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新春金蛋樂與愁
    抖音春晚的熱鬧氣氛彌漫在江家客廳。林帆一家四口圍坐在電視機前，一邊看著小品相聲，一邊忙著在手機上搶紅包、集銀蛋。江媽的手速最快，嘴裏念念有詞地說著“敬業福”、“發財中國年”，手指在屏幕上飛快地滑動。江爸則慢條斯理，偶爾搶到一個紅包，也會樂嗬嗬地炫耀一番。江怡欣則時不時地偷瞄林帆的手機，想知道他搶到了多少紅包。
    “哥，你搶了多少了？”江怡欣終於忍不住問道。
    “不多，也就幾百塊吧。”林帆輕描淡寫地說道，其實他根本沒怎麽搶，注意力都放在金蛋上了。
    “切，小氣鬼！”江怡欣撇了撇嘴，繼續埋頭搶紅包。
    隨著春晚的進行，集齊銀蛋兌換金蛋的活動也進入了高潮。林帆看著手機裏不斷增加的金蛋數量，心裏隱隱有些期待。
    與此同時，林帆的手機也不斷收到各種拜年信息和照片。兩個小秘，裴雯和裴思思，分別發來了她們家鄉過年的照片，一個在雪地裏堆雪人，一個在廟會上祈福。呂小米發來了她一家在海南度假的照片，陽光沙灘，椰林樹影，好不愜意。景紅秀則發來了一張她穿著紅色旗袍的拜年照片，顯得格外喜慶。
    家族群裏也熱鬧非凡，各種拜年表情包和祝福語刷屏，紅包更是滿天飛。江怡欣也時不時地在群裏發言，還調侃林帆的抖音春晚抽獎活動。
    “哥，你們這抽獎不會有暗箱操作吧？怎麽我一個金蛋都沒抽到？”江怡欣在群裏問道。
    林帆笑著回複：“怎麽可能，絕對公平公正公開！你運氣不好而已。”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春晚臨近尾聲，金蛋開獎的時刻也越來越近。林帆感覺到自己的心跳開始加速，一種莫名的緊張感湧上心頭。
    “爸，媽，小欣，準備好了嗎？金蛋馬上就要開獎了！”林帆提醒道。
    “準備好了！準備好了！”一家人都激動地回應著。
    電視屏幕上，主持人開始倒計時：“十、九、八、七……”
    林帆緊緊地盯著手機屏幕，等待著開獎結果。就在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一條來自辰光的消息跳了出來：“林總，服務器卡頓了，數據有點問題，要不要公布？”
    林帆眉頭微皺，“先別公布……”
    “先別公布，低調處理，看看什麽問題。”林帆快速回複，心髒卻砰砰直跳。幾百萬在線用戶等著砸金蛋，這節骨眼上出問題，可不是小事。他立刻給技術總監打了電話，了解情況。
    電視裏，主持人熱情高漲：“三、二、一！開砸！”
    江怡欣迫不及待地點擊屏幕上的金蛋，金光四濺，一個數字跳了出來：6.8！
    “哇！6塊8！運氣不錯啊！”江怡欣興奮地跳了起來，一把抱住江媽。
    林帆也點開了自己的金蛋，金光閃過，一個數字讓他愣住了：2.8。
    “就這？”江怡欣一臉嫌棄地看著林帆的屏幕，“哥，你好歹也是抖音老板，就砸個2塊8，也太寒酸了吧！”
    林帆尷尬地笑了笑，心裏卻在盤算著服務器的問題。看來這金蛋活動確實出了點狀況，他的金額明顯不正常。
    江爸也砸開了金蛋，3.8。他樂嗬嗬地說：“還行，比你哥強！”
    最後輪到江媽，她虔誠地雙手合十，嘴裏念叨著：“菩薩保佑，菩薩保佑！”然後點擊屏幕，一連砸開了三個金蛋：6！6！6！
    “哇！媽媽！你太厲害了！”江怡欣激動地抱住江媽，“三個六，十八塊！我們家今天運氣爆棚啊！”
    江媽笑得合不攏嘴，一邊數著手指一邊說：“十八塊，可以買好多菜了！”
    林帆看著家人的喜悅，心裏卻更加沉重。服務器的問題必須盡快解決，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他借口去洗手間，繼續跟技術團隊溝通。
    初一早上，林帆的手機就開始響個不停，各種拜年電話和微信消息讓他應接不暇。他一邊回複著信息，一邊還要應付前來拜年的親戚朋友。
    “林帆啊，聽說你公司現在做得很大啊，年終獎發了多少啊？”一個遠房親戚問道。
    “還行，還行。”林帆敷衍地回答，心裏卻想著服務器的事情。
    好不容易熬到下午，林帆終於可以喘口氣了。他決定提前返回魔都，處理公司的事務。
    在機場，林帆見到了前來送行的裴雯和裴思思。兩個小秘都穿著紅色的外套，顯得格外喜慶。
    “林總，新年快樂！”裴雯和裴思思異口同聲地祝福道。
    “新年快樂。”林帆笑著回應，“過年都幹什麽了？”
    “我回家陪家人了，還去了廟裏祈福。”裴思思說道。
    “我堆雪人，打雪仗，玩得很開心。”裴雯補充道。
    “看來你們都過得不錯。”林帆點點頭，然後說道，“我先去辦理登機手續了，你們回去路上小心。”
    “好的，林總。”兩個小秘目送著林帆離開，然後相視一笑。裴思思拿出手機，神秘兮兮地對裴雯說：“你看我砸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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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思思神秘兮兮地把手機遞到裴雯麵前，屏幕上赫然顯示著抖音春晚砸金蛋活動的界麵，一個金光閃閃的“88”格外醒目。“哇！思思姐，你運氣也太好了吧！”裴雯驚呼，語氣中帶著掩不住的羨慕。她自己的金蛋結果慘不忍睹，連十塊都沒上，這讓她有些沮喪。
    兩人立刻在她們和呂小米的小群裏分享了各自的戰果。呂小米的回複很快彈了出來：“你們都比我好！我、我爸媽，還有我爺爺奶奶，我們一家五人，加起來都沒超過二十塊！這什麽運氣啊！”配上一個哭泣的表情，可見其鬱悶程度。裴思思看著呂小米的回複，不禁有些得意地揚了揚眉，然後安慰道：“沒事，小米，重在參與嘛！再說，我這也算是運氣爆棚了，平時都沒這麽好運。”
    與此同時，江怡欣也正刷著朋友圈，看到了宋凱曬出的金蛋截圖——四個“6”！整整24塊！江怡欣驚訝地捂住了嘴，心裏既羨慕又有些酸澀。她自己的金蛋結果一般，跟宋凱的24塊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她很想把這個消息分享給父母，炫耀一下男朋友的好運氣，可是又想到自己還沒正式跟父母坦白和宋凱的戀愛關係，隻能默默地把這份喜悅和糾結藏在心底。她偷偷給宋凱發了條微信：“哇！你運氣也太好了吧！四個6！太牛了！”
    宋凱很快回複：“哈哈，運氣好而已。你呢？砸了多少？”
    江怡欣猶豫了一下，回複道：“還好啦，一般般。”她不想讓宋凱知道自己砸得不如他，也不想在這個話題上過多糾纏。
    另一邊，林帆已經登機，他閉上眼睛，揉了揉眉心。金蛋活動的問題讓他有些頭疼，盡管已經安排技術團隊緊急修複，但造成的負麵影響恐怕難以避免。他必須盡快想出補救措施，盡量減少用戶的損失和不滿。
    回到魔都後，林帆立刻召集技術團隊開會，分析問題原因並製定解決方案。會議持續了幾個小時，最終確定了補償方案，並安排專人負責後續的公關工作。處理完公司的事務後，林帆才有時間查看手機裏的消息。他這才發現，家人在群裏熱烈地討論著金蛋活動的結果。
    江媽：“我砸了十八塊！你們呢？”
    江爸：“我三塊八。”
    江怡欣：“我…一般般啦。”她刻意隱瞞了具體數字，心裏還在想著宋凱那四個閃眼的“6”。
    林帆看著家人的聊天記錄，嘴角露出一絲苦笑。他正準備回複，突然收到一條來自裴思思的消息：“林總，金蛋活動……好像出了點問題……”
    林帆的心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他立刻回複：“怎麽回事？”
    裴思思發來一張截圖，正是她砸出88塊的界麵。緊接著，裴雯也發來了她的截圖，一個可憐的“3.2”。
    林帆看著這兩個截然不同的數字，眉頭緊鎖。他知道，事情比他想象的還要複雜……就在這時，江媽又發來一條消息：“老李家的兒媳婦，砸了0.8！笑死我了！這運氣也太差了吧！”
    林帆深吸一口氣，他知道，一場關於金蛋的“解釋風暴”即將到來……他緩緩地打字回複：“媽，這個……”
    林帆緩緩地在家族群裏回複：“媽，這個……金蛋活動就是圖個樂，金額不大，重在參與。”他接著又補充了一句：“我這邊有點事，晚點再說。”他實在沒精力應付接下來的“金蛋風暴”，隻能先找個借口脫身。
    事實證明，林帆的擔心是多餘的。江爸江媽的親戚朋友們似乎運氣都不太好，砸出來的金額普遍偏低。家族群裏，除了零星幾個曬出十幾塊的，大部分都在幾塊到幾毛之間徘徊。更神奇的是，竟然沒有人抱怨或者吐槽，大家都在互相調侃，氣氛一片祥和。
    “老李，你才砸了五毛錢？哈哈哈，比我還少！”
    “哎，別說了，我更慘，一塊二，夠買根蔥了。”
    “知足吧，我媽砸了八分錢，差點沒把手機扔了。”
    江媽看著群裏的消息，不禁感歎：“看來大家手氣都不怎麽樣啊，還好我砸了十八塊，算是不錯的了。”她完全忘記了之前看到老李家兒媳婦0.8塊時的幸災樂禍，反而有種莫名的優越感。江爸也附和道：“是啊，重在參與嘛，圖個樂嗬。”
    初一早上，林帆還在睡夢中就被此起彼伏的電話鈴聲吵醒。他摸索著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公司高管打來的。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接通了電話。
    “林總，新年好！關於金蛋活動……”
    接下來，林帆就在床上開始了他的“電話會議”。各種匯報、谘詢、請示接踵而來，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應對。從技術問題到公關策略，從用戶反饋到補償方案，每一個細節都需要他親自過問和決策。
    一個電話接著一個電話，林帆的手機幾乎沒有停歇過。他從床上坐起來，靠在床頭，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揉著太陽穴。臥室裏彌漫著濃濃的咖啡味，那是他為了保持清醒特意衝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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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到十點多，電話才漸漸少了。林帆起身下床，走到客廳，發現父母已經準備好了豐盛的早餐。
    “兒子，怎麽接個電話接這麽久？快來吃早飯吧。”江媽招呼道。
    林帆走到餐桌旁坐下，拿起筷子，卻發現自己一點胃口也沒有。他滿腦子都是金蛋活動的事情，根本無心吃飯。
    “我還不餓，你們先吃吧。”林帆放下筷子，拿起手機，又開始回複未接來電和信息。
    “你這孩子，大過年的，怎麽還這麽忙？”江媽有些不滿地問道。
    林帆沒有回答，隻是默默地繼續處理著工作。直到十一點多，他才終於放下手機，去洗漱準備吃飯。
    江怡欣看著哥哥忙碌的身影，心裏有些疑惑：“哥，你今天怎麽這麽忙啊？大過年的，公司還有這麽多事嗎？”林帆剛洗漱完，正準備坐下吃飯，聽到妹妹的問題，他抬頭看了一眼江怡欣，欲言又止……
    “怡欣，你哥現在是大老板了，管理著這麽大一個公司，哪能像咱們一樣輕鬆過年啊？”江爸語重心長地教育女兒，“你呀，就是不懂事，大過年的還去打擾你哥。”
    江怡欣撇撇嘴，有些不服氣：“我知道哥很忙，可是大過年的，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嗎？”她想起林帆早上接電話時的焦頭爛額，以及之後的心不在焉的樣子，心裏有些不舒服。雖然她知道父親說的有道理，但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哥哥以前在國企工作的時候，過年也沒這麽忙啊。難道真的是公司越大，責任越大？
    江爸見狀，又補充了一句：“你哥的公司剛起步，很多事情都需要他親自處理。等以後公司穩定了，就好了。”他拍了拍女兒的肩膀，示意她安心吃飯。江怡欣雖然心裏還有疑問，但也不好再說什麽，默默地低頭吃飯。
    從初二開始，林帆一家便開始了走親訪友的行程。江爸江媽忙著應付各種親戚，一會兒是遠房表姑的孩子要找工作，一會兒是老鄰居想借點錢周轉，各種“占便宜”的事情層出不窮。林帆則在一旁默默地觀察著，並不插手父母的事情。他知道，這是父母的人情世故，自己插手反而會弄巧成拙。他偶爾也會被親戚們拉著問一些關於抖音的事情，他都一一耐心解答，但對於涉及公司機密的事情，他則巧妙地避而不談。
    “林帆啊，你看看你表弟，大學畢業都兩年了，還沒找到合適的工作，你能不能在你的公司給他安排個職位？”遠房表姑拉著林帆的手，一臉期盼地問道。
    林帆笑著說道：“表姑，我公司現在招人都是有嚴格的標準的，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這樣吧，你讓表弟把簡曆發給我，我讓hr看看，合適的話就安排麵試。”他既沒有直接拒絕，也沒有輕易答應，而是給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類似的情況，在接下來的幾天裏不斷上演。林帆都以同樣的方式應對，既不得罪親戚，也不損害公司的利益。江爸江媽則在一旁打著圓場，盡量不讓林帆為難。
    初五過後，親戚們漸漸散去，林帆家也恢複了往日的平靜。林帆依舊每天都會接到公司打來的電話，處理一些緊急事務。江爸江媽也開始忙著準備回杭城的事情。
    “怡欣啊，你跟我們一起回杭城吧，你一個人待在這裏也沒什麽意思。”江媽一邊收拾行李，一邊對女兒說道。
    江怡欣猶豫了一下，說道：“我想再待幾天，過完元宵節再回去。”她看著父母忙碌的身影，心裏突然湧起一股淡淡的憂傷。她知道，父母終究是要回杭城的，而自己也要回到魔都繼續自己的生活。這個家，似乎隻是一個短暫的停留點，而不是真正的歸宿。
    林帆放下手機，走到妹妹身邊，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想什麽呢？”
    江怡欣抬起頭，看著哥哥，欲言又止……"哥，你……"“哥，你……你好像變了。”江怡欣終於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林帆一愣，隨即笑了笑：“變了嗎？哪裏變了？”
    “感覺你……更忙了，也更……遙遠了。”江怡欣努力尋找著合適的詞語，“以前過年，我們還可以一起打遊戲，一起看電視，現在你總是抱著手機，感覺我們之間好像隔著一堵牆。”
    林帆沉默了片刻，他知道妹妹的感受，但他卻無法解釋。重生之後，他的心態和目標都發生了改變，他不再是那個無所事事的國企小職員，而是背負著改變命運的重任。這種改變，讓他與家人的距離越來越遠，也讓他感到一絲孤獨。
    “怡欣，哥隻是工作比較忙，等以後穩定下來，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可以一起玩。”林帆安慰道，心裏卻明白，有些東西，一旦改變，就再也回不去了。
    初十晚上，林帆開始收拾行李，準備返回魔都。江爸江媽商量著過了十五再回杭城，順便在老家多待幾天。江怡欣看著父母忙碌的身影，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落寞。她知道，父母終究是要離開的，而這個家，對她來說，也隻是一個短暫的停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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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林帆告別了父母和妹妹，獨自前往機場。江爸原本要送他，被他婉拒了。“爸，我自己去就行了，你們在家好好休息。”
    抵達中州機場後，林帆一眼就看到了前來接機的裴思思和裴雯。姐妹倆都穿著喜慶的紅色外套，臉上洋溢著笑容，但仔細看去，林帆發現她們似乎都有些變化。裴思思的頭發剪短了，顯得更加幹練；而裴雯則略微豐腴了一些，原本尖尖的下巴也圓潤了不少。
    “林總，新年好！”姐妹倆異口同聲地問候道。
    “新年好。”林帆點點頭，將行李交給她們，“路上辛苦了。”
    “不辛苦，能為林總服務，是我們的榮幸。”裴思思笑著說道。
    三人並肩走向停車場，裴雯走在林帆身邊，時不時偷偷地看他一眼，眼神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羞澀。
    “過年都幹嘛了？”林帆隨口問道。
    “陪家人，走親戚，和朋友聚會……”裴思思簡短地回答。
    “我……”裴雯剛想開口，卻被姐姐打斷。
    “林總，您先上車吧，外麵冷。”裴思思說著，打開了車門。
    林帆坐進車裏，裴思思和裴雯也跟著上了車。車子緩緩駛離機場，朝著市區的方向駛去。
    “林總，您……”裴雯猶豫了一下，似乎有什麽話要說。
    “怎麽了？”林帆轉頭看向她。
    裴雯咬了咬嘴唇，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隻是低下了頭。裴思思從後視鏡裏看了一眼妹妹，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雯雯，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
    裴雯搖搖頭，沒有說話。
    “過年……過得怎麽樣？”林帆再次問道，目光在裴雯身上停留了片刻。
    裴雯的手不自覺地撫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
    車子平穩的行駛在高速公路上，車廂內氣氛卻有些沉悶。林帆閉目養神，裴思思專注的開車，隻有裴雯偶爾不安的挪動一下身體。
    終於，裴雯忍不住開口了，聲音細若蚊蠅：“林總，我…我過年的時候，家裏人一直催我結婚……”
    林帆睜開眼，從後視鏡裏看到了裴雯略顯焦慮的神情，他淡淡的說道：“這是很正常的，你年紀也不小了。”
    裴雯咬著下唇，繼續說道：“可是…可是我不想那麽早結婚，我還想在事業上多努力幾年……”
    “事業和家庭並不衝突。”林帆語氣平和，“關鍵在於如何平衡，如何選擇。”
    裴思思也插話道：“雯雯，林總說的對，現在很多女性都能兼顧事業和家庭，關鍵在於你自己的規劃。”
    裴雯歎了口氣：“可是我爸媽覺得女孩子就應該早點結婚生子，他們給我安排了好幾次相親，我都拒絕了，現在家裏氣氛很緊張……”
    林帆沉吟片刻，說道：“長輩的出發點是好的，他們隻是希望你幸福。你可以試著和他們好好溝通，解釋你的想法，讓他們理解你的追求。”
    “我已經跟他們說過很多次了，”裴雯的聲音裏帶著一絲委屈，“可是他們就是不聽，還說我不懂事……”
    “那就用實際行動證明給他們看，”林帆鼓勵道，“做出一些成績，讓他們看到你的能力和價值，他們自然會改變想法。”他轉頭看向裴雯，“你工作認真負責，能力也不錯，我相信你一定能取得成功。”
    裴雯的眼神亮了亮，似乎受到了鼓舞，她點點頭，輕聲說道：“謝謝林總。”
    車子在市區的車流中穿梭，最終停在了公司樓下。林帆下車後，裴思思和裴雯也跟著下來，幫他拿著行李。
    走進電梯，林帆突然感覺裴雯的步伐有些緩慢，身形也略顯笨拙。他不由得多看了她幾眼，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心裏突然咯噔一下。
    “雯雯，你……”林帆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伸出手，輕輕放在了裴雯的小腹上。
    裴雯的身體猛地一僵，像是被電擊了一般，她驚恐地抬起頭，看著林帆，眼神中充滿了慌亂。裴思思也注意到了林帆的動作，她從後視鏡裏看到了妹妹驚恐的表情，心裏頓時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林總……”裴雯顫抖著聲音，想要說什麽，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麽。
    林帆收回手，眉頭微微皺起，“你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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