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並不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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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向涵那可愛的小嘴巴高高嘟起,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嬌嗔道:“哎呀,李大哥,哪有人像你這樣說話的嘛。你這麽一說,感覺我就像個隻會被搶東西的柔弱女生似的。” 她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晃動著手機,似乎這樣就能把自己的情緒更好地傳遞給李昊。
“呃,我也沒說錯呀。事實就是這樣嘛。對了,你突然找我,到底有啥事呀?” 李昊有些鬱悶,撓了撓頭,心裏琢磨著這女生的心思還真是難猜。
“那個嘛,李大哥,你明天有時間不?” 向涵話一出口,白皙的臉頰瞬間變得紅通通的,那紅暈就像春日裏盛開的桃花,一直蔓延到耳根子。她下意識地咬了咬嘴唇,心裏既期待又緊張。
李昊微微側著腦袋,眼睛向上翻了翻,稍微思索了片刻,說道:“明天上午我有點事兒要忙,一堆雜七雜八的事兒等著我去處理呢,估計得忙到下午才有空。”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在桌子上輕輕敲打著,似乎在梳理明天上午要做的事情。
“那,李大哥你有沒有興趣出來逛逛呀?就當是放鬆放鬆,最近我發現了一個挺有意思的地方。” 向涵說這話時,聲音越來越小,像一隻受驚的小鹿,怯生生的。她的手指不自覺地繞著耳邊的一縷頭發,緊張得手心都微微出汗了。
李昊沒有絲毫猶豫,語氣幹脆利落地答道:“好啊!等我忙完就給你打電話。正好我也想出去透透氣,最近這日子過得,感覺都快憋出病來了。” 他的聲音裏帶著幾分輕鬆,仿佛已經看到了明天下午和向涵一起出去遊玩的愜意場景。
聽到李昊這麽爽快就答應了,向涵頓時興奮得差點跳起來,電話裏傳出她那清脆的叫聲:“真的呀?李大哥,你可不許騙我哦。” 她的眼睛裏閃爍著喜悅的光芒,嘴角上揚,露出了兩個淺淺的酒窩。
“當然了,我李昊說話算數。” 李昊心裏有些納悶,不明白向涵為啥這麽高興,不過有人邀請自己出去玩,他自然是樂意的。這些天被各種瑣事折騰得焦頭爛額,他早就想找個時間出去散散心了。難得向涵主動邀請,他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李大哥你真好!你不知道,我一直都覺得你特別厲害,上次要不是你,我的筆記本可就被搶走了。” 向涵滿心歡喜地說道。打開話匣子後,向涵就像一隻歡快的小鳥,嘰嘰喳喳地跟李昊聊了起來。大部分時間,都是向涵在說,她繪聲繪色地描述著校園裏的點點滴滴,比如哪個同學鬧了笑話,哪場考試特別難。李昊在聽,偶爾發出幾聲輕笑,當然李昊也會時不時插上兩句,分享一下自己的看法。聽著向涵講那些校園裏發生的趣事,李昊也不知不覺被她身上那股清新的氣息所感染,仿佛自己也回到了那段無憂無慮的時光。
兩人聊得熱火朝天,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一直聊到快淩晨時分。向涵嗬欠連天,眼皮都開始打架了,卻還不忘再三叮囑李昊,忙完一定要給她打電話,這才依依不舍地掛了電話。她把手機放在枕邊,嘴角帶著微笑,很快便進入了甜甜的夢鄉。
時間過得飛快,感覺隻是打了個盹兒,就到了第二天早上。整個上午,李昊都在琢磨自己那突飛猛進的身體素質。他一會兒試著做幾個俯臥撐,感受一下力量的變化;一會兒又快速地跑上幾步,體驗身體的敏捷程度。他發現自己現在的力量和速度都有了顯著的提升,心裏別提多高興了。
大概上午十一點的時候,李昊聽到外麵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他打開門一看,隻見大飛帶著三名小弟來到自己住處。大飛穿著一件洗得有些發白的黑色 t 恤,下身是一條破洞牛仔褲,頭發隨意地豎著,一副典型的混混打扮。
“昊哥,可以出發了。我已經通知所有兄弟,讓他們在臨江小炒碰麵了。大家都盼著早點見到你,跟著你大幹一場呢。” 大飛一進李昊的住處,就滿臉堆笑地說道,眼睛裏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嗯,知道了,我換身衣服就跟你們走。” 李昊點點頭,轉身走進房間。他打開衣櫃,挑了一件簡單的白色襯衫和一條黑色休閑褲,快速換好衣服。他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頭發,看著鏡子裏精神抖擻的自己,滿意地點了點頭。
大飛他們雖然混得不咋樣,但好歹還有一輛破舊的二手金杯麵包車。那輛車停在路邊,車身滿是灰塵,車漆也掉了不少,看上去十分破舊。李昊一行人上了車,車內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汽油味和汗臭味。大飛坐在駕駛座上,發動了車子,車子發出一陣 “突突突” 的聲音,緩緩朝著臨江小炒駛去。
從李昊這兒到大飛說的臨江小炒,路程並不遠,也就十來分鍾車程,一行人就到了目的地。
臨江小炒就是一家規模很小的食肆,店麵不大,有點像大排檔。門口支著幾個簡易的遮陽棚,幾張桌子隨意地擺放著。李昊一下車,就看到路邊這家掛著破舊招牌的飯館,上麵寫著 “臨江小炒” 四個字。招牌上的字有些褪色,看起來有些年頭了。飯館外麵擺著四五張桌子,稀稀落落地坐著一群一看就不像好人的混混。他們有的光著膀子,露出身上花花綠綠的紋身;有的嘴裏叼著煙,煙霧繚繞。其中有幾個,李昊還有點印象,這些估計就是大飛他們所有的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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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昊沒有一絲怯懦,在大飛他們陪同下,一臉淡然地走在最前麵,步伐沉穩有力。他的眼神堅定,仿佛眼前這些混混對他來說根本不值一提。很快就來到這群小混混麵前。大飛故意落後一步,看到李昊這淡定的模樣,在心裏暗自點頭,心想自己果然沒看錯人。
李昊參與過的打鬥,不說有幾百次,起碼也有上百次了。見過的場麵,小到幾人,大到二三十人都有。最慘烈的一次,是他和一個過命的兄弟,同時被十幾個拾荒者圍攻。當時場麵混亂不堪,他們被打得遍體鱗傷,但兩人始終背靠背,沒有退縮。現在麵對這樣的小場麵,別說實力大漲的李昊了,就算是以前的他,也不會有半分怯懦。
“飛哥!” 看到大飛走過來,這十多名小弟立刻衝著大飛喊道。他們的聲音參差不齊,有的響亮,有的微弱。不過其中有幾個,先是向李昊喊了聲 “昊哥”,才又對大飛喊了聲飛哥。這幾個小弟眼神中帶著一絲敬畏,看著李昊的樣子,仿佛在期待著什麽。
“別亂了輩分,這位就是我之前跟你們說的昊哥,大家趕緊叫昊哥。” 大飛瞪大了眼睛,掃視眾人,聲音洪亮地說道。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威嚴,仿佛在告訴大家,李昊從今往後就是他們的老大,必須得尊重。
大飛這麽一說,那些不知道李昊身份的人,立刻明白了。隨後,響起了稀稀落落的喊聲,不過和之前叫飛哥的聲音比起來,明顯弱了不少。大飛看了看沒什麽表情變化的李昊,臉上有點掛不住。他心裏有些著急,擔心李昊會因此生氣,畢竟這是李昊第一次和大家見麵。
不過對於部分人不冷不熱的態度,李昊倒沒覺得怎樣。當官的都得立威,更別說這些驕橫跋扈的混混了。要征服他們,得拿出真本事。他心裏清楚,這些混混都是看實力說話的,隻要自己展現出足夠的實力,他們自然會服服帖帖。
李昊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下,椅子有些搖晃,他用腳輕輕踩住椅子腿,讓它穩定下來。正準備開口說點什麽,一個聲音突然響了起來:“飛哥,你該不會真想找這麽個小子當我們老大吧?看他那身板,瘦瘦弱弱的,估計搶人家包都沒力氣,怎麽帶大家?” 說話的是一個臉色黝黑的混混,他叫黑鬼。黑鬼一邊說著,一邊用不屑的眼神看著李昊,還故意把手裏的煙頭扔在地上,用腳使勁碾了碾。
“難道你的眼光就隻盯著怎麽搶那些沒反抗能力的女人的包嗎?你的格局就這麽小?” 正當大飛想替黑鬼說點好話時,李昊拉過身前一張椅子,很隨意地坐下來,望著剛才說話的黑鬼反問道。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嘲諷,聲音不高,但卻充滿了力量。
“這……” 被李昊這麽一問,黑鬼頓時語塞。他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麽,卻又不知道該怎麽反駁。不過他還是不死心,梗著脖子說道:“反正要我認你當老大,我第一個不同意!除非你能讓我心服口服。” 他一邊說著,一邊握緊了拳頭,似乎在向李昊示威。
“黑鬼!別胡鬧了!這是我認真考慮過的決定!昊哥他的實力……” 大飛話還沒說完,李昊擺了擺手,打斷了他。李昊早就猜到,事情不會像大飛說的那麽簡單。這些混混,哪能這麽輕易就接受一個新老大。他心裏已經有了主意,要讓這些人服氣,就得露一手。
“那你覺得,我怎樣才有資格當你老大?” 李昊似笑非笑地看著黑鬼問道。他的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自信。在他看來,黑鬼不過是個小角色,要搞定他並不難。
“起碼得有本事把我放倒!” 黑鬼從座椅上站起來,一臉自信地說道。他自認為自己的實力在大飛等人當中是最強的,平時在這群混混裏也有點小威望。他覺得李昊看起來文質彬彬的,肯定不是他的對手。他一邊說著,一邊活動了一下筋骨,發出 “哢哢” 的聲音,似乎在向李昊展示自己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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