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98.黑色執行人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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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燈光忽明忽暗的,鬆田陣平微微皺著眉穿過在舞池裏搖擺的年輕人之中。盡管已經在會所裏見過“大場麵”的他,依然不是很喜歡這種靡靡之音的地方。
以前倒也不是沒去過酒吧,但他和研二去的一直是類似於upin的那種酒吧。既有酒吧的氛圍,卻又不會太過吵鬧,還有一些藝術品。當然了,鬆田陣平本身對藝術品沒有多大興趣,隻是兩個人都更喜歡那種安靜氛圍的酒吧而已。
穿過了熙攘的人海,他一眼就看見了在吧台邊坐著的江浸,他的銀發和出眾的外表令他在裏很容易被注意到。
鬆田陣平過去的時候,似乎有個女生正端著酒杯同他搭話,江浸自然看見了鬆田陣平於是拒絕了女生的邀請:“我等的人來了。”
女生稍顯失望的從鬆田陣平身邊擦身而過的離開,鬆田陣平坐到了江浸旁邊,這裏遠離舞池中心,沒有那麽的吵鬧。
江浸麵前擺著一杯如同夜空一般的雞尾酒,已經喝了一些,酒吧的燈光打在他臉上,透出幾分微醺的顏色。
“難得啊,你居然會主動打電話來找我?前警察想找我這個現殺手聊點什麽?”江浸眼尾一挑,嬉笑著說。
鬆田陣平沒先開口,而是對著調酒師說:“麻煩來一杯威士忌。”
江浸現在一聽威士忌三個字就覺得頭疼,他叫住了調酒師:“別聽他的,他第一次來。聽我的,要你們這兒的招牌,那款……內格羅尼。”
鬆田陣平隻是瞥了江浸一眼,沒有反對似乎隻是想喝一杯,對於是什麽酒並不在意。
調酒師看鬆田陣平默認了,便點了點頭去備酒。
在酒沒來之前,鬆田陣平隻是沉默的看著舞池裏搖晃的身影,江浸也不催促喝著自己的酒,甚至還拿出手機趁著鬆田陣平回頭的時候拍了一張他的側臉。
【酒廠一家人】
浸江:圖片.jpg 全體
鍾裙:“嘖嘖嘖,每天不是喝酒,殺人飆車,就是找男模。這日子給你過上了。”
浸江:“?”
蕭人舞:“在哪兒?我也要去。”
佘楚:“你忘了我大明湖畔的上司了嗎?”
步雪曦:“摸魚的你,熬夜的琴酒,終究是老大抗住一切。”
梅毛丙:“你是打算灌醉鬆田陣平嗎?有意思。”
浸江:“講道理,是他約的我。小爺喝著酒好好的,他打電話要和我聊聊。”
龍韜:“那就更有意思了,趁此機會,黑化他,浸神!”
二哈:“這就是人類的好朋友,淨化心靈的夥伴嗎?”
浸江:“你才是人類的好朋友。”
“先生,您的酒,內格羅尼。”調酒師將一盞三角瑪格麗特杯放到鬆田陣平麵前,酒杯裏的酒呈現出三種顏色,最底層是血一般的紅色,中層是金色,最上層是琥珀色。
鬆田陣平透過酒液的鏡麵看到了自己稍顯扭曲的臉,血色的基底就像是深淵,他仿佛看見了三年前在爆炸裏變成血霧的好友,那是他走不出的噩夢。
中層的金色晃動了一下與底層的血色相融,好似他在掙紮著想從深淵裏出來。突然一旁的江浸用一根碳化的竹簽敲了一下杯壁,上層的琥珀色酒液晃動,折射出與頭頂的燈光,照出了江浸的半張臉。
“看什麽呢?”江浸側著頭看向杯子裏,“他家的內格羅尼和標準款的不一樣,又叫‘內格羅尼三重鏡像’酷吧?用苦艾酒,味美思還有金巴利調製而成。”
鬆田陣平垂了垂眼眸,端起酒杯,酒液順著喉嚨滑下,入口便是金酒和苦艾酒的苦橙酸澀,隨後湧上來味美思的甜味,但是立刻會被前兩種酒的苦感壓住,最後是殘留的碳化竹簽的灰燼感。
這酒就像是鬆田陣平自己一樣,在深淵掙紮,時刻都在一種自毀傾向的臨界點,唯有朋友和理性像是一種無形手拉著他,但是當這些都消失後,他必然如同炸彈一樣自我毀滅。
“我有一個朋友,他……看見他昔日警校的同學殺人了。”鬆田陣平放下酒杯,嘴裏發澀,整個人處在一種危險坍塌的臨界點上,“這個警界,現在真是糟糕透了。”
江浸眼神一閃,但鬆田陣平隻是看著酒杯所以並未注意。
“他為什麽這麽做?他殺了誰?”江浸的聲音變得幽深起來。
鬆田陣平搖搖頭:“我不知道,也許是……為了滅口?你說,如果他的另一個朋友如果沒死,看見現在這樣的警界會怎麽選?”
“不知道,如果是我的話,大概會離開吧。”江浸回答,他想了想又問,“你……那個朋友,在哪裏看到他朋友殺人的?”
鬆田陣平又喝了一口酒:“一個偏僻的海邊。”
“那你朋友怎麽想,相信他殺人了?”江浸的語氣像是在試探,但鬆田陣平沒有注意又或者他就是需要這樣的方式才能說出來,“不管是什麽理由,當初至少大家心裏都有一些為了守護才會選擇這份職業的想法,不是嗎?所以為什麽會選擇殺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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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田陣平曾經說自己當警察是為了打警視總監,自然是開玩笑的成分更大。他父親當年被冤枉,所以讓他有了當警察的想法,他想保護自己的父親。但之後選擇了學拆彈而不是刑偵,卻是興趣和天賦使然。
可無論如何,他們都是帶著守護他人的心選擇的這個職業,可現在這個職業卻讓鬆田陣平不敢直視它背後的黑暗。
“猜測是這個世界上最無聊的事情,與其猜來猜去,消耗自己和別人,為什麽不當麵問清楚呢?”江浸抬起手,搭上鬆田陣平脖子,略顯冰涼的手稍稍用力把他低著的臉掰向自己,湊近些許,“你跟我一個殺手說這些,我也不懂啊小陣平,你還是親自和你的好同學聊聊吧。”
鬆田陣平的臉上也有了些許微醺,鳧青色的眼睛微微睜大詫異的看著江浸。江浸衝他的身後揚了揚下巴,鬆田陣平便立刻回過頭,他看見了就在身後不遠處站著的降穀零。
降穀零自然是江浸叫來的,他今天殺了工藤新一之後看見了一輛車,雖然已經讓風見去查了,但是暫時還沒消息。
沒想到晚上收到了江浸的信息,說那個目睹他殺人的人,他幫自己找到了。隻是降穀零也沒想到那個人是鬆田陣平。
降穀零看向吧台的兩個人,鬆田陣平看見他自然是驚訝的,而江浸手搭在鬆田陣平頸間,正衝他揮手。
“安室你……”鬆田陣平仿佛想到了什麽,又扭頭看江浸,“你和雨宮認識?”
江浸站起身,看著走到他們麵前的降穀零,他站到中間,一手搭一個人的間一副和事佬的樣子:“好啦,你們兩個好同學慢慢聊,小爺我不打擾你們,先去玩了。”
降穀零麵無表情的目光跟隨著江浸,直到他鑽進舞池裏才轉頭看向鬆田陣平,他坐到江浸剛剛的位置,讓酒保給他上了一杯波本。
“原來,雨宮是你的人。”鬆田陣平沉默了一下說道。
降穀零眉頭一挑:“他是這麽跟你說的?”
“雨宮說他是跟著一個老板做事。”鬆田陣平搖了搖頭解釋道,降穀零冷哼一聲,“他算是我的線人吧。我想你們應該早就猜到我的身份了。”
鬆田陣平點了點頭,他們五個人從警校離開之後,隻有降穀零一直沒有聯係幾乎很少露麵。他們大概也就猜到應該是去了什麽秘密部門了。
“……今天海邊的事,你……”降穀零聽到鬆田陣平提起這個,灰紫色的眼睛裏暗藏一抹殺意一閃而過,然後他表情平靜道,“隻是做給別人看的,他其實沒死,證人保護你懂的。”
鬆田陣平遲疑的盯著降穀零,想從他的眼睛裏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但是波本又是什麽人?豈會露出破綻?
最終,他什麽也沒有發現,降穀零的眼神一派坦然。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太好了。”鬆田陣平摸了一把自己的臉,降穀零看著對方有些疲憊的臉,他垂下眼睛再次抬起時眼睛裏是一片真摯和關心,“陣平,你的事我聽說了。公安裏的確有一批蛀蟲,我也在暗中調查。所以,你願意……成為我的協助人嗎?”
酒吧門口,鬆田陣平的神情比來的時候好了很多,似乎是再次找到了未來的道路一般。
“安室,你以後會放雨宮一馬嗎?”臨走的時候,鬆田陣平突然問道。降穀零詫異的看向他,“你和他關係很好?”
鬆田陣平想了想,搖搖頭:“不知道。我隻是覺得,他和研二有點像。”
降穀零扯了扯嘴角,他可不覺得那條狡猾的毒蛇和萩原研二有什麽地方像的。就拿最簡單的來說,一個是救了那麽多人的英雄,一個是殺了不知道多少人的殺手。
“你以前可沒這麽操心別人,他不會有事的。”降穀零回答。
直到鬆田陣平的車走遠,江浸才從暗處走出來,搭上降穀零的肩:“哎呀,小陣平真是可憐。”
降穀零斜著眼瞥他,江浸就繼續道:“親眼看見警校的同期殺人,前麵又經曆了一堆事兒,警心崩塌都來找我這個壞人傾訴了。結果他的好同學不僅是大反派還騙他,讓他當什麽線人。”
降穀零一把拂開江浸的手臂:“真不知道陣平怎麽會覺得你這家夥想研二,還讓我以後放你一馬。我看你更應該天天被關在監獄裏。”
江浸的手臂被拂開,他手臂一抱靠著降穀零歪頭故意的說:“真的?啊~那我真是太感動了。”
降穀零白了他一眼直接走開,江浸踉蹌一下,然後幾步跟上他:“馬上就要五月一日了,東京峰會的事你查的怎麽樣了?”
“嗬,不會給他們一點機會的。”降穀零冷笑一聲。
五月一日那天,日下部誠還沒來得及按下操控天鵝號飛行器的按鈕就被搜查一課的人抓住了。
但是隻抓住他顯然還不夠,他的同夥橘鏡子手上也有操控天鵝號飛行器的控製權。降穀零帶著風見裕也和北野奕找到了她,因為她執意要用天鵝號毀了正聚集著幾萬東京民眾的東京灣被降穀零親自擊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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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見裕也看著橘鏡子的屍體沉默不語,一旁的北野奕杵了杵他:“怎麽了?”
“我隻是覺得有些可惜。”風見裕也低聲回答,他忌憚的看了一眼正在打電話的降穀零,“她是個很優秀的協助人,羽場也沒有死,如果……”
北野奕打斷了他的話:“哪兒有那麽如果?真要說,如果安室先生不開槍,東灣的幾萬人你知道會死多少嗎?”
風見裕也沉默住,是殺一個人救大多數,還是看著一個人殺很多人,這自古以來就是一個人性難題。
“這裏交給你們了,後麵的我不便出麵。”降穀零打完電話,對兩個人說了一句,隨後轉身走遠直到身形隱沒在黑暗裏。
風見裕也歎了口氣,看著趕來的警車他重新打起精神,又變成那個冷酷的公安警察模樣。
阿笠博士家中,柯南和蘇安兩個人都是一副眉頭緊鎖的樣子,就在剛剛他們複盤了一下整件事情。
蘇安的話讓柯南不寒而栗,而他自己的經曆同樣也是令他心有餘悸連做了幾天的噩夢。
他現在一共有三個揮之不去的問題。
第一,安室透為什麽要殺自己,或者說為什麽要殺工藤新一?
第二,月城楓到底是什麽人?她是組織的人還是說隻是單純為度亞戈做事?
第三,他們身邊到底還有多少未知的敵人?
“我最不想不明白的就是安室透為什麽要殺你,這完全沒理由啊!而且看後續,公安那邊發布的消息竟然還是工藤新一根據調查不是爆炸案的真凶。”蘇安百思不得其解,“他要是想殺你,有必要讓公安發這種公告嗎?”
柯南也覺得一個頭兩個大,現在的安室先生到底是敵是友他已經無法分辨。他甚至不能當麵質問,否則怎麽解釋他知道工藤新一死了的事情?
“不管怎麽樣,我們以後麵對安室透一定要更加小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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