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艇遠離岸，大海足夠寬闊，目光之內看不到別的遊船。
    何雨柱停船下錨，露出了狐狸尾巴和祿山之爪，跟他的兩個女人嬉鬧了起來！
    深入交流了之後，何雨柱精神奕奕，靚女也是懶洋洋地躺在甲板上曬太陽。
    終於得償所願，時隔多年又嚐到了雙飛滋味！
    夏侯明燁這個外表冷豔的女人沒想到在無人之處竟然還有如此開放的一麵，讓何雨柱欣喜不已！
    下回一定要嚐嚐她和尤鳳霞一起的滋味！
    尤鳳霞比伊蓮娜年輕有活力，但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尤鳳霞和夏侯明燁有母女之名！
    回憶、暢想著那美妙的滋味，何雨柱起錨駕駛遊艇繼續遊玩的航程。
    遊艇繞過榕樹灣，嶙峋的礁石群裸露在退潮後的陽光下，黑褐色的岩縫間殘留著昨夜漲潮時留下的貝殼和小蟹。
    島上的山巒層層疊疊，墨綠的植被間偶爾露出幾戶漁村的鐵皮屋頂，炊煙嫋嫋升起，又被海風吹散。
    午後的海麵比中午愈發平靜，如同一塊巨大的琉璃。
    遠處的貨輪拖著長長的煙痕緩緩移動，像是凝固在天地交界處的一幅剪影。
    偶爾有海鷗掠過船尾，翅膀拍打空氣的聲響清晰可聞，而後又消失在茫茫的天際。
    夕陽西沉時，整片海域被染成金紅色。南丫島的輪廓在暮色中漸漸深沉，漁船的燈火次第亮起，像是散落在黑絲絨上的碎鑽。
    遊艇緩緩調頭返航，船身切開泛著磷光的水麵，留下一道短暫的光痕，很快便被湧動的黑暗吞沒。
    夜霧漸起，香港島的霓虹在遠處暈染成一片朦朧的光暈。
    海風轉涼，帶著初冬特有的清冽，將白日裏的一切痕跡都吹散在無盡的波濤之中。
    海景、夜景還有美人這道亮麗風景，何雨柱感覺有些迷離！
    “玉哥，我們去香山澳賭幾把怎麽樣，我想去玩把刺激的！”
    夏侯明燁看何雨柱的眼神變得不那麽有侵略性，但也不那麽清冷，讓何雨柱感到驚喜。
    “你想去可以，但是不能帶壞伊蓮娜，她可是我們的女強人，怎麽會沾染賭博呢？
    事實上伊蓮娜對於賭博不感興趣，夏侯明燁也不想怕你伊蓮娜去香山澳，因為她是有目的的。
    何雨柱和夏侯明燁之間已經形成了默契，一個做過地下黨，一個是現職特工頭，沒有默契才怪呢！
    何雨柱對著衝自己翻白眼的的伊蓮娜說道“寶貝兒，今天玩的夠累的，我帶你回去睡覺覺？”
    “噗！好吧，好吧，我回去睡覺覺，你們倆去賭票票！”
    ……
    何雨柱帶著夏侯明燁走進香山澳的新普京賭場。
    金碧輝煌的大廳裏，人聲鼎沸，籌碼碰撞的聲音清脆悅耳。
    何雨柱嘴角微揚，手指輕輕敲擊著賭桌，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戲謔的光，在虛擬教學空間之下，賭桌上是單向透明的，在空間之下何雨柱出千也沒人能看得出來。
    當時的監視器、攝像機也不能。
    他玩的是二十一點。
    發牌、加注、翻牌，每一步都像是早已計算好的劇本。
    荷官的臉色漸漸變了，周圍的賭客也開始竊竊私語。何雨柱麵前的籌碼越堆越高，而賭場的監控室裏，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正盯著屏幕，低聲交談。
    “他在出千？”
    “不，沒有破綻。”
    “那為什麽……”
    “繼續盯著。”
    何雨柱知道有人在觀察他，但他並不在意。他的目標又不是贏錢，而是製造混亂，吸引足夠的注意力。
    與此同時，夏侯明燁借口去洗手間，離開了賭桌。
    走廊盡頭，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靠在牆邊抽煙。
    夏侯明燁走過去，兩人擦肩而過的瞬間，對方低聲說了一句：“東西在vip廳的保險櫃。”
    夏侯明燁微微點頭，沒有停留。
    然而，就在他準備返回賭場大廳時，餘光瞥見那個鴨舌帽男人突然踉蹌了一下，隨後無聲無息地倒在地上。
    夏侯明燁瞳孔一縮，但沒有停下腳步。他知道，自己已經被盯上了。
    賭場裏，何雨柱的連勝仍在繼續。
    荷官換了一個又一個，但結果依舊。
    終於，賭場經理親自出麵，微笑著邀請他去vip廳“玩點更大的”。
    何雨柱欣然接受。
    vip廳裏，燈光更加昏暗，賭客寥寥無幾，但每一個都氣度不凡。
    何雨柱落座，手指輕輕敲擊桌麵，虛擬教學空間再次鋪開。
    然而這一次，他的運算突然卡頓了一瞬。
    ——有人在幹擾他的思考。
    他抬眼，發現對麵的男人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何先生，賭術不錯。”
    何雨柱眯了眯眼，沒有回應。
    他看得出來，對方是氣功高手，何雨柱沒想到可以幹擾虛擬教學空間！
    不過也僅僅是微不足道的幹擾而已，何雨柱的動作並不受影響！
    或許對方幹擾的是自己這個人，何雨柱如是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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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邊，何雨柱分心他顧，一直“觀察”這夏侯明燁，她已經潛入了vip廳的後台。
    她避開監控，找到了保險櫃，輸入線人提供的密碼。
    櫃門打開的瞬間，警報聲驟然響起。
    夏侯明燁迅速取出裏麵的u盤，轉身衝出走廊。
    賭場的安保人員已經圍了過來，她不得不改變路線，朝賭場深處跑去。
    而就在此時，整個賭場的燈光突然熄滅。
    黑暗中，何雨柱聽到耳邊傳來虛擬教學空間的警告音，叮！【有人監視你！】。
    何雨柱猛地站起身，朝某個方向望去。
    ——那裏，是賭場的最高層。
    燈光重新亮起時，賭場已經亂成一團。
    何雨柱和夏侯明燁在人群中迅速對視一眼，默契地朝出口移動。
    然而，賭場的大門已經被封鎖。
    廣播裏傳來經理冰冷的聲音：“各位貴賓，很抱歉，賭場暫時關閉。請配合我們的安全檢查。”
    何雨柱低聲道：“看來，我們被算計了。”
    夏侯明燁握緊u盤，目光冷峻：“得想辦法出去。”
    何雨柱微微一笑，把夏侯明燁的手握在自己手裏。
    他抬頭，看到賭場二樓的欄杆旁，站著一個模糊的黑影，正靜靜注視著他們。
    ——這種遊戲，也還不錯，以後慢慢玩。
    何雨柱隨手扔出去幾個煙霧彈，等煙霧彌漫開來，何雨柱帶著夏侯明燁消失在人群之中，這可嚇壞了負責監視的人！
    他哪裏見過這種現場大變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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