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楊毅也清楚這一點，所以在猶豫片刻後，還是略帶尷尬的回應到：“是的。”
    卜凡笑了笑，倒是沒什麽看法，隻是想到了上輩子自己的第一份工作，也是銷售而已，隻是當時自己賣的可不是車，而是房。
    但對於同是銷售的楊毅，卜凡則是從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從前一般。
    “那你賣出去過車嗎？”
    楊毅尷尬的撓了撓頭，仿佛有些難以啟齒，但思考一番後還是不好意思的開口說道：“我才入職半個月，所以……”
    “哈哈哈，沒關係，今天就是你第一次賣出去了。”卜凡滿是微笑的說道。
    頓時麵前的楊毅一愣，隨後苦笑著對著卜凡說道：“謝謝你，但是你們是李哥的客戶，我就是幫他招待而已，所以……”
    聞言卜凡有些錯愕，但又釋然了，隨後滿不在意的說道：“嗬嗬，沒事，我們先看車吧。”
    楊毅聞言也沒再多說什麽，但就算不是他的客戶，相比較於先前的銷售而言，也顯得盡心盡責，並沒有表現的敷衍。
    隻是……
    走到一輛車麵前，他對著卜凡等人說道：“這輛車是寶馬五係，價格是四十五萬左右。”
    而說完這些後，他則是打開了手機，卜凡能看到他翻開了文件檔，隨後不熟練的與自己等人介紹了起來。
    而楊毅的行為和表現，卜凡等人也並沒有表現的不耐，隻是靜靜的聽著他的介紹。
    卜凡是完全不在意，而卜父則是一竅不通，所以都聽的津津有味，哪怕並不知道他口中說的專業性詞語到底都是什麽意思。
    慢慢的多看了幾輛車後，楊毅的狀態和自信也稍微好上了一些，表現的也沒有最開始的拘謹了。
    卜父也是逐漸理解了他介紹當中參數的作用，還能不時地反問兩句，而對於卜父的反問，都是比較簡單的問題，都能在他手機裏的文檔當中找到，所以兩人反倒是聊得愉快，更像是在相互學習了起來。
    看著兩人交談的愈發流暢，卜凡則是掏出了手機給卜思打去了一個電話。
    “喂？你們在哪啊？我到汽博中心門口這裏了。”
    “門口進來這裏最近的一家寶馬4s店，對了，你們進來的時候直接說是來找楊毅的。”
    聽到卜凡的話卜思有些發愣，隨後疑惑的問道：“誰是楊毅啊？”
    卜凡則是沒有過多的解釋其他，隻是說道：“一個銷售，你先過來吧。”
    見卜凡沒再多說，卜思也沒再問下去，掛斷了電話，將車輛停靠在了路口的位置，從車上下來後的兩人，一眼就看到了卜凡口中的寶馬4s門店。
    周圍的人很多，都紛紛注視著從車上下來的兩人，路人則是還好，但門店門口或者裏麵的銷售人員和店長們，都紛紛露出了欣喜的眼神，看著朝著汽博中心走來的兩人，紛紛祈禱著兩人踏入自己的門店。
    而就在這群人當中，寶馬4s門店的一名守門銷售同樣如此，下一組客戶已經是輪到他了，所以現在的他眼神死死的盯著向著裏麵走來的卜思和杜辰，眼裏滿是渴望。
    仿佛是上天應允了他的想法一般，他看見那柯尼塞格上下來的兩人，走來的方向，正是他的方向。
    激動地心，顫抖的手，他仿佛都不知道如何描述此刻的心情，隻感覺自己即將要麵對一場潑天的富貴一般。
    待到兩人走到身前，他臉上露出了笑容，嘴角都快要裂到耳垂了一般根本止不住，對著兩人激動的說道：“歡迎兩位！裏麵請！”
    卜思和杜辰沒有感覺意外，隻是從來沒有感受過這種被人供起來的感覺，有些稀奇罷了。
    跟在銷售的身後，兩人進入了門店，坐在待客沙發上的時候，一身得體西服的微胖中年人走了過來，他的臉上此刻也同樣滿是笑容。
    “歡迎光臨！請問帥哥美女，你們是來看車的嗎？”他滿臉笑容的說道。
    不遠處的卜凡也發現了兩人，隨後走了過來，卜思也看見了步步走來的卜凡，隨後對著麵前的兩人說道：“我們是來找楊毅的。”
    “楊毅！？”x2
    兩人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有些詫異的出聲道。
    在他們的印象裏，楊毅那就是一個才出社會的小年輕罷了，能有什麽本事認識開著柯尼塞格的富少，畢竟入職半個月，也沒發現有什麽異常的地方。
    “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卜思有些好奇的問道。
    “沒...沒有，那我去把他給您叫來？”經理尷尬的笑了笑後說道。
    “不用了，我們一起的。”卜凡的聲音從他們的背後傳來，兩人聞言頓時轉過身去，看見了一臉微笑走來的卜凡。
    “走吧，我們過去。”卜凡對著卜思說道。
    卜思和杜辰走上前去，跟在卜凡身後，朝著父母和羅煙雨的方向走去。
    身後的經理看見這一幕有些疑惑，隨即對著身旁的銷售問道：“他們是什麽時候來的？怎麽是楊毅在接待？”
    銷售回想了一下後說道：“就十來分鍾前，我記得好像是李良接待的當時。”
    經理聞言眉頭一皺，掃視了門店內的所有地方，隨後疑惑的問道：“那李良人呢？”
    “這...我也不知道。”
    聽到這個答複，他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行了，你下去忙吧，下一組客戶還是你的。”
    經理說完，雖然知道這一組客戶早就跟自己無望了，但還是不由得有些失落，羨慕的看著不遠處帶著卜凡等人看車的楊毅一眼，隨後重新走回了門店門口處。
    看著不遠處的卜凡等人，他掏出手機撥打了出去。
    “嘟！”
    電話隻響了一聲就被接了起來，店經理沉聲問道：“你人呢？”
    電話那頭傳來了剛才接待卜凡等人的銷售的聲音：“怎麽了經理？我...在廁所呢。”
    “馬上給我過來！”
    聽到電話那頭的話語，李良不由得抖了抖身子，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快步跑出的麵館，向著門店的後門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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