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9章 老婆,紮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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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這些年輕的後生仔,我不由得想起了阿華。
心中一陣思緒萬千,頗為感慨,如若阿華不是沾粉,現在幫我該多好?
一手好牌被他打爛了,還帶著慈雲山一幫兄弟全都下了坑!
實屬爛泥扶不上牆!
阿義也經常講,阿華,你個臭小子,有本事你去走粉啦,你吸粉做道友算什麽本事?
那段時間,阿敏和阿華,都沒有參加和爛命華這一場仗,阿敏是有原因的,他受邀請,去參加東南亞巡回格鬥大賽。
去菲律賓打,馬來西亞打,最後一站在泰國。
而阿華,那時候我最後一次見他,他被條子拷在路邊欄杆,我氣到打了他一頓,把口袋裏很多錢砸在他臉上讓他滾。
他什麽也沒說,隻是低下頭一張張撿起鈔票,對我拜了拜就走了。
我給他的那些錢,他沒有撐多久就用完了,然後沒辦法,帶慈雲山的兄弟出去搶,後來因為傷人,搶劫麻將館等一係列事情,被弄進去再次坐監了。
我派人打聽了,他在監獄裏,也沒有改掉,裏麵條四的兄弟念在同門,有時候會到監獄裏找“監獄毒梟”潮州德買點粉給他食。
我下令讓手下門生,吩咐那些靚仔,不允許任何人沾粉,不許吸,也不許販賣,一旦查到,斷手斷腳!
我將歐文叔在世之時,孝字堆的精神,傳承到文字堆。
行俠義之事,不做苟且鼠輩之事,過清水洪家橋,不淌渾水洪家流!
並且命令所有靚仔,全體去到易忠在港島開設的武館練拳,每周至少去三次,習洪家拳,如果有人偷懶或者是不去,勢必受到洪門香刑伺候!
事業,蒸蒸日上
其中也鬧出不少笑話事
我派靚仔出去收租,我正好騰出時間多陪阿月
那些看場的檔口,在之前人手不足的時候,大多張貼“鍾馗”二字來保平安。
那些舞廳,夜總會,有客人醉酒鬧事,經理會指著牆壁上的字樣,客人立馬抱拳收聲。
許多老板,見到這事,立馬爭相效仿,他們從來沒有拜過我文字堆的碼頭,卻也書寫“鍾馗”二字,張貼於場內,坐享狐假虎威還不付錢的成就。
好幾次門生,愣頭愣腦去收租,過了這幾家場,見到張貼鍾馗二字,匆匆而過。
直到喪門權,沙膽雄等人出去巡場,發現端倪,連忙喊門生回頭,把那店給砸的稀巴爛,從老板到經理,還有員工,全都罰跪在地上,直到罰款道歉,才放其一條生路。
此事令我哭笑不得,我才發現我遺漏一件事情,自創字堆,必須要有字堆帥印。
於是派人去到九龍,找了退隱江湖多年的十四號執筆郎君“刻章劉”,專門刻章的老師傅,給我文字專門刻了一塊章印,盤龍碧玉章印,所有字堆裏最氣派的!
之後字堆任何大小事務,需要撥款,做事,全部需要帥印刻章,而張貼於各大場所內的鍾馗二字,也需要打印上“防偽標!”
那段時間,我們的錢,真是賺到手軟了。
九龍那邊穩固的生意收入源源不斷,港島這邊拓展了無數的場,接管了爛命華的生意,銀行高管派來的收數賬。
還有阿義剛接下的片場生意,還有之前在港島九龍開設海上私人遊艇會的老板,更是有無數的老板,找我商談房地產生意,他們圈了大量的土地,土地原住民的房子不願意拆,找我們的人去強拆。
正所謂,一人食不如多人食,我們的業務太多,賺到流油,有時候人手不夠,也會從中克扣一些,外包給和字頭,單義,同字頭的人去做,做個順水人情。
和字頭那邊一般都是給“勝和”“水房”之類的關係交好的,也有一部分幸苦不算很賺錢的活,我不屑幹,比如去圈地拆遷,我就轉手克扣一些,交給剛上任擔任“和勝義”龍頭的新青麵仔去做。
但是很快,麵臨著新的問題,還很大!
我的字頭,全都是武將?
生意越來越多,收入越來越多,收入支出極其複雜,社團沒有摣數,我不知每月自己賺的多少,花了多少,全都一大筆糊塗賬。
我問沙膽雄,喪門權等人,字堆要封一個摣數,你們誰來管賬和我核對?
一班人大眼瞪小眼,不會,不懂,不知道。
隻知道有錢就花,沒錢就去賺,搞到收租費用統一交給我嶽父那邊都算不準。
之前在九龍,有豬油仔在,我們統一收租,然後豬油仔敲著算盤,分析收入支出,理清楚合理的一部分,克扣下來我們兩人分。
然後再過一手之後交給雷老虎,雷老虎統一分發給下麵頭馬探長,再一層一層往下發,然後留一份給英國佬,剩下的全部下保險箱。
大家一層一級,井井有條,到了我這裏,全都成糊塗賬了。
沒有摣數,阿豪每日在宵其灣氣的灰頭土臉,阿義每日在片場醉生夢死,四處泡妞。
醒目仔在港島開辦律師樓,忙的不可開交,豬油仔在九龍,人家是雷老虎的收租佬,怎麽可能跑來幫我?
玫瑰也去了巴西擴展業務去了,我文字堆武將橫行,橫刀立馬,卻找不出一個像樣的賬房先生。
社團總賬是重中之重,我特麽的總不能去到港島人力資源市場雇請一個會計來吧?
最終,思來想去,摣數一職務,我想到了自家娘子,阿月。
實在沒人,就隻好拉自家老婆暫且來上了。
夜深人靜 港島豪宅
我安排了一頓燭光晚餐,倒上紅酒,和阿月坐下,四目相對。
“阿文,今日為何如此浪漫呀?”阿月驚訝。
“今日,是我們相識整整五年紀念日。”我說道,送上一枚鴿子蛋鑽戒。
“哈哈,阿文你一直在砍人,今日這麽浪漫,真是有夠驚喜呢。”阿月歡喜的笑道。
“老婆,我問你個問題?”
“嗯,你說啦!”
“你我同為洪門中人,同拜條四,相濡以沫的同時,是否需要相輔相成?”
“那當然啦,我一直支持你呀!”
“還記得我們如何相識麽?”
“當然記得,在大世界歌舞廳,你們三個傻小子,等了我很久,還打腫臉充胖子,裝闊少點了好多的酒呢!”
“不過,你們也挺好,幫我殺了花仔榮,救了我呢。”
“對,這就說明,娘子與我二人,以情義,逢於陌路,同為重情重義之人,定當肝膽相照,是不是?”
“阿文,你到底想說什麽呀,你怪怪的呢。”
“藍月容,我以條四文字堆話事人之名,冊封你為文字堆摣數,從此掌管社團財物,把控財務大權!”我即刻拜出洪門之禮。
阿月噗嗤一聲笑了,說這花前月下的美好紀念日,原本該是情話纏綿,花前月下,怎生被我搞到對白江湖氣極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