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趁火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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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中海一見這個架勢,心說不好,本來就是自己理虧,要是自己的病情在公之於眾,以後自己就不要再做人了!
    非得成為四九城的笑話不可。
    再看看周圍,圍觀群眾又開始小聲議論起來了,不過這回風向可能對自己不利。
    不過事已至此,自己要是灰溜溜的逃跑,也難免為人詬病!
    權衡之間他把心一橫,嘭!嘭!嘭!地磕起頭來!
    磕了十幾個頭以後他才說話,“小大夫,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就是想讓您救救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啊!”
    易中海在賭,賭醫館不會輕易泄露病人隱私。
    因為那樣做的後果很嚴重,輕則為人詬病,重則被商會排擠,可能生意都做不成。
    而在何雨柱這裏,易中海的個人隱私根本不在考慮範圍之內。
    因為易中海的隱私足以讓他連出來見人的勇氣都沒有。
    很顯然他賭錯了!
    不過他這承認錯誤博取同情的戲碼還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最起碼圍觀的吃瓜群眾們又開始同情他了。
    看來這易中海是要來一輪極限拉扯啊?
    何雨柱心想,老子在什麽要按照你的節奏走啊,你想有來有回的拉扯,老子偏偏要一巴掌拍死你!
    何雨柱再次運轉丹田氣,提高音量,大聲喝道
    “易中海,我本有心救治於你,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不遵醫囑,背著妻子與人通奸,以至於陽氣泄露根元受損,如今已是藥石無醫,子嗣無望,神仙來了也無回天之力!”
    “你不知悔改,反而跪在回春堂門前,以為在場的老少爺們兒們不知實情,借著大家夥兒的憐憫和同情,行道德綁架之事!不僅你的病情就連你的良心也無藥可醫了!”
    易中海腦瓜子嗡嗡的,如五雷轟頂!
    臥槽!你不講武德,我跟你玩陰的你怎麽跟我亮明牌呀!
    這我還怎麽玩啊!我該怎麽活呀?
    難道醫館不應該保護病患隱私嗎?
    早知道如此我就走了算了。
    易中海勉強起身,捂著臉鑽出了人群,灰溜溜的跑了。
    要認真說起來,醫館還真得保護病人隱私,但這也僅僅是行業內的隱性規則。
    還沒有像後世那樣上升到法律層麵!
    沒人願意為一個道德敗壞的人來得罪回春堂。
    要是讓易中海奸計得逞,回春堂不僅要讓人看了笑話,之後易中海病治不好,回春堂還要背上一個庸醫無能的罵名!
    演繹成回春堂故意不盡全力救治病人的醜聞也不一定。
    還不如直接揭穿他,雖然對於回春堂的名聲也不太好,但是兩害相權取其輕嘛!
    更何況,回春堂出麵的是一個五歲的孩童,誰會跟一個小毛孩斤斤計較呢!
    沒準還能傳為佳話呢。
    正當圍觀群眾即將散去,何雨柱也想轉身回去的時候,一群巡警抬著一個擔架,晃晃悠悠,直奔回春堂走了過來。
    “嘿,可能是有黑狗子受傷了。”
    “這好戲一出接一出,咱先別走,看看回春堂對黑狗子的態度。”
    “哭喪棒說是回春堂先交的保護費,也不知道真假,咱今天也看看,聞其言觀其行嘛。”
    “此言有理,看看再說,反正今天得空兒。”
    說話間巡警們已經把擔架抬到了回春堂門口。
    領頭的正是多門,新晉巡長。
    “柱子,你趕緊給看看,這人不知怎地,渾身無法動彈,這身上也沒有外傷啊!”
    “多大爺,這位是誰呀?”
    “嗨!桑六吉,見習巡警。”
    “原來是大名鼎鼎的哭喪棒兒啊!怎麽著這回哭喪棒兒插自己頭上了?怎麽還勞煩您這大巡長親自送來了?”
    “那不是日本人交代的嗎?你趕緊給看看。”
    何雨柱裝模作樣的翻了翻哭喪棒兒的眼皮,又給他把了把脈。
    “能治,而且全北平就我一個人能治,不信您把他抬到日本人的陸軍醫院去,他們也救不了!”
    “那還等什麽,趕緊救啊,那邊還等著呢!”
    “救他可以,但是他得當著眾位老少爺們的麵好好說一下,到底是不是我們回春堂先交的保護費?!這事兒說不清,對不起了,愛莫能助!”
    “啊?怎麽還有這檔子事兒?”
    多門這回可是真的急了,後邊日本人催得緊,前邊這位小爺脾氣也不好,他說隻有他能治,還真有可能!
    再說了,也沒時間去求證啊!
    “哎呦,我的小祖宗唉,這哭喪棒渾身無力,眼皮子都動不了,何況是嘴皮子呀,要不你先救人,然後在讓他給回春堂澄清?要不您劃個道出來也行啊?”
    看來多門也是真的急了,他現在生了巡長,老婆又懷孕了,更加的身不由己了。
    連說話都沒有以前那個不遠不近的勁兒了。
    何雨柱裝作為難的樣子,下了很大決心才說道“給您多大爺麵子,誰讓您跟我爹有交情呢!救人可以,現在救也行,不過,診金二百塊兒大洋,我保證錢到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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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算著時間呢,肌肉鬆弛劑的效果差不多還有一個多小時,他們去取錢再回來,加上自己用針灸的法子刺激一下,差不多能做到“錢到病除”!
    多門耗不起啊,再說了也不花他的錢,他何必討價還價斤斤計較呢?
    趕緊就打發倆人兒去哭喪棒兒家取錢,又打發了倆人兒去找哭喪棒兒的舅舅要錢,最後他又派了一個去跟所長閆金生匯報。
    三管齊下,也算是三重保險了!
    不愧是警察世家出身,亂中有序,做事兒有一套。
    何雨柱見取錢的人走了,也不再看笑話,讓鄭朝慶回去取他的銀針過來,就在回春堂外麵給哭喪棒兒紮起針來。
    當然了,這幾針是讓哭喪棒兒動不了的,而不是讓他能動的。
    目的當然是以防萬一,一個小時之後要是錢去不來呢?
    周圍看熱鬧的人卻不知道其中的真相,還在那議論呢。
    “看個病二百大洋,真夠黑的!”
    “你懂什麽?人家小大夫就是要通過要錢來證明人家可不是巴結巡警和日本人的那種人!”
    “也不知道這種怪病能不能治好?我看那,哭喪棒兒應該是的癔症了,應該找個跳大神的來看看。”
    “我看也是,缺德事兒幹多了,沒準兒是鬼上身了!”
    “什麽跳大神兒的,應該請道士做法……”
    “錯了,應該請和尚念經……”
    不知不覺的樓就歪了!
    ……
    一個半小時之後,兩個警察帶著哭喪棒兒他娘才姍姍來遲,一來就撲倒桑六吉身上痛哭起來,哭著哭著就開始指桑罵槐的說何雨柱沒有醫德,說回春堂見死不救趁火打劫……
    話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是大家都知道那是罵誰呢!
    何雨柱二話不說,把所有的銀針都用特殊手法拔了下來,轉頭就走。
    “朝慶哥,上板兒關門兒,今兒家有喜事,咱們提前打烊!”
    多門此時阻止哭喪棒兒他娘已經來不及了,眼看著回春堂關門打烊,他也沒有辦法了。
    “得嘞,夥計們,咱們呐就是勞累的命,日本人的陸軍醫院是不會治華夏人的,咱們一家一家醫館去看去吧,能不能治的看天意吧。”
    一群巡警來也衝衝去也衝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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