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命裏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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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永譚在這邊借酒消愁,醉生夢死。白夏夏這邊內心也並不平靜。
    白夏夏躺在床上,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盡快入睡。然而,她的內心卻像波濤洶湧的大海,無法平靜。她翻來覆去,最終還是沉沉睡去。
    這一夜,她做了一個夢。
    夢中的場景一片昏暗,白夏夏仿佛置身於一個陌生的房間裏。四周彌漫著一種靜謐而壓抑的氛圍,空氣中似乎彌漫著淡淡的檀香。她環顧四周,卻發現自己並不孤單。在房間的一角,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季珩。
    他看起來已經年過半百,歲月在他的臉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跡。
    他的眉頭緊鎖,額頭上的川字紋顯得格外清晰,仿佛記錄著他經曆的無數風雨。他的頭發已經全白了,卻依然整齊地梳理著,一絲不苟。
    他的臉上帶著一種滄桑感,但眼神中卻透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穩重和深邃。他穿著一件深色的西裝,領口處別著一枚小小的徽章,上麵刻著一個外交官的標誌。
    白夏夏的心猛地一震。她從未見過季珩如此模樣,他看起來像是經曆了無數苦難,瞬間蒼老了許多。
    然而,盡管歲月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跡,他身上卻依然散發著一種讓人安心的氣質。
    他就像一位曆經滄桑的長者,帶著一種讓人敬畏的威嚴。
    季珩的手中拿著一串佛珠,他輕輕地撫摸著,動作緩慢而莊重。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釋然和解脫,仿佛剛剛完成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他的嘴角掛著一絲微笑,那是一種從心底透出的平靜與滿足。
    白夏夏看著他,心中湧起一種複雜的情感。她想走過去,卻發現自己無法動彈。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季珩的動作,感受著他身上的那種寧靜。
    突然,季珩站起身,緩緩走到一個木桌前。桌上放著一個白色的瓶子,他伸手拿起瓶子,輕輕打開蓋子。他的動作很慢,仿佛在享受這一刻的寧靜。他從瓶子中倒出一顆藥丸,放在手心。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隨後將藥丸放入口中,緩緩咽下。
    白夏夏的心猛地一沉,她意識到季珩正在做什麽。她想要喊他,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
    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季珩從一個櫃子裏拿出一件東西,那個包裝她覺得有些眼熟。她看著他把那個東西輕輕放在了枕邊,他也慢慢地躺了下去,溫柔地看著它,嘴巴張張合合,好像說了些什麽,又用手撫摸了它一下,最後,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緊接著,場景突然發生了變化。白夏夏仿佛置身於一個巨大的廣場上,四周傳來震耳欲聾的哭聲。她看到許多人圍在一起,他們的臉上帶著悲痛,許多人戴著黑紗,低垂著頭。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沉重的哀傷,仿佛整個世界都在為某個人哀悼。
    白夏夏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她四處尋找季珩的身影,卻再也找不到他。她突然意識到,那些哭聲,那些哀悼,都是為了季珩。
    他像是完成了某件重要的事情,然後選擇了以這種方式解脫。
    白夏夏從夢中驚醒,淚水已經浸濕了她的臉頰。她坐在床上,心中充滿了難以言喻的痛苦。她的夢如此逼真,仿佛她真的看到了季珩的離去,感受到了他的解脫和解脫後的寧靜。
    她知道,這隻是一個夢,但那種情感卻如此真實。
    她告訴自己,這隻是一場夢,但她的內心卻無法平靜。
    她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然而,那種悲痛和失落卻久久無法散去。
    她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能讓一個心理素質經過國家認證的外交官做出那樣的舉動。
    第二天早上,白夏夏吃早飯的時候,眼睛紅腫,黑眼圈也很重。
    白大嫂看到她這副模樣,關切地問道:“夏夏,怎麽了?是不是生病了?”
    白夏夏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我沒生病,隻是昨晚做了個噩夢,沒睡好。”
    白大嫂聽了,安慰道:“夢都是相反的,說不定是個好兆頭呢。”
    白夏夏有些不確定,追問道:“大嫂,你說,如果夢到一個人離世了,是什麽意思,有什麽寓意嗎?”
    白大嫂心裏咯噔一下,小心翼翼的問:“這個人是你的親人還是朋友呢?”
    白夏夏看白大嫂那緊張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是朋友啦!”
    白大嫂輕輕呼出一口氣,“我之前聽人說過,夢見人離世,可能是提醒我們要珍惜身邊的人。你別太擔心了,要是實在不放心,等過兩天你休息的時候去寺裏問問。”
    白夏夏想了想,搖了搖頭,輕聲說道:“還是算了吧。”
    白夏夏上班的時候,呂燕婷她們也注意到了她的眼睛紅腫,紛紛圍過來關心她:“夏夏,怎麽了?眼睛這麽紅,是不是生病了?”
    白夏夏笑著擺了擺手:“沒事,隻是昨晚沒睡好,做了個噩夢。”
    大家聽了,紛紛點頭:“哦,那可得注意休息。要不,等到了京市,你去廟裏看看,求個平安符,說不定能安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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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人提議,“聽說京市雍和宮很靈的。要不你去哪裏看看?”
    白夏夏在現代的時候也聽說過雍和宮的大名。
    說是有網友去雍和宮求財,結果回家路上直接被車撞,獲得了一筆賠償金;還有人求考試必過,卻因疫情一年都沒有考試;還有人求能找到一個疼自己的醫生男朋友,結果她就因為闌尾炎住院了認識了她後來的老公等等。
    所以網上都說,雍和宮的靈驗似乎並不在於願望實現的具體過程,而更在於最終的結果。
    白夏夏雖然半信半疑,但還是被同事們的話觸動了。她心裏想著,或許去求個平安符,心裏也能踏實些。
    雖然這個平安符並不一定能送出去。
    於是,白夏夏跟車到了北京後,徑直坐公交車去了雍和宮。
    一路上,她的心裏有些忐忑,但也充滿了期待。
    雍和宮在七十年代依然是北京城中一處莊嚴肅穆的地方。它不僅是清朝皇家的行宮,更是藏傳佛教的重要寺廟。
    走進雍和宮,白夏夏仿佛被一種寧靜而莊嚴的氛圍包圍。寺廟的建築古樸而莊重,紅牆黃瓦在陽光下顯得格外耀眼。四周的香火氣息彌漫,信徒們虔誠地跪拜,口中念念有詞,整個寺廟充滿了寧靜與祥和。
    白夏夏在法務流通處求了一個平安符,正準備離開時,無意中碰到了一位僧人。
    這位僧人看起來年紀較大,穿著僧服,看到白夏夏,突然臉上露出一種高深莫測的神情。
    他微微一笑,主動開口說道:“施主,是否要算一卦?”
    白夏夏以為這個僧人是來“創業績”的,就婉拒道:“謝謝大師,不過不用了,我……”
    “施主,您放心,這一卦不收費的。”僧人笑的一臉慈悲。
    白夏夏見被戳破了小心思,有點尷尬,但還是厚著臉皮說,“那麻煩您幫著看一下吧。”
    “施主,你命中本有一劫,現有外金護體,生機難測。”僧人一臉嚴肅的說道。
    白夏夏愣住了,她聽著這怎麽有點大凶的意思,於是著急的問:“大師,這是什麽意思?是說我有難嗎?那要怎麽化解呢?”
    僧人微微一笑,語氣平和卻透著一絲神秘:“至誠之人,心誠則靈,緣在手中。”
    白夏夏還想再問,僧人卻擺了擺手,說道:“天機不可泄露,施主自當明白。”
    白夏夏半信半疑地離開了。
    僧人的話終究還是在她的心裏留下了一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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