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影淵的支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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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虛無領域的焦痕火焰尚未完全熄滅,蟲洞深處突然傳來齒輪扭曲的吱嘎聲。
    靜香手中的紅丸吊墜猛地發燙,焦痕紋路在掌心炸出火花——那是紅丸焦痕核心特有的警示。
    “能量場在重構!”小夫的掃描儀隻剩半塊完整屏幕,指尖在鍵盤上瘋狂敲擊,“蟲洞在自我進化,黑霧的條形碼密度提升300!”
    黑霧如活物般分開,一名裹著條形碼紋路黑袍的男子緩步走出。
    他手中的腐蝕權杖頂端嵌著半塊焦痕核心,正是紅丸消失前的同款缺口。
    利姆魯的翻花繩光帶在掌心繃緊,餘光掃向紅丸曾站立的齒輪方位,那裏還殘留著焦痕灼燒的痕跡。
    “我是影主,影淵的支配者。”男子的聲音像生鏽的齒輪摩擦,“優樹的完美係統太過天真,真正的支配,需要讓所有失敗徹底湮滅。”
    他揮動權杖,地麵瞬間覆蓋條形碼狀的黑影。
    靜香的新手臂突然失去知覺,結晶化的小臂上,焦痕紋路正在被黑影吞噬:“魔素在流失!這是……”
    “影淵領域。”影主的黑袍無風自動,“在這裏,你們的烤焦勇氣,不過是條形碼的餐前甜點。”
    維魯德拉的尾巴剛甩出焦麵包,卻在接觸黑影的瞬間碳化。
    “可惡!本大爺的畫具全失效了!”他甩著尾巴上的碳灰,尾巴尖不小心掃到哆啦a夢的四次元口袋。
    “任意門無法啟動,時光修補機能量歸零——”哆啦a夢的四次元口袋發出警報,藍色機身閃過紅光,“他在剝離所有科技與魔素!”
    蒼影的短刀“當啷”落地,他驚覺影縫之術完全失效,指尖在腰間摸索無果後,罕見地露出凝重神色。
    “利姆魯,這家夥的權能比優樹更徹底!”
    利姆魯突然凝視掌心的翻花繩,光帶邊緣泛起紅丸黑炎特有的焦糊味——那是紅丸在齒輪深處傳來的呼應。
    他指尖輕彈,光帶化作紅丸常用的三日月斬擊軌跡:“紅丸,借你的刀勢一用!”
    黑霧中應聲爆發出赤紅光芒,三道焦痕刀光從影主背後斬落,正是紅丸的「黑炎三日月」。
    影主的權杖倉促格擋,焦痕核心與紅丸吊墜碰撞出藍金雙色火花,黑袍上的條形碼紋路竟被燒出缺口。
    “你果然藏在齒輪裏!”利姆魯嘴角勾起,翻花繩光帶趁機纏住影主腳踝,“現在換我主攻!”
    紅丸的黑炎虛影在利姆魯掌心的翻花繩上凝聚,刀光映得利姆魯瞳孔發紅,影主的條形碼觸手正從四麵八方湧來。
    “利姆魯,他權杖頂端的焦痕核心在吸收影淵能量,砍斷那裏!”
    “明白!你的黑炎能穿透影淵領域多久?”利姆魯的翻花繩光帶驟然化作紅丸的刀型,刀刃上跳動著熟悉的焦痕紋路。
    “七秒——用你的翻花繩纏住他的腳踝,我借你的身體發力。”紅丸的虛影斬落兩道觸手,焦痕刀光在條形碼膜上燒出青煙,“影淵領域在削弱我的存在,必須速戰!”
    利姆魯突然低身滑步,翻花繩如活物般纏住影主小腿,紅丸的虛影順勢融入他的手臂,黑炎從利姆魯指尖迸發,在影淵領域撕開裂縫。
    影主的權杖猛砸地麵,條形碼黑影暴漲:“區區殘像也敢反抗——”
    “紅丸,缺口在三點鍾方向!”利姆魯借紅丸的刀勢旋身斬擊,光帶在權杖缺口處留下焦痕印記,金屬交鳴的銳響中帶著烤焦的氣息。
    “接著!用你的翻花繩牢籠鎖住他的核心!”紅丸的虛影在影主背後顯形,刀光與利姆魯的翻花繩軌跡重合,兩道焦痕光刃交叉斬向權杖連接處。
    利姆魯手腕翻轉,光帶如鎖鏈般纏繞權杖,紅丸的黑炎同步灼燒條形碼紋路,影主的黑袍發出布料焦糊的“滋滋”聲。
    影主的聲音發顫:“你……你怎麽能和焦痕核心共鳴?”
    “因為我們早就把失敗,烤成了最硬的鎧甲——利姆魯,趁現在!”紅丸的虛影化作萬千焦痕光片融入利姆魯體內,最後一道刀光精準刺向權杖核心,“記住,焦痕不是終點——是下一次揮刀的起點!”
    影淵領域突然震顫,影主的權杖“當啷”落地,利姆魯看著掌心殘留的紅丸光帶,仿佛還能感受到搭檔揮刀時的溫熱。
    哆啦a夢瞅準時機,從口袋裏掏出泛著藍光的手電筒:“反物質手電筒!能暫時凍結影淵領域的侵蝕——但能量隻夠撐1小時!”
    藍光掃過之處,條形碼黑影如遇強光的吸血鬼般蜷縮,露出直徑十米的安全區。
    紅丸的虛影在光區邊緣頓了頓,向靜香懷中的勇者之卵方向微微頷首,卵殼裂縫中頓時溢出暖金色的焦痕光暈。
    “庫洛艾?”靜香將耳朵貼在卵殼上,聽見模糊的呢喃,“影淵……優樹的實驗……失敗記憶……”她的指尖輕輕劃過卵殼,結晶化的小臂與卵殼上的翻花繩圖案共鳴,泛起點點火星。
    影主的權杖突然爆發出強光,數十道條形碼觸手從黑影中射出:“你們以為紅丸的黑炎能拯救一切?他的焦痕核心,早就成為影淵的養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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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虎突然衝出手電筒光區,拳頭帶起破風聲:“少廢話!先吃我一記胖虎爆裂拳!”
    但拳頭在接觸影主的瞬間被黑影吞噬,他的手臂表麵浮出條形碼紋路。
    紅丸的虛影突然化作刀光,斬落胖虎手臂上的黑影,利姆魯趁機用翻花繩將他拽回光區:“別硬來,他的權能會吸收攻擊!”
    “切,要不是怕弄壞烤箱——”胖虎揉著手臂嘟囔,卻在看見影主兜帽滑落時猛地噤聲。
    與優樹七分相似的臉龐上,左眼角爬滿條形碼狀的疤痕,右耳戴著紅丸同款的焦痕耳墜。
    “紅丸,你看他的耳墜!”利姆魯通過翻花繩向齒輪深處傳遞影像,掌心的光帶因激動而微微發顫。
    紅丸的虛影在光區邊緣凝立,刀光在耳墜位置停留半秒,沙啞的聲音裏帶著少見的震顫:“那是我留在優樹實驗體上的印記,沒想到……”
    哆啦a夢的手電筒突然閃爍,電量即將耗盡。
    靜香感覺到卵殼內的波動越來越強,庫洛艾的聲音清晰了幾分:“影主……是優樹的另一個可能……”
    利姆魯看著影主耳墜上的焦痕,突然想起紅丸消失前的話:“焦痕是勇氣的印章,不是任人竊取的燃料。”
    他將翻花繩係成紅丸常用的刀痕形狀,焦痕光帶在光區邊緣織成火牆,紅丸的虛影同時在火牆中顯形,刀光與翻花繩軌跡完美重合。
    “我們不會讓你奪走任何失敗記憶。”靜香將卵護在身後,新手臂的焦痕紋路在手電筒餘光中亮起,“哪怕烤焦一萬次,我們也會重新站起。”
    影主的權杖突然發出刺耳的蜂鳴,他厭惡地看了眼光區:“你們的固執,不過是條形碼上的汙點。下一次,影淵將吞噬所有焦痕——包括你們的希望。”
    黑霧瞬間籠罩蟲洞,他的身影消失前,扔出半塊焦痕護符。
    蒼影接住時發現,護符上紅丸的刀痕正在被條形碼覆蓋,卻在邊緣處,留著極小的、屬於優樹的簽名。
    手電筒的光芒熄滅瞬間,勇者之卵發出強光。
    靜香看見卵內,庫洛艾的虛影正握著紅丸的手,兩人的焦痕紋路在條形碼黑影中劃出生命線。
    “哆啦a夢,”利姆魯握緊紅丸的吊墜,翻花繩光帶纏繞著吊墜上的焦痕,“準備‘記憶烤麵包機’——我們要把影主的威脅,變成下一次烤焦的勇氣。”
    胖虎盯著影主消失的方向,突然開口:“那家夥的臉……和優樹好像,但眼神更可怕。”
    小夫湊近護符,掃描儀發出嘀嘀聲:“護符裏藏著坐標,指向影淵深處的‘失敗記憶熔爐’——那裏正在提煉紅丸的焦痕核心。”
    靜香摸著卵殼上的新裂痕,聽見庫洛艾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影主是優樹的鏡像,他的存在,就是最徹底的失敗……”
    齒輪的轉動聲突然變得沉重,她望向現實世界的方向,看見大雄正在烤箱前舉著焦麵包發呆,烤箱內壁的紅丸焦痕笑臉,不知何時變成了流淚的表情。
    她知道,影淵的威脅遠未結束。當影主的腐蝕權杖再次舉起,當條形碼黑影再次蔓延,他們唯一的武器,依舊是那些烤焦的麵包、係錯的繩結,以及無論多少次失敗都敢重新嚐試的勇氣。
    而此刻,在影淵深處的熔爐旁,影主摸著耳墜上的焦痕,看著棱鏡中倒映的大雄:“你的失敗,我收下了——這次,不會再有人幫你烤焦麵包。”
    棱鏡突然爆發出條形碼光芒,將他的身影吞入黑暗。
    但他沒看見,棱鏡角落,紅丸的焦痕核心正在微光中顫動——那是紅丸留在世間的最後印記,也是影淵永遠無法吞噬的、最笨拙卻最堅韌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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