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一無所有了......”
    聽到這話的柳慕凡何嚐不是這種感受，曾經的他從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到，普通再到有妻子陪伴，有自己的孩子......
    “一無所有？大叔你這話說的，我從小便死了父母，從五歲活到現在，你還能有我一無所有？”那孩子笑著說道。
    他一臉無所謂看著孩子，“那你要聽聽我的故事嗎？”
    “嗯？”不顧孩子聽與否，自顧自的講了起來。
    隻是講述了大概，並未提及自己是修靈者的事情。
    聽完過後的他攤了攤手，“那就去複仇，大叔你看起來也有點身手。”
    看了看自己的雙手道：“複仇？然後呢？這些事情都做完了還能有什麽活下去的念頭......”
    他踮起腳兩手捏住柳慕凡的臉，“做你力所及的事情，活下，我還想繼續活下去，這世間必定還有我沒去感受的好吃的呢！”
    柳慕凡無奈笑了笑，“俗話說得好，救命之恩應當以身相許，不過我這......嘿嘿，我就跟著你混吧！”
    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孩子，被河水衝洗過還是髒亂的樣子，沒有回應他的話轉身朝著氣息密集的城鎮裏去。
    “你可以叫我王可，小可也行，大叔你多大了......”
    王可就這樣一路跟著柳慕凡，嘴裏的話就沒停過。
    從他的話語中也知道了自從被封印後已經過了一千年的時間，自己都未能感覺到這時間長河的流逝。
    雖然過去了一千年，雀兒她們的早已不在世間，但就像王可說的，先複仇再說。
    距離城鎮三公裏的地方，一群人烏泱泱的朝柳慕凡這邊趕來。
    “這群人怎麽出城了，難不成這外麵有什麽寶貝？”
    “他們是什麽人？”柳慕凡感覺到一絲熟悉的氣息。
    “是叫‘墮神’的組織，已經存在很久了。”
    看到有人，便上前詢問：“小鬼，那邊是不是有一條河道！”
    “有是有，怎麽了？”
    那人沒理會王可，“有河道！快，快去看看那邊的封印有沒有什麽情況！”
    這些人知道封印的事情，一把推開王可朝前方趕去。
    “你們可有人叫雀兒？”
    一臉厭惡看著柳慕凡，“我們師祖豈是你能直呼大名的？不想活......”
    那人都沒看清對方出手的瞬間就被柳慕凡抹去了性命，倒在地上，鮮血流淌在地上。
    王可一臉崇拜看著柳慕凡，此前是自己小看柳慕凡，沒想到“有點”身手可不止那麽簡單。
    其餘人見狀一擁而上想殺了柳慕凡。
    可經過千年的沉澱，柳慕凡如今的實力早已今非昔比。
    不過半柱香的時間，那群人便成了手下亡魂，留下最後一人問了雀兒的事情，得到結果後也結果了他。
    雀兒的確有後人，不過早已死在剛才柳慕凡之手。
    看著滿地屍體陷入了迷惘，這仇複了，接下來該如何呢？
    一隻小手從後麵扯了扯自己的衣角，沒能緩過來的柳慕凡轉身一腳停在了王可的臉邊。
    “你的大仇報了嗎？”弱弱的一句是那麽的卑微。
    放下腳，轉身離開此地，看著走遠的柳慕凡急匆匆的跑了上去。
    從一開始的報答跟隨到震撼，再到現在的追隨，短短的時間裏讓王可認定了柳慕凡。
    “修靈者”這一類人也早在幾百年前進入了大眾視野。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點的過去，王可跟隨在柳慕凡的身邊也有七八年之久，王可也有了明顯的變化。
    本以為是個男孩子，如今卻成長為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
    小鎮上，王可自顧自的逛著，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孩，柳慕凡回想起平日裏她都在保持距離，就連洗澡也是在一個人的情況下。
    “大叔給我買輛馬車吧，走路太累了！”
    麵館內，“大叔，今天來這裏隻是路過嗎？”嘴裏還在吃著就問了出來。
    一雙筷子夾住了王可的嘴，吃就行了還那麽多話。
    而柳慕凡則是觀察著周圍的情況，似乎是在找尋著某個人。
    “今日來這裏為了找一個人，他是‘墮神’的一員，據說他的實力不容小覷。”
    此刻二樓下來一人，前前後後還跟著六人，而在最前麵的一個男人引起了柳慕凡的注意。
    臉上有一道淺淺的傷疤，這正和自己所了解的情報一樣。
    那群人離開麵館後柳慕凡緊隨其上，一把拉上還在吃麵的王可，“還，還沒吃完呢！”
    不敢跟得太近，擔心打草驚蛇。
    雖是個女孩子，但一點女孩該有的樣子，“像個女人，你這什麽樣子？”
    衣袖擦了擦嘴，還是沒吃飽的樣子，“什麽女人，我可還是女孩子，要不大叔幫我一下，哈哈哈~”
    懶得理會王可，注意力都在前麵的人身上。
    “中間那人是當地大富之子，叫薛亥，普通人一個人，你的目標在他們中間吧？”
    王可剛到此地可是漫無目的的亂逛，早早打聽了當地的人員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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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租輛馬車吧大叔，走的好累啊！”
    即將到達薛府時聽到身後傳來聲音，“這位朋友跟了這麽久，是有什麽事情嗎？”
    明明視線沒有離開過薛亥幾人，這個刀疤臉是怎麽出現在身後的。
    “我們就走這條路的，礙著你什麽事了？”王可出言不遜，還在對方沒有找麻煩。
    將她護在身後，“閣下可是‘墮神’王遙？”
    身後的王可還是一副狐假虎威的樣子，王遙此時心裏也明白了些什麽。
    “你就是柳慕凡吧？”
    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神情頓時緊張了起來。
    “這一年裏在組織裏有著不少關於你的傳言，我現在不求你能加入我們，隻希望你離開此地。”
    街上的人來來往往，薛亥也進入了府內，兩人就這樣注視著一動也不動過了半柱香的時間。
    柳慕凡率先開口，“我們走。”
    這就要離開，王可還沒反應過來，“這，這就走了？”急忙跟上前，生怕對方把自己結果在這裏。
    王遙在他離開時冷笑一聲，“就這麽離開吧，不然又要像千年前一樣了，就怕這個姑娘葬送在這裏。”
    “完了......”王可意識到不對勁，撒腿跑遠。
    冰靈·天寒玉！
    轉身那一刻單手落下，雨點般的冰雹頃刻而下。
    隻見王遙手中喚出一把長槍，閃電般的速度擋下攻擊，“這就動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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