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把脈以後也沒查出跟不孕有關的症狀，除了一些小問題，她的身體很好，非常健康。
    不過婁半城兒女眾多，生殖方麵應該沒有問題。
    有問題的就應該是婁譚氏自己。
    不過何雨柱還是不放心，他還是給婁半城也查看了一下，開了一個藥膳方子幫他固本培元，問題又回到了原點。
    到底是什麽使婁夫人三年不孕呢？何雨柱不由得想到前世的一些案例。
    他雖然不是生殖專科大夫，但是在學校學過，在醫院轉科的時候也接觸過。
    所以他懷疑婁夫人是輸卵管不通，但是以此時此刻西醫的檢查設備是無法對她做出準確檢查和分析。
    於是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他的黑診所裏倒是有超聲檢測儀，但是他還沒學會怎麽使用呢！
    中間商發貨過來之後，他想著反正也用不上，就把超聲檢測儀放進了倉庫，現在還沒開箱呢！
    其他的方法如放射造影檢查黑診所裏是做不了的。
    中醫的檢查手段雖然無法診斷輸卵管堵塞，但是這種病是有明顯症狀的，比如痛經、月經不調、腰骶部疼痛、下腹部腫塊等等約十項症狀。
    不過這些症狀無法在大家麵前問出來，畢竟時代是有局限性的，病人自己和病人家屬的認知需要照顧。
    這也難不倒何雨柱，他取出鋼筆紙張，刷刷點點的開始寫了起來。
    寫字的同時他也問了幾個問題，“婁夫人是否接觸過西式教育？或者接觸過西方的文學和科學著作？”
    “實不相瞞，我隻讀過幾年私塾，並未受過正規的西式教育，不過閑時但是看過一些西方書籍。”
    “比如？”
    “比如《小婦人》、《簡愛》。”
    “你看過《格拉斯醫生》這本書嗎？”
    “《格拉斯醫生》？沒有。”
    話也問完了，字也寫完了，在場的其他人包括婁譚氏自己也都懵了！
    怎麽診病還需要問人家的學曆和愛好嗎？
    婁半城看向鄭大夫，想從他那裏找到答案，可是鄭大夫的態度明確說明了他也不知道！
    而且他比任何人都更無法理解何雨柱問的那些問題！
    有時候就是這樣，越是內行人就越是難以理解“外行話”。
    不過當婁夫人看到紙上寫的內容時，他好像突然明白了何雨柱為什麽要問這些問題。
    “婁夫人，您隻需要在這些選項中勾選符合你自身情況的就可以了。”
    婁譚氏羞紅著臉看完了所有的十個選項，她驚訝的發現除了有兩個選項她看不懂外其他的或輕或重的，她都符合。
    這也讓她感到一絲莫名的恐懼！
    很明顯，十個選項沒有一個是好的方麵的。
    何雨柱看了結果，幾乎就確定了之前的猜想，婁譚氏輸卵管堵塞的可能性極大！
    後世中醫治療這個病症一般會用服藥和針灸相結合的辦法。
    血府逐瘀丸和艾附暖宮丸兩種藥對於婁譚氏的病，是對症的。
    針灸的話，何雨柱自認為功力還不夠，也隻好請師父出馬了。
    還好鄭大夫並不排斥西醫，何雨柱還能用西醫的理論來說服他。
    師徒二人商量出了一個合理的治療方案。
    隻不過針灸功力鄭大夫沒問題，可是針灸的方法他是不會的，所以隻能讓婁譚氏先吃藥，等他學會了何雨柱拿出來的《古今中醫集》後在給婁譚氏施針。
    ……
    師父帶著鄭朝盛和鄭朝慶去安國辦藥了，何雨柱也想去，卻遭到無情而堅決的拒絕！
    回春堂也因此臨時歇業，何雨柱每天除了孝敬身懷六甲的娘親就是逗師娘開心，剩餘的時間都用來讀書了。
    看完李教授送給他的那兩本書後，他又在李教授那借了兩本書籍，都是李教授推薦他閱讀的社會學的書籍。
    書籍上那些看不懂的地方李教授會為他細心講解！
    如此一來何雨柱的日子過得很充實！
    大約一個月後的一個夜晚，何雨柱看完書剛要睡覺，房門上就傳來了小石頭碰撞的聲音。
    何雨柱立刻警覺了起來！
    他關了燈，穿好了衣服鞋子，房門上又傳開了兩次聲音。
    聽聲辨位的能力此刻起了作用，何雨柱打開房門，向來到了院牆邊上，右手中的手術刀和左手上的銀針都做好了準備。
    屏住呼吸，他能聽到外邊的呼吸聲和著急的跺腳聲。
    聽起來不像是壞人，倒像是有熟悉鄭家的人來報信兒。
    想到這，他小聲問道“誰在外麵？”
    “二師兄，是我，開後門，師傅和我哥受傷了！”
    “哎呀，怎麽搞的？我現在就去後院給你開門。”
    何雨柱打開後門，鄭朝慶拉著那馬車進了後院。
    “二師兄，師父被刺刀紮傷了，我哥～我哥中了一槍，他們倆生死尚在兩可之間。我……嗚”
    像是他積累的害怕和擔心的情緒得到了宣泄口，鄭朝慶哭的很傷心。
    何雨柱看了看馬車上躺著的兩個人，心情焦急，看樣子必須馬上進去黑診所我才能救他們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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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的都可以以後再說，但是首先得把鄭朝慶打發走了才行。
    “閉嘴，我現在沒時間聽你哭！你趕緊去北海那邊跟三兒一起去照顧趙剛，我不去叫你，你就不許回來，也不許回家，你明白嗎？”
    “二師兄，我得伺候師父和我哥……”
    “閉嘴，我要去求高人救師父和朝盛哥，高人脾氣怪，如果因為你在這，高人不願意來，責任你承擔啊？”
    “啊？那我……”
    “啊個屁，趕緊走，我要關門了，千萬別吵醒師娘，明白嗎？走的時候注意身後不能有尾巴！切記切記！”
    “明白了，我我這就走了走了！”
    鄭朝慶關心他叔兒和他哥的性命，根本沒來得及何雨柱漏洞百出的借口，扭頭就出了後門，邊走還邊看後麵是否被人跟蹤。
    何雨柱關上後門，連馬車帶裏邊的兩個人都帶進了黑診所。
    這次他們出現在了黑診所大門前的空地上，“餓死鬼，看著馬兒，別讓它亂跑！”
    “汪，汪汪。”
    幸好在黑診所裏他有絕對的控製權，根本不用費力氣，何雨柱招手帶著懸浮在空中的師父和鄭朝盛來到了地下的手術室裏。
    師父的傷不重，傷口已經不出血了，昏迷是因為失血過多，但是並沒有生命危險。
    而鄭朝盛槍傷是在腹部，腸胃破損，恐怕會有汙染腹腔的危險，他急需要手術和抗生素。
    幸虧黑診所內藥物充足，不用擔心少藥的問題！。
    把鄭朝盛放在手術台上。
    然後把師父放在客房裏，給他建立靜脈通路然後進行補液。
    何雨柱又匆匆忙忙來到了手術室，開始給鄭朝盛建立靜脈通路，打抗生素的同時開始手術……
    還要再重複一遍，幸虧何雨柱可以對黑診所裏的東西和人進行絕對控製，否則一個人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做完這樣一台複雜的手術的！
    三個小時後，手術順利完成，顧不上休息，何雨柱把完成手術的鄭朝盛和師父換了個位置，開始檢查師父的傷口，消毒、清創、縫合血管……
    一切處理完後又用掉了一個半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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