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研究員，你瘋了嗎？”齊悅驚呼道。
    我死死地盯著馬研究員，心中怒火中燒。
    這家夥，竟然想用這些罪惡的數據來換取自己的利益！
    “哈哈哈，我沒瘋！我隻是想得到我應得的一切！”馬研究員仰天大笑，神情癲狂。
    我和齊悅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震驚和擔憂。
    這家夥，看來是徹底走火入魔了！
    這可咋整？ 我的手指在褲縫邊輕輕敲擊三下，這是發動異能的前兆。
    指尖傳來細微的電流感，視野突然蒙上一層淡金色光暈——馬研究員胸口浮現出三團跳動的陰影，最大那團正在左胸第三根肋骨下方顫動。
    "想要這個？"馬研究員把芯片貼在扭曲的嘴角，"除非你幫我控製整個研究所的異能者！
    我要他們像狗一樣聽話！"
    齊悅倒抽冷氣的聲音像一根針紮在我太陽穴上。
    培養艙的藍光映在他癲狂的臉上，那些原本儒雅的金絲眼鏡此刻折射出蛇鱗般的光澤。
    我盯著他後頸暴起的青筋，突然捕捉到他喉結不自然地滑動了一下。
    "你怕黑。"我忽然開口，聲音輕得像手術刀劃開皮膚，"去年在基因庫值班時，備用電源故障了四小時。
    你縮在培養液運輸管道裏發抖，還記得嗎？"
    馬研究員瞳孔驟然收縮，芯片差點從汗濕的掌心滑落。
    我向前半步，靴底碾碎地上一塊玻璃碎片："現在整棟樓的應急係統由我掌控，隻要打個響指——"頭頂的日光燈應聲熄滅，黑暗中傳來培養艙液體翻湧的咕嘟聲。
    "別過來！"他的尖叫帶著破音，芯片在黑暗中劃出幽藍弧線，"我有備用電源！"
    "但你沒有備用氧氣。"我打了個響指，通風係統發出刺耳的金屬摩擦聲。
    黑暗中亮起二十七個紅色光點——那是實驗室所有電子鎖的定位標識，"猜猜這些氧氣閥的密碼，是你女兒生日還是你偷偷養在外麵的那個..."
    "閉嘴！"他突然將芯片抵在齊悅頸側，金屬邊緣割破雪白肌膚，"現在就解除防禦係統！
    否則——"
    我藏在身後的左手猛地攥緊，異能瞬間穿透他後腰處的舊傷。
    那是三年前實驗事故留下的隱疾，此刻突然爆發的劇痛讓他膝蓋一軟。
    齊悅趁機抓住他手腕，卻被甩向破碎的培養艙。
    "小心！"我接住她時，後背重重撞在操作台上。
    警報聲突然炸響，整麵牆的顯示屏同時亮起血紅警告。
    馬研究員踉蹌著退到安全門前，芯片在他指間閃爍如毒蛇信子。
    警報紅光裏，我看著他按下緊急隔離按鈕。
    防爆玻璃轟然墜落，將我們困在正在泄露神經毒氣的實驗區。
    齊悅的指尖陷進我手臂，她溫熱的呼吸拂過我耳畔："通風口！"
    我反手扣住她手腕，異能全開。
    三百米外的主控室裏，某個穿著防護服的身影突然捂住心髒跪倒在地。
    馬研究員驚恐的瞳孔在監控畫麵裏急速放大，他看見我對著攝像頭豎起三根手指——正是他心理陰影的麵積百分比。
    "遊戲該結束了。"我對著空氣說道，聲紋解鎖程序同時啟動。
    安全門開啟的瞬間，芯片的藍光突然在他掌心暴漲，某種危險的嗡鳴聲在警報間隙中悄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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