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胖虎的拳頭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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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心被誌誌雄拽著往火場裏拖,衣服上的火苗“呼”地竄高半尺,後背的皮膚燙得像要裂開,他咬著牙拽住誌誌雄的胳膊,指節發白:“你......休想......把大家卷進來......”
大雄舉著電光丸從水池邊衝回來,褲腳還沾著水,踩在焦土上“咯吱”響,藍光在火裏亮得刺眼:“可惡......你放開劍心哥!電光丸給你好看!讓你嚐嚐被電麻的滋味!上次電你手腕還沒記夠嗎?”
誌誌雄頭都沒回,抬腳就往大雄肚子上踹,鞋底帶著火星:“滾開,小鬼!別礙事!上次的賬還沒跟你算!你那破珠子再亮,也擋不住我的拳頭!”
“哎喲!”大雄被踹得飛出去,撞在燒焦的木頭上,後背“咚”地一響,疼得他蜷起身子,眼淚都快出來了。
電光丸從手裏甩出去,在地上彈了三下,滾到劍心腳邊,藍光“嗡”地跳了跳,突然順著劍心的褲腿往上彈......像在給劍心“充電”,劍心攥著誌誌雄的手突然多了點力氣,指節都泛白了。
“大雄......!”靜香喊著要跑過去,被哆啦a夢拉住胳膊,哆啦a夢的雙手都在抖,另一隻手還攥著沒潑出去的水桶:“別去!我們幫不上忙!小夫的投影快準備好!你看大雄摔的地方,旁邊有塊鬆動的石頭,等下說不定能用!”
靜香哭喊著:“不行啊......大雄他......”
小夫突然掏出個銀色方塊,往地上一扔,方塊“哢”地彈開:“來了......看我的全息投影!哆啦a夢借我的!”方塊“嗡”地彈出光,變出十個劍心,圍著誌誌雄轉圈,每個都舉著斷刀,動作一模一樣,連頭發冒煙的細節都一樣,有兩個投影還故意撞在一起,製造混亂,“分不清哪個是真的吧!耗死你!看你拳頭夠不夠用!我這投影還能反光,晃死你!”
誌誌雄皺眉,揮拳亂打,拳頭“砰砰”砸在投影上,光片“滋滋”閃,像碎玻璃。
突然他一拳打空,胳膊肘“咚”地撞在個軟乎乎的東西上......是剛站起來的胖虎,正揉著被壓麻的腿,褲子上還沾著糞池的泥,臭烘烘的。
胖虎被撞得往前趔趄,反手就往誌誌雄胳膊上拍:“你撞我幹嘛!沒長眼啊!”
“哼......!”誌誌雄的手麻得像被電打,甩著胳膊後退半步,眉頭擰成疙瘩,“這胖子是石頭做的?骨頭比木頭還硬!撞得我肘子都木了!你拍我那下,比石頭砸還疼!”
“那當然!”胖虎得意地挺肚子,拍得“砰砰”響,震得身上的泥渣往下掉,胳膊上的肌肉繃得像鐵塊,“我練過鐵肚皮!你這點力氣撓癢癢都不夠!上次揍學校的惡霸,他拳頭都腫了我都沒事!你這力道,還不如我奶奶捶背呢!”
劍心趁機拽回手腕,指尖都被攥得發紫,卻被誌誌雄反手抓住,往火裏更深處拖:“別分心!你的對手是我!”他的拳頭“呼”地砸在劍心背上,劍心“咳”地吐出口血,濺在火裏“滋”地冒煙,衣服上的火苗竄到頭發上,燎得他發梢卷曲,疼得他牙都咬碎了。他突然想起剛才電光丸的藍光,下意識往腳邊摸......正好碰到藥丸,藍光“嗡”地竄上他的胳膊,麻勁順著血管爬,讓他眼皮都跳了跳。
“劍心哥!”大雄爬起來想去撿電光丸,膝蓋磨破了也顧不上,被小夫從後麵拽住衣服:“別硬來!投影快撐不住了!方塊在發燙,我手心都快被燙熟了!你看那邊,有根燒斷的帳篷杆,撿起來能當棍子!”
全息投影開始閃爍,邊緣“滋滋”變成黑邊,誌誌雄一眼看穿哪個是真的......隻有真劍心的頭發在冒煙,他拳頭直取劍心麵門:“受死吧!千人斬......!你的時代早就過了!”
劍心歪頭躲開,耳朵被拳風掃到,火辣辣地疼,像被砂紙擦過。他的力氣快沒了,抓著誌誌雄胳膊的手在抖,衣服上的火順著布紋往胸口爬,燙得他呼吸都發顫,眼前陣陣發黑。
但電光丸的藍光還在胳膊上竄,讓他指尖多了點麻勁......像在提醒他“別放棄”,他突然想起師父說的“守”字訣,腳下悄悄調整了姿勢。
“看招!”胖虎突然怒吼著衝過去,像輛小坦克,胳膊掄得像風車,帶起的風都帶著糞池的味,腳下的焦土被踩得“咯吱”響,“不準碰劍心先生!”他張開胳膊擋在劍心麵前,後背正對著火場,熱浪烤得他襯衫“滋滋”冒煙,後頸的頭發都卷了起來,像燙了個新發型。
胖虎死死抿著嘴,渾身的肌肉都繃起來,連腳趾都摳進地裏,肩膀微微下沉......這是他以前跟爸爸學的“卸力樁”,能把力道往地上傳。他突然想起剛才劍心護著他們擋火的樣子,心裏冒火:“上次你護我們,這次該我了!”汗水順著下巴滴進領口,燙得鎖骨處發疼......那是剛才被火星燎的舊傷,他卻梗著脖子往前頂。
誌誌雄的拳頭“咚”地砸在胖虎背上,胖虎“哼”了一聲,居然沒動,反而肩膀一抬,誌誌雄的拳頭像打在彈簧上,“噌”地被彈回來半寸,震得他手腕發麻,指節都紅透了。
胖虎趁機往前頂了半步,肩膀撞到誌誌雄胸口,把誌誌雄撞得踉蹌了一下,差點坐在火裏。更驚人的是,胖虎突然掄起右拳,“呼”地砸向旁邊的燒焦木柱,木柱“哢嚓”斷成兩截,斷口處的火星“嘩啦”濺了誌誌雄一臉:“這才叫拳頭!你那頂多算撓癢!”他甩了甩拳頭,對著劍心喊:“看見沒?這就是給你擋刀的!”
誌誌雄被火星燙得眯眼,瞪著眼吼:“你......你瘋了?”
“瘋的是你!”胖虎左拳突然攥緊,往誌誌雄揮來的拳頭正麵砸去,“砰”的一聲,兩人拳頭相撞,誌誌雄像被鐵錘砸中,“嗷”地後退三步,手背上的皮膚都紅了,“我胖虎的拳頭,就是劍心先生的屏障!想過去?先過我這關!”他說著往左右各邁一步,胳膊張開像座小山,正好把劍心擋得嚴嚴實實,後背的火光映著他的影子,竟真像道堅不可摧的牆。
“這點疼算什麽!”胖虎死死頂住誌誌雄,臉憋得通紅,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額頭上的汗珠子“啪嗒”掉在地上,瞬間被烤幹,“你上次說亂世要守底線,我記住了!欺負好人的都該打!我胖虎最看不慣以大欺小!”
他的後背被火燎到頭發,焦糊味飄過來,嗆得他直咳嗽,卻把腳往地裏紮得更穩,鞋底都快被烤化了,黏在焦土上,連帶著腳下的地麵都裂開了道小縫......那是他把誌誌雄的力道卸到地上弄出來的。
胖虎突然覺得後背的燙疼像在喊他“挺住”,就像以前幫大雄搶回漫畫時那樣,咬著牙把唾沫咽下去,嚐到點血腥味。
誌誌雄使勁推,臉都憋紅了,胖虎卻像釘在地上,紋絲不動,甚至還往前挪了挪,把誌誌雄逼得快貼到火圈上了,火舌都燎到誌誌雄的風衣下擺,燒得“滋滋”響。
他盯著胖虎被火烤得發紅的耳根,突然冷笑一聲,眼裏閃著狠勁:“有意思......有意思......,好久沒人敢這麽對我了......但你撐不了多久,你的肉會被烤爛,刀會刺穿你的骨頭!”
誌誌雄另一隻手猛地往懷裏摸,掏出把短刀,刀鞘早被火星燒沒了,刀鋒在火光裏閃得刺眼......這把沒被時光包袱巾碰到,還亮得能照見人影,“你以為肉硬就能擋刀?我這刀能劈開石頭!”
說著突然抓起腳邊塊燃燒的木頭,往胖虎背上按去:“刀刺不穿,火總能燒穿吧!”木頭帶著火星擦過胖虎襯衫,“滋”地冒黑煙,“你的‘卸力樁’能卸火嗎?”
“胖虎......小心啊......!”小夫的投影正好“啪”地消失,看得清清楚楚,他指著短刀蹦起來,腳還因為之前被夾到有點瘸,手裏突然多了塊石頭......是剛才靜香說的那塊,“我砸他手!你快躲!”
“靜香!扔水桶!”哆啦a夢突然喊,爪子指著靜香手裏的桶,同時掏出小風扇對著桶底吹,“往他臉上潑!我用風扇幫你加力!”
靜香反應過來,掄起水桶就往誌誌雄頭上扣,水混著桶底的泥“嘩啦”潑了他一臉,哆啦a夢的風扇正好把水花吹成霧,糊了誌誌雄一臉。誌誌雄下意識閉眼的瞬間,小夫的石頭“嗖”地扔了過來,“咚”地砸在他握刀的胳膊上,他手一抖,刀尖偏了半寸......正好避開胖虎的骨頭縫,哆啦a夢的風扇又把火星吹向他的眼睛,他閉眼的瞬間,靜香的水桶霧糊了他的臉:“看不見了!”哆啦a夢又喊:“胖虎左移!他刀要偏左!地上有塊濕泥,滑他!”
胖虎剛想動,誌誌雄的短刀已經往他後背刺去,刀尖離襯衫隻剩半寸,寒光都映在胖虎的衣服上,把布料照得發亮。
可胖虎沒躲,反而更用力地往前頂,左拳再次砸向地麵,“轟”地把塊石板震得翹起,正好擋住誌誌雄的下半身,讓他動彈不得:“想動?先問問我的拳頭答應不!”他吼道:“有本事就來!我胖虎怕過誰!這點疼,比被我媽追著打輕多了!我這拳就是牆!”
誌誌雄被石板卡得動不了,突然用沒拿刀的手抓住胖虎揮拳的手腕,指尖往他指縫裏鑽:“你的拳頭硬?我掰斷你的指骨!”他使勁往兩邊掰,胖虎的指關節“咯吱”響,疼得他額頭冒汗,拳頭卻攥得更緊:“掰不斷!我的拳頭比石頭還硬!”
“我電他手腕!”大雄終於抓到電光丸,連滾帶爬地撲過來,藍光“嗡”地纏向誌誌雄握刀的手,這次藍光比上次更亮,像根小電鞭,“讓你再囂張!”
“胖虎!”所有人的喊聲混在一起,靜香的聲音都劈了。
電光丸的藍光剛碰到誌誌雄的手腕,短刀已經刺破了胖虎襯衫的一角,露出裏麵被烤得發紅的皮膚。
胖虎隻覺得後背先是一陣冰涼,緊接著就是刺痛......刀尖已經紮進半分,他能感覺到刀刃在往肉裏鑽,火的熱浪和刀的冰冷在後背同時炸開,“哼”的一聲沒忍住,卻仍往前頂了頂,右拳“砰”地砸在誌誌雄被石板卡住的膝蓋上,疼得誌誌雄悶哼,短刀的力道頓時鬆了半分。
而誌誌雄被電得手一抖,短刀也跟著歪了半寸,小夫的石頭又讓他胳膊一麻......就這半寸,讓刀尖沒再往裏紮。
但誌誌雄眼裏的火更旺了,他甩了甩被電麻的手,另一隻手突然鬆開劍心,往胖虎的胳膊上抓:“我看你能頂到什麽時候!”劍心趁機往後退,卻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和胖虎的襯衫粘在了一起......被火烤化的布,把兩人連在了一起,粘連處“滋滋”冒煙,布料正在融化,“再燒半秒就會粘到皮膚上!”
誌誌雄見狀冷笑,拽著胖虎往火裏拖:“拖一個也是拖,兩個更省事!”劍心的手被火燎到,卻死死拽著胖虎:“別鬆手!”
胖虎咬著牙,後背的刀還紮在半分,衣服又被粘住,指關節被掰得生疼,卻仍把拳頭舉得高高的,對著誌誌雄笑:“想破我的屏障?再練十年!”話音剛落,粘連的衣服“刺啦”裂開塊,火星燎到他胳膊,他卻像沒感覺似的,雙拳同時砸向地麵,震得周圍的火星都跳起來,像在為他助威:“誰鬆手誰是孬種!我的拳頭還沒打夠呢!”他的拳頭砸過的地方,焦土都陷下去半寸,真真切切成了護在劍心身前的......“拳頭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