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盛頓的五月，櫻花早已凋零，取而代之的是悶熱潮濕的空氣。
    淩雲站坐在酒店總統套房內，手中握著一杯加冰的蘇格蘭威士忌。
    冰塊在琥珀色的液體中輕輕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十億漂亮幣！”
    他低聲自語，嘴角勾起一抹幾不可見的微笑。
    “應該……足夠買下半個五角大樓了吧？”
    淩雲表麵上是藍星最大的軍火販子，實際上是已經成為半個種花軍方“白手套”。
    他三十五歲，身材保持得很好，穿著定製的阿瑪尼西裝，手腕上的百達翡麗在夕陽下閃著低調的光。
    沒有人會想到，這個談吐優雅、舉止得體的商人，此刻正在策劃鷹醬軍事史上最大規模的滲透行動。
    桌上的加密手機震動起來。
    淩雲放下酒杯，按下接聽鍵。
    “威廉姆斯中將已經到酒店大堂了！”
    電話那頭是他最信任的助手王小強。
    “按照計劃，他以為這隻是例行的商業晚餐。”
    為了創造這次見麵機會，淩雲前期投入就超過了300萬。
    這個時候，他可是一點都不會心疼錢的。
    “很好！”
    淩雲整了整領帶，緩緩起身說道。
    “讓我們給這位空軍采購主管一個……永遠不會忘記的夜晚吧！”
    十分鍾後，淩雲在酒店最私密的包廂裏見到了威廉姆斯中將。
    中將六十出頭，灰白的頭發剪成標準的軍人平頭，身著私人訂製款的奢侈西裝。
    他握手有力，眼神銳利，典型的西點軍校精英。
    “淩先生，久仰大名！”
    威廉姆斯的聲音帶著軍人特有的幹脆。
    “你的公司在亞洲市場的表現令人印象深刻。”
    “將軍過獎了……”
    淩雲微笑著示意侍者倒酒。
    “我們隻是盡力為各國軍方提供最好的服務。”
    前菜上來後，淩雲開始了他精心準備的談話。
    “將軍，我聽說空軍正在考慮，下一代戰機的電子對抗係統供應商？”
    威廉姆斯切著盤中的鵝肝，動作略微停頓。
    “淩先生的消息很靈通，但這屬於機密采購流程，我不便討論細節。”
    “當然，當然！”
    淩雲舉起酒杯，麵帶微笑說道。
    “我隻是想表達我們公司的興趣。”
    “壯誌防務在電子戰領域，也有一些突破性技術，或許能幫助鷹醬空軍保持技術優勢。”
    晚餐進行到主菜時，淩雲注意到威廉姆斯第三次看表。
    現在是時候了。
    “將軍，我聽說您的兒子在喬治城大學讀書？”
    淩雲狀似隨意地問道。
    威廉姆斯的手突然僵住，餐刀在盤子上劃出刺耳的聲音。
    “你調查了我的家人？”
    “不，不。不！”
    淩雲做出安撫的手勢，語氣溫和的繼續說道。
    “隻是在一次慈善晚宴上聽人提起。實際上……”
    他從小公文包裏取出一個信封，推到威廉姆斯麵前繼續說道。
    “我聽說他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煩？”
    威廉姆斯打開信封，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裏麵是他兒子在宿舍吸d的照片，還有一份醫院出具的毒品檢測陽性報告。
    “有人在算計您，是我的人將東西攔了下來……”
    “那些人想將這些照片刊登在《華盛郵報》……”
    淩雲輕聲說，語氣開始變得有些嚴肅。
    “如果您需要，我可以將他們全部抓來交給您處置。”
    威廉姆斯輕輕眯起眼睛，聲音也變得低沉而危險。
    “那你想要什麽？”
    淩雲又拿出一個文件夾。
    “這裏是瑞士銀行賬戶，五千萬漂亮幣。”
    “隻需要您在某些采購決定上……適當考慮我們公司的利益。”
    威廉姆斯盯著那個文件夾，淩雲能看到他額頭上的汗珠在燭光下閃爍。
    中將的職業生涯、家族名譽，此刻都懸在這簡單的選擇上。
    “對不起，我想不能違背自己的原則！”
    “那些人我會自己想辦法搞定，謝謝你的提醒。”
    威廉姆斯表情嚴肅的冷淡回道。
    淩雲聞言歎了口氣，從內袋取出另外十幾張照片。
    這是威廉姆斯與一些中年婦女的親熱私密照。
    原來，他跟三國的曹操有著共同的愛好。
    這些中年婦女，有的是他下屬的妻子，有的則是其他高官的妻子。
    看到這些照片，威廉姆斯的麵色瞬間變得非常難看。
    現在，他連殺對方的心都有了！
    淩雲隻是給他看了照片，連一句要挾的話都沒說。
    “在追加一億五千萬，可以嗎？”
    再加一億五千萬？
    那不就是兩個億了？
    威廉姆斯的手開始顫抖，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你真是個魔鬼。”
    “不，將軍。”
    淩雲微笑著重新為他斟滿酒。
    “我隻是個商人。”
    “而商人最擅長的就是……發現需求並滿足它。”
    “另外，我這裏還有總統夫人的一些……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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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話，威廉姆斯的眼睛瞬間就亮了。
    於是，威廉姆斯最終在文件上簽字時，淩雲知道第一個目標已經達成。
    當然，這隻是個開始。
    三天後，通過威廉姆斯的引薦。
    淩雲見到了國防部高級研究計劃局的湯普森博士。
    這位六十歲的科學家是隱身塗層技術的權威，負責f47戰機最關鍵的技術研發。
    他們在喬治城一家不起眼的咖啡館見麵。
    湯普森穿著皺巴巴的格子襯衫，眼鏡後的眼睛布滿血絲，顯然長期處於高壓工作狀態。
    “威廉姆斯說，你有辦法解決我們雷達散射截麵的問題？”
    湯普森開門見山，科學家特有的直率。
    “某種程度上，是的。”
    淩雲推過去一個平板電腦。
    “這是我們實驗室的最新研究成果。”
    湯普森瀏覽著數據，眉頭逐漸舒展。
    “這些數據……如果屬實的話，確實能解決我們目前麵臨的技術瓶頸。”
    他突然警惕地抬頭看向對方。
    “但為什麽是你們？為什麽不是洛克希德或波音？”
    淩雲對這個問題早有準備。
    “那些公司官僚主義嚴重，創新速度太慢。”
    “我們規模小，更靈活，而且很有實力。”
    他停頓了一下，狡黠一笑說道。
    “而且……我聽說您的科研經費最近被削減了？”
    湯普森的嘴角抽動了一下。
    “該死的預算削減，我們正在突破邊緣，卻因為那些高官的愚蠢決定……”
    “我可以提供私人資助！”
    淩雲輕聲說，表情非常真誠。
    “兩億漂亮幣，完全由您支配的研究基金。”
    “這筆錢不需要繁瑣的審批，沒有官方幹預。”
    湯普森的眼睛亮了起來，但很快又黯淡下去。
    “那我的代價是什麽？”
    “嗬嗬，我隻是想偶爾的技術交流……”
    淩雲聳聳肩，一臉坦誠模樣。
    “畢竟科學無國界，不是嗎？”
    “不可能，這是叛國！”
    湯普森低聲說，但淩雲能聽出其中的動搖。
    “不不不，這是科學進步！”
    淩雲糾正道，然後打出王牌。
    “我聽說您女兒在梅奧診所？”
    “她得了某種罕見的免疫係統疾病？”
    “但世界上還沒有特效藥……”
    湯普森猛地抬頭，眼中閃過驚恐。
    “你怎麽知道？”
    淩雲聞言卻是眼睛一凜回道。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的生物科技公司可以幫助到她！”
    “簡單一點來說，我能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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