁甲:“我們都在勤勤懇懇的摸魚。”
江浸看著群裏討論了半天也沒個結果,他忽然一眯眼,看著自己手裏那部老式手機。
浸江:“我好像知道了,不過現在,我有更重要的事,吳雨,有東西請你幫忙看一下……”
長野市的阪城公園裏,江浸坐在長椅上正低頭看著手裏的手機。
“度亞戈,你到這兒來幹什麽?”
江浸抬起頭,看見降穀零一臉陰沉的出現在他麵前,江浸懶散的靠坐在長椅上,長腿架著,揚起臉笑道,“呦,阿零?急急忙忙的,讓我在這兒等你,什麽急事啊?”
降穀零深吸了一口氣:“我問你,你不去長野第三醫院,跑到一個警察家裏去幹什麽?”
“我說了,辦點事啊。”江浸揚起的嘴角收斂起來,語氣也冷下來,“辦完了,我自然就會去,不用阿零大老遠的跑過來盯著我吧?”
降穀零的目光停留在江浸手上的手機上,一觸即離:“我隻是提醒你,你跑去招惹警察,對任務沒有任何好處。”
“是對任務沒有好處?還是擔心我在那個警察家發現什麽?”江浸放下腿,雖然是仰著頭的姿勢,但語氣卻極其鋒利。降穀零眼神微變,又聽他道,“那個警察姓諸伏,沒記錯的話,那個代號蘇格蘭威士忌的公安,也姓諸伏吧?是叫……諸伏景光?”
降穀零站在原地,沉聲問:“你怎麽知道的。”這些事情他從來沒和度亞戈提到過分毫。
“你猜?”江浸站起來,一步步朝著降穀零走過去,直到站在他麵前身側一點的位置,側頭在降穀零耳側道,“你擔心我發現什麽,這個手機嗎?”
江浸的呼吸發涼,吹進降穀零的耳朵和皮膚上,就像是被一條渾身冰涼的毒蛇纏著,膩滑的鱗片刮過皮膚,令人感到悚然又刺激。
降穀零突然動手,劈手想要奪走江浸手上的那隻手機。江浸早有防備,滑步退後躲開。他把拿著手機的手背至身後,還不忘伸出另外一隻手,雙指彎曲朝降穀零勾了勾。
被挑釁的降穀零像一隻炸了毛的金錢豹,灰紫色的眸子一眯,一拳朝著江浸打過去。江浸左躲右閃,十分靈活,降穀零手上有動作腳下也不停,長腿一掃想要把江浸絆倒。
江浸與他拆招,降穀零越打越凶,江浸終於一甩手,蝴蝶刀在空中劃出刀花。他腳下用力一絆,把降穀零摔在長椅上。拿著刀的手橫架著壓住降穀零的左手,同時刀背抵在脖頸側。另一隻手按住降穀零的右手,腳踩在長椅上,完全將人籠罩在下方困在椅子上。
“以前都是小打小鬧,你真以為我打不過你嗎?”江浸用刀背拍拍降穀零脖子上的動脈,“波本,你以什麽身份什麽事跟我動手,你最好想清楚了。”
降穀零氣息因為打鬥而急促,他不是一個魯莽的人,但今天他的確急躁了,他隻是不希望景光最後的一個親人再出什麽事而已。
他沉默了很久,才終於開口:“是你先挑釁我的。”
江浸被氣笑了,但看降穀零此刻心虛的表情也知道,他冷靜下來了。
“你敢私自還和叛徒的家屬有聯係,膽子可真大。還有,這手機裏的東西,如果讓上麵知道,別說是你那個公安舊識的哥哥,連你自己也得被清算。”他鬆開了降穀零,轉身坐在長椅上,長臂一搭,仰著頭,“哎呀呀,到時候我就是發現背叛組織叛徒的第一功臣了,要是派我追殺你的話,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
降穀零不理會江浸那些幸災樂禍的話,扭過頭麵露疑色:“什麽東西?手機裏麵的東西我都檢查過了,關於組織的我都刪掉了。”
江浸一挑眉,身子坐直了看他:“刪掉了?那這些……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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