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章 什麽叫淫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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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幾個女人接二連三的雙關笑話,宿羽塵無奈地搖搖頭,嘴角扯出一抹苦笑。陽光透過病房的窗戶灑在他身上,卻驅散不了他眼底那一絲疲憊。此刻的歡聲笑語,在這戰火紛飛的東京顯得如此珍貴,他在心中暗想:能夠在這種時刻還能笑得出來,也隻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是啊~"他自嘲地說道,"我最拿手的戰地火鍋麵我還沒有給你們做過呢~等以後有機會,一定做給你們嚐嚐~"陽光在他略顯蒼白的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勾勒出他堅毅的輪廓。他的聲音裏帶著幾分無奈,仿佛在描繪一個遙不可及的美好願景。
林妙鳶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抵在宿羽塵的嘴唇上,眼神中帶著一絲狡黠與擔憂:"老公啊,這種話可不能在現在說哦。"她的手指柔軟而溫暖,帶著淡淡的梔子花香,卻仿佛帶著一股無形的力量,讓宿羽塵微微一愣。她的指甲修剪得圓潤整齊,塗著淡淡的粉色指甲油,在陽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
宿羽塵先是怔了一下,隨後露出一抹灑脫的笑容:"怎麽?怕我立fag?放心吧,要是我怕這種玄學的話,我也就活不到今天了。"他的眼神堅定而明亮,仿佛回憶起過往無數次在生死邊緣徘徊的經曆。陽光照在他的睫毛上,投下細碎的陰影,讓他琥珀色的眼眸顯得更加深邃。
林妙鳶輕輕點了點頭,語氣中卻帶著一絲埋怨:"嗯,也是。不過老公啊,咱們領證都九個月了,你也沒做過一次那什麽戰地火鍋麵啊,你是不是有點偏心啊?"她的眼神中滿是期待與撒嬌,宛如一個討要糖果的小女孩。她微微嘟起的紅唇在陽光下泛著水潤的光澤,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宿羽塵聞言,苦笑了一下,聲音壓低,帶著幾分無奈:"那不是......那不是因為清婉不能吃辣的嘛,那玩意......吃一口絕對能讓你噴出火來。"他偷偷瞥了一眼沈清婉,隻見她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纖細的手指輕輕攪動著衣角,顯然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
林妙鳶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一下,湊到宿羽塵耳邊,小聲說道:"嗯,這樣啊......那等師姐不在的時候你給我開個小灶吧。"她的氣息溫熱,帶著淡淡的薄荷香氣,輕輕拂過宿羽塵的耳垂,讓他不禁有些耳熱。宿羽塵隻能點點頭答應下來,心中卻暗自懷疑,林妙鳶那看似嬌弱的身軀,能否承受得住"敢死隊"特供夥食那足以"提神醒腦"的滋味。他想起以前戰友們第一次嚐試時的慘狀,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宿羽塵定了定神,繼續講述:"吃完麵,我們就接到二宮先生的電話,說在一家酒店發現了可能與恐怖分子有合作的京都道滿天玄流陰陽師的蹤跡,我們就去與二宮先生會合了,之後我們一起突襲了酒店房間。行動......成功了,但又沒完全成功,險些被那個叫什麽藤原玄齋的陰陽師跑了......還好最後我和重櫻兩個人追上了他......不過有些可惜,沒能生擒他。"他的聲音漸漸低沉,回憶起那場驚心動魄的戰鬥,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手臂上的傷疤,那裏還殘留著戰鬥的痕跡。
安川重櫻聞言,輕輕歎了口氣,眼神中滿是自責與悔恨:"都怪我......要是那個時候是"櫻醬"來配合羽塵的話......一定能生擒他的......那樣的話......那樣的話,也許爸爸他就不會......"她的聲音哽咽,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原本強勢活潑的少女,此刻脆弱得如同風雨中搖曳的花朵。自從父親欺騙她後,她雖然表麵上對父親不再友善,可內心深處,那些年父親對她的關愛與嗬護,早已深深烙印在記憶裏,揮之不去。她的手指緊緊攥著衣角,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笠原真由美心疼地將女兒摟入懷中,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發,輕聲安慰:"傻孩子,和那有什麽關係呢?就算我們能生擒那個陰陽師,想要撬開那老家夥的嘴是那麽容易的事嗎?就算原原本本的讓他招了,咱們又如何能夠預知那些王八蛋的失控呢......"她的聲音輕柔而堅定,試圖撫平女兒內心的傷痛。她的手指輕輕梳理著女兒的長發,動作溫柔得像在對待一件珍貴的寶物。
安川重櫻淚眼婆娑,聲音帶著無盡的悲傷:"可......如果能早知道......如果能早點知道的話......爸爸他......爸爸他應該是可以......逃走的啊......"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在母親的懷中痛哭失聲。淚水打濕了母親的衣襟,留下深色的痕跡。
笠原真由美輕輕彈了一下女兒的腦門,語氣中帶著幾分嗔怪:"重櫻啊,你爸爸他可是警備團的團長啊,他要是一個會因為這種程度的危險就擅離職守,獨自逃命的人的話,我當年就不會喜歡上他了。你爸爸他啊......你可以說他身手一般,可他並不是一個慫逼喲。"她的眼中閃爍著淚光,回憶起與丈夫並肩走過的歲月,心中滿是驕傲與思念。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她的側臉上,勾勒出一道堅毅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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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川重櫻靠在母親懷裏,泣不成聲:"可......可是爸爸死了......爸爸死了啊!他是慫逼......還是英雄......又有什麽意義呢......"她的哭聲撕心裂肺,仿佛要將內心所有的痛苦都宣泄出來。她的肩膀劇烈地抖動著,整個人仿佛隨時都會崩潰。
笠原真由美輕輕拍著女兒的背,任由她盡情哭泣。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哀傷與無奈,是啊,女兒說的沒錯,如果丈夫那個時候稍微慫一些,會不會結局就不一樣了呢?但她深知,丈夫的選擇,是出於責任與擔當,即便再來一次,他依然會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她的手指輕輕撫過女兒的發絲,動作溫柔而堅定。
見此情景,病房裏的氣氛瞬間變得壓抑起來,眾人的心情也隨之低落。林妙鳶走上前去,與笠原真由美一起將安川重櫻緊緊抱住。在兩個溫暖的懷抱中,安川重櫻才逐漸平靜下來,抽泣聲也漸漸減弱。陽光灑在三人身上,仿佛為這溫馨的一幕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
隨後,宿羽塵開始詳細講述與藤原玄齋戰鬥的全過程。他神情專注,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凝重:"那個陰陽師的術法詭異莫測,他召喚出的式神雙頭狼不僅力量強大,而且行動敏捷。一開始,我們被他的術法打得有些措手不及。"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將眾人帶回到那場激烈的戰鬥之中。他的手指在空中比劃著,重現當時的戰鬥場景。
安川重櫻也逐漸從悲傷中走出來,配合著宿羽塵的講述:"他的式神擅長遠程攻擊,而且兩個頭之間能夠相互配合,形成強大的交叉火力。不過,我發現他們在一個頭攻擊的時候,另一個頭,會有一瞬間的破綻。"她的眼神中重新燃起了鬥誌,仿佛又變回了那個勇敢無畏的少女。她的聲音雖然還有些沙啞,但已經恢複了往日的堅定。
宿羽塵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抓住那個破綻後,我們默契配合,重櫻負責吸引式神的注意力,我則趁機繞到後方發動突襲。在激烈的交鋒中,我們終於找到了機會,一舉擊潰了雙頭狼,重創了藤原玄齋,不過這時那老家夥居然與自己的式神合體了!變成了三頭狼!不過還好,最後我和重櫻還是聯手擊敗了那家夥。"他頓了頓,眼神中既有勝利的欣慰,又有未盡全功的遺憾。隨後安川重櫻又將與陰陽師戰鬥時的一些技巧以及陰陽師的一些固有弱點說了出來。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在安靜的病房裏顯得格外清晰。
待安川重櫻說完後,笠原真由美眼神犀利,掃視著眾人,鄭重地補充道:"不過~你們誰要是敢用這種方法欺負我女兒重櫻的話,那可就別怪我的刀不認人了。"她的聲音冰冷而堅定,身上散發著一股強大的氣勢。她的手不自覺地摸向腰間的匕首,眼神銳利如刀。
林妙鳶趕緊摟住笠原真由美,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發:"放心了,笠原姐姐,以後不會有任何人欺負重櫻的,不然到時候你就拿我是問好了。"她的眼神中滿是真誠與堅定。她的手指輕輕梳理著笠原真由美的長發,動作輕柔得像在安撫一隻炸毛的貓咪。
笠原真由美撇了撇嘴,佯裝生氣:"誰是你姐姐啊,沒大沒小的。"但她並沒有推開林妙鳶,反而微微靠向她,顯然對這個稱呼十分受用。她的耳尖微微泛紅,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可愛。
宿羽塵繼續講道:"戰勝了藤原玄齋之後,我們就與二宮先生會合,然後一起去了警視廳,在嶽母大人的......淫威之下......那些人交代了"混沌"組織圖謀奪取三神器的計劃......"
沒等他說完,笠原真由美已經快步上前,一把扯住宿羽塵的耳朵,佯怒道:"我說女婿啊,什~麽~叫~淫~威~啊?用~不~用~老娘我再給你示範一下啊~"她的力道雖然不大,但足以讓宿羽塵疼得直咧嘴。她的指甲修剪得圓潤整齊,塗著淡紫色的指甲油,在陽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
宿羽塵耳朵被拽得生疼,連連求饒:"對不起,我說錯話了,是在嶽母大人高超的審訊技巧下,那幾個陰陽師交代了"混沌"組織的計劃!"他的表情十分滑稽,惹得眾人忍俊不禁。他的耳朵因為拉扯而變得通紅,在陽光下顯得格外明顯。
笠原真由美這才滿意地點點頭:"這還差不多。"她鬆開手,輕輕拍了拍宿羽塵的臉頰,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宿羽塵揉了揉耳朵,繼續說道:"於是我們幾人兵分兩路,我和二宮先生趕去了放置著草薙劍的淩天宮,而嶽母和重櫻則去了櫻花神社支援......"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其實他很想問,她們為什麽沒有及時趕到櫻花神社,搶在道滿天玄流動手之前趕到現場,畢竟從警視廳到櫻花神社滿打滿算也就2030分鍾的路程。但當他看到笠原真由美那充滿"愛意"的眼神時,便知趣地閉上了嘴。以笠原真由美對大竹衝一那赤裸裸的仇恨神情來看,她們沒有及時趕到的原因已經不言而喻。病房裏,眾人靜靜地聽著,氣氛再度變得凝重,仿佛一場更大的危機正悄然逼近。窗外的陽光不知何時被烏雲遮住,病房裏的光線也隨之暗淡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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