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回嬰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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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裝成嬰兒來混吃喝的村民們逃得一幹二淨,李丹菲手提法劍,喘著粗氣,還有點兒餘怒未消,金胖子已經捧著他的大肚腩,笑出了眼淚,他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道:“竟然用這種辦法來混吃喝,虧這幫龜孫想的出來。”符離三七端了第二碗粥出來,蹲在自己屋前繼續喝,接口道:“來裝孫子,總比餓肚子強,躺在那裏就有飯吃,這種好事到哪去找?”
李丹菲是個性格很不錯的姑娘,氣喘勻,怒也消了,回想起此事的荒誕離奇,也忍不住抿嘴微笑。她滿臉好奇的詢問符離三七道:“他們偽裝的一點破綻都沒有,三七大爺,你是怎麽發現的?”聽到李丹菲詢問,金胖子也湊了過來,他對此事也特別好奇。符離三七又是麵露糾結之色,吞吞吐吐道:“這個……這個嘛……這個可是我吃飯的本錢……倒也不是不能說,隻是……隻是……這個……”金李二人都知道他是想要好處,李丹菲不出聲,隻是麵含微笑的盯著符離三七,金胖子有些急了,他拿出一個瓷瓶,將三顆辟穀丹倒在左手心上,送到符離三七麵前。符離三七也不嫌少,抬手收了丹藥揣入懷中,才笑眯眯的道:“你們來之前應該是沒有了解過這村中情況,到上月為止,三分飽村共計23戶,全村上下隻有87口人。咱們入村之後,再沒有外來之人,那66個娃娃是哪裏來的?”說到這裏,符離三七頓了頓,目視李丹菲接著道:“剛剛你回來說,全村上下都找不到錢保長,而在這之前,你最後抱回那個孩子,裹著的明明就是錢保長這幾天穿的衣服,我仔細觀察,那孩子的眉眼就是個縮小版的錢保長。我就懷疑其中可能有詐,所以,假意踩了他一腳,他不躲,我也不會踩實;他躲了,我就肯定了自己的猜測。”金胖子聽完咂著嘴道:“薑還是老的辣呀!”心裏卻在想:“三顆藥給多了,下次再有這樣的事,給一顆就足夠。”
把事情說清楚了,符離三七轉身回屋,又盛出了第三碗粥。李丹菲已經回屋,收拾“大逃亡”後落下的滿地雞毛。隻有金胖子還在院內來回踱步,心裏不知在盤算著什麽。半開的院門處,錢保長探頭探腦向裏麵看,別人可以一走了之,他身為本村的保長,必須回來收拾這個爛攤子。金胖子走了半圈兒回來,抬頭正好看到他,向他招了招手。錢保長立即顛顛跑過來,給金胖子作了個揖,之後,又向正在吃粥的符離三七,和邊收拾屋子邊向他翻白眼的李丹菲,分別作揖道歉。金胖子知道,有些事情自己無法吃獨食,就帶著錢保長向正房客廳走,符離三七毫無形象的端著粥碗跟在後麵。四人在客廳裏坐好,金胖子開門見山地問道:“你們到底是怎麽變成嬰兒的?”他對這件事情非常感興趣。
金胖子詢問,錢保長不敢怠慢,忙回答他道:“那是因為,我們吃了一種叫做‘回嬰散’的藥。”金胖子聽了興趣更大,忙追問道:“哪裏來的藥?吃後就隻能變嬰兒嗎?變成嬰兒,除了騙吃騙喝,還有沒有其它益處和能力?吃了這藥,會不會傷身體?”錢保長偷看了一眼李丹菲,見她也聚精會神的等待下文,判斷之前事已經翻篇,不會再被追究,這才放心大膽的逐一回答金胖子提出的問題。“這種藥不能經常吃,半月吃一次,不會傷身體,還對身體有好處。做嬰兒的時間也不能太長,做三天嬰兒就吃解藥,對身體最好,到了七天,對身體就沒有什麽好處了,超過七天就會對身體有害,超過十天不吃解藥會自動恢複原形。”說到這裏,錢保長對金胖子呲牙笑了笑,又對其他兩人連連點頭。三人都明白他的意思,這就是在表達:已經優先回答完了最後一個問題,接下來回答的就是另一個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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