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個空間容器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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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子撓了撓頭,雖然覺得雲溪公主的教訓頗有道理,但總覺得她話裏有話,不禁疑惑地問道:“公主,方向感和沒刹住車……這兩者好像不太對吧?”
    他的臉上寫滿了困惑,似乎正在努力理解雲溪話中的深意。
    顏雲溪聞言,嘴角微微一抽,心中暗自腹誹:這孩子,時而聰明時而糊塗,真是讓人捉摸不透。但她表麵上依舊保持著平靜,隻是“……”了一聲,沒有多說什麽。
    此時,紅櫻正站在一旁,專注地為景睿輸送靈力。
    她聽到青子的話,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暗自感歎:青子啊青子,你今天這腦子怎麽突然轉得這麽快了?不過,這也算是件好事吧。
    在紅櫻的靈力灌輸下,景睿原本暈乎乎的頭終於不再疼痛,身體也漸漸恢複了力氣。
    然而,就在他感覺自己仿佛要再次陷入昏迷之際,他猛地想起什麽,連忙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個精致的玉瓶,遞給了對麵的君景琰:“主子,這是我在魔族無意間得到的神主的一縷魂魄。”話音剛落,他便無力地癱倒在地,再次陷入了昏迷。
    紅櫻看著景睿手中的玉瓶,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與疑惑:“他說這裏麵……裝了神主的一縷魂魄?”
    她的聲音微微顫抖,顯然對這件事感到難以置信。
    君景琰伸手接過玉瓶,輕輕觸碰瓶身,瞬間便感知到了其中所蘊含的神秘力量。他斜睨了一眼鶴矜,眼神中透露出詢問之意。
    鶴矜心領神會,連忙走上前來,開始詳細講述他們在魔族所經曆的一切:“我們當時在一片荒涼的廢墟中發現了那副冰棺,冰棺裏麵的人……哦不,是一縷魂魄,若隱若現,散發著幽幽的光芒。”
    “我們初時以為那是主子在魔族的分身,但景睿仔細查看後卻發現,那隻是一縷殘存的神主魂魄。”
    “冰棺的上方懸掛著一盞招魂燈,燈光昏黃而詭異;冰棺的下方則鋪滿了盛開的曇花,花香與死亡的氣息交織在一起,讓人心生寒意。”
    “再後來,我們在逃離魔族領地的過程中,不慎與魔族公主玉蓮兒遭遇……”
    鶴矜的講述聲情並茂,仿佛將眾人帶入了那個神秘而危險的魔族世界。聽完他的敘述,在場的人都陷入了沉思,臉上露出了凝重而複雜的表情。
    “在公主姐姐的策劃下,我們避開了與魔族的正麵衝突。”
    原本以為會有一場惡戰,結果她卻是幫助我們的,這突如其來的轉折讓景睿既驚訝又感激,心中默默記下這份恩情。
    “公主姐姐巧妙地偽裝成我們的俘虜,利用魔君對她的顧慮,為我們爭取到了寶貴的逃離時間。”
    “魔君雖然怒不可遏,卻因擔心她的安危而投鼠忌器,隻能將滿腔怒火傾瀉在我們三人身上。”
    “景睿為了保護青子,挺身而出,不惜以身犯險,結果被魔君的淩厲攻勢所傷,整個人陷入了半夢半醒的迷離狀態。”
    “我一路扶持著受傷的景睿,內心焦急如焚。”
    “我用靈力在他體內細細探查,發現他的丹田周圍已被濃鬱的魔氣所籠罩,如同被黑暗吞噬了一般。我心中暗自祈禱,希望能盡快找到解救他的方法。”在逃亡的途中。
    鶴矜沒說一開始他們確實是逃開了魔族,但是誰會知道是個幻境!搞得跟真的一模一樣,一開始被發現都以為不現實。
    君景琰突然開口問道:“你們說魔君?還有,魔君抓你們難道是為了這個玉瓶中的魂魄?”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疑惑和警惕。
    紅櫻轉頭看向景琰,眼神中透露出不安,她傳音道:“這個小世界能承受得住一個魔君的力量嗎?”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君景琰傳音回應道:“木羽或許早已察覺到異常,她可能是去查探此事了。”他的語氣中透露出對木羽的信任和期許。
    紅櫻聞言,心中更加忐忑不安:“她什麽也沒跟我說啊!隻說出去辦點事,過幾天就回來。”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埋怨和無奈。
    鶴矜此時卻語氣堅定地說道:“我確定無疑,魔君就是為了這個魂魄而來的。”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不容置疑的光芒。
    紅櫻緊盯著鶴矜,急切地問道:“你確定這個魂魄與主子相像?”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期待和緊張。
    鶴矜鄭重地點了點頭,解釋道:“當時景睿說這縷魂魄是他國師夫人的,但我一想,國師不就是景琰的國師嗎?而國師的夫人隻有一個,那就是我們的主子,雲溪公主!因此,這縷魂魄必然是公主的。”
    聽到鶴矜的這番話,顏雲溪猛地從青子身邊抽身,快步走到景琰身旁,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眼中閃爍著急切的光芒:“你說什麽?什麽魂魄與我相像?”她的語氣中充滿了迫切和疑惑,仿佛要從景琰那裏得到確切的答案,以解開她心中的謎團。
    顏雲溪的眼眸瞬間睜得滾圓,雙手不由自主地捂住了嘴巴,仿佛要抑製住內心的震驚與疑惑,她難以置信地說道:“你們是說,這個小瓶子裏裝的,竟然是我的魂魄?”她的聲音微微顫抖,帶著一絲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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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音未落,她的手指已經迫不及待地伸向了景琰手中緊握的小玉瓶。
    就在那指尖即將觸碰到瓶身,仿佛要揭開真相的一刹那,奇跡悄然而至——小玉瓶如同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觸動,瞬間化作了一塊晶瑩剔透、散發著淡淡寒光的玉!
    顏雲溪瞪大了眼睛,看著手中的玉佩,滿臉不可思議地用手輕輕摩挲著:“這……這是怎麽回事?剛剛還是一個小瓶子的,怎麽轉眼就變成一塊玉了?”她的語氣中充滿了驚愕與好奇。
    仿佛是在問著自己,又像是在期待著答案。
    “好冷啊!”雲溪突然喊道,被玉佩的寒冷所侵襲,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怎麽這瓶子……這玉,感覺像是在排斥我?”她半開玩笑地說道,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了一絲認真與困惑。
    君景琰和紅櫻看著她這副模樣,心中暗自嘀咕:“她這反應,也太逼真了吧?”
    然而,他們卻清楚地看到,顏雲溪的雙手因為玉的寒冷而微微顫抖,顯然並非作偽。
    君景琰覺得突然有點不對快速接過玉佩,一隻手握顏雲溪的手,感受到手心的冰冷。
    君景琰深深地看了一眼雲溪,心中暗自思量。她雖然有些驚訝,但並未吵鬧,隻是靜靜地接受了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他轉頭看向那塊變成玉的瓶子,眼神中充滿了敬畏與神秘。
    緩緩解釋道:“這是一塊千年冰玉,它原本是一個空間容器的載體。這塊玉是從一副古老的冰棺上掉下來的碎片,我父親將這塊碎片煉製成了一個空間容器。但是,那副冰棺此刻在誰的手裏,我們至今仍然不得而知。”
    顏雲溪感受到手上的溫暖和紅櫻聽著君景琰的解釋,臉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來,這塊玉不僅蘊含著神秘的力量,還隱藏著如此驚人的秘密。
    而顏雲溪的魂魄,竟然與這千年冰玉有著如此不解之緣,這讓她對這塊玉產生了更加濃厚興趣
    “確切而言,那副冰棺現正掌握於魔君之手。”君景琰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的眼神深邃,仿佛在追溯著一段記憶。
    他轉向紅櫻,語氣中帶著一絲神秘:“然而,這並非尋常意義上的千年冰棺,而是曆經千萬年風霜的罕見之物。在世人眼中,它或許隻是一塊平凡無奇的寒冰,但誰能料到,這冰層之下隱藏著如此悠遠的秘密。”
    紅櫻聞言,眼眸中閃過一絲明悟,輕輕頷首:“原來如此,難怪它會出現在魔域之中,這確實令人費解。”
    “等木羽歸來,我們或許能從她那裏得到更多的線索。”
    正當君景琰欲開口之時,顏雲溪忽然打了個哈欠,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慵懶與疲憊:“我有些困了,想休息一下。”
    話音未落,她已如一隻倦鳥歸巢般,輕輕依偎進了景琰的懷中,仿佛找到了最溫暖的避風港。
    紅櫻仔細檢查了景睿的身體,確認無恙後,輕聲道:“主子的身體並無大礙,隻是過於疲憊,竟然沉睡了三日三夜。”
    君景琰輕輕點頭,目光溫柔地望向懷中的雲溪,隨即對紅櫻說道:“下午或許無法與你們共進晚餐了,我先帶溪溪回琰溪院休息。”
    紅櫻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暖流,看著昏迷的景睿,隨即對鶴矜吩咐道:“帶這孩子去西側房安頓吧。”
    鶴矜應聲上前,欲將景睿抱起。
    然而,他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卻未能如願。紅櫻見狀,微微一笑,以靈力助景睿恢複了幾分力氣。
    當她抬頭時,發現鶴矜與青子正以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紅櫻心中暗笑,卻仍保持著端莊的姿態。
    她輕啟朱唇,對鶴矜建議道:“或許,你可以嚐試將他扛在肩上?”
    鶴矜聞言,動作一頓,隨即轉身將景睿麵向自己。
    他稍作調整,毫不猶豫地將景睿扛在了肩上。然而,他卻站在那裏,動彈不得。
    青子看著鶴矜的舉動,心中暗自嘀咕。
    而紅櫻則發現了鶴矜的雙腿在微微顫抖。
    她強忍住笑意,再次提出建議:“要不,你試試用背來背他?”
    青子似乎想到了什麽,突然開口:“鶴啊!你是不是最近修煉過度,身體有些虛了?”
    鶴矜聽見青子的調侃,瞬間轉頭,眼神中帶著幾分不悅。
    他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哪裏虛了?是他太重了,你知不知道?”
    說完,他再次調整姿勢,用堅實的背脊穩穩地背起了景睿,大步流星地向西側房走去。
    青子和紅櫻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相視而笑,空氣中彌漫著輕鬆與歡樂的氣息。
    鶴矜雖然是大步流星地走,但腿還是抖的忍著腿抖轉過頭來對著青子說:“還有我才十六歲?我會虛,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我叫你多多看書,你看看你現在說的都是什麽呀!”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耐煩
    “少跟櫻姐學習,詞都不會用。”
    青子聽見這話不樂意了懟回去:“啊!你跟木羽姐學那麽多,你還把自己累得夠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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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鶴矜背著景睿,雖然走得有些踉蹌,但嘴上卻不甘示弱:“長那麽一大個做什麽,不知道少吃一點,吃那麽多人都背不動,我還是一隻力大無窮的鶴呢!”
    紅櫻和青子看著鶴矜那吃力的背影,忍不住哈哈大笑。尤其是看到鶴矜的腿還在微微顫抖,更是讓他們笑得前仰後合。
    笑夠了,青子捂著肚子,眼淚都笑出來了。
    他抬頭看著紅櫻,一臉委屈地說:“紅櫻姐姐,我餓餓~我拖著他們兩個飛了三天,一滴水都沒喝呢!”
    說著,青子憑空變出一個烤紅薯,就按在地上的姿勢坐起來開始剝紅薯皮。他吃一口就抬頭看著紅櫻,兩隻臉頰鼓得圓圓的,像個小倉鼠一樣可愛。
    紅櫻看著青子那可憐巴巴的樣子,忍不住彎腰伸出食指抵在他的額頭上:“吃吃吃,就知道吃!不是我說你啊,築基的時候就已經辟穀了,現在你金丹期了,不是有辟穀丹嗎?怎麽還跟個小孩子一樣嘴饞?”
    青子咽下嘴裏的紅薯,委屈地說:“那不一樣嘛,辟穀丹哪有烤紅薯好吃呀!”
    紅櫻站起身來,兩隻手交叉放在胸前,低頭看著青子:“那不一樣啊!辟穀丹是為了修煉,烤紅薯是為了滿足口腹之欲。
    你們兩個離開前,木羽沒給你們準備些吃的嗎?”
    青子搖了搖頭:“準備了,但那些幹糧哪有烤紅薯來得香啊!再說了,一路上我們都忙著趕路,也沒時間吃。”
    紅櫻無奈地歎了口氣:“好吧,既然你這麽餓,那我就去給你弄點吃的。不過說好了,吃完之後要好好修煉,別再讓我發現你偷吃東西了!”
    青子聞言,眼睛一亮,連忙點頭:“好好好,我一定好好修煉,不再偷吃東西了!”
    說完,他又低頭啃起了手中的烤紅薯,那滿足的樣子仿佛剛剛的一切勞累都煙消雲散了。
    而紅櫻則轉身走向廚房,準備給青子弄點熱乎的飯菜。
    青子一邊快速啃著手中的烤紅薯,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隻要吃過你做的飯,誰還要吃那個沒味道的辟穀丹啊!紅櫻姐姐,你做的飯可是天下一絕!”
    紅櫻被青子的話逗笑了,她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看著青子那滿足的樣子,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但她還是故作嚴肅地說:“青子,你可別亂說啊,辟穀丹可是修煉者的必備之物,怎麽能說它沒味道呢?”
    青子咽下嘴裏的紅薯,眨巴著眼睛看著紅櫻:“可是,辟穀丹就是沒有你做的飯好吃嘛!而且,至小我就跟在你身邊,做什麽都是你教我的,在我心裏,你就像我的母親一樣。”
    紅櫻被青子無厘頭的話嚇了一跳,她連忙擺擺手:“打住,打住!你剛剛是不是說到吃飯?對了,你們剛從天上掉下來的時候,公主還在用早膳呢,你現在去吃正合適,不用熱了。”
    說完,紅櫻轉身就要走,但青子卻突然伸手拽住了她的袖口。
    “你不吃嗎?”青子好奇地問。
    紅櫻用力把自己的袖口從青子的手中拽了出來,頭也沒回地往前走:“我不需要吃飯,生化反應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
    這些詞都是跟木羽學的。
    青子聽著紅櫻的話,有些似懂非懂。他看著紅櫻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敬意。他知道,紅櫻姐姐不僅廚藝了得,還是一位修為更高的修煉者,這讓他更加敬佩和依賴她。
    於是,青子放下手中的紅薯,快步跟上了紅櫻的步伐。他知道,無論走到哪裏,隻要有紅櫻姐姐在身邊,他就什麽都不用怕。
    在顏雲溪的閨房內,君景琰輕輕地將她放置在床上,卻並未立即離去。
    他手中緊握著那塊神秘的玉佩,眼神深邃,仿佛在玉佩中尋找著什麽答案。
    隨後,他單手結印,試圖再次進入顏雲溪的識海,卻意外地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彈了出來。
    君景琰一臉愕然,他不甘心地再次嚐試,結果依舊如初,被無情地彈出。
    這讓他心中不禁升起一絲怒意,仿佛自己被某種力量戲耍了一般。
    與此同時,熟睡中的顏雲溪正沉浸在一個奇異的夢境之中。
    她發現自己懸浮在半空,眼前是一片熟悉而又陌生的景象。一位與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身著水藍色的衣裙,在海邊的秋千床上慵懶地躺著,手中翻閱著一本不知名的書籍。
    那女子的衣裙波光粼粼,仿佛與海麵融為一體,裙擺上的水晶與銀絲在微風中閃爍著迷人的光芒。她的姿態優雅而閑適,仿佛整個世界都為之靜止。
    顏雲溪好奇地觀察著這一切,卻發現自己隻能保持在五米外的距離,無法靠近。就在這時,一個身著精致錦袍的小男孩走進了畫麵。
    他的麵容與糊塗蛋有著幾分相似,陽光灑在他的身上,為他增添了幾分稚嫩與純真。
    小男孩歡快地喊著:“雲溪,我來了!”顏雲溪心中疑惑,不明白為何他會如此稱呼自己。
    然而,更讓她驚訝的是,那女子竟然冷冷地回應道:“沒大沒小的,你得叫我一聲小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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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顏雲溪聽著那女子冰冷的話語,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漣漪。
    她注意到,那女子雖然麵對的是一個孩子,但語氣中卻絲毫沒有人情味,仿佛是在與一個成年人對話。
    這時,小男孩調皮地反駁道:“又沒有血緣關係,叫什麽小姨,都把你叫老了。”
    女子聞言,嘴角微微上揚,但語氣依舊冰冷:“那你怎麽不連名帶姓地叫?”
    小男孩卻搖了搖頭,認真地說:“那不行,我要是連名帶姓地叫你顏雲溪,那就更沒禮貌了。”
    這段對話讓顏雲溪陷入了沉思,她開始意識到,這個夢境或許隱藏著某種深意,而這個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以及那個與君景琰相似的小男孩,或許都與自己的命運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然後,顏雲溪的世界仿佛被一束溫暖的光芒照亮,她猛地睜開眼,眼前不再是早晨那令人壓抑的灰色,而是絢爛多彩的世界。
    她好奇地用手在眼前晃了晃,確定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心中湧起一陣難以言喻的喜悅。
    她又繼續看著現在的這副場景!
    顏抬頭看向對麵的小男孩,那張稚嫩卻認真的臉龐上寫滿了期待和堅定。
    小男孩的話讓她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她輕輕放下手中的書,那是一本封麵繪有精美圖案的古籍,顯得古樸而神秘。
    小男孩見她放下書,立刻起身,動作嫻熟地提起茶壺,往茶杯裏倒上清澈的茶水,茶香四溢。
    然而,顏雲溪並沒有等待他把茶遞過來,而是自己走上前,輕輕端起茶杯,在唇邊輕抿了一口,茶香在舌尖綻放,讓她心情更加愉悅。
    她放下茶杯,目光中帶著幾分戲謔地看著小男孩:“你還知道連名帶姓地叫我沒禮貌啊?那你叫我雲溪就有禮貌了?”
    小男孩急了,小臉蛋漲得通紅:“那不一樣嘛!我叫你雲溪是因為這個稱呼隻屬於我叫,多特別呀!”
    “你不願意聽也可以讓我叫你溪溪呀,這樣表示我們關係在別人眼裏是不一樣的!”
    他頓了頓,語氣中帶著一絲羨慕和委屈:“還有啊,我母後她總是直接叫你寶貝,聽起來你們的關係就比我和你的關係還要好。”
    “每次看到她那樣叫你,我就心裏癢癢的,也想和你那樣親近。”
    “這時,父帝的聲音溫和而威嚴地響起:“那是因為你們兩個的關係猶如親姐妹,甚至更勝親姐妹。”
    顏雲溪又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口氣,再次抿了一口茶,然後把茶杯優雅地放在桌子上,手自然而然地搭在自己的大腿和腰間,姿態悠閑而高貴。
    她慢悠悠地說:“哦?我們關係哪裏不一樣了?我們能有什麽關係呢?”
    小男孩一聽這話,眼睛瞪得圓圓的,急切地說:“我長大可是要娶你的!我昨日特意跑去三生石上看了,上麵真的有我們的名字連在一起呢!這說明我們是命中注定的!”
    顏雲溪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眼神中卻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她輕輕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仿佛在心中默默思考著什麽。
    這邊,懸浮在半空中的雲溪突然感覺腦袋裏“轟”的一聲,仿佛有無數記憶碎片猛地湧入,疼得她整張臉都扭曲在了一起,雙手緊緊地抱住腦袋。
    小少年君景琰還在滔滔不絕地說著:“所以我們的關係嘛,現在你是大人,我是少年,等我再長大一些,就變成了未婚夫和未婚妻。”
    “等我成年娶了你,之後我們的關係就是夫妻啦!”
    然而,躺在一旁的顏雲溪卻突然輕笑了一聲,那笑聲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與無奈。
    她緩緩開口,聲音裏帶著刺骨的冰冷:“你現在應該關心的是如何提升自己,讓自己變得更強大,以保護整個神界與九重天,而不是在我這裏談論這些現在不屬於你這個年齡的廢話!”
    浮在半空中的雲溪雖然疼痛難忍,但她還是勉強分出一絲注意力去聽那女子與少年的對話。當她聽到顏雲溪那冰冷的話語時,不知為何,心裏莫名地感到一陣空落落的。
    而君景琰似乎並沒有察覺到顏雲溪話中的冰冷與疏離,他依舊滿臉認真地說道:“我知道,我每天都有在提升自己。昨天晚上,我的境界又提升了一小節,現在的我可是‘真仙境’,已經超過了其他幾大世家的嫡子。”
    “我現在也能保護你了,還有我今日來是給你說要去做任務了。”
    “到時候回來給你帶禮物。”
    顏雲溪看著麵前這個充滿小大人風範的小少年,眼裏本該全是冰冷,但此刻卻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她仿佛被什麽觸動了一般,忽然鬆口,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說道:“說完了嗎?說完了你走吧!”
    “哦!記得去幫我丟點靈力到池子裏麵去給小紅吃。”
    說完,顏雲溪輕輕揮了揮手,示意君景琰離開。
    君景琰雖然有些不舍,但還是乖乖地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而在他轉身的瞬間,顏雲溪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又恢複了往日的冰冷與疏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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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在半空中的雲溪,如同一片無依無靠的羽毛,在時空的洪流中顛簸。她終於將所有紛亂的記憶碎片拚湊完整,明白了眼前的一切——秋千床上的女子可能是未來的自己,顏雲溪;那個小少年,則是君景琰,盡管年齡與形態有所不同,但那份深入骨髓的熟悉感是無可否認的。
    然後自己又沉默了,自己是不是老牛吃嫩草了?
    正當她想要跟隨君景琰的腳步,探索更多時,一股突如其來的力量猛然將她推離,帶入了另一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這裏,黑煙彌漫,遮天蔽日,視線所及之處皆是一片混沌。雲溪在半空中艱難地辨認著方向,心中充滿了不安與恐懼。
    隨著黑煙逐漸散去,一幅慘絕人寰的畫麵映入眼簾: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屍體,無論是魔獸還是人類,都在這場浩劫中失去了生命。雲溪的心,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疼痛難忍。
    就在這時,一股熟悉而又令人心碎的氣息吸引了她的注意。她強忍著淚水,奮力向前飛去。
    終於,在一片狼藉之中,她看到了那個青墨色衣袍的少年,他靜靜地躺在地上,胸口空蕩蕩的,一顆鮮活的心髒已被無情地奪走。
    顏雲溪的心,瞬間如墜冰窖,她想要衝下去,想要確認少年的安危,但無論她如何努力,都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阻擋在五米之外,無法靠近。
    這時身邊的時間好像在倒退,她絕望地看著黑袍人一步步走近少年,施法取走了他的心髒。
    少年依然一動不動,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機。
    顏雲溪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滑落,消失在半空中的身體裏,留下一片空蕩蕩的失落與痛苦。
    黑袍人帶著少年的心髒離去後,他們的對話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刺進了地下人脖子。
    她聽著他們商量逃離的計劃,感受著那股越來越近的強大力量。
    時間變回正常。
    顏讓禮:出竅期)
    湳鴦:出竅期)顏雲祈:金丹中金丹中階)就是雲榴榴
    顏讓行:化神)青子、鶴矜:金丹大圓滿)紅櫻、木羽,景睿:仙人境,修真界的分身渡劫)君景琰:仙王,修真界分身,化羽)你雲陽德:築基大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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