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與金雕深入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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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遠塵在母親房間用過飯,與母親閑聊片刻後,便打算回自己房間。然而剛出去,他又折返回來,逗起了小雕。
    陸遠塵本隻想逗逗小雕,此時卻似乎想到了什麽?那便是小雕的母親——那隻如房子般大小的大金雕。
    陸遠塵一直為沒有劍來實踐姬斬三式劍法而苦惱。他曾試想做一把骨劍,可那根本不現實,修真者的劍法用骨劍,無需多想也知道承受不了靈力加持。
    小雕的母親是一隻進化到妖獸的大雕,憑借其飛行速度,肯定去過不少地方。自己與它有契約在,可以精神溝通,何不找它聊聊,說不定能找到鑄劍材料呢?
    想到就做,陸遠塵跟母親打了聲招呼,便準備前往部落後山找大金雕聊聊。去之前,他到山洞找到如今管食物的老巫,要了兩大塊臘肉,而後向後山趕去。
    “大鳥,我來看你來了。”陸遠塵還未到金雕巢穴,便大聲呼喊起來。隻是他對金雕的稱呼,讓這隻大雕極為不滿。雖說從一開始陸遠塵就是這麽稱呼它的,但那時金雕一心惦記著幼崽,沒怎麽理會。如今都隨陸遠塵來到漢部落了,他還這麽稱呼,金雕可就無法忍受了。於是很快傳音懟了回去。
    “我是金雕。不是大鳥。”
    “哎呀,金雕也是鳥嘛。你這麽大,肯定是大鳥了。”
    “那也不能叫我大鳥。”金雕雖詞窮難以反駁,卻也不甘,隻能強硬回應,隻是語氣已沒開始那麽強硬。
    “那我叫你什麽?要不我給你起個名字吧!”
    “不用,我就叫金雕。”金雕對陸遠塵起名字的提議似乎沒什麽興趣,像小孩子耍脾氣般繼續反駁著。
    “哎,我說大鳥,啊不對,是金雕。”陸遠塵這反複無常的話,明顯是故意的。金雕真想給他個大白眼,可惜它是鳥類,根本沒這能力。就算有,它築巢之處是懸崖,陸遠塵在下方與它精神交流,它翻白眼陸遠塵也看不到。
    見金雕不再說話,陸遠塵也不再繼續逗它,接著說道:“哎,我說,金雕隻是你們這個族類的統稱,在外邊碰到同類,大家都喊金雕,那到底是叫誰呢?”
    金雕依舊沉默,內心卻在思索陸遠塵的話,覺得確實有些道理。
    “你看你在空中飛的時候,陽光下金光閃閃的,煞是威風,不如叫你‘金羽’,你看怎麽樣?”
    說金雕在陽光下有些金屬光澤還有點依據,但說金光閃閃就屬實誇大其詞了。可陸遠塵就這麽說了出來,明顯是在給金雕戴高帽。剛進化到妖獸沒多久的金雕哪懂得這些彎彎繞繞,聽到陸遠塵誇大的話,心裏還美滋滋的,完全忘了開始的不快。
    不過金雕還是沒說話,陸遠塵知道,隻要它沒反駁就是默認了。不然依金雕以往的表現,早就和他杠起來了。
    “哎,我說金羽,你飛那麽快,一定去過不少地方吧?”
    “嗯。”雖是簡單一個字,但陸遠塵知道這是個好的開始,至少它願意和自己交流了。
    “那你知道這世界最堅硬的東西是什麽嗎?”
    “石頭。”金雕毫不猶豫的回答讓陸遠塵一時語塞,這石頭也能算最堅硬的東西?不過陸遠塵並不氣餒,繼續問道:“那你見過比石頭更堅硬的東西嗎?”
    此時金雕卻不再說話,陷入沉思。陸遠塵也不催促。
    過了好一會兒,金雕才說道:“我在一個很遠的地方見過一塊很硬的石頭,就算是高級一點的神,也很難將它打開。”
    聽到金雕說了半天還是離不開石頭,陸遠塵真想來句國粹罵人。隻是聽到後邊的話,陸遠塵卻興奮起來。
    “那塊石頭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那不就是隕石嗎?說不定還有星辰鐵呢!要是這樣,可就發了。隻是怎麽去那兒呢?去了又怎麽帶回來?若讓金雕去幫自己帶回來,不知行不行。雖然這麽想,他卻沒說出來,隻是拿起手中兩塊野豬臘肉晃了晃說:“金羽,你看我給你帶什麽了。這可是我們部落的特產,下來嚐嚐?”
    金雕對這黑乎乎的臘肉不太感興趣,但還是飛了下來,爪子輕輕一抓,又飛回巢穴。
    它剛到漢部落,雖出去過幾次,但因要築巢又惦記幼崽,沒打到多少獵物。像它這體型,對食物需求可不小,平時都要飛到很遠地方打獵。
    “那個好吃嗎?”陸遠塵見金雕抓走臘肉,不由問道。
    “我平時都是吃新鮮肉的。”金雕沒說好吃也沒說不好吃,含糊其辭地回答。
    可這話在陸遠塵耳中,卻是明顯的嫌棄。“嫌棄你還吃。”陸遠塵心裏腹誹,卻沒說出口,不然這大鳥又該和他杠了。
    “我們這種肉可是特殊加工過的,主要為了好保存。”
    “我知道。”金雕邊吃邊簡單回應著陸遠塵的話。
    “你一個大鳥,知道什麽?”陸遠塵又是一陣腹誹。
    “哎,我說,我們商量點事唄?”
    “你想要那塊石頭?”
    “哎呀,金羽你就是聰明。”
    “你的想法都刻在臉上了,還用聰明嗎?”聽到金雕的話,陸遠塵一陣無語,心想:我有這麽明顯嗎?不過想想也不難理解,自己都打聽這麽明顯了,若人家還猜不到,那才叫奇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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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能幫我帶回來嗎?”
    “不能。”
    “為什麽?”見金雕拒絕得如此幹脆,陸遠塵有些不解,不是應該講條件嗎?什麽都沒說就拒絕,隻好問出來。
    “那裏太遠了,再說那裏有我的仇敵。”
    聽到這話,陸遠塵徹底無語了,人家都說有仇敵了,他還能怎樣?不過還是不放心地問:“那怎樣你才能去那邊呢?”
    “除非我有所突破。”聽到這話,陸遠塵徹底放棄了,鬼才知道它什麽時候才能突破,看來還得想別的辦法。
    不過陸遠塵也沒立刻就走,而是和金雕聊起其他話題。聊天中,陸遠塵了解了許多金雕的過往。
    它原本隻是一隻普通金雕,體型也沒現在這麽大。但金羽比其他金雕多了一絲靈動,憑借這份靈動,每次打獵收獲頗豐,日子過得也算愜意。
    直到有一天,它為追逐獵物飛到一個很遠的地方,不小心衝進一片陌生森林。那裏霧氣繚繞,樹木高大,更有讓它恐懼的氣息。它當時很想離開,卻找不到回去的路。對於雕類族群來說,這很不可思議,但就是發生了。沒辦法,它隻能在森林裏盤旋。
    忽然,它聽到一聲鳥鳴,便順著聲音飛去。不知飛了多久多遠,它看到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峰,連著一眼望不到邊的山脈,山峰半腰處同樣霧氣繚繞,卻看不到其他動物。
    因為沒有退路,金羽隻得繼續向山峰飛去。來到一個看似鳥類的巢穴,隻是這個巢穴過於龐大,比它現在的身體還要大上一圈有餘,上麵還有動物殘骸骨架,看樣子像是鳥類的。
    正常情況下,金雕不吃動物殘骸,尤其隻是一堆骨頭。但金羽飛了這麽久,又累又餓,饑不擇食下,潛意識去啄那些獸骨。隻是這些骨頭很硬,憑當時的力氣啄不動。
    可它仍不停啄著,直到啄到一塊類似脊椎中心處的骨頭,奇跡發生了,那塊骨頭竟然碎了,還流出一團液體。
    金羽因過於饑餓,沒做任何考慮就將其食用。沒多久,一陣眩暈後,它好似進入一個幻境,隻是這個幻境卻無比真實。有森林,有動物,猛禽類尤其多。它們圍繞一隻體型巨大的雕類飛禽在空中盤旋飛翔,隻是它們的圍繞並非跟隨,而是與其戰鬥。
    它們不時抓啄拍打,有時還會發出流光閃爍的羽箭。流光閃爍中,不斷有鳥類受傷。
    經過一陣盤旋纏鬥,最終還是那隻雕形動物憑借強悍戰鬥力略勝一籌,將這些動物趕出這片森林,隻是它也受傷嚴重,隻得回巢養傷,最終卻因傷勢過重死去。
    隻是在死之前,它用盡最後力氣,為這片森林覆蓋了一層迷霧。讓這裏的動物無法正確的識別方向,一直處在迷幻中。隻是時間這麽久了,這裏迷霧的威力也有所減弱。
    不知過了多久,金羽從那奇異的傳承幻境中清醒過來,靈智大開,也得到了那隻巨大鳥類的傳承。它能清晰地感受到自身的變化,靈智的提升讓它對周圍的世界有了全新的認知,
    隻是還沒等它高興太久,便聽到遠處傳來一陣嘈雜聲。讓它感覺到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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