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曲翼大樓的控製室，娜塔莎看到空天航母開火之後，便知道一切已經沒有辦法挽回了。
    “看樣子沒辦法了……”她輕聲自語，將一個加密文件上傳到網絡。
    這些都是神盾局最高機密，包括每個特工的真實身份，以及是否為九頭蛇間諜的信息。
    甚至連她自己的檔案也在其中。
    娜塔莎深吸一口氣，按下了發送鍵。
    她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她也將徹底暴露在陽光下。
    “反正已經無路可退了。”
    她苦笑著搖搖頭，開始刪除電腦上的痕跡。
    在阻止洞察計劃失敗後，這是她能想到的最後能夠做的事情。
    至少要讓世界知道真相，即便隻有一瞬間。
    做完這一切之後，娜塔莎便按計劃撤離，在賈維斯的幫助下，順利逃走。
    然而事情並沒有她想象的那麽順利。
    九頭蛇早已滲透了整個美國的政府係統，他們迅速做出反應。
    各大網站上的文件被快速刪除，社交媒體上的相關討論被屏蔽。
    文件隻在網絡上存活了不到一個小時，就已經被九頭蛇控製的美國政府，全部控製。
    九頭蛇對媒體的控製遠超想象。
    僅僅幾個小時，網絡上就已經完全找不到任何相關信息了。
    或許有一些下載了文件的網民，想要再次上傳這些文件，怕是下一刻fbi就會直接來敲門了。
    在紐約街頭，澤莫正漫無目的地隨著遊行人群遊蕩，他看著手機發呆，突然看到了一個鏈接。
    “神盾局機密文件泄露？”澤莫眯起眼睛，飛快點擊鏈接。
    在文件即將被刪除的最後一刻，他成功將其下載到了手機裏。
    這些文件裏或許藏著什麽有用的信息。
    這或許就是他的機會，唯一一個複仇的機會。
    “托尼·斯塔克，史蒂夫·羅傑斯……”澤莫翻閱著文件，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對於一個失去了一切的人來說，複仇就是他唯一的寄托。
    澤莫坐在避難所的角落裏，手指快速滑動著手機屏幕，仔細閱讀著剛剛下載的神盾局機密文件。
    昏暗的燈光下，他的眼睛因為長時間盯著屏幕而有些發酸，但他絲毫不在意。
    “這些文件裏一定有什麽有用的信息……”澤莫喃喃自語，繼續往下翻閱著，他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複仇。
    避難所裏其他人都已經入睡，隻有他還在執著地查看著文件。
    冰冷的手機屏幕映照在他的臉上，讓他的表情顯得更加陰鬱。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澤莫的眼睛越來越亮。
    這些文件裏記載的信息，遠比他想象的要有價值得多。
    整整一個晚上，澤莫都在仔細研究這些文件。
    當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時，他終於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瓦解一個帝國的辦法，就是從它的內部著手……”
    澤莫輕聲說道，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在文件中發現了一個非常有趣的信息。
    那是關於冬日戰士的任務記錄，其中一條引起了他特別的注意——霍華德·斯塔克的死亡並非意外。
    雖然文件中沒有明確指出是冬兵所為，但種種跡象都指向這個可能性。
    澤莫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記得在之前的新聞報道中看到過，這個冬兵就是美國隊長最好的朋友巴基·巴恩斯。
    “如果能找到確鑿的證據，證明巴基殺害了托尼的父母…”
    澤莫的眼中閃過一絲興奮，“托尼·斯塔克和史蒂夫·羅傑斯之間必然會爆發衝突。”
    他很清楚，以他一個普通人的力量，根本無法對抗複仇者聯盟或者托尼·斯塔克。
    但如果能夠挑起他們之間的矛盾，讓他們自相殘殺……
    這就是最好的複仇方式。
    澤莫站起身，活動了一下因為久坐而僵硬的身體。
    他的目光投向遠處，那裏能看到遠處的斯塔克大廈。
    “讓我看看，究竟是友情重要，還是血親之仇更難以放下。”
    澤莫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期待，他已經找到了自己的複仇之路。
    澤莫快速收拾好行李，然後貸了一筆款，準備前往俄羅斯。
    根據文件記載，在那裏有一個廢棄的前蘇聯秘密基地，裏麵或許藏著他需要的證據。
    而此時在斯塔克大廈，托尼正在埋頭編程，試圖破解空天航母的係統。
    “sir，根據新聞，空天航母第二波打擊已經結束，華盛頓不少的政客受到了打擊，已經喪命。”賈維斯的聲音突然響起。
    托尼的手指停在鍵盤上，眉頭緊皺。
    聽到這個消息，他感到了一絲的緊迫，以及無可奈何。
    他很清楚，九頭蛇如今已經滲透了美國的兩大政黨，這次的打擊，不僅僅是為了清除異己，更是為了讓自己人上位。
    兩黨中都是他們的人，隻要清除了一些阻礙，他們的人，就能順利登上更高的位置。
    “繼續監控空天航母的動向，一旦發現任何異常立即通知我。”
    托尼繼續敲擊鍵盤，他知道時間緊迫，必須盡快找到破解的方法。
    而在客廳裏，羅傑斯和巴基坐在沙發上，兩人正在回憶著過去的點點滴滴。
    “還記得那次在布魯克林，你非要去跟那個比你高一個頭的家夥打架？”巴基笑著說道。
    “要不是你及時趕到，我可能就要被揍得滿地找牙了。”羅傑斯也笑了起來，七十年的時光仿佛一瞬間被拉近。
    他們難得的能夠靜下心來回憶過去，每每想到這些事情，他們都能夠感到有些懷念。
    “我一直都在想，如果當初我沒有掉下那列火車……”巴基的聲音突然低沉下來。
    “巴基，那不是你的錯。”羅傑斯拍了拍好友的肩膀，“重要的是，我們現在又在一起了。”
    “我記得我幹過的每一件事……”巴基神色有些黯然，他其實對於自己犯下的錯誤，也是感到非常的難受。
    “我記得每一個人，死在我的手中的時候的表情……”
    巴基這些年來，在九頭蛇的控製下，殺害了不知道多少的人。
    江晨恢複了他的記憶，也並不意味著他後來的記憶就消失了……
    所以，巴基是清楚的知道自己幹的每一件事的。
    當然，也包括他清楚，自己殺害了托尼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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