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我謝謝你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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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景睿、景影以及其他幾人都紛紛將目光投向紅櫻,臉上露出了不解的神色,仿佛是在詢問:“你怎麽知道?”
木羽見狀,迅速走到窗邊,猛地推開房裏唯一的窗戶。一股晚間的涼風吹拂著她的麵龐,帶著些許寒意,卻也讓那些濃鬱的水粉胭脂味道減輕了不少。她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氣,仿佛這樣那些味道就能一並吹散。
紅櫻圍著房間緩緩踱步,她的指尖輕輕劃過牆壁,最終停在了一扇窗子前。她抬手指向那扇窗,語氣中帶著一絲篤定:“你們看這扇窗子,正對著門,可房間裏卻沒有床,這布局實在有些古怪。”
話音未落,紅櫻突然從袖中掏出幾個紙人,輕輕往空中一拋。隻見那些紙人在空中迅速膨脹,轉眼間就變成了與紅櫻幾人一模一樣的人偶,栩栩如生,令人驚歎。
玉蓮兒目睹這一幕,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她忍不住誇讚道:“你這個紙人術可真厲害,給我幾個吧,這樣我出入魔族的時候就不用別人假扮成我了。”
紅櫻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你想得美,這可是我獨家秘製的。”
玉蓮兒不死心,繼續懇求道:“我出錢買總行了吧?”
紅櫻伸出兩根手指,比了個“十”的手勢:“十顆上品靈石,給你兩張。”
玉蓮兒一聽,嘴角不禁微微抽搐:“你搶劫啊!這麽貴!”
顏雲溪看著這一幕輕輕一笑。
紅櫻聳了聳肩,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愛要不要,這紙人術隻有我這裏才有。”
玉蓮兒氣呼呼地轉過頭去,不再理會紅櫻。就在這時,景睿緩緩走上前來,他攤開手掌,一小捆紙人靜靜地躺在他的手心。他輕輕將紙人遞給玉蓮兒,聲音溫和而堅定:“給你。”
玉蓮兒看著景睿手中的紙人,再聯想到剛剛紅櫻開出的天價,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她接過紙人,嘴角勾起一抹感激的微笑:“謝謝你,景睿。”
紅櫻見狀,撇了撇嘴,低聲嘀咕道:“一個公主連十顆靈石都拿不出來,你這個公主當的可真夠廢的。”
玉蓮兒剛想發脾氣,但看到景睿那溫柔的目光,心中的怒氣瞬間煙消雲散。她轉而瞪了紅櫻一眼,假裝生氣地說道:“哼,我才不跟你一般見識。”
“還有剛剛是誰說的,這個紙人術隻有你才有,現在打臉吧!”玉蓮兒
紅櫻沒好氣的瞪了景睿一眼,“好了,想要找到門,等一會我們回來就知道了。”
顏雲溪看著自己那栩栩如生的小紙人,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搓了搓它的臉頰,嘴角勾起一抹笑:“原來,我的臉摸起來那麽柔軟,怪不得你們每天都想‘蹂躪’一番呢。”
君景琰聽到這話,忍俊不禁,笑聲中帶著一絲無奈:“但我們好像從未成功‘得逞’過,你的臉蛋總是那麽遙不可及。”
顏雲溪俏皮地將與自己一模一樣的紙人推到君景琰麵前,眨了眨眼:“喏,現在機會來了,你要是想‘戳戳’,就戳它的吧!”
君景琰卻往後倒退了一步,眼神中帶著幾分戲謔:“她雖然與你一模一樣,卻缺少了你身上的那份靈動與活力,而且我戳了,她就不會打我,那多沒意思!”
顏雲溪輕輕嘟起嘴巴,眼神中帶著幾分嬌嗔與不解:“喂,你是不是有受虐傾向啊?”
君景琰微微一笑,眼神中閃爍著溫柔與深邃:“哦?不隻是對你,但對你,我願意成為那個‘受虐’的人。”
紅櫻也被顏雲溪這紙人吸引了,忍不住伸手在它臉上輕輕搓了搓,和自己同樣出手的還有玉蓮兒,兩人的臉上同時顯露出洋溢著好奇與喜悅。
玉蓮兒想到怎麽也拉著自己的紙人,在它在臉上搓了搓,眼神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不錯呀,你這手藝真是絕了,跟真人沒啥兩樣了!”玉蓮兒由衷地讚歎道。
紅櫻驕傲地揚起下巴:“那必須的,隻是還沒給它加上香氣罷了。”
玉蓮兒看著自己的紙人,眉頭微蹙,有些不解:“為什麽我這個紙人臉上沒有那種真實的感覺呢?”
紅櫻:你想要什麽真實的感覺?
玉蓮兒:肉感!
紅櫻忍不住瞥了她一眼,嘴角帶著一絲調侃:“有沒有可能是你的臉皮比較‘厚實’,所以感覺不明顯?”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出來。景影和湳靖安更是大笑出聲,笑聲在房間裏回蕩。青子雖然這次聽懂了,但還是背對著自己的紙人,偷偷地笑個不停,生怕被“發現”。
玉蓮兒臉頰微紅,有些羞惱:“你才臉皮厚呢!”
景睿見狀,輕輕拍了拍玉蓮兒的肩膀,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和寵溺:“櫻子,你就別逗她了,看把她急的。”
紅櫻打趣道:“景睿,你小子怎麽胳膊肘往外拐呢?都不幫著自己人了。”
景睿的臉頰瞬間染上了一抹緋紅,有些手足無措。
玉蓮兒見狀,嘴角微翹,反駁道:“那又怎麽了?咱們這可是各為其主,各憑本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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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羽在一旁看夠了熱鬧,終於出聲打斷了他們的嬉鬧:“好了,咱們現在要出去,隻能從窗口這裏跳出去才能到那個院子。”
顏雲溪和君景琰聞言,走到木羽身邊,往窗口下一看。顏雲溪忍不住驚歎道:“從這裏看下去的風景好美啊!”
雖然看見的是一片模糊,但自己能感覺到下麵燈火通明。
君景琰目光深邃,分析道:“那些來到這個包間的人,會不會都是被窗口這裏的景象吸引住了,要不然就是被這裏的人帶走了?”
木羽搖了搖頭,提出了不同的看法:“不一定,也可能是從門出去的,隻是說門的方向和我們平時見到的不一樣。”
顏雲溪恍然大悟:“那櫻子之前說得對,我們剛剛進來的那個門是假的。”
君景琰點了點頭,神色凝重:“沒錯,但是我們現在想要出去,必須先從這個窗口跳到影子查到的那個院子去看看。”
木羽表示讚同:“嗯嗯,事不宜遲,咱們得趕緊行動。”
玉蓮兒催促道:“那還等什麽,現在就走啊!不然待會那個老女人帶著一群女人過來了,你們還想真的享受啊?”
說完,玉蓮兒親昵地挽住顏雲溪的胳膊:“小溪妹妹,要一直跟著姐姐哦,姐姐保護你。”
顏雲溪笑靨如花:“謝謝姐姐,不過你放心啦,有糊塗蛋在呢。”
玉蓮兒聞言,瞪了君景琰一眼:“你最好說到做到,不然我可饒不了你!”
君景琰雖然不想理她,但還是無奈地點了點頭。
木羽身形矯健,如同一隻靈貓般第一個從窗外躍出,穩穩落地。緊接著,君景琰小心翼翼地抱著顏雲溪,緊隨其後,他們的身影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安全著陸。
玉蓮兒緊隨其後,第三個跳出窗外,而景睿則緊隨其後,保護著她的安全。
青子站在窗邊,望著那四米高的樓,結結巴巴地說:“你、你們說要跳就跳啊?這、這太高了……”話音未落,鶴矜嫌棄地看了他一眼,毫不留情地一把將他推了下去。青子驚呼出聲,卻在半空中被緊隨其後的鶴矜穩穩接住。鶴矜迅速捂住他的嘴,以免驚擾到樓上。
湳靖安好奇地把頭湊過來,一隻手指著樓上,壓低聲音說:“噓,你小聲點,別把上麵的人引來了。”
青子這才意識到自己聲音過大,可能會影響到樓上的動靜。此時,木羽已經察覺到有人向他們這個房間走來,於是迅速發出信號,眾人按照計劃,依次跳窗而出。當他們全部安全落地後,房間內的紙人仿佛有了生命般,自動走上前關住了窗子。
……………
臨安王府內,夜色已深,卻燈火通明。太子妃湳鴛,身著華服,帶著幾個嬤嬤,步履匆匆地來到琰溪院。她環顧四周,隻見院內一片寂靜,沒有絲毫燈火之光,心中不禁生出一絲疑惑。
她輕聲詢問旁邊的一個打掃小丫鬟:“溪兒她們是不是出去玩了?怎麽院子裏連個燈火都沒有?”
那個小丫鬟是經常打掃琰溪院的幾個丫鬟之一,被太子妃一問,連忙抬頭回答道:“回太子妃,國師大人帶著公主和紅姑姑他們幾人出去了,說是晚一點再回來。”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敬畏,顯然對這位身份尊貴的太子妃心存敬畏。
湳鴛聽聞顏雲溪不在,心中原本想要與她說關於顏雲溪那丫頭的事隻能暫且擱置。她輕歎一聲,轉身欲走,心中卻滿是對女兒的掛念。近來國事繁忙,她已許久未見溪兒,更不知她的身體狀況如何。
自從那次太後不慎將毒下到了溪兒身上,雖然國師他們未曾多言,但她深知溪兒近來總是沉睡不醒,這讓她心中憂慮重重,眼眶不禁微微泛紅,淚水悄然滑落。
與此同時,在皇宮的另一處,顏讓禮已登太子之位,卻整日忙碌得不見人影。此刻,他正與當今皇上顏陽德麵對麵坐著,氣氛凝重。
顏讓禮試探性地問道:“父皇,我如今已坐上這太子之位,是否意味著這次宗門大比後,您就會直接將皇位禪讓於我?”
顏陽德聞言,眼神微閃,手中的茶杯輕輕旋轉著,他斜睨了顏讓禮一眼,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與期許:“怎麽,朕的這個位置你就那麽坐不住?”
顏讓禮連忙解釋:“兒臣並非此意,隻是不想過早地背負起這天下的重擔。”
顏陽德輕輕摩挲著茶杯,目光深邃:“溪溪為你鋪路,付出了太多。你若不能坐上這個位置,還真是對不起她的一片苦心。”
說到這裏,顏陽德的神情變得複雜起來:“若非溪溪時日無多,朕甚至想過將她培養成第一位女皇!”
顏讓禮聞言,驚訝得幾乎要跳起來:“女……女皇?”他的聲音中帶著難以置信的顫抖。
站在一旁的四位公公也是心中駭浪滔天,他們萬萬沒想到皇上對雲溪公主的寵愛竟到了如此地步,不僅賜予同恩令,還曾有過立她為女皇的念頭!他們相互對視一眼,眼中滿是震驚與疑惑。若非他們深知雲溪公主確係太子妃所出,幾乎要以為她才是皇上的親生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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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突如其來的消息讓四位公公心中翻湧不已,他們終於明白為何皇上的兩位親生女兒會對一個侄女如此嫉妒。但同時,他們也相信皇上這樣做定有他的深意。
顏陽德望著眼前這個與自己年輕時頗為相似的兒子,心中五味雜陳。他深知,顏讓禮雖有其形,卻更像她——那個讓他既愛又恨的女子。此刻,他不禁對劉公公的洞察力感到一絲欣慰,畢竟,在這深宮之中,能真正理解他的人又有幾何?
聊完這次參加宗門大比的相關事宜後,顏讓禮懷揣著沉重而複雜的心情離開了皇宮。他緩步走在皇宮的長廊上,身邊跟隨著兩個公公和一眾小太監,但他的心思早已飄遠,沉浸在對顏雲溪成長曆程的回憶之中。
他記得,當雲溪剛出生時,穩婆那驚喜又帶著憂慮的聲音仿佛還在耳邊回響:“恭喜王爺,是一位小世女!”然而,喜悅之情還未完全綻放,穩婆接下來的話又如一盆冷水澆下:“可是,小世女她……沒有心跳。”那一刻,顏讓禮的心仿佛被什麽重物狠狠拽住,直往下墜。他更擔心的是,自己的愛人能否承受得住這突如其來的打擊。
幸運的是,木羽和紅櫻如同天降神兵,將雲溪從死神手中搶了回來。他們告訴自己,雲溪患的是先天心疾,需要精心照料。
顏讓禮的心中既喜又憂,從此以後,他傾盡所有,隻為讓女兒過得開心、健康。他四處搜尋珍稀藥材、精美玩具,隻為博女兒一笑。
然而,命運似乎總愛與他開玩笑。在雲溪三歲那年的冬天,一個寒冷的夜晚,她的心疾突然發作,呼吸困難,暈倒在顏讓禮的懷裏。那一刻,顏讓禮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他害怕失去這個寶貝女兒。
幸好,木羽及時提醒,是因為天氣太冷,公主的身體太弱。顏讓禮立刻四處尋找火爐,甚至不惜重金請匠工打造了幾個更加牢固、保暖的火爐,放在雲溪的房間裏。
轉眼間,雲溪已經六歲。那一天,她突然遭遇了追殺。幸運的是,木羽和紅櫻始終守護在她身邊,讓那些殺手未能得逞。而這次事件,也讓顏讓禮查出了一個驚人的真相——竟然是自己最寵愛的弟弟買凶殺人,目標竟是自己的女兒!那一刻,顏讓禮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憤怒和無力。他意識到,自己必須變得更強,才能保護好自己的家人。
那時候他還去證實一下,結果弟弟給自己說,“父皇想把太子的位置留我,隻要我的女兒死了就沒心做那個太子的位置!”
當時的自己是有一些迷茫,但是為了自己的女兒,自己選擇放棄這個太子的位置,給自己的孩子增加一些沒有傷害的世界。
就在雲溪八歲那年,一個神秘自稱國師的男子走進了他們的生活……這個男子的出現,又會給女兒和自己帶來了一線生機。
這個叫國師的男子給我們打通了修煉的脈絡,讓一些去不了宗門修煉的人得到修煉,顏讓禮的思緒在回憶與現實之間穿梭,心情愈發複雜。
……………
君景琰一行人來到了一座巍峨挺立、足有十米高的大院子外。他們的目標,是位於這座院子最高處的瓦房邊緣。
木羽輕輕地伸出手,貼在了院牆上,閉目感應著院子裏的動靜。片刻後,她緩緩睜開眼,低聲說道:“裏麵隻有一個人,而且不是魔族的氣息。”說完,她收回了手,在幾人麵前比劃了一下,示意他們現在院子裏的情況。
顏雲溪抬頭望著那高聳入雲的瓦房,手指輕輕指著最高處,有些忐忑地問道:“我們是不是得上去呀?”
木羽:嗯!
君景琰緊緊握住顏雲溪的手,眼中滿是寵溺:“別怕,有我呢。”
顏雲溪微微一愣,似乎突然意識到自己忘記告訴他們自己已經不恐高的事情了。但她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其實,我不恐高了。”
君景琰幾人聞言,臉上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紅櫻好奇地問道:“什麽時候的事?”
顏雲溪笑了笑,輕鬆地說道:“就是做了一個夢,醒來之後就不恐高了。”
顏雲溪說,木羽就信。顏雲祈也是同樣的想法,自己姐姐說什麽那都是對的。
幾人麵麵相覷,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君景琰打趣道:“那你的夢還真有點格局啊!”
顏雲溪認真地解釋道:“我說的是真的。”
說完,她又看著幾人,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你們是不是不相信我?”
木羽連忙擺手:“沒有,沒有。”
青子突然說:哪殿下,你是不是還在夢中修煉呀?
顏雲溪不說知道知青子在想什麽:不是。
青子:哦!
玉蓮兒也湊了過來,好奇地問道:“小溪妹妹,你以前真的恐高啊?”
顏雲溪不好意思地點點頭:“嗯,大家都是修煉者,結果我還怕飛,是不是很沒用?”
君景琰:與我在你不會出事!
木羽紅櫻也點頭,表示我們在你也不會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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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蓮兒聞言,臉上露出了理解的笑容:“這有什麽大不了的,我以前也怕飛得高。隻要在半空中往下看,眼睛和頭就特別暈,感覺站都站不穩,生怕會掉下來。”
顏雲溪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真的嗎?我以前也是這樣!所以不管去哪裏,我們都是坐馬車!”
玉蓮兒笑著點頭:“難怪我們每次見你們都是幾輛馬車齊頭並進,原來還有這樣的原因啊!”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仿佛找到了知音一般。而君景琰和紅櫻幾人則在一旁看著她們,臉上也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木羽兩個輕盈的起跳,宛如夜空中最靈動的兩片葉子,飄然落在那最高處的瓦片上,穩穩地趴下,隨後向他們比出了一個“一”的手勢,示意一切安全,可以上來。
顏雲溪抬頭望著那高懸於夜空中的瓦片,心中不禁有些發怵。她轉頭看向君景琰,眼神中帶著一絲嬌嗔與依賴:“我覺得,還是由你糊塗蛋親自送我上去比較好,雖然我自己不恐高了,但是我也沒有實踐過。”
君景琰輕笑出聲,攔腰抱著人一個跳躍就上去了。
玉蓮兒正欲展翅高飛,卻被身後的景睿給攔了下來。他彎腰湊近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原來,姐姐以前也害怕那高高在上的高度啊!”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畔,帶來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
玉蓮兒隻覺得耳朵癢癢的,這種感覺對她來說既新奇又陌生。她以前的世界裏,除了修煉就是報仇,男女之情從未在她的心中占據過一席之地。她下意識地用手捂住耳朵,回頭看向景睿,而就在這時,兩人的唇瓣輕輕擦過,仿佛夜空中最不經意的流星,瞬間點亮了兩人的心房。
景睿猛地縮回自己的頭,耳朵紅得仿佛要滴血,他結結巴巴地說道:“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玉蓮兒的心中卻泛起了一絲漣漪,她看著景睿那羞澀的模樣,心中不禁生出了一絲柔情。傍晚時分,她曾注意到紅櫻看向自己和景睿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深意,那時她便隱約猜到了自己和這人之間或許有著某種牽連。
“沒事。”玉蓮兒羞紅著臉,低聲說道,隨即準備再次嚐試飛上瓦片。
然而,就在這時,紅櫻的聲音卻不合時宜地響起:“呦,你倆還在這裏搞純情呢?”話語中帶著幾分調侃與戲謔。
玉蓮兒一聽這話,就知道紅櫻是在打趣自己。她不甘示弱地回擊道:“要你管,你是不是羨慕啊?”
紅櫻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嗬嗬!姐姐我玩男人的時候,你還在修煉呢!”
玉蓮兒一聽這話,頓時來了精神。她假裝在紅櫻的左邊、右邊、後麵看來看去,一臉嫌棄地說道:“咦~說這話的時候也要摸著自己的胸口再說!不然我可不信哦!”
紅櫻被玉蓮兒這番話氣得臉頰微紅,她爭辯道:“我說的是真的!”
這時,景影也湊了過來,附和著紅櫻的話說道:“美女,她說的確實是真的,她隻是沒有實踐過而已。”
紅櫻一聽這話,氣得揚起手就要拍景影一巴掌。然而,景影卻靈活地一閃身,躲過了這一擊。與此同時,上麵的木羽卻並未察覺到下麵的這一番嬉鬧,她正全神貫注地觀察著四周的環境,看見君景琰抱著顏雲溪上來點點頭。
青子從口袋裏魔術般地抽出兩根繩子,動作嫻熟地將它們打劫拴在一起,仿佛在進行一場古老的儀式。
他自然而然地將繩子的一端緊緊拴在自己的腰上,然後轉過身,將另一端遞給了鶴矜。
鶴矜雖然臉上寫滿了嫌棄,但還是麵無表情地將繩子一圈圈纏在自己的腰間,那模樣既無奈又帶著幾分認命。
隨後,青子轉頭看向顏雲祈和湳靖安,眼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顏雲祈和湳靖安對視一眼,仿佛已經習慣了這種場景,他們默契地拿起繩子,也各自纏在了自己的腰上。
四人之間,無需多言,“有福一起享有難同當”的信念早已深植於心。
這時,景影注意到還剩下一大截繩子,他驚訝地指了指自己和紅櫻,對著那四人問道:“我們不會也要被這根繩子串起來吧?”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可置信。
青子微笑著點了點頭,鶴矜也跟著附和了一聲。顏雲祈和湳靖安則饒有興趣地盯著景影和紅櫻,顏雲祈出於安全考慮,認真地說:“這樣也好,省得你們走丟了。”景睿你說這話的時候把臉上的笑容收一收,我就信了。心裏卻莫名升起一絲擔憂,總覺得這樣做有些危險。
玉蓮兒見他們像穿糖葫蘆一樣把繩子纏在腰上,覺得十分有趣,便慢悠悠地走過去,把繩子掛在腰上。
景睿見玉蓮兒如此感興趣,便也跟了過去,兩人都沒有理會還在愣神的景影。
景影看著紅櫻,眼神中帶著幾分求助的意味,仿佛在說:“你不會真的參與吧?”紅櫻白了他一眼,一腳輕輕踹了過去,示意他也過去。景睿見狀,自己先把繩子纏在了腰上,然後見一個人影飛過來,順勢也將他纏在了繩子上,嘴裏還調侃道:“不用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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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影咬牙切齒地看著景睿,心裏直嘀咕:“我謝謝你勒!”隨後又轉頭看向那幾個小屁孩,覺得他們真是幼稚得可愛。四小隻聽到他的嘀咕,竟然齊刷刷地歪頭看著他,那模樣把景睿看得心裏直發毛。
景睿趕緊圓場:“我是說,這樣還挺好玩的。”
四小隻聞言點點頭,紅櫻走上前來,將繩子的最後一頭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眼神堅定地看著大家:“準備好了。”
景影這時才注意到紅櫻的獨特之處,他好奇地問:“你為什麽不把繩子穿在腰上?”
紅櫻俏皮一笑:“因為我是賣糖葫蘆的。”說完,她用力一拉繩子,所有人真的像一串串被串起來的糖葫蘆一樣,輕盈地往空中飛去。
青子在空中高興得像個孩子,歡快的輕拍著手,玉蓮兒也是第一次體驗到這種新奇的感覺,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容。
景睿注意到她這一刻的純真與快樂,心裏不禁想道:原來,即便是公主,也有著一顆愛玩的心。
上麵的顏雲溪等得有些焦急,忍不住和身邊的君景琰、木羽說道:“他們幾個是不是不打算上來了……”話音未落,一個身影如同夜色中的流星,帶著一串人突如其來地飛到了她的身邊,打斷了她的話。
顏雲溪在夜晚的視線雖然不如白天敏銳,但足以辨認出那是一串被繩子串在一起的人影。
由於夜晚的黑暗,他們看上去就像是一串漂浮在空中的黑色幽靈,與周圍的夜色融為一體,隻有依稀能分辨出的人影昭示著他們的存在。
紅櫻帶著這一串“糖葫蘆”穩穩地落在顏雲溪的旁邊,她主動地趴下,與顏雲溪並肩而臥。顏雲溪側頭一看,以為是玉蓮兒也加入了他們的行列,便笑著說道:“姐姐,你怎麽也和他們一起玩這個?”
君景琰在他們一上來的瞬間,目光就被開頭的人是紅櫻。他聽見顏雲溪的誤會之言,猛地轉頭看向顏雲溪,眼神中帶著幾分深意與擔憂。
與此同時,木羽也注意到了顏雲溪可能因為在夜晚視線不佳而產生了誤認。她心中暗自思量,卻沒想到顏雲溪會直接認錯人。
紅櫻聽見顏雲溪的話,臉上明顯愣了一下,她雖然知道公主看不見顏色,但是晚上看不見更加明顯,隨即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說道:“公主,你看清楚哦,我是誰?”顏雲溪聽見聲音不是玉兒的,就知道自己認錯人了,再次仔細打量了一番,這聲音模糊身影的原來是紅櫻,她不禁啞然失笑,自己竟然在夜晚的朦朧中產生了這樣的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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