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4章 白日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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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江縣!
    杜鵬雲沿著公園,走了一段路,回到了自己小區。直到走進裏麵,他才真正鬆口氣,自己都已經回到小區,那就是說自己不可能再有危險了,那些人是真的把人放了。
    回頭看看,沒有人跟著自己,那些人顯然已經離開。當然,跟著自己其實也沒有必要,該答應的事情,杜鵬雲認為自己都答應了對方。對於天上夜總會,杜鵬雲相當於放棄了。
    他會把自己的股權轉讓給夜總會的新老板,雖然他還不知道新老板是誰,但肯定和這些人有關。他到現在,都不知道這些人是誰,他被綁架後,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到那些人,都是戴著眼罩。
    這樣其實也好,要是他知道對方是誰,一旦出現問題,說不定他就會被滅口。現在他不知道對方是誰,那就不存在滅口的危險。就算他現在被人問話,他還是一問三不知。
    這些人的做法也很謹慎,這也讓杜鵬雲心悸,以這些人的手段,估計要掌控天上夜總會沒有問題。不知道以後的天上夜總會,會發展成什麽樣,他不知道,他也不會問,這已經和他無關。
    他一邊想著,一邊回到家裏,推開門,就看到上小學的兒子在客廳看電視。廚房裏傳來香味,他妻子應該在廚房忙碌,等著他回來。自己被綁架的事情,他自然不會告訴家裏,告訴妻子。
    他平靜地問了兒子一句,“平平,今天測驗,考的怎麽樣?”
    兒子目光被電視裏麵的動畫片吸引,但還是回道:“爸,我考了九十分。”
    對於這個分數,杜鵬雲有點不滿意,“下次要努力,爭取不扣分。”
    父子倆說話的時候,女人從廚房走出來,她看看杜鵬雲,注意到杜鵬雲的頭發有些亂,她問了一句:“你頭發怎麽回事?”
    杜鵬雲對她解釋道,“路上碰到灑水車了,頭發被打濕了一點。”這也是他想好的借口。
    女人聽到這裏,也沒有懷疑,對他說道:“那你把頭發擦擦,別感冒了。”說完這句話,她又回到廚房忙碌。
    杜鵬雲則走進衛生間,他看看鏡子裏,雖然剛才受到了驚嚇,但自己的神情看起來還算是平靜,看不出什麽問題。等到他從衛生間出來,他的表情跟平時已經沒有任何區別。
    問了兒子幾個學習上的問題,女人從廚房端菜出來,一家三口開始了晚飯。女人注意到杜鵬雲在飯桌上似乎有些沉默,關心問了一句,“今天工作沒有遇到什麽問題吧?”
    杜鵬雲感覺到女人的細心,自然更不會說自己的事情,他搖搖頭說道:“有一點麻煩的事情,我在想著如何處理,不過問題不大,我能夠解決。”他這是為自己找一點借口,要不然可能引起女人的懷疑。
    果然,杜鵬雲這樣一說,女人就沒有再問,也沒有必要再問。一頓飯吃完,女人開始收拾洗碗,杜鵬雲則在客廳看著電視,兒子則在書房做作業,這和家裏平時的習慣完全一樣。
    女人在廚房洗碗,眼睛看著外麵,觀察了一會兒,她悄悄走到陽台,拿起了手機。在這裏打電話,客廳看不見,也聽不到。她撥通了一個電話,壓低聲音說道:“他回來了,沒有什麽異常。”
    電話那邊的聲音有些冷淡,“最好不要有異常,發現問題馬上告訴我們,否則你知道的......”
    這句話明顯帶著恐嚇,女人臉色有點蒼白,連忙說道:“我會盯著他,他不會跟你們搗亂的,請你們不要傷害我的兒子......”她其實和杜鵬雲,也被人威脅,要她監視杜鵬雲的舉動。她不這樣做,她的兒子就會出事。
    這時電話那邊,朱文濤站在陰森的倉庫裏,他的麵前跪著一個女人,女人戴著眼罩,一動不動。旁邊人打完電話,對朱文濤說道:“那邊已經沒有問題,他老婆在盯著他,要是他有異常,他老婆肯定會通知我們......”
    朱文濤點點頭,然後淡淡吩咐一句,“那就繼續吧,這些人還不少,把他們一個個都約出來,大家談談。”他所謂的談,自然是分兩種,聰明的人自然會答應他的要求,不聰明的人,那就是另外一種談法。
    眼前跪著的女人,就是另外一種談話。朱文濤吩咐了自己人,然後看看女人,問了女人一句:“怎麽樣?想清楚沒有,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女人這時似乎並不害怕,反而對朱文濤說道:“我不管你是誰,你最好放了我,你大概不知道,你得罪了什麽人。真以為你這樣把我綁過來,我就會答應你的條件,你這是白日做夢。”
    這個女人,顯然也是和杜鵬雲一樣,被綁到了這裏,但她的選擇和杜鵬雲不同,她沒有屈服。或者說她不怕朱文濤,她不認為朱文濤敢傷害她,因為她的身份不一般。
    朱文濤看出了女人的想法,他對跪著的女人說道:“你不怕死?你也不怕自己的家人死?”他是在用女人的家人,威脅這個女人,畢竟他有自己的手段,那讓女人一家受到很大傷害。
    女人昂著頭,不服氣說道:“這位先生,你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麽本事?東江縣這麽大,我隻不過是一個小角色,你不應該針對我。”
    朱文濤輕笑一聲,“你是小角色嗎?可是你在天上夜總會,占的股份不小啊。小角色能夠拿到這麽多股份,我不相信,你自己也不會相信吧?”他完全就不相信女人的話,這個女人既然擁有不少的股份,肯定有自己的手段。
    他不管女人的手斷了如何,但他要女人把自己的股權交出來,現在和女人的僵持就在這裏,女人不肯答應。對女人來說,要她的股權,等於是要她的命令,她絕對不會答應。
    女人繼續和朱文濤爭論,反正一句話,她不可能交出自己的股權,那是她自己的,也是她為自己準備的。她心裏清楚天上夜總會的利潤有多豐厚,她才不會放棄,不管是誰,她都不會讓步。
    電話又響了,這次是朱文濤的電話,他接通電話,那邊有人向他匯報:“朱先生,我們找到了她的......男相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