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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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牧在外間等了半晌,終於被引入房內,入眼處就是一身嫁衣端坐喜床之上的李萱兒,不禁腦海中一陣恍惚。
曾幾何時,此情此景也曾入夢。
可惜世事無常,如今夢境照進現實,卻已是物是人非。
陳牧心底忽然一軟,僅剩不多的良知在蠢蠢欲動。
可很快他便想到了昔日的李府柴房以及那瓢潑大雨的揚州城外,眼神瞬間變為冷冽,心腸再次堅硬如鐵.
“都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了”
陳牧踱步立在李萱兒兩步之外,卻並未立刻掀開紅蓋頭,而是饒有興致的欣賞一番,才抄起一旁的喜稱,將那紅蓋頭一點一點的掀起。
正如貓捉老鼠,總不會直接吃掉,而是玩弄一番直到老鼠筋疲力盡,才會一嚐美味。
如今的陳牧也是如此,一點點的欣賞著眼前人的緊張,無助,彷徨,乃至絕望!
“萱兒呀萱兒,三千一百兩的黃金,換成銅錢比你都重,不會白花的”
“這一夜,一定讓你終生難忘!”
紅蓋頭緩緩掀起,露出了那張令陳牧曾為之心動的麵龐。
姑娘正值妙齡,膚如凝脂一般。
不大的瓜子臉上,一雙杏眼黑白分明。
倒映出了陳牧蒼老的模樣。
“哈哈哈,如月姑娘,老夫孫四維,這廂有禮了”
李萱兒嘴角不禁一抽,可事已至此哪怕萬分不願,也隻能依照教養嬤嬤教導,用細如蚊蠅般的聲音低聲哀求。
“奴家如月,還請公...老爺憐惜”
陳牧眉頭一皺,好奇不已
“如月姑娘,你說什麽?”
隨即搖頭自嘲:“這上歲數了,耳力不行了,你大點聲”
一句話說的李萱兒眼淚都下來了,說實話自打入了教坊司,她就有過這方麵的心裏準備,哪怕再絕望其實也幻想過會是哪家公子競得她的初夜。
可萬萬也沒想到居然是個老頭!
看這年紀要是她爺爺還活著,恐怕都沒這老頭歲數大!
“我這命怎麽這麽苦呀!”
哪怕心裏在不願,李萱兒也隻能將委屈痛苦咽下,勉強擠出一抹笑容,將剛才的話又說了一遍。
“奴家如月,還請老爺憐惜”
她話音剛落,就見眼前的老者猛然猛然一抬手,未等她有所反應後腦便被用力一推,隨即一股熾熱的氣息便撲麵而來,嚇的她心跳都沒了半拍。
“啊”
一聲驚呼被硬生生的懟了回去。
好半晌直到懷中的人兒放棄了掙紮,陳牧才心滿意足的放開了手,舔了舔嘴唇,發出心滿意足沙啞笑聲。
“不錯不錯,沒有亂七八糟的胭脂味,教坊司誠不欺我也”
說完自然的伸開雙臂,看向依舊呆愣在那淚光盈盈的李萱兒。
“如月姑娘,還不幫老夫寬衣”
李萱兒回過神來,身軀都在不住的顫抖,好半晌才僵硬的站起身子,慢慢的將幫陳牧將身上衣物盡數除去。
陳牧這廝為了偽裝的像,就連身上都用藥水改變了膚色,看起來不但蒼老,還烏漆麻黑的。
好似多少年沒洗過了,不但髒還有一股難聞的氣味。
一想到一會這副軀體就要壓在她身上,李萱兒就直反胃,此刻也顧不得許多了,連忙拉住陳牧:“老爺這邊請,奴家服侍您先沐浴一番”
陳牧那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得
“不可不可,今日說的話姑娘可聽見了?
“為了治病,老夫已三年未曾沐浴了,今日不可破例”
“可這……”
陳牧眉頭一皺,不耐煩的看了李萱兒一眼,冷聲道:“怎麽教坊司中有必須要沐浴更衣才能一親芳澤的規矩?”
“也罷!”
李萱兒牙一咬心一橫,反正也這樣了,就像嬤嬤說的,就當被狗啃了!
是白狗是髒狗,又有什麽關係?
“是奴家想錯了,教坊司自然沒有這規矩”
可惜她這心一橫,橫的早了點,更大的侮辱接踵而至。
就見陳牧翻身大馬金刀的往喜床上一作,抬手一指胯下那物,忍不住笑道:“老夫不是不通情理之人,為了治病,人就不洗了,不過此物倒是可以梳洗一番”
李萱兒這才發現,剛才說話間,眼前的老者竟然將最後一件底褲也脫了下去,如今可以說一絲不掛坐在那裏,整個身子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她哪見過這個!
騰的一下,刹那間滿麵紅霞,幾乎要滴出血來,逃也似的後撤:“我……我去幫您端水”
這一急,也不奴家了
可令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她身子剛轉身,就聽身後老者沙啞的聲音響起,話中的內容令她腦海中一陣轟鳴。
“不用水了,姑娘自己來就好”
陳牧說完抬手指了指姑娘嬌豔欲滴的紅唇,又指了指自己胯下的不明之物
“老夫病重不能沾水,還請姑娘不要嫌棄”
李萱兒感覺此刻天都塌了!
這老頭想要做什麽?
難道他想讓我?
怎麽辦?
怎麽辦?
教坊司中的教養嬤嬤,的確教過她們一些房中技巧,可她萬萬沒想到如今第一次出閣,就碰見這個事,對麵還是個雞皮鶴發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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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個三年不曾洗澡的老者!
哪怕李萱兒已經做好了破罐子破摔的準備,依舊僵在了那裏,動也不動。
隻有一雙滿含恐懼的眼睛看向陳牧,期待對方能大慈大悲放她一馬。
可惜,陳牧要的就是拿這個折辱她,又如何肯放過她?
就聽陳牧一陣如同夜貓子一般的笑聲,臉上卻連那絲虛假的笑意也淡了下去。
“如月姑娘,莫非要老夫請管事過來指點一番?”
李萱兒身子猛然一僵,想起教坊司中所見那恐怖刑法,下意識的渾身戰栗不止。
可就是如此,依舊下意識的不住搖頭後退。
陳牧見她依舊遲疑不決,眼中陡然射出兩道寒光
“還是如月姑娘想請令堂過來,一起鑽研?”
“姑娘放心,三千兩金子都花了,老夫不在乎再花三千兩”
“不!”
李萱兒猛然大叫一聲,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淚如雨下。
母親是她在這世間唯一的至親之人,僥幸得脫大難,怎能因她再陷入魔掌?
“誒……”
心中劇烈掙紮半天,終於還是慢慢的挪了過來。
正所謂:
朱唇輕啟吐芳華,玉齒微露映月牙。
口齒含香承甘露,應是墨竹伴晚霞。
.......
室內燭火搖曳,床板吱吱作響,終於隨著一聲長哼,陳牧緩緩從李萱兒身上爬起,一頭栽到床上,不住的喘息。
“哈哈哈哈哈”
片刻後,陳牧抬手搬開姑娘滿是狼藉的嬌軀一抬,從下麵抽出一幅白絹。
白絹之上,紅梅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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