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請旨對敵,淮南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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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安
    諸葛瑾緊趕慢趕,喬裝打扮,用了近十日的時間抵達了長安,翌日早朝,在大臣匯報完一日的政務後,王振說道“諸位臣公可還有事要奏?若無事便可退朝。”
    片刻後,楊堅站出說道“啟奏陛下,後將軍府長史諸葛瑾現在殿外求見。”
    劉協聞言一愣“哦?可是後將軍遇到了什麽麻煩?快快宣其上殿。”
    片刻後,諸葛瑾來到了大殿之上,跪倒在地“叩見陛下。”
    諸葛瑾此時也是心潮澎湃,遙想數月前他還隻是一介布衣,如今居然能有機會來到朝堂之上麵聖,這一切都要歸功於陳陌的提攜之恩。
    劉協連忙說道“愛卿免禮,愛卿不遠萬裏前來,可是後將軍遇到了什麽困難?”
    諸葛瑾站起之後躬身說道“陛下聖明,數月前後將軍攜麾下文武,成功剿滅了趙匡胤逆賊,又於青州大破袁紹逆賊近二十萬,曹操逆賊也遭遇重創,接連收複汝南郡多座城池。本形勢一片大好,可偽漢皇帝遣陳王劉寵率軍南下,陳王乃漢室宗親,後將軍不敢擅自做主,特派微臣前來,請陛下拿個主意,如何處置陳王之事?”
    諸葛瑾此言一出,滿堂無言,朝中大臣麵麵相覷,誰都沒有率先發言,劉協坐在位置上喃喃道“就連皇叔都站在了皇兄一方,難道朕真的不如皇兄嗎?”
    王振見朝臣都不言語,又聽見了劉協的喃喃音,當下接過話匣說道“陛下問你,陳王劉寵附逆,可是實情?不可妄言非議漢室宗親,否則按欺君之罪論處。”
    諸葛瑾連忙說道“微臣所言句句屬實,不敢有半句虛言,如若微臣信口開河,陛下可立斬我頭。”
    諸葛瑾話音一落,全場再次沉寂了下來,過了良久,楊堅站出說道“陛下,諸葛長史所言可能非虛,陳王劉寵遵從偽漢之命,陛下需早做決策,一旦陳將軍有了後顧之憂,很可能會被偽漢擊敗,到那時關東之地將盡歸偽漢,那時偽漢便會揮師西進,陛下也會遭遇滅頂之災,望陛下明鑒。”
    楊堅此言一出,近八成大臣紛紛站出,以馬日磾、王子服為首的大臣紛紛說道“楊長史所言甚是,往陛下早做決策。”
    劉協悲涼的說道“可他畢竟是先帝的堂弟,朕的皇叔啊。”
    楊彪此時也站了出來“陛下,當斷則斷,莫要取滅頂之禍。”
    劉協陷入了沉思,良久之後,劉協緩緩說道“那便請後將軍自行處置,皇叔附逆,按反叛之罪懲處,但不可傷其性命,將其押解到長安交付於朕,莫要使朕背上殺叔之名。”
    楊彪說道“陛下真乃仁義之君。”
    殿下大臣在楊堅的帶領下說道“陛下聖明。”
    隨後劉協揮了揮手,王振喊了一句退朝,眾人一同離開了大殿,諸葛瑾在踏出皇宮之後,有一小黃門來到了諸葛瑾身旁,小聲說道“諸葛長史,請更衣後前往茶樓一敘。”
    諸葛瑾有些疑惑,但也照做了,他返回了驛館,換了身便服,小黃門也換好便服之後,帶領諸葛瑾來到了茶樓。
    剛剛踏上二層,便見到了也換好便服的王振,諸葛瑾見狀一愣,但也上前施禮道“下官諸葛瑾,見過王中常。”
    王振把玩著兩個核桃,掐著公鴨嗓笑道“諸葛長史不必多禮,請坐。”
    諸葛瑾躬身道謝之後坐了下來,隨後與王振閑聊了一番,王振也是與劉協說要前來會友,這才來到此處,片刻後,王振忽然說道“諸葛長史,今日陛下對陳王之事的口諭,你可還曾記得?”
    諸葛瑾說道“下官記得,不可傷及陳王性命,將之解送到長安即可。”
    王振微微一笑“正是,可凡事不要太絕對,陛下也曾說過,讓陳將軍自行處置之言……”
    諸葛瑾聞言微微皺眉,問道“王中常的意思是?”
    王振不言,隻是右手並攏,向斜前方微微一砍,諸葛瑾見狀驚道“王中常是想?”
    王振微微一笑,沉默不語,諸葛瑾眉頭緊皺,久久不語,良久之後問道“這豈不是讓陳將軍犯下欺君之罪嗎?”
    王振笑道“何謂欺君?陳將軍奉聖喻行事,剿滅逆賊,有何罪過?”
    諸葛瑾不語,王振繼續說道“聖上仁慈,不忍殺害陳王,可陳王附逆,一旦被偽漢加以利用,便有社稷倒覆之危,就請陳將軍將之扼殺於搖籃之中,聖上若有怪罪,自有咱家幫之。”
    諸葛瑾思慮良久,最後隻得無奈一歎,說道“下官明白了。”諸葛瑾又與王振閑談片刻後,離開了茶樓。
    看著諸葛瑾遠去的背影,王振邪魅一笑,把玩著兩個核桃,也在身旁黃門的侍奉下,離開了茶樓。
    王振今日一言看似是為了社稷考量,但其實還是為了他自己,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個閹人,劉協優柔寡斷,靠著劉協他才能穩固自己的地位,一旦劉協有失,他必然難保性命,為防劉辯利用劉寵大做文章,隻得背著劉協,讓陳陌將之除去。
    諸葛瑾離開茶樓之後迅速返回了驛站,拿好了自身的行李,與侍從匆匆的離開了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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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淮南
    陳王劉寵在接到劉辯的詔書之後,馬不停蹄的帶領大軍南下,早在日前便抵達了新陽。
    曹彬得知劉寵向此地進軍,早早的帶領曹洪與曹休於城門外等候,劉寵策馬來到了眾人身前,曹彬帶領一眾手下抱拳說道“見過陳王。”
    劉寵在馬上倨傲的看著曹彬,良久之後才說道“曹將軍免禮吧。”
    曹彬所部道謝之後,站立於一旁看著劉寵,劉寵冷哼一聲說道“早在月前便聽聞,曹將軍率領數萬兵馬,被隻有區區萬餘兵馬,且為一無名小卒嶽飛打的狼狽不堪,真是不知曹孟德怎會讓你擔任統兵大將。”
    曹洪聞言大怒“你!!!”曹休也是怒視劉寵,曹彬一把攔住了曹洪,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曹休。
    曹彬看向劉寵說道“彬慚愧之至,辜負了聖上與孟德兄的厚望,待到戰後,彬自會前往請罪。陳王旅途勞頓,城內已擺下宴席,請陳王入城。”
    劉寵冷哼了一聲,又看了一眼曹洪與曹休,隨後帶領麾下兵馬入城,待到劉寵進城後,城外的曹洪說道“兄長,這廝甚是無禮,緣何不讓我與其較量一番?”
    曹彬搖了搖頭“他畢竟是漢室宗親,豈能肆意妄為。”
    曹洪說道“漢室宗親又怎樣,如今天下漢室宗親多如牛毛,他一無軍功,二無勇略,也敢在此耍威風。”
    曹彬冷哼一聲,說道“他還不知道嶽飛的厲害,此人心高氣傲,已有取死之道,何必與一個將死之人一般見識,隨他去吧。”說罷,曹彬也轉身進了城。
    曹洪依舊是不甘與憤怒,握緊雙拳,摔了一下手臂,帶著曹休一同進了城,跟隨曹彬而去。
    曹彬在縣衙大堂大擺宴席,劉寵與其所部痛飲一番,席間也曾多次出言嘲諷曹彬,甚至於嘲諷曹操,曹洪怒不可遏,幾次想拔劍上前,均被曹彬眼神製止,礙於曹彬,曹洪隻得作罷,宴席過了兩個時辰才散去。
    翌日清晨,劉寵集結麾下士卒,浩浩蕩蕩的向南進軍,一切也不出陳陌預料,嶽飛在得知劉寵率軍前來,不願與之正麵交鋒,隻得一退再退。
    劉寵緊追不舍,嶽飛隻得放棄細陽,退守汝陰城,先前嶽飛本已進軍至宋城一線,如今後撤了近百裏,劉寵見嶽飛不敢與之一戰,不由得更加孤傲起來,當著眾軍之麵毫不掩飾對曹彬的嘲諷。
    劉寵看著曹彬說道“這嶽飛不似曹將軍說的這般神勇啊,本王看是曹將軍過於膽小,這才致使連戰連敗。”
    曹彬聞言握緊了雙拳,死死地拽著韁繩,但還是說道“這都是陳王神威無比,嶽飛知道陳王到此不敢進犯,彬慚愧之至。”
    劉寵聞言喜笑顏開,當即帶領全軍進駐了細陽,曹彬率部也進入了細陽。
    得知嶽飛接連後撤,駐守本部大營的劉曄騎快馬趕到了汝陰,連忙找到了嶽飛,隨後問道“鵬舉,先前我軍連戰連捷,你緣何不戰而退?白白送出百裏土地?”
    嶽飛無奈一歎,說道“陳王劉寵親自領兵來戰,他乃漢室宗親,又是聖上的皇叔,我怎能與之正麵交鋒,若是有個閃失,我嶽飛豈不是犯下大錯。”
    劉曄急道“漢室宗親又如何?我也是漢室宗親,乃光武皇帝之後,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他投靠洛陽朝廷,對於我等來說就是附逆。”
    嶽飛無奈一歎“子揚先生舟車勞頓,還是先去歇息吧,容我思慮再三。”
    劉曄見嶽飛如此,也不再多說什麽了,隻說了讓嶽飛三思,隨後便離開了大堂。嶽飛徹夜難眠。
    翌日
    劉寵親率大軍前來攻城,已擺開陣勢,嶽飛聞訊之後,立刻來到了城牆之上,見劉寵所部就要攻城,嶽飛高聲大喝道“請問陳王何在?!我有話要說!?”
    片刻後,劉寵單騎來到陣前,對著城牆大喝一聲“我便是劉寵!有話快說!!”
    嶽飛說道“見過陳王,陳王乃當今聖上皇叔,緣何也與反賊為伍?”
    劉寵冷哼一聲“笑話,洛陽皇帝乃先帝嫡長子,本王怎會加以反賊之名?”
    嶽飛說道“洛陽皇帝隨時嫡長子,然被董太後下詔廢黜,雖是董賊強迫,可皇帝尚未弱冠,太後之命即是先帝之命,陳王身為皇叔,理應勸和,豈能偏向一方,手足相殘?”
    劉寵不耐煩的說道“好了!休要再逞口舌之利!此乃我皇家之事!你若不開城獻降!定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嶽飛堅定的說道“恕嶽某不得從命!!”隨後大手一揮,城上的士卒拉滿弓箭。
    劉寵冷哼一聲,高舉手中長槍,大喝一聲“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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