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影之刃”的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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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們,你們都跟了一路了~累不累啊?"若島熏的聲音如洪鍾般在狹長山道間回蕩,驚起血霧一陣翻湧。他雙手抱臂,銀發在腥風中飛揚,陰陽師服飾上的符文微微發亮,在血霧中勾勒出神秘的紋路。然而,幾秒過去,除了血霧流動的簌簌聲,四周一片死寂。山壁上的碎石因聲波震動而簌簌落下,在寂靜中顯得格外刺耳。
若島熏眉峰微蹙,仰頭又灌了一大口酒,辛辣的液體灼燒著喉嚨,反而讓他愈發清醒。酒液順著他的嘴角滑落,滴在衣襟上形成深色的痕跡。他猛地將酒葫蘆塞進腰間,暴喝一聲:"你們這幫垃圾!別t給臉不要臉!我數三個數,給我馬上滾出來!"這聲怒吼帶著磅礴的靈力威壓,震得身旁幾位陰陽師手中的法器都微微發顫。飛鳥翼握著桃木劍的手一抖,劍身上的符紙嘩嘩作響,難以置信地看向平日溫潤如玉的代禦門主,連向來沉穩的毛利輝耀也挑了挑眉,手中的念珠串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可回應他們的,隻有愈發濃稠的血霧。若島熏眼中寒芒一閃,冷笑一聲:"行!裝死是吧!那你們也就別出來了!動手!"話音未落,他雙手如蝶翼翻飛,快速結印,指尖凝聚出幽藍色的靈力光芒,口中念念有詞:"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
刹那間,東北角血霧劇烈翻湧,一隻九尾仙狐破霧而出。它渾身毛發呈琉璃般的紫色,九條尾巴在空中舒展,宛如燃燒的火焰,每一條尾巴尖端都閃爍著點點星光。"妖火焚域!"若島熏與九尾仙狐同時大喝,隻見九尾仙狐口中噴出幽藍色的火焰,若島熏雙手向前一推,靈力化作火焰的助推器,整片區域瞬間被火海吞噬。火焰所過之處,血霧被蒸發成縷縷青煙。
其實"影之刃"的叛忍們並不是沒有聽到若島熏的呼喊,但他們心存僥幸,因為剛才的攻擊,他們知道若島熏已經知曉了他們的存在,但肯定不知道他們躲在什麽地方,甚至剛才若島熏罵他們時,他們還在那裏冷笑,覺得這號稱櫻花國第一陰陽師的若島熏也不過是徒有其表罷了,但他們都沒有想到,若島熏早已通過式神發現了他們的蹤跡,剛才請他們出來,不過是想他們出來說兩句話,如果可以說服他們認清形勢的話,那麽自己這方也不想多造殺孽,但這幫孫子不但一點回應都沒有,反而躲在陰暗的角落裏嘲笑他,這讓他覺得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幾十米內的空間被幽蘭色火焰填滿,溫度急劇上升,空氣扭曲變形。"影之刃"的叛忍們壓根沒想到,他們自以為隱秘的藏身之處早已暴露。當火焰觸及他們身體的瞬間,淒厲的慘叫響徹山穀。一名叛忍的衣服瞬間被點燃,他像個火球般在地上翻滾,試圖撲滅身上的火焰,可那幽藍的火焰仿佛附骨之疽,越燒越旺。四名叛忍在短短幾秒內就被燒成焦炭,空氣中彌漫著令人作嘔的皮肉焦糊味。一名叛忍臨死前徒勞地拍打著身上的火焰,卻隻讓自己的手掌也燃燒起來。
其他叛忍驚恐萬分,連滾帶爬地逃出火海。騰林天臉色煞白,發梢還在冒著青煙,他怒吼道:"給我反擊!"但沒等叛忍們喘過氣來,來自陰陽師們的第二波攻勢就殺了過來,其實就在剛才的陷阱攻勢中也有幾名陰陽師因踩中釘板或是不慎跌落深坑而受傷,雖然他們會使用治療符咒為自己治療傷勢,但那個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卻是讓細皮嫩肉的他們無法忍耐的,這也讓他們對這些"影之刃"叛忍們極度痛恨!所以他們一出手就是殺招!隻見毛利輝耀掐動法決,召喚出了他的式神。
毛利輝耀雙手結印,大喝:"土遁?穿山甲破!"地麵突然劇烈震動,一隻四五米高的穿山甲破土而出。它渾身鱗片閃爍著金屬光澤,尖銳的爪子寒光凜凜,每片鱗甲上都刻著古老的符文。一名叛忍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穿山甲巨大的頭部頂向天空,緊接著,穿山甲重重砸下,伴隨著一聲悶響,那叛忍連同旁邊的同伴被直接砸成肉餅,鮮血濺在穿山甲的鱗片上,又順著縫隙滴落地麵,在泥土上形成一灘暗紅色的血泊。
飛鳥翼見狀,立刻驅使他的式神蒼鷹出擊。蒼鷹長嘯一聲,如離弦之箭衝向一名叛忍,利爪精準地抓住對方的肩膀,將其帶上幾百米高空。那叛忍在空中驚恐地大喊,可蒼鷹毫不留情地鬆開爪子,叛忍如流星般墜落,"嘭"的一聲砸在地上,當場氣絕。他的身體在地麵上砸出一個淺坑,四肢扭曲成詭異的角度。
大和正義則召喚出霸王龍式神。霸王龍張開血盆大口,發出震天動地的怒吼,一個死亡翻滾,將一名叛忍吞入腹中。叛忍的慘叫聲戛然而止,霸王龍嘴角還掛著血肉,模樣猙獰可怖。它滿足地舔了舔嘴唇,眼中閃爍著凶殘的光芒。
騰林天看著同伴們一個個慘死,心中大駭。他身形一閃,憑借精湛的身法勉強躲開式神沙蠍的毒尾和式神暴熊的熊掌,雙手快速結印,口中喊道:"這裏t太危險了!你們等著!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老子會回來找你們報仇的!","地遁術?潛影蛇手!"準備遁地逃走。可就在這時,一道寒光閃過,二宮川如鬼魅般出現在他身後,手中的虹切刀精準地刺入他的後背:"背刺之刃!t的,什麽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這話是t叛忍的台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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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林天悶哼一聲,雙手死死抓住刀刃,鮮血順著指縫滲出,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既然要死,那就一起陪葬!雷鳴之術!"強大的電流順著刀刃向二宮川湧去。二宮川眼神一凜,不退反進,飛起一腳踹在騰林天的後背,同時手腕翻轉,拔出虹切刀,身形如電,使出"踏前斬"。他的軍靴重重踏在地麵上,激起一片塵土。
一道銀光閃過,騰林天的頭顱飛向空中。他的眼中滿是不甘,喃喃道:"父親......對不起......果然背叛者......都沒有......好下場......"隨著他的死亡,他的身體重重倒地,鮮血如噴泉般湧出,染紅了腳下的土地。他的頭顱滾落在一旁,眼睛仍然圓睜著,死不瞑目。
至此,為禍櫻花國幾十年的"影之刃"叛忍集團徹底覆滅。二宮川擦了擦臉上的血跡,走到若島熏身邊,半是抱怨半是調侃道:"若島先生,你們出手也未免太狠了吧?我要再晚來幾秒,一個人頭都撈不著了~"他的虹切刀上還滴著血,在陽光下閃著妖異的光芒。
若島熏聞言,咧嘴一笑,又灌了一口酒,然後將酒葫蘆扔給二宮川:"誰讓這幫孫子這麽招人恨呢~行了,來,你也喝一口吧~"他的銀發上沾著幾滴血珠,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二宮川接過酒葫蘆,仰頭喝了一大口,瞬間被嗆得劇烈咳嗽,臉色漲得通紅,差點站立不穩:"我說若島先生,這t不是"生命之水"嗎?90度的烈酒啊?您就這麽往下灌啊?"他的眼睛因為烈酒的刺激而泛紅,眼淚都嗆了出來。
若島熏拿回酒葫蘆,仰頭又喝了一大口,喉結上下滾動,眼神望向血霧深處,語氣中帶著一絲感慨:"90度怎麽了?老子這次都不知道能不能回得去,那還不得整點好的啊?"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幾分悲壯。
二宮川看著若島熏的背影,在心中瘋狂吐槽:"這老酒鬼的外號,真是名副其實啊~!"但他的眼中,也不禁閃過一絲敬佩。此時,血霧似乎也感受到戰鬥的結束,漸漸變得稀薄,而前方,還有更大的危機在等待著他們。遠處的富士山頂,隱約可見黑色的雲層在聚集,仿佛預示著更可怕的風暴即將來臨。
就在眾人稍作休整之際,突然一陣狂風呼嘯而來,卷起漫天血霧。風中夾雜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聲,隱約可見血霧中浮現出扭曲的怪物輪廓——有的似人非人,有的形如巨蟒,還有的如同腐爛的飛禽,在血色風暴中若隱若現。
"不好!"若島熏猛地抬頭,隻見天空驟然裂開一道血紅色的縫隙,豆大的血雨傾盆而下。雨水打在他臉上,帶著濃重的鐵鏽味和令人作嘔的腥臭。"八岐大蛇的封印已經開始鬆動了!"他厲聲喝道,"所有人立刻跟上,我們必須爭分奪秒!"
陰陽師們迅速結陣,武士們則拔出佩刀,一行人頂著狂風暴雨艱難前行。狹窄的山道上,狂風幾乎要將人掀翻,血雨模糊了視線。更危險的是,"影之刃"叛忍們布下的致命陷阱——地麵暗藏的鐵蒺藜在血雨中閃著寒光;看似堅固的岩石實則一碰就碎,下方是布滿尖刺的深坑;還有用特殊絲線懸掛在半空的毒鏢,在狂風中搖擺不定,隨時可能割斷行人的喉嚨。
"小心腳下!"毛利輝耀突然大喊。隻見前方地麵突然塌陷,露出一個直徑三米的深坑,坑底插滿了浸泡過劇毒的竹刺。飛鳥翼眼疾手快,甩出一道符咒,在坑上形成一道靈力橋梁。眾人屏息凝神,小心翼翼地踩著半透明的靈力橋通過。
剛走過陷阱區,二宮川突然感覺腳下一沉。"該死!"他低頭一看,右腿已經陷入一個偽裝巧妙的流沙陷阱。沙中暗藏的鐵鉤立刻咬住他的小腿,鮮血瞬間染紅了沙粒。大和正義迅速結印,召喚出藤蔓式神將二宮川拉出。鐵鉤在皮肉上劃出幾道血痕,所幸傷口不深。
"這幫畜生..."二宮川咬牙撕下衣袖包紮傷口,"死了還要害人!"
狂風越發猛烈,血雨如注。遠處傳來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嘶鳴,仿佛有什麽龐然大物正在蘇醒。眾人不敢耽擱,加快腳步。終於,在穿過最後一道布滿暗箭的隘口後,一個幽深的山洞出現在眼前——洞口呈不規則的鋸齒狀,宛如某種巨獸的血盆大口。洞壁上刻滿了古老的封印符文,但此刻那些符文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黯淡、剝落。
"就是這裏了。"若島熏抹去臉上的血雨,銀發早已被染成暗紅。他深吸一口氣,握緊酒葫蘆,"八岐大蛇的封印之地。"
洞內傳來低沉的轟鳴,整座山體都在微微震顫。眾人交換了一個凝重的眼神,握緊各自的武器,義無反顧地踏入了這個可能改變整個櫻花國命運的山洞。血雨拍打在洞口的岩石上,發出令人心悸的"啪啪"聲,仿佛在為即將到來的決戰敲響戰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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