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生不如死(早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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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幽幽重新將目光看向高處的人顏雲溪,從他出現就發現眼睛一直帶著白綾,吃東西都是身邊人喂的。
心中暗發誓:“那日的仇,我定會加倍討還!等機會,定要將你生不如死!”
顏雲溪隱隱察覺到一道如芒在背的惡意目光,那目光好似一條冰冷滑膩的毒蛇,順著她的脊背緩緩攀爬,讓她後頸的汗毛都不由自主地豎了起來。然而,她向來沉穩冷靜,隻是微微蹙了蹙眉,麵上神色未改,並未將這股惡意放在心上,隻當是哪個人一時的無禮之舉。
可君景琰、木羽和紅櫻三人卻敏銳地捕捉到了這絲異樣。
君景琰劍眉一擰,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抹淩厲的寒光,仿佛能穿透那隱藏在暗處的惡意。
木羽雙手抱臂,神色警惕,周身散發著一股不容小覷的氣勢。
紅櫻則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滿是憤怒與警覺。
三個人幾乎是在同一時刻,如離弦之箭般猛地往那股陰狠的視線源頭看過去。他們的目光如炬,在人群中快速掃視,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角落。
然而,那目光的主人似乎極為狡猾,此刻竟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剛剛的一切都隻是他們的錯覺。
“奇怪,剛剛明明感覺到有股惡意,怎麽什麽都沒看見。”紅櫻低聲嘟囔著,眼神中仍帶著一絲疑惑和警惕。
君景琰神色冷峻,沉聲道:“對方既然敢露出惡意,必然不會輕易罷休,“不要以輕心。”
但是目光掃向不遠處魔族人的位置!
喧囂的熱帶比賽,歡呼聲呐喊聲!隻有顏雲溪靜靜的坐在自己的專屬位置,身邊有人喂水果,有人捏肩,還有人陪自己聊天。
隻是她那本該靈動閃爍的雙眸,卻被一條白綾無情的蒙上一層!看不見五彩斑斕的景象!看不見擂台上那激烈的風交鋒。
她微微側著頭,耳朵高高豎起,像敏銳的小鹿。彼此的呼吸聲在她聽來就像一首雜亂,卻又充滿韻律的交響曲。
即使看不見她都能分辨出身邊人和觀眾的情緒,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了座椅的扶手,盡管她看不見,盡管眼前一片漆黑,但腦海裏卻勾勒出一幅幅生動的畫麵。
輕啟朱唇,聲音帶了幾分好奇,朝著一旁的青子問道:“是不是下一場就到小青上場了。”
青子點頭,神色間滿是堅毅:“嗯!殿下放心,我不會掉以輕心的。”
顏雲溪又問景果果:“果果多少號啊!”
景果果脆生生的回答:“紫色四號!”聲音中帶來一絲小驕傲!
就在這時,鶴矜和顏雲祈一同走來。顏雲祈手裏緊緊握著一根簪子,那簪子在陽光下隱隱泛著光,可他的臉上卻沒有絲毫贏得比賽的喜悅,眉頭微皺,眼神中透著一絲難以言說的複雜情緒。
跟在他們身後的李嘉瑤,已經將那身華麗的舞服換下,腳步匆匆地來到他們這邊。
她一眼便瞧見顏雲祈贏了比賽卻一臉不開心的模樣,關切的話語脫口而出:“小世子,是不開心嗎?”話剛出口,她就後悔了,嘴唇微微抿起,眼神中滿是懊惱。
畢竟,人人都在傳小世子喜歡白家的白小姐——白微,自己這般貿然詢問,會不會………
顏雲祈聽到李嘉瑤關切的問話,身子稍稍一滯,隨後慢慢轉過頭,看向李嘉瑤,嘴唇動了動,有些吞吞吐吐地說道:“沒……我好像認錯救命恩人了。”他的聲音裏透著幾分迷茫,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懊惱,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
李嘉瑤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疑惑,下意識地就問道:“什麽?”她微微歪著腦袋,眼神裏全是不解,顯然沒弄明白顏雲祈這話是什麽意思。
紅櫻聽到了,她原本正有些漫不經心地東張西望,一聽到這話,立刻來了興致,眼睛瞬間瞪得像銅鈴似的,耳朵也豎得直直的。
顏雲溪也清楚地聽到了這句話,她原本帶著淡淡笑意的臉一下子變得認真起來,眉頭輕輕皺起,問道:“什麽救命恩人?”她的聲音裏帶著一絲好奇。
紅櫻也忍不住在一旁問道:“你之前不是說見過你的救命恩人嗎?怎麽還認錯了呢?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她一邊說著,一邊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顏雲祈。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聚焦到顏雲祈身上,像無數道探照燈打在他身上一般,七嘴八舌地追問著:“什麽情況啊這是?”那聲音此起彼伏,充滿了疑惑與好奇。
紅櫻雙手抱在胸前,微微歪著頭,眼神裏帶著一絲調侃,說道:“你不是經常把喜歡白微掛在嘴邊嗎?人家還是你的白月光呢,你可別辜負了人家呀。”
鶴矜原本還一臉疑惑,心裏琢磨著小世子為啥情緒這麽低迷,聽到這兒,恍然大悟,暗自思忖:原來是為了這事兒啊!
顏雲祈皺著眉頭,臉上滿是無奈與焦急,連連擺手說道:“不是她,我認錯人了。”他的聲音裏帶著一絲煩躁,仿佛被誤解讓他很是不悅。
顏雲溪挑了挑眉,追問道:“那你剛剛說什麽救命恩人?這又是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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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雲祈深吸一口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緩緩說道:“我有一種感覺,那個人不是白微!”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努力說服眾人,又像是在說服自己。
顏雲溪喝了一杯茶,下巴微微一抬,滿臉篤定地說:“那你這妥妥是被騙了呀。”
顏雲祈用力地點點頭,神情那叫一個認真,眼睛瞪得溜圓,一本正經地說道:“我記得白家是不是有倆女兒啊?還有個叫白鴿的。”
景影歪著頭,手指輕輕點著下巴,思索了片刻,隨後“嗯”了一聲,說道:“嗯!是有這麽個人!她是原配生的女兒,不過好像在家裏不受寵,跟個小透明似的,整天都沒啥存在感。”
景果果一聽,眼睛瞬間亮晶晶的,像兩顆閃爍的小星星,一下子就湊到自己哥哥身邊,滿臉八卦地問道:“哥哥,你咋知道得這麽清楚?”
“你是不是喜歡人家呀?”
“可都說白家寵女兒那是出了名的呢!”
李嘉瑤從景果果身後探出腦袋,撇了撇嘴,一臉不屑地說道:“喲,果果你就是太天真啦!有沒有這麽一種可能呀,白家是寵女兒,但不是每個女兒都寵喲!有後娘就有後爹,這後娘生的和原配生的,那待遇能一樣嗎?”
景影也跟著點了點頭,附和道:“就是就是,李小姐說得沒錯。”
“這白家看著是寵女兒,可那寵愛啊,估計都落到受寵的女兒身上咯,像白鴿這種不受寵的,指不定在家受了多少委屈呢。”
景果果皺著眉頭,一臉疑惑:“那白家為啥不受寵原配的女兒呀!那可是真正的嫡女,這也太奇怪了吧。”
李嘉瑤雙手抱胸,哼了一聲:“這有啥奇怪的,嫡女算什麽?”後娘嘛,肯定更偏向自己的孩子呀!”
“說不定還在背後使啥壞呢,這白鴿沒娘疼,爹又不管,可不就隻能被冷落咯。”
顏雲溪皺著眉頭,但被君景琰察覺到用手在他眉頭上輕輕撫摸,顏雲溪眉頭就放鬆下來了。
“白家,家主是不知道還是被蒙在鼓裏!”
景影摸摸後腦勺補充道:“我這不是聽說的,白家,家主現在的夫人可不怎麽樣!總喜歡在白鬆間耳邊吹枕頭風!他那個二女孩學得有模有樣!也就是白微!白鴿有的她都想要!”
景果果一跺腳:“雲祈哥哥,你肯定是認錯救命恩人了。”
景影拍拍妹妹的肩膀安慰地說:“人心很複雜呢,你以後小心點。”
景睿想到什麽:“不過話說回來,世子殿下剛剛說他的感覺不是白微,那可能就是白鴿了!至於手裏麵這根簪子一看就是那個白微向他爹爹討要過來的。”
紅櫻眼睛一亮,緊緊盯著顏雲祈,問道:“你是想說,救你的說不定就是她呀?”
顏雲祈原本挺堅定的神情,聽完他們幾個的話這會兒又變得有些猶豫起來,眉頭微微皺起,眼神裏滿是糾結,撓了撓頭,聲音裏帶著一絲不確定:“但是……但是這簪子是在白微頭發上發現的!”
然後神情嚴肅,目光堅定地說道:“現在這些都隻是猜測罷了,今晚我得親自去查查!”
紅櫻在一旁聽到這話,忍不住調侃起來:“我雖然沒見過白家大小姐,但聽你們這意思,她的名字和她人…………”話音未落,顏雲溪接話:“一聽就是個好人唄。”
君景琰聽見這話黯然失笑:“這就給人家發好人卡?”
而此時,被發好人卡的白鴿,正滿心歡喜地在小院裏釀葡萄酒呢。隻見一位身著青衣的女子,輕盈地坐在一塊圓潤的大石頭上。那石頭被歲月打磨得光滑無比,女子坐上去,裙擺自然垂落,宛如一朵盛開在青石上的青蓮。
她的身前,整整齊齊地擺放著一個個古樸的酒壇子,壇身上還泛著歲月的光澤,仿佛在訴說著即將開啟的佳釀故事。
右邊,好幾塊大大的白色布料隨意卻又有序地堆疊著,像是被雲朵輕柔地覆蓋在地麵。
幾縷青絲從女子白皙的額頭緩緩滑落,像是調皮的精靈,在微風中輕輕搖曳。
她的臉頰泛著淡淡的紅暈,許是釀酒時那微微的熱氣所致,又或許是心中滿是對佳釀的期待。
一雙纖纖玉手,靈活地在酒壇與葡萄間穿梭,時而輕輕捏碎葡萄,時而熟練地將葡萄汁倒入壇中,每一個動作都透著專注與溫柔,仿佛這釀酒的過程。
要是有認識她的人在這兒,定會驚掉下巴,這和平時那個柔柔弱弱、膽小怯懦的她簡直判若兩人!平日裏,她隻要瞧見一點生人的影子,就像受驚的小鹿一般,慌慌張張地往房間裏跑,仿佛外麵有什麽洪水猛獸。
在白府裏,她過得連個正經丫鬟都不如。每日戰戰兢兢,做著最粗重的活計,吃著最差的飯菜,受著旁人的冷眼與欺辱,活得小心翼翼又卑微。
雖然是嫡女,白家真正的大小姐,可又有誰能想到,就是這樣一個人過著丫鬟都不如的日子……
顏雲溪隻覺胸口像是被一塊沉甸甸的巨石壓著,憋悶得難受。腦袋也開始“嗡嗡”作響,一陣陣地發暈,好似有無數隻小蜜蜂在裏麵亂撞。眼皮愈發沉重,仿佛被膠水粘住了一般,直往下耷拉,困意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襲來,她迷迷糊糊地嘟囔著:“糊塗蛋,我困啦。”那聲音軟綿綿的,帶著幾分慵懶與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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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景琰見狀,立刻從座位上起身,快步走到顏雲溪身邊,伸出手就想將她抱起來。
然而,木羽卻一個箭步上前,穩穩地擋在了他麵前。
君景琰眉頭緊緊皺起,眉宇間形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剛想開口說話,木羽卻搶先開了口,聲音沉穩而堅定:“人太多了,我來!”
此時,顏雲溪的眼睛已經完全睜不開了,腦袋也輕輕靠在了木羽的肩膀上,像個疲憊至極的孩子,呼吸也變得均勻而微弱。
木羽側過頭,對著身旁的紅櫻吩咐道:“櫻子,你留在這裏看著!你們其他人也都好好比賽!”那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君景琰也不甘示弱,對著身後的景睿和景影說道:“景睿,景影,你們把境界再往金丹期下壓一壓,千萬別暴露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惕和嚴肅。
紅櫻心領神會,迅速招來幾個小侍女,將她們拉到一旁,在她們耳邊輕聲低語了幾句。
小侍女們紛紛點頭,然後分成三小隊,腳步輕盈卻又帶著幾分急切,如同靈動的燕子一般,紛紛向皇上、太子和太子妃走去。
而另一邊,夏時予也聽聞了雲溪公主的一些事情。他微微皺眉,心中暗自思索著。
公主自出生本就患有先天性心疾,身體孱弱,如今又中了毒,情況更是不容樂觀。
他伸出手指,輕輕掐算了一番,臉上露出了一絲憂慮之色,喃喃自語道:“掐指一算,最多……也就半年了。”那聲音低沉而無奈,仿佛帶著一絲對命運無情的歎息。
絕非他一人之力能夠輕易扭轉。於是,他輕輕歎了口氣,將雜念暫且拋諸腦後。
隻見他憑空拿出一個錦盒,那錦盒四四方方,精致小巧,盒身用上等的錦緞包裹,其上繡著細膩而繁複的花紋,在光線的映照下隱隱泛著光澤,一看便知價值不菲。
他輕輕摩挲著錦盒,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深意,隨後抬手招來身邊的一個侍從。
那侍從趕忙快步上前,恭敬地垂首而立。他將盒子穩穩地放在侍從手上,手指輕輕搭在盒蓋上,似是在做最後的叮囑。
“此盒之物,待會兒尋個恰當的時機,交予該交雲溪公主。”他的聲音低沉而穩重,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沉甸甸的分量。
侍從微微點頭,雙手不自覺地收緊,將錦盒抱得更緊了些,交代完畢,他便將目光從侍從身上移開,轉而投向了不遠處的擂台。
擂台上,正進行著一場激烈的較量,選手們身形矯健,拳風虎虎生威,每一次出招都帶著淩厲的氣勢。
他的目光緊緊追隨著擂台上的動靜,眼神中透露出專注與期待,仿佛那擂台上的勝負,與他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劉公公耳尖地捕捉到侍女的傳話,那細若蚊蠅的聲音在他聽來卻清晰可辨。他微微側頭,目光如蜻蜓點水般快速掠過顏雲溪所在的方向,隻見顏雲溪慵懶地靠在木羽肩頭,神色倦怠,眼皮都快耷拉下來了。
劉公公趕忙輕抬腳步,悄然上前,湊近皇上的耳畔,嘴唇翕動,聲音低得如同夜風拂過花叢:“國師大人說,公主好似有些乏了,便先回去了。”
顏雲德聽聞後,眉頭微微一蹙,下意識地順著劉公公示意的方向看去,這一看,正對上了君景琰的視線。
君景琰微微頷首,目光沉穩而篤定,輕聲說道:“皇上不必擔憂!”那聲音雖輕,卻帶著一種無形的力量,讓顏雲德心中瞬間有了底。
不遠處的顏讓禮和湳鴛也聽到了傳話,兩人不約而同地回頭望去。
湳鴛更是心急如焚,屁股都已經離開了座位,身子前傾,雙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帶著哭腔說道:“乖女怎麽了呀,可別出什麽事兒!”就差直接起身衝過去了。
顏讓禮也滿臉擔憂,輕聲安慰湳鴛:“別急別急,先看看再說。”
就在這時,紅櫻清脆的聲音適時響起:“太子,太子妃不用擔心,公主隻是困了,先送她回去睡覺!”湳鴛還是有些不放心,追問道:“紅櫻啊,溪兒真的隻是困了嗎?不會有什麽其他不舒服吧?”
紅櫻笑著拍了拍湳鴛的肩膀,說道:“真的隻是困了,坐的太久這會兒乏意就上來了,回去睡一覺便好。”
原本滿心擔憂、想要過去關心一番的幾人,聽到這話,瞬間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
顏讓禮長舒了一口氣,緊繃的身體也放鬆了下來,說道:“那就好,那就好,可把我嚇壞了。”湳鴛原本前傾的身子緩緩坐回座位,緊皺的眉頭也漸漸舒展開來,隻是眼神中仍帶著一絲關切,嘴裏嘟囔著:“那就好,溪兒可要好好休息。”
一些時不時注意這邊情況大臣看上方的太子殿下,皇上他們在交頭接耳!有些想打探情況!站起身來整理衣袍準備上前,就看見雲溪公主被那位木羽大人抱在懷裏和國師瞬間消失在了原位
他們凳子瞪大了眼睛,嘴巴長得特別大,仿佛能塞進一個雞蛋。“這……公主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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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那些參加完比賽回來的弟子和世家子弟,看見雲溪公主已經不在座位上了。
他們先是一愣,隨即臉上都露出了放心的神情。
一位大長舒了一口氣!拍了拍胸口,露出了輕鬆的笑容!笑死了,不怕皇上卻怕一個公主還是越過皇上的親生皇子呢寵一個孫女!位置還和皇上一樣高!
還擁有“同恩令”
好多人都放心下來,又開始交頭接耳的說哪位雲溪公主眼睛好像看不見了。
“一些小道消息說前兩個月中毒了!”一個大臣的女兒說!
中午時分,熾熱的陽光毫無保留地傾灑在公主府上,為這座華麗而莊重的府邸鍍上了一層耀眼的金輝。
府門高大巍峨,朱紅色的大門在陽光映照下愈發鮮豔奪目,仿佛被點燃了一般。門上的銅釘閃爍著金屬的光澤,每一顆都像是鑲嵌在紅綢上的寶石,散發著古樸而威嚴的氣息。門前的石獅子威風凜凜地蹲伏著,獅身被陽光勾勒出一道道硬朗的線條,獅目圓睜,似在守護著這方天地,連它們鬃毛上的紋路都清晰可見,仿佛每一根毛發都在陽光下跳躍著金色的光芒。
走進府內,庭院中的花草樹木都被陽光喚醒,展現出勃勃生機。嬌豔的花朵競相綻放,花瓣上滾動著晶瑩的水珠,在陽光的折射下,宛如一顆顆璀璨的珍珠。紅的似火,粉的如霞,白的像雪,五彩斑斕的色彩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絢麗多彩的畫卷。嫩綠的葉子在微風中輕輕搖曳,閃爍著生命的光澤,每一片葉子都像是一個綠色的小精靈,在陽光的懷抱中歡快地舞蹈。
庭院中央的池塘波光粼粼,水麵被陽光灑下了一層碎金。荷葉田田,像一個個綠色的圓盤漂浮在水麵上,荷花從荷葉間探出頭來,有的含苞待放,像羞澀的少女;有的已經完全盛開,露出嫩黃色的花蕊,散發著陣陣清香。偶爾有幾條小魚在水中遊弋,它們的身影在陽光的照耀下忽隱忽現,仿佛是在與陽光捉迷藏。
回廊曲折蜿蜒,廊柱在陽光下投下長長的影子,像是歲月刻下的痕跡。回廊的欄杆上雕刻著精美的圖案,花鳥蟲魚、神話傳說,無一不栩栩如生。陽光透過回廊的縫隙灑下,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仿佛是大自然在地上繪製的抽象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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