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確定沒有副作用吧？”柯聯元首問道。
    “確實沒有任何排斥反應，這個激活狀態和速度都沒問題，甚至算得上快的。”鬼王赫點頭說道。
    “那應該就是血脈特殊導致的異常。”
    “這鬼神鬥氣的感覺……確實也是常規的，沒有額外的不穩定狀況等。”
    “那繼續？”
    其餘鬼神也是上前觀察道，避免一兩個鬼神的觀察可能遺漏什麽的狀況，一起的話有問題基本都能看出來。
    多次觀察後，終於是確定僅僅隻是顏色表現的異常。
    鬼紋激活有的狀態，鬼神鬥氣的轉化等等，都沒有任何問題。激活速度、轉化效率，還算是優秀的範疇。
    保險起見，準備將手背完整畫好後，再重新觀察一下。
    這也是一步步的確認承受上限的方式之一，不過一般情況下，當第一道鬼紋畫好之後，根據激活和轉化的狀況，就能大致判斷好承受上限了。隻是對待柯聯元首這邊要更加慎重些，所以幹脆也是畫一段觀察一段。
    就是過程，確實有點久。
    光是完成雙臂、前胸和臉部的鬼紋，就花費了整整五天的時間。
    這還是鬼王赫每天二十四小時幾乎沒有休息的成果，可以說每一針都是非常認真的對待，保證鬼紋的繪製過程沒有任何意外因素。
    ……
    “嗯……”
    柯聯元首睜開雙眼，感受著此刻激活的全部鬼紋，眉頭微皺。
    “有不適應的感覺嗎？一般數量到這個程度後，都開始會有些排斥反應。”鬼王赫也是暫且休息的放下金針。
    此時赤裸著上身的柯聯元首，雙臂、前胸、臉部都浮現出白色的鬼紋，隨後在柯聯元首的控製下取消激活，所有肌膚由完全恢複常態，連最開始的暗紅色都沒有了。
    重新激活，又是白色的，看上去略顯詭異和神秘的紋路。
    這個過程一般會重複很多次，並且會嚐試局部的連續多次，或者依次激活。
    “暫時沒有不適應的感覺，並且激活起來越來越順手的感覺，雖然整體來說還是相對陌生就是了。”柯聯元首說道。
    “陌生很正常，畢竟是賦予的鬼紋和全新的力量，隻要沒有排斥反應，後續也不過是慢慢習慣掌控的過程罷了。”鬼王赫點頭。
    “保險起見，你激活鬼紋和我打一場試試吧。”鬼神烏這時候上前說道。
    “也好，實戰檢驗更能發現問題。”柯聯元首點頭。
    隨後他們出現在超高空域，並且周圍空域被施加了臨時結界，保證交戰的各種餘波不會過多的逸散出去。
    很簡單的，打一架！
    完全是近戰肉搏的方式，隻使用鬥氣力量來交戰。
    柯聯元首此時通過激活鬼紋，所轉化的鬼神鬥氣強度隻有中階神巔峰程度，因此高階後期的鬼神烏也是盡可能壓低自己的爆發，但為了給到一定的壓迫感，偶爾還是會爆發高階中期的力量。
    通過這種拳拳到肉的搏殺戰鬥，可以最直觀感受到柯聯元首對於鬼紋的適應性和運用。
    戰鬥持續約半小時。
    ……
    “稍微停一下。”
    柯聯元首主動說道。
    “有異常？”鬼神烏立刻停下。
    “應該不是異常，而是……”柯聯元首憑空盤膝而坐。
    將全部鬥氣神力回收、然後調息、再重新激活鬼紋。
    隨後。
    鬼神鬥氣，激發！
    “這……嗯！？”
    鬼神烏滿臉震驚。
    “高階初期的鬼神鬥氣？啊？”
    柯聯元首重新釋放的鬼神鬥氣，直接從中階神巔峰變為高階神初期！
    “不是……”
    “我們給你調配的顏料，是剛好能讓你正常承受的，次一階的中階巔峰的啊。按理來說隻能激活後轉換中階巔峰的鬼神鬥氣，你也確實是這樣的。”
    “可你這……”
    鬼神烏都被整懵了，啥情況這是。
    沒聽說過能直接把鬼神鬥氣強度也突破的啊，曆史上有過這種情況嗎？
    他立刻叫來鬼王赫他們，並讓柯聯元首重新演示了一下。
    ……
    “真是高階初期？雖然隻是雷屬性的，但確實是這個強度。”
    “奇了怪了，你怎麽做到的？”
    “理論上來說，學習能力特別強大，才有可能迅速融會貫通，將自己原本修煉的鬥氣力量，迅速適應性的通過鬼紋強化為鬼神鬥氣，並提升到自身該有的鬥氣強度。”
    “那也隻是理論上，從來沒有誰成功過吧？”
    “元首他也不是那種學習能力強大的人啊。”
    鬼神們相互討論著，也是更覺得奇怪了，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繪製鬼紋的材料，其主料便是鬼族強者或者是鬼神的精血，一般是根據賜予的對象來調配的。比如對於聖階強者的賜予，一般用的是低階鬼神的精血，如果是低階神的賜予，那就是中階鬼神精血。
    雖然主料是更強一階的鬼族，但由於精血會被其他調配材料稀釋，且僅僅是用於繪製，所以最終的結果反倒是弱一階，也是剛好能夠被賜予對象正常承受的情況。
    調配的什麽強度，激活後轉化的鬼族鬥氣就是什麽強度。
    往後修煉，鬼紋也會如同鬼族那樣，在突破到聖階之後就基本不會再有變化。隻有極少數的情況下，才會有額外鬼紋的增加，比如突破到超階神還會有專屬的特殊鬼紋。
    因此雖不是調配繪製強度等於永久強度，後天可以繼續修煉增強，隻是鬼紋不會再增加。
    但這剛繪製完，甚至都才隻是繪製了一半，隻是實戰試試有沒有問題而已，柯聯元首轉化的鬼神鬥氣強度就自己提升了一階，來到自己鬥氣力量該有的強度。
    “調配的材料以前也用過替代品，難道是現在這些藥材有變異？”
    “用了幾十萬年都沒變異，就這一兩萬年變異了是吧？”
    “還是他本身太特殊導致的？”
    他們討論來討論去，還是沒個明確的結果，最後隻能歸咎於柯聯元首的體製特殊所導致的。
    他本身就是個特例，因此一些狀況出現特例倒也不奇怪。
    至少目前來看，這種異常狀況並不是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