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4章 我想要個名分

字數:3694   加入書籤

A+A-


    蕭楚競出聲後,座位在他隔壁的司空情凶狠地看了他一眼。
    在築吹燈之前,蕭楚競是最遭所有男人嫉恨的那個。
    所有人都覺得葉曉曼對他情深意重。
    司空情拿出了留影石,當眾播放他錄製的拉著葉曉曼跳崖的畫麵。
    眾男人頓時想起來蕭楚競和葉曉曼當年那傾世之戀,淒美的一躍而下,對築吹燈的仇恨轉移到了蕭楚競身上。
    蕭楚競接受著來自四麵八方刀霜般的注視,他對眾人的敵意相當享受,兄弟們越恨他,越說明他做對了什麽。
    蕭楚競的薄唇翹著:“原來我和小師妹的經曆,諸位如此在意?”
    他直擊司空情最脆弱的點,“模仿得了表皮,模仿不來我和小師妹青梅竹馬的情誼。”
    姬文逸可要揭穿蕭楚競點虛假繁榮了啊。
    “蕭兄弟青梅竹馬的時光從十幾歲開始算,你的童年是接近二十歲才開始的?”
    月慕山還沒從被其他男人羞辱為小貓的重挫中振作起來,這種事情短時間內也很難跟自己和解,但貓貓永遠打不死,隻要貓貓在葉家大院還有一口氣就會百折不撓地踏進戰場。
    月慕山咬了咬花瓣般的嘴唇,在瑰麗的唇色上狠狠地咬出更深的顏色,他揚起還帶著嬰兒肥的包子臉,天真無暇地拱火。
    “司空哥哥,楚競哥罵你在模仿他。”
    打起來,快打起來,然後他就可以獨享葉曉曼的愛了。
    司空情把手放在耳朵旁邊做出傾聽的動作,“月慕山說有人在罵我,誰啊?”
    月慕山指了指司空情隔壁的蕭楚競,司空情看一眼蕭楚競,大惑不解地問:“我身邊不是蹲著一條狗嗎,拴在門口看家的,它沒事就愛吠幾句,你習慣就好。”
    月慕山立刻調轉矛頭。
    “楚競哥,司空哥哥他罵你是狗。”
    蕭楚競熱心地提醒司空情:“司空情,你的病還沒好全,這種情況人是很容易死的。”
    “誒,聽到沒有,”司空情指著蕭楚競笑容燦爛,“又在汪汪汪地吠了。”
    荊追又迷惑上了,“蕭楚競除了是魔族混血之外,他還有狗妖血脈?”
    蕭楚競:“……”
    一方有難,八方落井下石,姬文逸和姬惟明的笑容很大。
    月慕山被啟發了新思路,他意難平地再次掃了掃蕭楚競脖子上的貓爪項圈,難怪一看到蕭楚競就會莫名感到不快,全因為蕭楚競狗裏狗氣的。
    葉曉曼默默地聽完了全程。
    雖然她的原則是永遠不介入男人之間的鬥爭,但她真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放八個男人在這裏坐一天,他們能辱罵對方一整天詞都不帶重複的,有一些他們貶低對方的話太缺德了,她聽了老想偷偷笑,管不好意思的。
    她甚至還猜不透男人彼此之間的關係,他們一會跟這結盟,一會反目成仇,一會七個人聯合起來排擠剩下的那個。
    葉曉曼不想跟他們就這樣耗一天,人生還是要做點有意義的事情才好玩嘛。
    葉曉曼終於一碗水端平了,她從築吹燈的腿上滑下來,站上了正中間的圓台上,抬起雙手壓了壓四周的聲浪。
    “好了大家,現在我來主持會議。”
    葉曉曼就像站上了講台的老師似的,所有男人都安靜了下來,含情脈脈地抬頭看她。
    同時除了蕭楚競之外,所有人都感到了強烈的不滿。
    築吹燈&荊追&姬文逸&姬惟明&嘉應&月慕山&司空情:我們圍攻蕭楚競的時候,她立刻就站出來講話轉移矛盾了,她是真寵蕭楚競啊。
    蕭楚競又被漺到。
    葉曉曼舉起手:“誰能告訴我,今天你們開會的主題是什麽?如果是開我不喜歡的會議內容,我會直接宣布解散的哦。”
    作為提議要開會的牽頭人,姬文逸微笑地說:“阿寶,我想知道你對我們是什麽打算?”
    葉曉曼眼神飄忽:“需要什麽打算,就是大家繼續在一起快活地生活下去。”
    姬文逸溫和地凝視她扭來扭去就是不看他的心虛模樣,“阿寶,我想要一個名分了。”
    葉曉曼堅定:“不,你不想。”
    葉曉曼敷衍地擺擺手:“沒什麽事今天的會議就結束了。”
    她想要從現場溜走,男人們沒有一個人起身離開,圍成的圈卻困住了她,像牢不可破的法陣一樣令人找不到缺口逃脫。
    姬惟明道:“止水,我們本就有婚約,當年差點就拜堂成功了,我們已經錯過了這麽多年,是時候重續舊緣了。”
    葉曉曼抱著頭無助地蹲在地上,遭遇逼婚的她,發出了一聲慘叫。
    她是可以使用多重人格的借口每個人格愛一個人,但同時她也可以每個人格結一次婚,享受了福利時候,這一次她是找不到借口推脫了。
    姬惟明提起了和葉曉曼成親的事,司空情、蕭楚競和嘉應就想起了那次差點喝上葉曉曼和姬惟明喜酒的經曆,差點一個控製不住手撕了姬惟明。
    姬文逸在姬惟明之後強調:“當年我搶到了親,從這方麵說,我和阿寶也是有姻緣的。”
    這才輪到姬惟明想要手撕姬文逸了。
    嘉應馬上也說:“言暇,你承諾過我了,會風風光光和我成親的。”
    什麽時候的事?葉曉曼完全忘記了,但她沒有膽量問。
    嘉應想起了他遭受過的委屈,“外麵的人都在嘲諷我無名無份,人人都欺淩我。連永寧寺的人也說著我遲早會被你拋棄,說你如果真心喜歡我是不會讓我等那麽久的。”
    嘉應說到最後,哀切聲音已經帶上了些哽咽,真是令人不忍。
    葉曉曼安慰他道:“隻要我們真心相愛就行了 ,你不要去管外頭的人怎麽說。”
    嘉應殷切地看著葉曉曼:“我從小到大就一直在幻想著專屬於我的婚禮。”
    他也是憋著一口氣要證明自己了,“我要轟轟烈烈地和成禮,讓那些膽敢在背地裏嚼我舌根的人都閉嘴!”
    月慕山唯恐被落下,他也連忙說:“姐姐,母親和父親已經準備好為我們主持大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