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是錦旗？”
    秦京如嘴裏含著糖果，說話含糊不清。
    “京如！你們學過孔融讓梨嗎？”
    許大茂沒有直接回答秦京如的問題，而是提了個新問題。
    “學過呀！
    孔融太小了，吃不完大梨，就讓別人吃大的，自己吃小的。”
    秦京如不明白許大茂問這個幹啥，但還是老實回答了。
    “不對！他不是吃不完，而是知道有好吃的跟大家分享，就像我吧，我要是有零食一定會跟你們分著吃的。”
    “奧！那你啥時候有零食呀？
    到時候一定要記得給我分分，好歹咱們也是鄰居，關係就比別人近點兒！”
    秦京如認真了，
    有人願意給自己分好吃的，那是好事兒啊！不嫌多的。
    “那你呢？你有零食會跟我們分嗎？”
    許大茂循循善誘，就差直接問秦京如要糖吃了！
    “那得看我有多少還有我能不能吃完，要是我自己都不夠吃，那還怎麽跟你們分啊！”
    秦京如嘎嘣把嘴裏的糖咬碎了，姐夫給的糖就是好吃。
    “這……你哪來這麽多歪主意？”
    許大茂沒辦法了，想從秦京如手裏騙塊糖出來真是比忽悠傻柱幹活還費勁！
    “嘿！
    你可別把京如這丫頭跟一般小孩一樣哄了，許大茂！這丫頭可是跟著陳江川長大的，心眼子比別人頭發絲都多！”
    何大清已經不止一次跟傻柱說要多跟陳江川接觸了，就算學不到人家的心眼子，起碼以後出門不容易被人坑啊！
    “也是！
    想要跟秦京如要點零食還不如自己去供銷社買省事兒，回頭我就去買點兒給玲玲。”
    許大茂自己也饞，但如果有點好吃的，他還是一定會先給自己妹妹留著的。
    “你是給玲玲要的啊！
    那你不早說，彎彎繞的，我還以為你把我當傻柱忽悠呢！”
    秦京如翻了個白眼兒，直接從兜裏摸出兩塊糖遞給許大茂，
    “你這人就是心眼子太多了了，就跟我姐夫說的一樣，光長心眼兒不長個兒！”
    許大茂沒想到秦京如竟然這麽容易就給自己兩塊糖，“合著你剛才不是聽不懂啊！你故意的曲解我的意思呢？”
    “我可沒那麽說，誰讓你有話不直說，還搞那些故事啥的！”
    秦京如想了想，又直接剝開一塊糖塞何大清嘴裏。
    “咱們仨，最該吃好東西的就是何大叔，別人下力了！”
    秦京如說的義正言辭，這可把何大清感動的不行。
    “你這孩子，我就是陳江川的專屬助理，送你們去醫院也是應該的！”
    他想了想又說：“京如啊！以後你有啥需要大叔幫忙的不要客氣，直接跟傻柱說就是，這小子要是敢不幫你，我削他！”
    何大清直接就把傻柱賤賣了……
    這會的傻柱還在四合院裏吃著糊饅頭。
    “我有許大茂幫忙呢，我姐夫說了，這小子機靈！傻柱力氣大，適合當打手。”
    秦京如一點也不避諱，反正就算她不說，全院的人都知道傻柱打架一流。
    “這倒是！
    那啥！回頭學校裏有人欺負你，你就帶傻柱去，這小子確實能打！”
    何大清租戶也知道，傻柱能長得這麽壯實全是因為自己以前是廚師，別人家孩子都吃不飽的時候，傻柱吃的肚兒滾圓。
    沒別的，當廚師漏勺是必備本事，所以自己孩子本根不可能挨餓。
    倒是後來自己跟白蓮花跑路以後，雨水跟著傻柱吃了點苦頭。
    但那時候自己每個月都會寄錢回來，按說雨水也不會挨餓才對！
    “學校裏的同學們都很好，他們不會欺負我的，不過還是謝謝你了，老何叔！”
    秦京如在班級裏的學習成績可能排不上號，但是她也是有亮點的，比如夥食。
    陳江川給她定的標準是每天有蛋有肉有青菜，所以當別的孩子還在吃黑窩頭的時候，秦京如吃的卻是二合麵和土豆燉雞……
    有時候她還有錢買零食，就這標準，別的孩子想不注意到她都難！
    有一回，班裏的壞孩子在放學路上攔住她讓她交出零花錢，秦京如回家就會告訴自己姐夫了。
    結果當時許大茂也在她姐夫家，陳江川順勢就把保護秦京如的任務安排給了許大茂。
    許大茂是誰呀，別的同學還問家裏伸手要錢的時候，人家已經是小富豪了。
    他這樣的人在學校也算風雲人物了，跟著他混的孩子也不少。
    所以，許大茂當天就叫人把欺負過秦京如的孩子收拾一頓，不光把秦京如的錢要了回來，還多出幾毛錢，看他直接就給幾個小弟分了。
    從那以後，別人見到秦京如再也不敢欺負，畢竟誰都怕偷雞不成蝕把米。
    ……
    當陳江川和賈東旭從汽車站回到四合院的時候，秦京如跟許大茂還有何大清已經到了醫院。
    “東旭！你媳婦那邊你自己得多照看著點兒，實在不行就請兩天假，別把人扔醫院就啥都不管了。”
    陳江川自己也沒啥經驗，
    但你說你都到臨門一腳了，產婦肯定得有家裏人陪著才安心吧！
    “我知道了，哥！我一會兒直接去醫院陪著俊英！”
    賈東旭在短短半天時間內就學會了自行車，這會兒正激動呢，所以別人說啥是啥。
    “陳哥！這裏！”
    本該停在前院閻埠貴門前的自行車被賈東旭推到中院自家門前，他已經答應過要把車洗幹淨。
    老蔡看到陳江川回來後，趕緊喊人！
    “咿？老蔡你怎麽在家？大茂他們怎麽去的醫院？”
    陳江川在門口沒有看到三輪車，難道許大茂騎三輪去的？老蔡也不怕別人把三輪車騎進河裏。
    “嗨！我剛有點低血糖，我哥拉著許大茂和京如去醫院了。”
    老蔡看了眼王桂花，心裏就是一陣膈應。
    “哥！我今兒去你家睡成不？”
    許大茂不在家，老何家又有個不要臉的王桂花，老蔡想歇歇隻能另找地方。
    “你睡我家倒是沒問題，那柱子和雨水咋辦？”
    既然王桂花就非得賴在老何家，那晚上肯定不能繼續是四個人分一張床，再加上萬一有人睡覺不老實，一圈圈轉，別人肯定也沒法睡安生。
    “(⊙o⊙)… 這個問題我倒是沒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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