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心機深重想要上位的替身情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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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身體還是不太舒服,很想休息,但實在是太窮了。
    觀眾吃屎就吃吧。
    慕遲老實收拾行李,用僅剩的錢買了張車票去往劇組。
    為了以後不被扔去喂狗,傅允程留下的卡他根本不敢碰,直接轉交給了前台,說是撿到的。
    他知道裏麵一定會有很多錢,但他無福消受。
    他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遠離傅允程,堅決不能踏上替身情人這一條路。
    隻要不開始,那就不會死。
    傅允程對他的恨意值不算高,兩人現在也沒有多大的交集。
    傅允程對他的恨不過是恨他設計他,恨他模仿他的白月光。
    隻要兩人不見麵,隨著時間的推移,傅允程會忘了他,那恨意值自然就會降低。
    他不收傅允程的錢,將卡還給傅允程,隻是為了表明那一夜隻是意外,不是他別有用心想要算計什麽。
    讓傅允程知道,他是不會糾纏他的。
    本來還想和公司解約,畢竟這是傅氏旗下的公司,慕遲怕碰麵又產生交集。
    可惜違約金真的太高了。
    解不了一點。
    這次演的戲要到山上拍,爭取在一天內拍完然後轉場,時間很緊。
    他拿到的是個反派小嘍囉角色,隻要窩窩囊囊被欺負被打就可以了。
    慕遲看完劇本後鬆了口氣。
    窩囊,他還挺在行。
    本色出演,難度不大。
    慕遲是最晚到的,其他人都是跟著劇組的車來,不知道為什麽沒有通知他。
    慕遲到了片場,看到了被眾人圍坐在中間伺候著的人。
    是那個和他一起被抱錯的傅家真少爺,傅長風。
    傅長風大學直接讀了表演學院,簽到了自家公司名下,這部劇就是傅氏投資的。
    傅長風是裏麵的主角,他的傅家小少爺身份也沒有隱瞞,劇組所有人都哄著他。
    傅長風看到慕遲過來,冷聲道:“來這麽晚,全部人都在等你,小牌大耍啊?”
    慕遲看了看時間,明明比要求的還要早10分鍾。
    他知道傅長風不喜歡他,畢竟他是偷走傅長風人生的人。
    傅家寵著他長大,而慕家卻是差點將傅長風打死。
    該生氣的。
    傅長風其實也很可憐。
    慕遲沒有回嘴,說了聲抱歉。
    旁邊幾人看傅長風對慕遲的態度,明白傅家這位公子哥不喜歡慕遲。
    白天都是普通的挨打戲,不過本來說是借位,中途有人站出來提出借位影響拍攝效果,說幹脆真打。
    慕遲不懂這些,大家你一句我一句都在讚成,他也插不上話。
    慕遲挨了一場真實的圍毆,疼的他五髒六腑都要錯位了。
    導演喊“卡”之後,沒有人來扶他,慕遲一個人蜷縮在地上,等疼痛緩過去。
    打戲都是這樣拍的嗎?
    演員好難。
    慕遲還以為會給自己的衣服裏塞些像是“跪的容易”之類的東西,但是好像都沒有。
    就硬打,就硬挨打。
    好難受,慕遲有點想吐,他一大早坐車過來,什麽也沒吃。
    傅長風請客,叫了餐車,眾人全都圍了過去,沒有人管地上的慕遲。
    那幾個提議真打的人,是剛剛圍在傅長風身邊的人,他們看出傅長風不爽慕遲,為了能讓傅長風高興,特意整了這麽一出。
    好在討好十分有效,傅長風對這幾個人態度瞬間好起來了,還專門讓助理給他們送了別人都沒有的果汁。
    慕遲隻能一個人等疼痛過去。
    他也好餓,好想吃點東西。
    但他和餐車那頭仿佛是兩個世界,大家都長了眼睛,但好像又都瞎了。
    不然怎麽都沒人看到他呢。
    一直到餐車走了,也沒人過來給起不來的慕遲遞一口吃的,或是關心他身上的傷。
    晚上慕遲的戲是下水戲,傅長風狀態不好,一直ng,一場5分鍾的戲足足拍了一個小時。
    慕遲幾乎全程都泡在水裏,山風陰冷,河水刺骨,慕遲衣著單薄,冷得渾身發顫。
    拍完後,眾人四散離開,沒有人拉慕遲一把,也沒有人遞條毛巾讓他擦一擦。
    慕遲身上全是白天挨打的淤青,腰上還有一條不淺的傷口在隱隱出血,是早上挨打的時候被其中一人身上的配飾劃到的。
    黑色的上衣看不出傷,慕遲第一次拍戲,怕影響大家進度,不敢吱聲。
    他因為暈血,也不敢看。
    慕遲費勁從河裏爬上來,想要跟著離開,突然一個工作人員上前,告訴他晚點還有一場他的水下戲,要單獨補拍,讓他在這裏等一等。
    慕遲不疑有他,點點頭,又回到了河邊。
    慕遲沒帶手機,也沒有手表,乖乖地靠在河邊的一塊石頭上等待。
    也許是太累了,慕遲直接睡著了,被凍醒了才發現還沒有人回來。
    晚上山裏的溫度驟降,慕遲冷得牙齒都在打顫,最後忍不住,還是起身往外走,想問問補拍準備好了沒。
    他走到劇組的大本營,發現帳篷已經全都收走了。
    除了一地的垃圾,什麽都沒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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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劇組所有人都走了。
    慕遲有些茫然,空曠的山地,漆黑的夜,拍鬼片都不用布景。
    慕遲怕黑,緊緊地抱住剛剛求通知他的工作人員留下的一盞小燈。
    循著記憶找到了他那孤零零掛在樹上的書包,想要打電話問問情況。
    手機沒電了。
    大家是把他忘在這了嗎?
    還有一個人沒走呢,慕遲小聲嘀咕。
    沒有辦法,隻能自己下山了。
    盡管很小心,可還是不可避免地摔了兩跤。
    慕遲扭到腳了。
    幸運的是他找到了一根可以當拐杖的樹枝,慕遲就這樣撐著,慢慢地挪到了大路上。
    傅允程答應家裏老頭今天過來見一個合作對象,去到才發現是安排的相親,傅允程臉都黑了。
    老頭為了讓他留在這裏,直接讓人給他的司機灌酒,本還想給他灌,傅允程直接說自己吃了頭孢,隔壁就是火葬場,喝完可以直接拉他過去燒了。
    坐了半個鍾,聽著封建的勸說,傅允程接了個鬧鍾,說有事先走了。
    在車上,老頭還不停地發消息,讓他回來,傅允程煩躁地猛踩油門。
    前方兩百米突然躥出一道人影,嚇得傅允程使出了他從來沒有過的車技,將車停在了距離那人不到一米的地方。
    沒想到這麽偏僻的地方都有人碰瓷,大意了。
    慕遲以為要等很久才能等到路過的車,看到有車過來,拄著樹枝驚喜地蹦過去。
    “您好,能順路載我一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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