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2章 心有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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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取了抽血的裝備,先給濱崎奈美抽了500血液,把血漿袋放入保險櫃,再把臉色慘白的濱崎奈美送去旁邊的監房。
    監房感應到濱崎奈美健康狀況,向何雨柱請示是否供給營養使她身體恢複,得到何雨柱肯定地回答就開始自動喂養。
    旁邊解刨台上的吉野美智臉色同樣慘白,不是失血過多,而是嚇得!
    “嗬嗬嗬……小夥子,你們也太幸運了,你們身上流淌的珍貴血液救了你們一命。”
    還小夥子,你長得跟我也差不多少,至於裝老嗎。
    吉野美智內心中吐槽了何雨柱一句,反對他說的熊貓血不知所謂。
    九十年代初,還不是信息大爆炸的時代,作為非醫學專業人士,吉野美智不知道熊貓血也是正常的。
    何雨柱見他沒有反應便問道
    “小子,你沒驗過自己的血型嗎?不知道自己是熊貓血嗎?”
    “什麽是熊貓血液?”
    吉野美智似乎是真的不知道什麽熊貓血,或許他都沒化驗過血型。
    怎麽可能呢?哪有特工不驗血型的?
    “熊貓血就是rh陰型血,是一種極為稀少的血液,一百個人裏都不一定有一個……”
    叮鈴鈴!
    就在何雨柱給吉野美智解釋熊貓血的時候,外界別墅裏的手機響了起來,何雨柱心有所感,閃身回到別墅裏,拿起手機一看,是夏侯明燁的屬下。
    電話接通,一個驚慌的聲音傳來。
    “先生,我是鬆下建一郎,是我的錯,我把資料放錯了檔案袋,秘書交給了普通同城閃送快遞員給您送過去了。我現去您那裏……”
    “好了,資料我已經收到了,快遞員我會處理的,你不用過來了。”
    “我還是親自過來向您請罪……”
    滴滴滴滴……
    何雨柱掛了電話,好氣又好笑,弄了半天是個快遞員,還以為是個特工,害得自己瞻前顧後的。
    不過他既然進了別墅,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那就不能讓他出去了。
    不過得到兩個熊貓血血包也不算壞事!
    閃身回到解剖室,何雨柱又給吉野美智抽了500血液,保存了起來。又把吉野美智放進了監房養了起來。
    心情不太爽利的何雨柱出了黑診所,一下跳進溫泉湯池,驚起一灘鷗鷺,染就滿池春光!
    ……
    遠在萬裏之外的瑞士,阿勒河流經伯爾尼市,形成天然半島地貌,將城市分為曆史悠久的西岸老城區和現代東岸新城,並最終注入萊茵河。 ?
    西岸旁邊一棟三層的古色古香的小樓上,一個長發及腰盤坐在蒲團之上的美女突然睜開眼睛,本不清冷的臉色變得寒氣逼人!
    這正是何雨柱和鄭筱蘭的女兒何曉青。
    那次,何雨柱將融合了係統版塊兒盲盒應龍龍鱗交給了何曉青,並告訴她龍鱗的秘密,讓她自己決定是否融合綁定。
    何曉青當時驚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吸收了何雨柱說的內容,因為何雨柱為了解釋龍鱗的來路,幾乎是把自己的秘密說了一半。
    當時何雨晴還以為是爸爸跟他開玩笑,不過那團乳白色光暈確實很玄幻,有型有質卻輕若無物,漂浮在她麵前,走到哪就跟到哪,不離不棄。
    去臥室它跟著,去衛生間它也跟著,這就讓人說不出來的難受。
    就給你一滴血融合了你,反正爸爸不可能害我!
    何曉青用防身的匕首劃破指肚,一串血珠滴落,隨即劃過一個弧度被乳白光團吸入其中,散出九彩光華,隨即消失不見。
    何曉青正要去客廳找紗布把手指包紮一下,卻突然發現手指上的傷口就那麽毫無痕跡複原了。
    “好神奇啊!”
    何曉青發現在她的腦海裏一片乳白色的光芒透過識海溫暖了她整個身體,舒服的感覺快讓她呻吟出來了!
    何曉青緊咬牙關忍受的從沒體驗過的舒適感。
    【大道三千,小道十萬,得道有緣法,修道需自然……】
    道音如洪,宏響於何曉青識海之中,外界卻安靜如初,隻有阿勒河的流水聲催人入眠!
    何雨柱感覺自己失去了什麽特別特別重要的東西,不過得到的是自己女兒,也就算不上失去了!
    何雨柱現在河邊,靜靜地為女兒護法,直至何雨晴清醒過來,滿身髒汙地衝進了衛生間何雨柱才閃身離開。
    何雨柱並不知道何曉青的金手指是什麽,估計問了也沒用,以係統的尿性,肯定給何雨柱設置防火牆了!
    何曉青獲得的金手指是一門道家功法,起手就給了個練氣大成,可惜的是這個世界乃是末法時代,靈氣匱乏,何曉青修煉了一段時間也是絲毫絲毫沒有所得。
    何曉青修煉心切,以為是地域原因,修道就該回到華夏去,於是就坐著飛機回到家鄉,但是她沒有回北平,她怕媽媽見到她就不讓她離開,於是直接坐火車來到了昆侖山下。
    昆侖山乃是仙家之地,即使是末法時代,靈氣也比一般地方充裕很多。
    今日,她正想攀登昆侖山到達山巔,尋找靈氣更加濃鬱的地方,也想看一看是否有隱世的修仙門派。
    正當她走在最後一段雪路上,即將進入一個神奇的世界時,突然心有所感,好像她的愛人離開了這個世界。
    是離開,不是死亡!
    在東方,更遠一些,在那個令人厭惡的地方。
    何曉青沒有猶豫,掉頭就走,走著走著,她突然停下來。
    一雙滑雪板出現在腳下,一對滑雪杖出現在手裏,何曉青想起小時候爸爸教她滑雪的畫麵,嘴角上揚,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
    唰!
    她縱身滑下昆侖雪峰,栗色長發迎風狂舞,雪浪在身後炸開銀白色的尾跡。
    山巔狂風撕扯著她的發絲,似要將人卷入雲端的旋渦,但女子隻是收緊雪板,在傾斜的冰壁上劃出優美的弧線。
    陽光穿透雪霧,給飛揚的發梢綴上碎鑽般的光點,像一幅流動的潑墨畫——發是飛揚的火焰,雪是凝固的浪湧,而她,是這片絕域裏唯一跳動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