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仙女、三炮台，別墅、推車、老刀牌啊。三貓、翠鳥、大嬰孩，要買‘黃金’趕緊來啊！哈德門、大前門，抽完之後賽真神啊！”
    何雨柱吆喝著把茶樓每個角落都走了一遍，沒人再買煙了，說書的茶杯也擺上了，他才離開。
    這既讓自己賣煙的活動顯得不是那麽突兀，又是給楚教授做掩護和斷後工作。
    其實他也想聽聽說書的是什麽水平，可是時間不允許。
    弟弟剛出生，做哥哥的不能“躲著不見”啊！
    出了雨乾茶樓何雨柱就往小胡同裏鑽，找個沒人的角落進入黑診所，換好了衣服，從胡同另一頭兒走了出來，招手叫了一輛黃包車。
    此時他已經是腳踏黑色小皮鞋一身灰布長衫，手上還提著一個黃花梨木的小型藥箱。
    臉上也是白白淨淨的，頭發一絲不亂。
    “小少爺，您這是去哪啊？”
    祥子等何雨柱坐穩了，才開口問道，一點也不著急！
    因為他認出來了，這位小爺上次賞了他一塊大洋。
    “去德勝門，不著急，慢慢跑就行。”
    一聽說去德勝門，祥子有點為難，他老婆就要臨盆了，他是出來找穩婆的，也是遇到何雨柱這位大方的主顧了，他才停車。
    就是一時貪心，想把請穩婆的錢掙出來，沒想到兩人的目的地是南轅北轍，人家去相反的方向。
    何雨柱微表情識別與管理技能，雖然隻是0級！
    但是微表情識別絕對已經是很高級了，所欠缺的也隻是微表情管理這一塊兒，而且他感覺自己欠缺的也不多了。
    祥子的表情他怎麽可能看不出來呢？
    “祥子，有話直說。”
    “哎呦，小少爺您記性了真好，我隻聽說過拉車的記得坐車的大爺，可從來沒聽說過坐車的大爺記得拉車的呢？”
    “廢話說完了就說正題。”
    “是，小少爺，我媳婦虎妞快臨盆了，我出來找穩婆，見到您了我實在是不好意思當做沒看見，不過德勝門跟我們家方向反著呢，時間上……”
    “別說了，去你家吧，我就是大夫。”
    “啊？大夫跟穩婆他也不……”
    “叫上穩婆一起走，我是大夫，我現在正在研究產後綜合征呢，不收診金。”
    “唉，得嘞，咱走著！”
    祥子邁起大長腿，急吼吼的跑了起來，何雨柱那點重量絲毫不影響他的速度。
    再加上是新車，這家夥腳下都生風了。
    他也不知道什麽是“產後綜合征”，不過生孩子的時候有個大夫照應著，總歸是好事兒。
    最主要的是人家又不收診金。
    他甚至都沒考慮這麽大的孩子能是醫生嗎？
    何雨柱也是一時興起，他想看看如果虎妞活著，他倆的日子能過成什麽樣！
    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祥子找到了穩婆，三個人就回到了祥子家裏，人和車廠旁邊的一個小院子。
    穩婆能多收五毛錢，絲毫不介意跟著跑著跑來，至於誰付的這多出來的五毛錢？重要嗎？
    一進小院，何雨柱就聽見女人的喊叫聲，根本不像是人聲，更像是母獸的嘶吼！
    穩婆趕緊就進屋去了，祥子急得團團轉。
    “開水不夠，還得燒！”
    ……
    “這把剪刀不夠鋒利，找一把鋒利的過來！”
    ……
    半個小時後，穩婆跑了出來，站在門口就喊“腳～腳～腳先出來了，不行了，趕緊上醫院吧。”
    “啊，這可怎麽辦呐？這個好吃懶做的娘們兒啊！”
    祥子這邊不僅不急著帶人去醫院，反而罵起自家媳婦來了！
    何雨柱知道，虎妞好吃懶做，家裏根本沒有存錢，祥子也借不到錢去醫院。
    這年代去醫院可不是個小花銷！
    “咳咳！”
    何雨柱裝作咳嗽兩聲，這才吸引了祥子的注意。
    “呃，小大夫，大夫，求求你救救我的媳婦和孩子吧！祥子願意給您拉一輩子車，不收錢啊！”
    “專車啊？”
    “啊？”
    “啊個屁呀，你抱著我的腿我怎麽救人啊？”
    “啊！對不起，我太著急了……”
    何雨柱在穩婆驚訝的眼神中走進了“產房”，直接開始查看產婦的情況。
    嬰兒是右腿伸出來了，還好不是兩隻腳！
    腿腳的顏色也是正常的，沒出現血脈不通的現象。
    一枚超級細的銀針出現在手中，輕輕點了一下湧泉穴，小腳丫吃痛，一下就收了回去。
    何雨柱接著在產婦肚子上連按了幾下，調整胎位，又紮了兩針，讓產婦的反應不要太大。
    “產婦，你還有力氣嗎？”
    生孩子關鍵時刻，虎妞也顧不得許多了，大聲嘶吼道
    “有！”
    “生孩子時不要大聲喊，那樣很費力氣，容易造成體力不支和缺氧！明白嗎？”
    “嗯！”
    這次倒是聲若蚊蠅了。
    ”回答問題要讓我聽清楚！”
    “是，明白了！”
    這次聲音大小正好。
    何雨柱一邊說話一邊動作不停的在孕婦肚子上按壓揉捏，“很真我說的做，吸氣～呼氣，吸氣～呼氣，待會兒我喊使勁兒的時候，你把吃奶得勁兒都使出來，就像拉屎一樣使勁兒啊，聽明白沒有？”
    “聽明白了！”
    “吸氣～呼氣，吸氣～呼氣～，好！就是就現在，使勁兒！”
    “嗯哼！……”
    隨著虎妞一使勁，噗呲一聲，一個赤裸裸的嬰兒連同屎尿一塊兒就出來了！
    幸虧何雨柱經驗豐富，及時躲開了，不過旁邊震驚於何雨柱接生手法的穩婆可就倒黴了……
    畫麵太美，不忍敘述！
    嬰兒小臉皺皺巴巴的，非常難看！很醜！不過好像比何雨亭好看一點！
    “瞪我幹嘛？紮疼你了？不紮疼你我怎麽救你呀？”
    何雨柱跟新生兒聊了兩句，就對著穩婆說道
    “接下來交給你了。”
    說完就大步流星走出了產房。
    來到祥子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正色說道“別跪著了，恭喜你，母子平安！”
    母子平安四個字差點讓祥子幸福的暈過去，眼神癡癡的看著產房的門口，連道謝都忘了！
    “哇！哇！哇！……”
    孩子的哭聲才使他清醒過來，轉身尋找恩人的時候，哪裏還能看到何雨柱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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