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在95號院兒吃早飯，下午在97號院兒正式給何雨亭接風洗塵。
    這一桌就講究了，何大清親自上手，拿出了十成的手藝。
    何雨柱出材料，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裏遊的，那真是山中走獸雲中雁，陸地牛羊海底鮮，無所不有！
    上桌的菜肴，不僅是幾個孩子沒見過，就連浦霞、奶媽和鄭筱蘭有好多都沒見過。
    孩子們問是什麽菜，何大清也不說，問多了就說是素菜。
    怕的是他們跟同學或者小夥伴們亂說，在這個年代傳出去難免要招人記恨！
    何雨亭探親第三天，何雨柱和婁半城給他和婁小娥安排了一次相親，地點在什刹海滑冰場。
    兩個人都會滑冰，而且滑的都不錯，能玩到一塊兒去。
    期間還上演了一段英雄救美的橋段，何雨亭教訓了了幾個無所事事前來挑釁的大院子弟。
    這年頭吃飽了飯出來滑冰的，家裏最起碼不是吃不上飯的普通人，身體個個棒。
    不過他們在何雨亭麵前真的啥也不是！
    何雨亭從小就不待見何雨柱，但是有一點，何雨柱的功夫他是非常佩服的。
    何雨柱雖然沒有係統地教他，但是教他那有限的那幾招已經被他練的爐火純青。
    別說幾個膏粱子弟，就是二營保障連連長韓山廷，號稱偵察連八年，他也不敢輕視何雨亭。
    兩家家長聽到講述這都以為倆人有戲呢，可是一問有沒有那方麵的感覺，倆人就都搖頭。
    都表示當普通朋友還可以，當男女朋友，則是完全不可能！
    婁小娥就不說了，她心裏怎麽想的婁半城和婁譚氏清楚得很。
    再說何雨亭，這家夥也二十了，早就到了情竇初開的年紀，跟一個女兵對上眼了。
    就是他現在是士兵，人家是幹部，他現在是禁止在部隊談戀愛的範圍。
    他和那個女兵也是英雄救美認識的，隻不過那次算是集體英雄救美。
    那時他還沒有調到發射連，有一次他和馬老柴一起外出采購，遇到了剛畢業分配到543部隊的幾個大學生被一群人欺負。
    當時遇到的是一群真流氓，有幾個流氓手裏還有家夥。
    他們出來采購穿的是便裝，沒帶武器，結果何雨亭抽出了馬老柴的牛皮褲帶，一個人幹翻了一群流氓。
    雖然胳膊上被割了一個口子，不算完美，但是流氓全部失去了戰鬥力。
    被救的大學生還沒報到，穿的也是便裝。
    結果就都被趕來的公安帶回派出所做筆錄去了，還給何雨亭包紮了一下傷口。
    公安一問單位，雙方都隻說了是543部隊的，之前不認識，其他一個字也不說。
    派出所感覺有點奇怪，雙方都穿的是便裝，卻說自己是軍人； 在同一個地方相遇，卻說不互相不認識。
    本著認真工作的原則，就給他們提供的543部隊電話打了過去。
    部隊來人才證明了他們的身份。
    解除了懷疑，派出所的公安可是把何雨亭表揚了一番。
    由於大學生當時還沒報到，還不是543部隊的正式一員，還是群眾，所以部隊還給了何雨亭一個見義勇為的三等功。
    他這個三等功在543部隊的二營根本不算啥，稀鬆平常。但是對當時的一個新兵來說，那也是了不得了！
    何況還是在非戰爭時期呢！
    被救的大學生裏有一個女生，到了543技術處成為了一個見習工程師。
    她後來跟楊碩去過二營，再次見到了何雨亭這個救命恩人！
    那時何雨亭已經調到發射連，倆人再次見麵，就互生情愫了！
    因為有紀律在，倆人也沒有互相道破。
    也隻有楊碩看出了一些端倪，但是她也沒說什麽。
    中國人從骨子裏就認為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再說了，他的心裏還有那個木頭人肖占武呢！
    有愛情的人一般不會去破壞別人的愛情！
    了解到實際情況，何家人和何雨柱也隻能順其自然了。
    何大清之前還是比較想和婁家結親的，但是兒子有了愛情，對象又是女大學生女軍官，他還能怎樣呢！
    何雨柱就更高興了，他對何雨亭能夠有如今的發展，也很滿意。
    不過何雨亭也有短板，那就是他的文化水平。
    怪不得他說自己抽空學習呢，原來是為了喜歡的女孩啊！
    何雨柱決定把以前給何雨亭準備的書再次拿出來，交給他，是債他就得還。
    ……
    相對來講，婁家就沒有何家這麽樂觀了。
    婁小娥和何雨亭能玩得來，但是倆人一交流對彼此都不來電。
    這門親事就算是黃攤子了！
    婁小娥倒是沒覺得有什麽，但是婁半城和婁譚氏就愁了。
    姑娘都20了，再上哪裏去找這麽合適的婚姻去啊？
    難道真的要給人家做小妾或者外室？
    其實，婁小娥喜歡何雨柱，她覺得給何雨柱當外室也不是不可以。
    婁半城本身妻妾成群，子孫滿堂，隻不過大部分都在香江，隻有婁小娥一個女兒跟他留在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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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是特別在意這個女兒，怎麽不把她送到香江去呢？
    婁譚氏看著婁半城若有所思的樣子，就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麽。
    雖然心有不甘，但是那樣做也不失為一個好的選擇。
    她是從舊社會走過來的，也是做妾室的，當然知道在大戶人家做妾室的不容易。
    但是相對於那些吃不飽穿不暖的人們來說，卻是要幸福許多。
    最起碼吃穿不愁，沒人敢隨便欺負。
    雖然說現在國家有法律不允許男人多娶，但是暗中的也不是沒有。
    等婁小娥上樓之後，婁譚氏坐到了婁半城的旁邊。
    “老婁，你是怎麽考慮的？”
    “看女兒的樣子，還是惦記人家呢，要不……
    唉！就是委屈了女兒了！
    你是怎麽想的？”
    “我能怎麽想啊？無論什麽時候，我們做女人的都命苦啊！”
    “命苦？是我對你不好啊？還是……”
    “你對我好，可是做妾室做外室，對於一個女人來說不是什麽光彩的事兒。”
    ……
    樓上，婁小娥的房間裏，姑娘洗完澡穿上了睡衣，坐在床上拿著一本相冊看的出神。
    相冊裏不是相片，而是剪報。
    也不知道是從什麽報紙上剪下來的，反正每一張人物都是何雨柱。
    站在飛機旁的，胸帶軍功章的，坐在飛機裏邊的，帶墨鏡的，給飛行員指導戰術的……
    如果何雨柱自己看到，都不一定記得哪一張是什麽時候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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