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本王可是“純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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鹹濕的海風卷著遠處水族巡邏船的淡腥氣,漫過甲板時捎帶了幾分日光的暖意,把銘安銀白的毛發吹得微微蓬起。
這回不再是並肩吹海風,而是他整個人舒舒服服地陷在長贏懷裏,腦袋枕著對方結實的大腿——膝枕!
那雙腿裹在黑色長褲裏,卻仍能清晰摸到肌肉線條的流暢弧度,比他往日靠過的軟墊更讓人安心。
“膝枕果然不錯啊,長贏。”銘安仰著下巴笑,尾尖輕輕掃過長贏的手腕,指尖卻不安分地探進對方褲腿邊緣,捏住了大腿內側那片偏軟的嫩肉。
指尖剛觸到溫熱的皮膚,就覺手下的肌肉猛地繃緊,連帶著腿上黃黑相間的虎毛都根根炸開。
可不過瞬息,那繃緊的肌肉又緩緩放鬆下來,長贏竟任由那隻溫軟的手在自己最敏感的皮肉上輕輕揉捏。
長贏垂眸看著趴在腿上的小獸,銀白的毛發絲兒蹭過他的黑色長褲,落下來時像撒了一把細碎的雪,沾在深色布料上格外惹眼。
銘安的鼻尖正對著他的小腹,溫熱的呼吸透過薄薄的布料滲進來,燙得他小腹一陣發麻,連帶著心裏都像爬了隻小蟲子,癢得人渾身發軟。
喉結輕輕滾動了一下,聲音裏裹著被撓癢似的沙啞“吾王再這麽捏下去,吾這腿怕是要被你當成麵團揉了。”
嘴上這麽說,虎爪卻輕輕覆上銘安作亂的手背,沒有真的阻止,反而帶著那隻手往自己腿心更軟的地方按了按。
掌心下是細膩的皮膚,混著虎毛根部的微癢,讓他忍不住微微眯起碧藍的眼眸。不知何時,身後的虎尾已悄悄纏上了銘安的腰,三道金屬環貼著對方蓬鬆的銀白尾巴尖輕輕敲打,發出“叮鈴、叮鈴”的清脆聲響,像海風裏搖晃的風鈴。
“毛都要被你揪掉了,”偏過頭,避開銘安仰頭望來的清澈目光,卻忍不住用下巴蹭了蹭對方柔軟的發頂,耳尖悄悄泛了紅,“回頭若是禿了一塊,吾王可是要負責的。”
“那是自然。”銘安的小爪子猛地捏成拳頭,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銀白的耳朵卻偷偷耷拉下來,帶著幾分嬌憨,“本王最譴責撩了不負責的家夥,怎麽可能自己做這種事?”
長贏低笑出聲,胸腔的震動透過大腿傳到銘安臉頰,酥酥麻麻的。
忽然低聲道“方才說靈力耗盡,是騙你的。”指尖撚起銘安發間沾著的一粒細小海鹽,輕輕摩挲著那粒晶體的棱角,“但被吾王這麽抱著……倒真覺得骨頭都鬆了,累得很。”
話音落,尾巴尖忽然勾住銘安的手腕,把那隻還在輕輕捏弄虎毛的手牽到唇邊,用尖銳卻收了力道的虎牙輕輕咬了咬對方的指尖。
“吾王的桂花糖呢?”舔了舔銘安被啃得泛紅的指尖,碧藍眼眸裏盛著笑意,“方才說要喂吾的,可不能食言。”
不等銘安回答,忽然坐直身子,手臂微微用力,將銘安往自己懷裏帶了帶,讓那小鹿能更舒服地靠在他胸口。
望向遠處的海麵,浪尖裹著碎金似的日光,把碧藍的海麵揉成一片晃動的碎鏡,粼粼波光裏能看見水族巡邏船的影子。
“鐵騎城的鏢師還等著我們,”指尖梳理著銘安耳後的軟毛,語氣裏的縱容幾乎要溢出來,連尾巴上的金屬環都因心情愉悅而泛起細碎的電光,“此處離鐵騎不過半日水路,歇夠了,我們便啟程。”
低頭,用鼻尖蹭了蹭銘安的發頂,聞到那軟毛裏混著的海鹽的氣息,心頭一暖“吾王也該歇歇,等進了鐵騎城,怕是又要費神查探。”
銘安順著他的目光望向遠處,甲板上官兵與水族正忙忙碌碌地清點人數,巡邏船的旗幟在風裏獵獵作響。
忽然輕輕歎了口氣,聲音裏帶著幾分偷來的愜意“要是時間能停在這一刻多好,我們可以一直吹著海風。或許過不了多久就會有日落,當太陽親吻海麵的時候,我們就再也不分開……”
長贏垂眸凝視著他仰頭望海的側臉,海風拂起他頰邊的碎毛,睫毛在眼瞼下投出一小片淺淺的陰影,風一吹,那陰影便輕輕顫動,像振翅欲飛的蝶翼。
伸出手,指尖拂過銘安鬢邊被風吹亂的銀白碎發,指腹摩挲著那細膩。
“時間不會停,”聲音比礁石下的暗流更沉,卻又帶著化不開的溫柔,碧藍眼眸裏映著海天相接處的光,卻比那片海更深邃,“但吾會讓每一刻,都像此刻這般好。”
話音落,俯身,鼻尖輕輕蹭過銘安毛茸茸的鹿耳,那對耳朵立刻像被燙到似的抖了抖,瞬間紅透了尖兒。
溫熱的呼吸撲在耳尖上,惹得銘安微微縮了縮脖子,卻沒躲開。
“太陽親吻海麵時,吾會抱著你看,”長贏的聲音像情人間的私語,虎牙輕輕蹭過銘安泛紅的耳尖,“月亮爬上山頭時,吾會陪著你睡。隻要吾王想,吾便永遠不離開。”
纏在銘安腰上的虎尾又收緊了幾分,三道金屬環不再發出電流的劈啪聲,隻是靜靜貼著對方的銀白尾巴尖,互相纏繞在一起,像在做某種無聲的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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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掌心凝聚起一縷淡金色的靈力,那靈力在指尖流轉片刻,漸漸凝成一枚小巧的玉棋子……
棋子通體瑩白,溫潤的光澤裏隱約纏著一絲與他心髒處靈石同源的微光,正麵清晰地刻著一個“帥”字。
“此棋贈吾王。”長贏將玉棋輕輕塞進銘安手心,用自己的爪子包裹住那隻小手,迫使對方合攏手指握住棋子。
玉棋的溫度透過掌心傳來,帶著他靈力的暖意,竟讓銘安指尖微微發顫。“棋局萬千,將帥不離,”
低頭,額頭輕輕抵著銘安的額頭,碧藍眼眸裏滿是認真,“你握著它,便如握著吾的命。”
說完,他起身,高大的身影擋住了甲板上刺眼的日光,將銘安完完全全籠罩在自己的陰影裏……霸道,卻又溫柔。
“歇夠了?”彎腰,輕鬆地將銘安打橫抱起,這次不再是先前裝虛弱的試探,而是實打實的穩妥,手臂肌肉線條繃緊,穩穩托著懷裏的小獸,“那便啟程。鐵騎城的鏢師等不及,而吾……等不及讓你看到,吾為你打下的萬裏河山。”
遠處,水族的巡邏船已升起返航的旗幟,甲板上有士兵朝這邊揮手,喊著清點完畢的訊號。
銘安窩在長贏懷裏,低頭看著掌心的玉棋子,指尖反複摩挲著那個“帥”字,忽然輕聲喃喃“王不見王……可我想成為他以後唯一的王。”
收拾好心情,兩獸上了船。
此次行程本就隻是接回被困的鏢師,並未在鐵騎城過多停留,可那座充滿力量感的都城,還是給銘安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街道上隨處可見滿身肌肉的獸人鏢師,鐵器碰撞的清脆聲響與獸人們爽朗的笑罵聲交織在一起,看得他眼睛都直了,尾巴尖不自覺地晃來晃去,連嘴角都悄悄溢出口水來。
待到船上人數清點完畢,船緩緩駛離碼頭,朝著墜玉鏢局的方向返航。
長贏一眼就瞥見銘安正扒著船舷,回頭戀戀不舍地望著逐漸遠去的鐵騎城輪廓,嘴角還沾著一點未擦幹淨的口水。
無奈地低笑一聲,伸手一把摟過銘安,用掌心捂住他的眼睛,另一隻手則不動聲色地用指腹擦去他嘴角的水漬。
這小鹿真是……方才在礁石區看魔獸時,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如今見了鐵騎城那些滿身汗味的粗莽獸人,尾巴尖都快搖成撥浪鼓了。
長贏低頭,看著懷裏人在他掌心下不安分地蹭了蹭,尾巴還在無意識地掃著他的手背,癢得人心頭發麻。
胸腔裏像揣了團燒得發燙的炭,既想把那小鹿按在懷裏藏起來,不讓別人瞧見他這副嬌憨模樣,又忍不住想咬一口他泛紅的耳尖泄憤……口水都快滴在自己褲子上了,當真是越來越沒規矩。
可即便如此,也不準看!那些獸人哪有他的皮毛順滑?哪有他的尾巴會繞著小鹿的腰撒嬌?哪有他會把這小祖宗小心翼翼地捧在懷裏?
長贏摟著銘安的手臂驟然收緊,幾乎要把人按進自己的胸口,黃黑相間的虎耳因不悅微微向後撇著,耳尖卻還是忍不住泛了紅。
空出的手精準捏住銘安那晃來晃去的尾巴,指尖輕輕用力掐了一下。
果然,懷裏人立刻發出一聲輕哼,像被踩了尾巴的小貓,軟軟的,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吾王的眼睛是用來做什麽的?”低頭,鼻尖幾乎要撞上銘安的額頭,溫熱的呼吸撲在對方臉上,碧藍眼眸裏翻湧著毫不掩飾的占有欲,“是用來盯著吾,還是用來瞧那些渾身汗臭的鐵疙瘩?”
海風卷著鹹腥味掠過甲板,帶著幾分涼意,船身隨著浪湧輕輕搖晃。
長贏騰出的手從銘安下巴滑到頸後,指尖穿過那蓬鬆柔軟的銀白毛發,輕輕扣住他的後頸,迫使對方仰頭看著自己。
纏在銘安腰上的虎尾又收緊了幾分,“方才在礁石區,是誰說‘再也不分開’?”故意拖長了語調,聲音裏帶著幾分戲謔,虎牙輕輕啃了啃銘安泛紅的耳垂,“轉頭就對著別的獸人流口水,吾王這記性,莫不是被海風刮跑了?”
銘安掙紮著想開口辯解,小爪子在長贏胸口輕輕撓著,卻被長贏不容分說地用掌心捂住了嘴。
轉頭望向逐漸遠去的鐵騎城輪廓,那座雄偉的都城已縮成海平麵上的一個小黑點,碧藍眼眸裏閃過一絲銳利……方才在鐵騎城邊緣,他似乎察覺到一絲若有若無的異常靈力波動,隻是當時被懷裏小鹿的反應分了神,沒能仔細探查。
“安分些。”聲音沉了下來,鬆開捂住銘安嘴巴的手,轉而捏了捏他鼓起來的臉頰,“到了墜玉鏢局,先問鏢師被困時可曾見著異常靈力波動……那些魔獸身上的怨念絕非偶然,背後定有推手。”
頓了頓,虎尾猛地收緊,勒得銘安腰側泛起一陣癢意,讓那小鹿忍不住在他懷裏扭動起來,“若再讓吾瞧見你盯著別的獸人瞧……”他故意停頓,看著銘安瞬間繃緊的臉,低笑出聲,“便罰你今晚隻能抱著吾的尾巴睡。”
遠處水天相接處,一隻信天翁振翅掠過,尖銳的鳴叫聲打破了甲板上的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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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贏忽然抬手,指尖凝聚起一縷靈力,凝成一枚小巧的“兵”棋,棋子泛著淡金色的微光,在指尖轉了一圈,隨即化作一道流光射向那隻信天翁。
可就在棋子即將觸及信天翁羽翼的瞬間,他卻忽然收了靈力,棋子驟然消散在空氣裏,隻驚得那鳥兒撲棱著翅膀,遠遠地飛走了。
低頭看著懷裏因癢意而扭動的銘安,碧藍眼眸裏的銳利早已被寵溺取代。抬手揉了揉銘安的發頂,聲音放軟“船行尚需一個時辰。”說著,便再次將人打橫抱起,大步朝著船艙走去,“吾王既喜歡‘膝枕’,那便回艙裏躺著,省得在甲板上招蜂引蝶,惹得吾心煩。”
“可別瞎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銘安賴在他懷裏,爪子輕輕捶了捶他的胸口,臉頰卻悄悄泛紅,“本王可是純愛!”
“哦?純愛?”長贏低頭,看著懷裏人躲閃的目光,故意逗他,“那吾怎麽瞧著,吾王是見一個愛一個呢?”
“一天換一個……也是純愛嘛!”銘安的聲音越來越小,爪子不安地戳著長贏的胸口,像個做錯事卻不肯承認的孩子,“純粹的愛一天!”
長贏簡直被懷裏這小鹿的伶牙俐齒氣笑了,又忍不住覺得可愛,隻得抬起手,輕輕拍了拍他的屁股,力道不重,更像是帶著寵溺的懲戒。
“好啦好啦!”銘安被打得輕輕哼唧了一聲,趕緊抓住他的手腕求饒,“本王也不是那見色起意的獸,隻是單純的欣賞!欣賞懂嗎?就像欣賞好看的花!”
長贏沒說話,隻是抱著他快步走進船艙,將人輕輕摔在鋪著軟墊的床榻上,床板發出輕微的“吱呀”聲,襯得船艙裏格外安靜。
俯身撐在銘安兩側,黃黑相間的虎毛垂落在對方臉頰旁,帶著淡淡的陽光與海風氣息,碧藍眼眸裏滿是促狹的笑意。
虎尾甩了甩,三道金屬環“啪嗒”一聲輕拍在銘安的屁股上,力道依舊不重,卻帶著明顯的懲戒意味。“‘純粹的愛一天’?”捏著銘安的下巴,指尖輕輕摩挲著那柔軟的唇瓣,“那吾倒要問問,吾王打算愛吾多少天?”
“這、這個……”銘安的臉瞬間紅透,像被曬熟的桃子,連耳尖都泛著粉色,他別過臉,不敢看長贏的眼睛,聲音細若蚊呐,“看你表現!”
其實他哪裏有什麽“見一個愛一個”的心思,不過是覺得那些獸人鏢師的肌肉線條新奇,忍不住多瞧了兩眼,可在長贏帶著醋意的目光裏,倒像是真的做了什麽錯事。
長贏看著他這副羞赧的模樣,心頭的那點醋意早已煙消雲散,隻剩下滿滿的柔軟。
鬆開手,轉而從背後摟住銘安,讓對方靠在自己懷裏,下巴輕輕擱在他的發頂,聲音沉了下來“別鬧了,說正事。”
銘安剛想開口問什麽,長贏的指尖已輕輕按住他的唇。一縷淡金色的靈力從他掌心溢出,在兩人麵前凝成一縷微光,微光漸漸展開,虛空中浮現出方才在礁石區斬殺的魔獸虛影。
那魔獸身形龐大,利爪泛著寒光,最引人注目的是,它的利爪根部,隱約可見幾道細密的齒輪紋路,紋路裏還殘留著一絲黑色的怨念之氣。
“看到了?”長贏收回按在銘安唇上的手指,指尖輕輕點了點虛影中魔獸的利爪,“尋常怨念隻會讓水族狂躁,可這些魔獸……更像是被人用機關術強行注入了怨念,手法詭異。”
碧藍眼眸眯起,閃過一絲冷光,“很像古籍裏記載的,墨家失傳的‘傀儡咒’,用機關為骨,怨念為魂,強行將活物煉製成隻懂殺戮的傀儡。”
銘安的耳朵瞬間豎了起來,伸出爪子,輕輕碰了碰虛空中的魔獸虛影,指尖傳來一絲冰冷的怨念氣息。
“我的禦紙能淨化怨念,”抬頭看著長贏,眼睛亮晶晶的,“或許能從那些被抓的魔獸殘軀裏,逼出藏在機關裏的線索。”
“正是此意。”
長贏低頭,在他發頂輕輕印下一個吻,指尖捏了捏他的臉頰,“到了墜玉鏢局,先讓鏢師指認魔獸出現的方位,再用你的《往生蓮華》試試看能不能逼出機關殘片。若是真能找著墨門的痕跡……”
虎爪猛地攥緊,掌心的靈力微微波動,連尾巴上的金屬環都發出一陣電流的劈啪聲,“吾便讓那些藏頭露尾的鼠輩,嚐嚐「星穹之墜」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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