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荒誕的意外與新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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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密望著遠去的吉普車,心中五味雜陳,深深吸了口氣,試圖將方才那令人猝不及防的意外拋諸腦後。他下意識地抬腕瞥了瞥戰術手表,表盤上的指針仿佛被這如臨大敵的緊張氛圍所催促,以一種近乎瘋狂的速度流轉著,每一下跳動都似在敲打他緊繃的神經。
“兄弟們,這次雖說撲了空,但黑袍人的餘黨必定還隱匿在暗處,如同狡猾的狐狸潛藏於黑暗叢林,大家都給我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繼續巡邏,任何蛛絲馬跡都別放過,哪怕是一片異常飄落的樹葉,都可能是關鍵線索。” 李密對著通訊器高聲喊道,聲線中滿是不容置疑的堅毅,那聲音仿佛帶著無形的力量,穿透通訊設備,直直鑽進每一位錦衣衛的心底。
錦衣衛們整齊應和,那聲音猶如洪鍾齊鳴,在街道間回蕩。他們各自迅速回到巡邏車上,動作幹練而熟練,依照既定路線,準備再度展開細致入微的搜尋。就在車隊即將啟動,引擎聲即將打破這片死寂之時,一陣震耳欲聾的 “哞哞” 聲從街道盡頭傳來,瞬間打破了原本劍拔弩張的緊張氛圍。眾人紛紛轉頭望去,隻見一頭體型壯碩、毛色黑白相間的奶牛,正邁著那副旁若無人、仿佛要踏平一切的步伐,朝著他們瘋狂奔來。那奶牛奔跑時,地麵都似在微微顫抖,揚起的塵土在它身後形成一片小型的煙霧。而奶牛背上,還騎著一個頭發亂得如同鳥窩、滿臉絡腮胡肆意生長的大漢,大漢手中揮舞著一根細細的樹枝,嘴裏不住地大聲吆喝著,那聲音嘈雜得讓人根本聽不清他在叫嚷些什麽,隻瞧見他的嘴巴一張一合,麵部表情極為豐富。
“這…… 這到底是啥情況?” 一名錦衣衛士兵目瞪口呆地望著這一幕,下意識地喃喃自語,眼睛瞪得如同銅鈴,滿是難以置信。
李密也是滿臉無奈,他無論如何都沒料到,在這緊張萬分、關乎全城安危的追捕行動中,竟會冷不丁冒出這麽個讓人啼笑皆非的場景。“都別愣著,趕緊把這牛和人攔住,別讓他們攪亂了我們的行動節奏,否則一切努力都可能付諸東流。” 李密無奈地發出指令,語氣中帶著一絲焦急。
幾名錦衣衛迅速跳下車,他們身形矯健,如離弦之箭般衝向奶牛。可這奶牛就像被什麽凶猛的野獸追趕著,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反而越發瘋狂,徑直朝著車隊橫衝直撞過來。士兵們手忙腳亂地張開雙臂,妄圖形成一道堅固的人牆,他們的眼神中透著堅定,可奶牛卻異常靈活,左躲右閃,動作敏捷得讓人咋舌。好幾個士兵被它撞得東倒西歪,狼狽不堪,有的甚至直接摔倒在地,灰頭土臉,好不容易爬起來,身上滿是塵土與草屑。而那騎在牛背上的大漢,不僅沒有試圖控製奶牛,反而還在一個勁兒地揮舞著樹枝,催促它加速,那模樣,就好像正在參加一場瘋狂至極、毫無章法的鬥牛比賽,臉上洋溢著一種莫名的興奮。
“嘿!你這人到底咋回事?趕緊把你的牛攔住!” 一名士兵衝著大漢大聲喊道,聲音因焦急而有些沙啞。
大漢卻像根本沒聽到一般,依舊自顧自地吆喝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突然,他一個不留神,從牛背上滑落下來,整個人在空中劃出一道極為滑稽的弧線,那姿勢仿佛慢動作回放,最後 “噗通” 一聲,重重地掉進了街邊的一個大水坑裏,濺起一大片渾濁的水花,水花四濺,甚至濺到了周圍士兵的身上。奶牛沒了騎手,這才終於停了下來,站在原地,嘴裏呼呼地喘著粗氣,舌頭伸在外麵,時不時還甩動著尾巴,似乎在宣泄著剛剛那番瘋狂奔跑後的疲憊,身體也因劇烈運動而微微顫抖。
李密走上前去,看著渾身濕透、狼狽得不成樣子的大漢,無奈地問道:“你是誰?為啥騎著牛在街道上瞎跑?不知道這裏正在執行緊急任務嗎?”
大漢從水坑裏爬起來,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泥水,那泥水順著手臂滑落,露出一口參差不齊、黃得發黑的牙齒,嘿嘿一笑道:“俺叫二愣子,本來在城外放牛呢,結果這牛也不知道咋的,突然就發了瘋,馱著俺一路跑到城裏來了。俺也弄不明白咋回事啊,長官,您可得救救俺。俺這牛平時可溫順了,今天也不知道抽啥風。”
李密哭笑不得,他實在沒精力去處理這突如其來的鬧劇,便吩咐士兵:“帶他去臨時安置點,讓他在那兒待著,別再出來搗亂了。至於這頭牛,找個妥當的地方安置好,別讓它再到處亂跑惹事。”
就在士兵們準備帶走二愣子和奶牛的時候,二愣子猛地一拍腦袋,那動作幅度之大,差點又把自己拍倒,大聲說道:“哎呀,長官,俺想起來了,俺在城外放牛的時候,好像聽到了一些怪聲。”
李密心中猛地一動,原本已經打算放棄詢問的他,瞬間來了精神,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啥怪聲?趕緊說清楚,一個字都別落下。”
二愣子撓了撓頭,臉上露出努力回憶的神情,眉頭緊皺:“就是那種茲茲啦啦的聲音,好像是啥機器發出來的,俺當時還以為是自己耳朵出毛病了呢。而且,俺還瞧見有幾個鬼鬼祟祟的人,在一個廢棄的倉庫附近晃悠。那幾個人一看就不像好人,大白天的,在那破倉庫周圍偷偷摸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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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密和身邊的錦衣衛們相互對視一眼,眼中都燃起了一絲希望的火苗。這或許是個極為重要的線索,搞不好就和黑袍人的餘黨有關。“二愣子,你能領我們去你瞧見那些人的地方不?現在就出發,越快越好。” 李密急切地問道,眼神中滿是期待。
二愣子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說:“行啊,長官,俺對那一片熟得很,就跟熟悉俺家牛背上有幾塊黑斑一樣,保準能把你們帶到地兒。俺閉著眼睛都能找到。”
於是,在二愣子的帶領下,李密和一隊錦衣衛坐上吉普車,朝著城外駛去。一路上,二愣子坐在副駕駛座上,嘴就跟開了閘的水龍頭似的,不停地給李密講述著他在城外的各種趣事,一會兒說他的牛怎麽偷吃了鄰居家的莊稼,那鄰居氣得跳腳,拿著掃帚追著牛跑了半裏地;一會兒又講他怎麽和村裏的小孩打架,就因為小孩說他的牛長得醜,那滔滔不絕的架勢,仿佛要把這輩子的事兒都一股腦倒出來。李密強忍著心中的不耐煩,時不時敷衍地回應幾句,心思早就飄到了那個可能隱藏著黑袍人餘黨的廢棄倉庫,腦海中不斷思索著可能出現的情況與應對策略。
終於,他們來到了二愣子所說的地方。眼前是一座破舊得幾乎要散架的倉庫,倉庫的大門半掩著,仿佛一個垂暮老人微微張開的嘴,周圍雜草叢生,長得比人都高,在風中沙沙作響,一看就知道已經廢棄了很久很久。李密小心翼翼地走下車,每一步都邁得極為謹慎,示意手下們保持高度警惕,大家的手都緊緊握住武器,眼神中透著警惕與專注,然後慢慢地朝著倉庫靠近。
當他們靠近倉庫時,李密隱隱約約聽到了裏麵傳來一些奇怪的聲音,像是有人在壓低聲音交談,聲音模糊不清,又像是某種機器運轉時發出的嗡嗡聲,那聲音低沉而持續。他做了個手勢,讓錦衣衛們分散開來,從不同的方向將倉庫包圍起來,大家如同訓練有素的獵手,悄無聲息地移動著腳步,迅速占據有利位置。就在他們準備破門而入的時候,倉庫的門突然自己 “嘎吱” 一聲打開了,那聲音在寂靜的氛圍中格外刺耳,一個身材矮小、戴著一副大得誇張眼鏡的男人走了出來。
男人看到眼前一群全副武裝的錦衣衛,嚇得雙腿一軟,差點直接摔倒在地,他結結巴巴地說道:“你…… 你們是啥人?來這兒幹啥?俺就是個老實人,在這兒弄點小玩意兒。”
李密走上前去,上下打量著男人,眼神犀利如鷹:“我們是帝國錦衣衛,正在追查黑袍人的餘黨。你又是誰?在這倉庫裏幹啥呢?最好老實交代,別耍花樣。”
男人推了推眼鏡,那手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緊張得聲音都在發抖:“我…… 我叫阿福,是個發明家。我在這兒搞些發明創造,真的和黑袍人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啊。我就是想弄點東西改善大家的生活,您可別冤枉好人。”
李密皺了皺眉頭,他可不信會有這麽湊巧的事兒。“帶我們進去瞅瞅,要是發現你說謊,後果你可承擔不起。” 李密說著,便帶著錦衣衛們走進了倉庫。
倉庫裏麵堆滿了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機器和零件,有些機器還在發出茲茲啦啦的聲響,那聲音交織在一起,讓人有些心煩意亂。整個倉庫彌漫著一股刺鼻的機油味,熏得人直皺眉頭,仿佛走進了一個巨大的機械垃圾場。阿福跟在後麵,嘴裏不停地解釋著:“這些都是我的發明,我就想著發明些能幫到人們的東西,比如說這個自動掃地機,它能自己清掃地麵,隻要設定好程序,它就能把地掃得幹幹淨淨;還有這個自動做飯機,隻要把食材放進去,就能做出香噴噴的飯菜,各種菜係都能做。”
李密看著這些奇奇怪怪的發明,心中的疑惑愈發濃重。他隨手拿起一個模樣像頭盔的東西,那頭盔表麵布滿了各種線路和指示燈,問道:“這又是啥玩意兒?看起來怪模怪樣的。”
阿福連忙說道:“這個是我發明的思想交流器,戴上它,人們就能直接通過思想交流,不用再開口說話了。原理是通過捕捉大腦發出的微弱電波,轉化成可識別的信息。”
李密將信將疑地看了阿福一眼,然後把頭盔戴在了頭上。那頭盔接觸到頭皮的瞬間,他感覺微微一麻。就在這時,阿福也戴上了另一個頭盔,突然,李密的腦海中響起了阿福的聲音:“長官,你能聽見我說話不?是不是很神奇?”
李密嚇了一跳,差點直接把頭盔扔出去,他的身體下意識地往後一縮。他壓根沒想到這東西還真能管用。“你這發明還挺有意思的。” 李密說道,心中對阿福的警惕卻絲毫未減。
就在這時,一名錦衣衛在倉庫的角落裏發現了一個隱藏的地下室入口。那入口被一些雜物遮擋著,若不是仔細查看,根本發現不了。李密立刻警覺起來,他帶著幾名錦衣衛小心翼翼地走下地下室。地下室裏光線昏暗得幾乎伸手不見五指,彌漫著一股潮濕發黴的味道,那味道讓人直犯惡心,仿佛走進了一個塵封已久的古墓。他們在地下室裏發現了一些通訊設備和一些文件,文件上的內容似乎和黑袍人有關,上麵密密麻麻地寫著一些符號和文字,看起來像是某種加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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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密心中一陣激動,他終於找到了一些和黑袍人餘黨有關的線索。然而,就在他們準備仔細研究這些文件的時候,地下室的門突然 “砰” 的一聲關上了,那聲音如同一聲炸雷,在狹小的空間裏回蕩。緊接著,他們聽到了阿福在外麵的聲音:“嘿嘿,你們上當了,我其實是黑袍人的手下。這些東西都是我故意放在這兒引你們上鉤的。你們太好騙了,以為我真是什麽發明家。”
李密和錦衣衛們憤怒地衝向門口,試圖打開門,可門被鎖得死死的,怎麽弄都打不開。他們用力拉門,用身體撞門,可門卻紋絲不動。“阿福,你別得意,我們遲早會出去的,到時候有你好受的。你跑不掉的。” 李密對著門外大聲喊道,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堅定。
阿福在外麵哈哈大笑:“你們就等著吧,等我的主人來了,你們就死定了。你們這群笨蛋,在我眼裏就是甕中之鱉。”
就在李密和錦衣衛們被困在地下室,焦急地四處尋找出路的時候,二愣子在倉庫外麵等得實在不耐煩了。他一會兒蹲在地上拔草,一會兒又站起來四處張望。他看到倉庫的門關上了,心裏琢磨著是不是出了啥事兒,便決定進去一探究竟。他躡手躡腳地走進倉庫,那模樣像個偷腥的貓,小心翼翼地,發現了地下室的入口,然後順著樓梯慢慢走了下去。
二愣子來到地下室,看到李密和錦衣衛們被困在裏麵,一臉茫然地問道:“長官,你們咋被困在這兒了?這是咋回事啊?”
李密看到二愣子,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連忙說道:“二愣子,快想辦法把我們弄出去。這是緊急情況,我們得趕緊抓住那個叛徒。”
二愣子撓了撓頭,眼睛在四周滴溜一轉,突然發現了一個巨大的扳手。那扳手看起來有些年頭了,上麵布滿了鐵鏽。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雙手緊緊握住扳手,那手臂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朝著門鎖用力砸去。每砸一下,他都發出一聲悶哼。砸了好幾下之後,門鎖竟然真的被砸開了,那門鎖斷裂的聲音在地下室裏格外響亮。
李密和錦衣衛們從地下室裏衝了出來,正好瞧見阿福在外麵準備撒腿逃跑。阿福跑得慌不擇路,差點被地上的雜物絆倒。李密一個箭步衝上去,像老鷹抓小雞一般,一把將阿福抓住:“你以為你能跑得掉嗎?你的末日到了。”
阿福嚇得臉色慘白如紙,不停地求饒:“長官,饒了我吧,我也是被黑袍人逼的,我壓根不想幹壞事啊。他們威脅我,要是不幫忙,就殺了我全家。”
李密冷冷地看著阿福:“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你最好老老實實交代,黑袍人的餘黨都藏在哪兒?別想耍滑頭,我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阿福戰戰兢兢地說道:“我…… 我不知道他們具體藏在哪兒,我就知道他們有個秘密據點,可我不知道在哪兒。我就負責在這兒設陷阱,引你們上鉤。我真的就知道這麽多了,長官,饒了我吧。”
李密皺了皺眉頭,他心裏清楚,從阿福這兒可能問不出更多有用的信息了。就在這時,他突然想起了阿福發明的思想交流器。他讓阿福再次戴上頭盔,然後自己也戴上,試圖通過思想交流,從阿福的腦海中獲取更多線索。
在思想交流的過程中,李密看到了一些模糊不清的畫麵,像是一座巨大無比的城堡,城堡周圍有好多守衛在來回巡邏。那些守衛身形高大,手持武器,表情嚴肅。他努力集中精神,想要看清城堡的位置,可畫麵卻越來越模糊,就像被一層迷霧籠罩著,怎麽也驅散不開。突然,阿福的腦海中閃過一個畫麵,是一個黑袍人拿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刀,惡狠狠地威脅阿福的場景。那刀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冰冷的光,阿福的情緒瞬間變得極度恐懼,思想交流也被迫中斷了。
李密摘下頭盔,心中已經有了一些線索。他決定順著這個線索繼續追查下去,說不定就能找到黑袍人的秘密據點。他吩咐手下將阿福帶回臨時安置點,嚴加看管,防止他再耍什麽花樣。然後帶著錦衣衛們再次踏上了追捕黑袍人餘黨的艱難征程。
而二愣子,因為這次意外的幫忙,得到了李密的表揚。他得意洋洋地走在回城的路上,嘴裏還哼著一首跑調跑得十萬八千裏的不知名小曲,那小曲被他哼得斷斷續續,完全不成調,仿佛自己已經成了拯救世界的超級英雄。他一邊走,一邊還時不時地比劃著砸門的動作,沉浸在自己的英雄夢裏。
夜幕漸漸降臨,巴黎城被籠罩在一片漆黑之中。黑暗如同一塊巨大的幕布,將城市包裹起來。李密和他的錦衣衛們,在這黑暗裏繼續執著地尋找著黑袍人的蹤跡,他們不知道前方等待著他們的會是什麽,但他們堅信,隻要堅持不懈,就一定能將黑袍人的餘黨一網打盡,還巴黎城一個安寧祥和的明天。而在城市的某個角落裏,黑袍人的餘黨們也在暗中緊鑼密鼓地策劃著新的陰謀,一場更加激烈、更加驚心動魄的較量,或許即將在這黑暗中悄然拉開帷幕……
在回去的路上,二愣子坐在吉普車裏,興奮得手舞足蹈,跟其他錦衣衛講述著自己如何英勇無畏地砸開地下室的門,拯救了大家。他一邊說,一邊誇張地模仿著砸門的動作,那動作幅度極大,好幾次差點撞到旁邊的人,那搞笑的模樣,逗得其他士兵哈哈大笑,前仰後合,有的人甚至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李密坐在副駕駛座上,雖然表麵上依舊一臉嚴肅,沒有笑出聲,但心中也對這個憨厚樸實的二愣子有了一絲好感,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
“二愣子,這次多虧了你。等抓住了黑袍人的餘黨,我一定向上級為你請功。你這可是立了大功。” 李密笑著說道,那笑容中帶著真誠與認可。
二愣子一聽,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條縫,露出一口黃牙:“嘿嘿,長官,不用請功,俺就是想幫忙。而且,俺還想跟著你們一塊兒抓壞人,以後俺也是個大英雄了。俺要像長官您一樣,保護大家。”
其他錦衣衛們紛紛調侃道:“二愣子,就你這模樣,還大英雄呢,別到時候又騎著牛在城裏橫衝直撞,把我們的計劃都攪和得亂七八糟的。到時候可就成了幫倒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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