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新宿歌舞伎町暗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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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錯......現在隻能這樣了......”
    哆啦a夢從四次元口袋裏抽出整把電路殘骸,整個澀穀廢墟突然爆發出藍白色極光......那是「四次元坍縮引擎」被強製啟動的征兆,口袋布料像被黑洞撕扯般翻出無數齒輪,每顆齒輪都刻著胖虎鱗片的紋路。
    齒輪表麵突然浮現記憶碎片:胖虎揮拳砸穿金屬牆的殘影、鱗片擋下激光的火花、怒吼時震碎的像素臉……這些畫麵隨引擎轉動不斷閃現。
    “哆啦a夢......這是......?”大雄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是...口袋核心能源!"哆啦a夢的鈴鐺被引擎電流震得變形,發出齒輪咬合的哢嗒聲,"這能製造十秒絕對領域!但......之後口袋會徹底報廢......"
    “報廢......那我們接下來還有勝算嗎?”小夫躲在靜香後麵看著。
    “這也沒辦法,現在隻有這個辦法能救胖虎了。”哆啦a夢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的拿著電路殘骸。
    極光瞬間吞噬整條街,同化路人舉著的交通錐在光刃中分解成數據流,領頭路人的領帶紅標記還在閃爍,就被引擎產生的規則亂流撕成像素碎片。
    大雄眼睜睜看著胖虎昏迷的身體被光繭包裹,他鱗片下破碎的力量核心正在光繭裏重組,每塊碎片都與引擎齒輪產生共鳴,齒輪刻痕中滲出的藍光照亮胖虎背上的舊傷疤。
    "你們看天上!"靜香指向天空中浮現的齒輪矩陣......那是引擎將索羅克的八重金屬規則逆轉為修複程序,矩陣每轉動一次,胖虎鱗片上的裂痕就愈合一分,同時齒輪間迸出胖虎過往戰鬥的呐喊聲。
    索羅克的像素臉在極光中扭曲成警告符號:"不可能!這是「敘事能量」暴走!"
    他話音未落,引擎核心突然射出一道光柱,將109大廈廢墟裏的所有金屬碎片熔鑄成盾牌,盾牌表麵自動雕刻出胖虎怒吼的浮雕,浮雕眼睛處鑲嵌著兩顆引擎齒輪,正反射著極光的藍光。
    極光消散的刹那,胖虎帶著重組的金色鱗片從光繭中站起,他拍掉身上的能量殘渣,鱗片縫隙裏還卡著引擎齒輪的碎片:"老子感覺能一拳砸穿東京塔!"
    而哆啦a夢的口袋已經變成破布,裏麵掉出的所有道具都變成了齒輪狀零件,掉落時發出清脆的金屬碰撞聲。
    大雄看著哆啦a夢口袋裏垂下的焦黑電線,突然發現其中一根電線正與自己袖口的傳送門藍光纏繞成螺旋狀,電線末端隱約刻著"2112"。
    金屬回廊的傳送門藍光還在大雄袖口滋滋作響,哆啦a夢外翻的口袋齒輪仍在發出哢嗒哢嗒的轉動聲......剛掏出的「空間轉移門」道具化作螺絲掉在地上,露出口袋內部裸露的線路。
    "口袋電路燒穿了!"他拍著冒火花的口袋,拍出的熔斷電路板上還留著坍縮引擎的能量灼痕,口袋破布摩擦時發出齒輪打滑的聲響,"現在隻能靠備用能源了!"
    眾人跌出傳送口時,正撞進新宿歌舞伎町撲麵而來的酒氣。
    掛著"無料案內"的霓虹燈牌突然滲出機油,"牛郎俱樂部"的發光字扭曲成索羅克的像素臉,其右眼燈泡閃爍的三短一長頻率,竟與引擎殘留的修複波同頻共振。
    燈泡每閃一次,哆啦a夢口袋裏的螺絲就磁懸浮般跳動。
    "喂!看那個居酒屋的門簾!"小夫抱著修好的風箱躲在自動販賣機後,風箱散熱口突然噴出紫色煙霧,"簾子上的鯉魚旗...在流綠色血液!我這風箱剛檢測到,簾子材質是八重金屬混著生物組織!跟胖虎鱗片修複時的能量反應一樣!"
    靜香的發帶剛探向門簾,銀線突然被燙出焦痕......發帶表麵的金邊正是極光灼燒的殘留印記:"溫度1300c!門簾是八重金屬偽造的!而且...發帶檢測到神經幹擾波!頻率和索羅克後頸的芯片一致!"
    靜香話音未落,簾子突然裂開十二道縫,十二名穿和服的女子探出頭,和服花紋全是超速罰單的二維碼,領口處的紅標記正高頻閃爍,閃爍節奏與坍縮引擎的齒輪轉動完全同步。
    大雄剛踩上印著"小心台階"的地磚,腳底突然冒出全息投影......他趴在課桌上寫作業的畫麵正在無限循環,鉛筆尖每劃一下,地磚就滲出紅色墨水。
    哆啦a夢急得去掏"記憶橡皮擦",卻摸出一疊空白試卷,試卷邊緣還沾著口袋裏漏出的藍色機油:"糟了!道具數據紊亂!所有記憶類道具都變成空白卷了!你看這試卷邊角,還有坍縮引擎的齒輪壓痕!"
    "不是吧!我怎麽又在寫數學作業?"大雄伸手去撕投影,指甲卻嵌進地磚裏,"臥槽!手拔不出來了!哆啦a夢你快想想辦法啊!你看我手環紅光,和你口袋冒出的機油一個顏色!"
    他手腕上的手環紅光爆閃,顯示"適配度20"的字體被機油模糊成亂碼,亂碼紋路竟組成坍縮引擎的簡化電路圖,手環屏幕突然跳出提示:「點擊破除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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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認知錯誤陷阱」!"哆啦a夢拍著冒火花的口袋,口袋破布上的齒輪紋路還在發燙,每拍一次就發出齒輪摩擦的聲響,"所有廣告牌都是神經幹擾器!觸碰就會激活潛意識恐懼!現在隻能靠...靠備用道具了!你看這火花,和啟動引擎時的能量波動一樣!"
    哆啦a夢還沒說完,"成人玩具店"的招牌突然變成校長的臉,朝他們揮舞藤條,招牌邊緣的霓虹燈正連接著哆啦a夢口袋裏外露的電線,電線末端還掛著引擎齒輪碎片。
    已經被同化的忍者突然從居酒屋衝出,領帶紅標記閃爍著警燈頻率:"檢測到規則破壞者...啟動「完美幻象」程序!"
    忍者甩出的飛鏢紮中"可麗餅店"的招牌,甜筒圖案瞬間變成靜香穿婚紗的樣子,裙擺上全是"必須完美"的燙金小字,而招牌背後的電路正與哆啦a夢口袋的熔斷電線產生共鳴。
    "靜香?你怎麽穿成這樣?"大雄被作業投影纏得動彈不得,眼睜睜看著靜香走向招牌,發帶不受控製地編起複雜的麻花辮。他看見哆啦a夢口袋裏掉出半塊「清醒棒棒糖」,糖紙還沾著藍色機油。
    "完蛋了!靜香中了「完美公主」幻象!"哆啦a夢在破爛口袋裏亂摸,掏出的"謊言800"變成了口紅,口紅膏體上還印著"索羅克製造"的鋼印,"大雄你快醒醒!那是假的!你看我口袋裏的道具都被篡改了!"
    大雄的手腕被作業投影勒出紅痕,手環連續跳出警告:"適配度20!潛意識漏洞暴露!"他看著不斷變長的數學題,急得咬鉛筆,卻發現鉛筆尖變成了索羅克像素臉的形狀:"可是這道應用題真的算不出來啊!而且鉛筆怎麽變成這樣了?"
    "讓開讓開!"小夫突然將風箱調到最大檔,對著"成人玩具店"招牌猛吹,風箱散熱口噴出的氣流裏夾雜著哆啦a夢口袋掉落的螺絲:"看我的「逆風解析」模式!這破風箱再壞我就改行當黑客!"
    黑色數據流從風箱噴出,校長的臉被吹成碎片,露出招牌背後的金屬按鈕,按鈕上刻著與哆啦a夢口袋同款的齒輪紋路。
    靜香的發帶突然纏住自己的脖子,銀線在"完美婚紗"的誘惑下越收越緊,發帶表麵出現細密的裂痕:"不行...我必須...完美..."
    "接著!"哆啦a夢將三根棒棒糖砸向三人,糖紙在半空展開成維修工單:"「清醒棒棒糖」!咬破就能破除幻覺!這是口袋裏最後的道具了!"
    大雄咬碎糖的瞬間,作業投影像玻璃般裂開,地磚上露出真正的台階紋路,台階縫隙裏卡著半塊哆啦a夢口袋掉出的電路板。
    靜香吐出糖渣的刹那,發帶猛地彈開,銀線將"可麗餅店"招牌劈成兩半,露出裏麵閃爍藍光的鑰匙,鑰匙孔形狀與哆啦a夢口袋的鎖扣完全一致。
    "鑰匙在廣告牌夾層裏!"大雄撲向鑰匙的瞬間,手環爆發出金光,屏幕顯示「真實之眼buff解鎖!點擊查看索羅克弱點:神經芯片位於後頸」。
    他看見街道兩側的霓虹燈牌下,索羅克的像素臉正通過電線窺視,右眼位置的燈泡變成了監控探頭。
    靜香的發帶卷住鑰匙的刹那,被劈開的招牌自動組合成盾牌形狀,盾牌表麵浮現出索羅克後頸芯片的三維圖:"「廣告牌盾牌」獲得!可抵擋三次精神攻擊!附帶技能「弱點標記」!"盾牌邊緣的可麗餅圖案變成索羅克的像素臉,正捂著後頸齜牙咧嘴。
    被同化的忍者突然撕裂和服,露出內襯的維修工單,工單角落印著哆啦a夢口袋的維修章:"索羅克18歲時...在這裏被誣陷「破壞市容」,城管用機械臂砸爛了他的初代機零件!零件編號與哆啦a夢口袋鎖扣匹配!"工單上的油漬暈開,顯影出少年索羅克蹲在垃圾桶旁的照片,背景時鍾赫然是"21120903",時針位置正對著初代機零件的缺口。
    "他區塊率降到70了!"哆啦a夢用扳手敲了敲盾牌,扳手接觸處滲出藍色機油,每敲一下就發出齒輪轉動的聲響,"新宿歌舞伎町...秋葉原電器街...解鎖七個區塊!區塊獎勵:「道具修複加速」!"
    “道具修複......?那口袋......”大雄疑惑的看著破爛不堪的四次元口袋。
    胖虎突然從暗巷衝出,手裏拎著半塊霓虹燈牌,牌麵還連著哆啦a夢口袋掉落的電線:"老子把「風俗店」的燈砸了!裏麵全是索羅克的黑曆史照片!你們看這張,他後頸有跟我一樣的傷疤!"他手臂上的鱗片正在快速修複,鱗片縫隙裏卡著細小的電路板碎片,鱗片摩擦時發出金屬碰撞聲。
    鑰匙插入牆壁的瞬間,整麵牆變成全息投影......少年索羅克被五個城管圍堵在垃圾桶旁,懷裏緊緊抱著冒火花的機械零件,零件上的鎖扣紋路與哆啦a夢口袋完全一致。
    背景電子屏瘋狂閃爍,最終定格在"21120903 0715",下方小字顯示:"市容違規...數據篡改中",時間數字的光影正好填補零件的缺口,電子屏角落突然跳出「引擎啟動倒計時:0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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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21120903!"大雄指著屏幕,"你們看零件鎖扣!和哆啦a夢口袋的一模一樣!這日期肯定是解鎖口袋的密碼!"
    投影突然碎裂成無數小廣告,每張廣告都在動態變化內容:"破壞市容→規則質疑→數據篡改→時空犯罪"。
    哆啦a夢剛觸碰廣告,地麵突然震動,暗巷兩側的建築開始下沉,露出埋在地下的金屬管道,管道紋路組成巨大的數字"",管道深處傳來引擎預熱的轟鳴聲。
    小夫的風箱突然噴出火星,屏幕上閃過一串經緯度:"解析出投影隱藏信息!日期對應坐標是...呃啊!"
    話未說完,一塊掉落的霓虹燈牌砸中風箱,屏幕跳出亂碼,但經緯度數字在黑屏前定格為"35.6762° n, 139.6503° e"......正是東京塔的位置,坐標數字旁隱約顯示「倒計時0258」。
    "遭了......快逃!整個街區在往下沉!"靜香的發帶纏住胖虎的手腕,銀線裂痕中迸出藍色火花,與哆啦a夢口袋的機油光芒連成電網。
    她看見下沉的地麵下,十二座金屬祭壇正緩緩升起,祭壇中央的凹槽形狀與初代機零件完美契合,祭壇邊緣刻著引擎齒輪的紋路。
    大雄回頭看見索羅克坐在巨型齒輪上冷笑,齒輪邊緣刻滿交通規則條文,其中一條被紅色機油劃掉:"「禁止篡改遊戲數據」→「由我製定新規則」"。
    齒輪轉動時,露出埋在地下的十二座金屬祭壇,每座祭壇上都插著斷裂的初代機零件,零件鎖扣正對著哆啦a夢的口袋,零件表麵反射出東京塔的燈光,燈光正以秒為單位閃爍。
    "胖虎!抓住我的手!"哆啦a夢伸出圓手,卻看見胖虎鱗片下滲出綠色血液,血液滴在齒輪上冒出白煙......他剛才砸廣告牌時,被隱藏的機關刺穿了力量核心,鱗片碎裂聲像極了哆啦a夢口袋電路燒毀的劈啪聲,同時夾雜著齒輪磨損的聲響。
    手環突然彈出紅色警告:"已解鎖區塊正在流失...新宿區塊控製權正在流失..."
    警告文字被藍色機油覆蓋,隱約顯出"東京塔避雷針密碼:"的字樣,文字下方浮現「倒計時0230」。
    遠處傳來同化路人整齊的腳步聲,他們舉著發光的交通錐,錐頭組成索羅克像素臉的輪廓,像素臉的右眼位置亮著紅光:"下一站...東京塔的避雷針迷宮~被雷劈中的話...會變成電路板上的灰塵哦~特別提示:避雷針頻率和哆啦a夢口袋的熔斷頻率一樣呢~"
    大雄看著下沉的地麵,又看看胖虎鱗片間閃爍的藍光......突然抓住哆啦a夢的肩膀:"我們還有能飛的道具嗎?口袋裏不是有「竹蜻蜓」嗎?你聽這電線的聲音,和引擎啟動前的齒輪聲一樣!"
    “不知道還能不能用......口袋現在已經是報廢狀態了......”哆啦a夢在口袋裏摸索著,掏出一個冒火花的金屬片......金屬片上清晰可見坍縮引擎的能量回路,金屬片震動時發出引擎怠速的嗡鳴。
    "這是...「竹蜻蜓」的殘骸...被索羅克的幹擾波燒成這樣了...但如果用「備用能源」的話..."他的鈴鐺發出刺耳的嗡鳴,口袋接縫處滲出的藍色機油在地麵匯成齒輪圖案,正是引擎核心的簡化圖,圖案中心顯示「備用能源啟動倒計時0159」。
    東京塔的燈光正在以摩斯密碼閃爍,每閃一次,地麵就下沉十厘米,燈光組成的數字正好是"21120903 1423",數字上方赫然懸浮著「引擎啟動倒計時0130」的紅色字樣。
    “怎麽辦......!?現在該怎麽辦......”大雄看著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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