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9章 這點疼都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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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是什麽東西?!
那個金發白人女子終於出手了。
野口信介根本沒有理會已經遠遠退開的,三名剛才與自己交手的對手。
這三人雖然都算得上是格鬥高手,但他們所有的攻擊自己根本不需要分心,就能下意識躲開,隻要全力進攻就可以了。
擊敗他們毫無懸念,無非就是快一點慢一點的區別。
這才幾分鍾而已,對方就一死一傷,四個對手就變成了三個,其中一個還廢了一條胳膊。
但這個金發白人女子不一樣,她到底有什麽手段呢?
野口信介下意識地退後幾步,不讓環繞著對方的寒光碰到自己。
不過,對方在旁邊準備了好幾分鍾,顯然是憋了什麽大招,不斷快速湊上來。
在寒光碰到自己之前,野口信介發現自己的雙手下意識地動了。
兩把匕首以奇怪的動作揮舞,與寒光碰到了一起。
發出了金屬碰撞的聲音。
在碰撞之後,幾點寒芒飛離了白人女子的身邊,野口信介也順勢後退,再次拉開了一點距離。
。。。
噗。
安慈允側身避開一道飛向自己的寒芒,讓它擊中了身後的一張椅子。
這寒芒到底是什麽東西?
湊近一看,釘在椅子上的,是一片手術刀刀片。
原來,環繞著妮娜的那一圈寒光,竟然是由很多手術刀刀片構成的,這些刀片正圍繞著妮娜以極快的速度旋轉,肉眼根本看不清。
這麽大一圈寒光,至少得有好幾十片刀片!
手術刀刀片極其鋒利,加上以比用手揮動更快的速度旋轉,如今環繞在妮娜身邊的那圈寒光,人類的血肉之軀隻要碰到,就會被切得支離破碎。
這就是妮娜的殺手鐧嗎?
嗯,之前在大穀酒店製服尤裏的時候,他說過妮娜的念力其實力度並不大,幾磅重的東西都移不動。
妮娜自己也曾經說過,隻要讓她靠近尤裏1米以內,就有把握製服對方。
她製服尤裏使用的手段,是通過念力去捏尤裏的心髒,這是需要控製得很精準的,就和開鎖的時候差不多。
是不是意味著,妮娜的念力有效範圍隻有1米左右,又或者,能夠精準控物的範圍隻有這麽大。
妮娜現在使用的手段,確實是基於這兩種條件針對性設計出來的,應該還進行過專門的訓練。
手術刀的刀片非常輕薄,移動它不需要很大的力度。
讓這些刀片不斷圍著自己旋轉,是為了讓它們一直處在念力能夠精準控製的範圍。
剛才那幾分鍾,妮娜應該是在做準備,控製著這些手術刀刀片不斷加速,直至快到肉眼看上去隻剩一大圈寒光。
這麽多刀片,一旦湊近對手,就相當於同時有數十人揮舞著手術刀攻擊。
那個戴著烏鴉麵具的“超級戰士”再厲害,也不可能在這麽小的範圍內同時避開,因為根本沒有足夠的空間。
。。。
哼!這家夥終究還是血肉之軀,沒有辦法硬扛這些鋒利的手術刀刀片。
看到戴著烏鴉麵具的男子不斷後退,妮娜的信心大增。
這家夥,到底是不是情報中顯示的,和美軍戰鬥過的那種超級戰士呢?
如果是的話,也沒有想象中那麽強嘛,自己並非沒有能力戰而勝之。
就憑這點本事,怎麽可能做到和美軍正規軍士兵打出200比1的傷亡比?
不過,對方的動作還真靈活,每一次自己衝到他跟前,都被他避開了,甚至還趁機用匕首打飛幾個刀片。
可這又有什麽關係?
對方既然要躲,那就好辦了,妮娜不斷繼續進逼,逐漸將對方逼往一個角落。
隻要到了避無可避的角落,這所謂的超級戰士,也隻能被自己的手術刀切成碎片。
。。。
這女人好厲害!
野口信介一邊後退,一邊想著對策。
剛才他已經見識過了圍繞著對方的那圈寒光的威力。
在雙方追逐的過程中,有竹椅碰到了那圈寒光,結果就是瞬間被切成了數段。
結合自己用匕首幾次打飛的寒芒,野口信介判斷,這圈寒光是由很多鋒利的刀片組成的。
自己的身體可是血肉之軀,要是被碰到,下場絕對不會比那把竹椅好到哪裏去。
可是,對方步步緊逼,自己已經沒有多少可以騰挪的空間了。
一旦被逼入死角,恐怕下場堪憂啊。
。。。
“頭,太好了,那家夥馬上要被妮娜小姐逼到牆角了。”
手臂受傷的男子捂著傷口說道。
“先別太樂觀了。”
安慈允神色凝重,
“你們有沒有發現,雖然對方躲避妮娜小姐的攻擊,好像很狼狽,但他有受半點傷嗎?
我一直在留意,根本沒有!
反而先後好幾次用匕首打飛了妮娜小姐的手術刀刀片,至少已經有十幾片了。
現在圍繞妮娜小姐的寒光,已經差不多少了三分之一。”
“他被逼到牆角之後,再也沒有騰挪躲避的空間,隻會被妮娜小姐的手術刀切成碎片。”
另一名僥幸沒有受傷的手下說道。
“如果真能這樣,當然最好不過。”
安慈允目不轉睛盯著妮娜和那個戴著烏鴉麵具的男子,
“可我有種預感,好像很快就會發生意外。”
。。。
糟糕,這裏是個牆角,沒地方退了!
野口信介絕望地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已經被對方逼到了牆角。
難道,今天自己終究還是要死在這裏嗎?
那個可怕的金發女子已經近在咫尺,恐怕下一秒自己就會被切碎吧。
咦,自己竟然沒事?
野口信介驚訝地發現,雖然環繞金發女子的寒光已經碰到了自己的胸腹位置,但原本成圓形的光圈竟然變形了!
就像一個圓餅被咬掉了一口!
而自己,就在那個缺口的位置。
那些刀片竟然繞開了自己!
就在此時,他看到對麵那個金發女子先是露出驚訝的表情,然後寒光突然消失了,刀片叮叮當當掉了一地。
與此同時,野口信介感到自己胸腹之間有點隱隱作痛。
但也隻是隱隱作痛而已。
好像有一隻手在自己體內某個地方捏了一下。
對麵這女人,又幹了什麽?
之前在追蹤那個高大男子的路上,她就是用這一招,讓靠近她的人一個個倒地不起的嗎?
那些人也太脆弱了吧,這點疼都受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