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大鬥篷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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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中午,凱森終於從房間裏麵走了出來,睡了一下午之後爬起來吃了個飯後接著猛猛的睡到現在,不得不說...
    人類的一切快樂在睡覺麵前都顯得無足輕重了,真正意義上的爽,好好睡一覺比人類能夠自身獲得的幸福與爽感中最爽的一種行為之一。
    不過就是他門前原本正在鑲嵌在牆壁上被當作裝飾品的鄧布利多不知道被那個小手不幹淨的給扣走了。
    “誒,氣抖冷,中年單身男教授最後的裝飾品都不給留,這個魔法界還有沒有希望,有沒有明天!”
    凱森憤慨的說著,然後走廊盡頭窗戶的一陣風讓他稍微的清醒了一下。
    倒不是他剛剛意識到了自己把鄧布利多鑲嵌在牆裏當成裝飾品這件事抽象與否,而是魔法界的未來好像一直那個半死不活的樣子。
    沒辦法,讓伏地魔還有福吉,福吉下台退生物圈之後伏地魔又一次複出,三個時間段兩個人,一陰一陽一陰的折磨了英格蘭魔法界整整一個時代,這英格蘭魔法界要是有希望就怪了。
    “算了算了,還是莫談政事好了。”凱森歎了口氣,又深吸了一口氣,來到了一樓,看著零星幾個沒有工作沒有孩子沒有煩惱還沒有錢,比如盧平,當然也有有錢的,比如小天狼星,二人坐在角落裏竊竊私語不知道說什麽小秘密。
    很快他就朝著二人的方向走了過去,後者顯然也看到了凱森,都招了招手。
    “說什麽呢?”凱森問道。
    “我正在試圖向小天狼星灌輸一個理念,阿瓦達索命咒是一個非常膽小的魔咒,如果在其他地方看到野生的阿瓦達索命咒,小天狼星就可以突然出現在阿瓦達索命咒的麵前,嚇退一大跳。”盧平平平無奇的說道。
    “那小天狼星呢?你剛剛說什麽呢。”凱森接著問道。
    “我剛剛說的是萊姆斯這老小子要是再敢把我當傻逼,用這種抽象逆天的話語來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就把他折疊成正十六麵體,然後把他在唐克斯麵前塞進馬桶裏麵,瘋狂按衝水鍵。”小天狼星也毫不客氣的說道。
    “是唐克斯的馬桶麽?”隨著盧平這句話說出口,二人臉色都瞬間變得煞白,眼睛瞪大,嘴巴微張,鼻孔止不住的出氣。
    “你剛才是不是說了什麽變態的東西?”
    二人對視了一眼,然後同步的一左一右的按住了盧平的肩膀,同步的把他從窗戶送出了布萊克老宅。
    “萊姆斯此人其心甚黃,我羞與為伍!”小天狼星鄙夷的掏出魔杖修複了被盧平撞碎的窗戶。
    “同樣同樣。”凱森也十分認同的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二人身後又傳來了一陣輕飄飄但是快速的腳步聲。
    “哦,凱森,你在這裏啊,我剛剛去你房間找你還沒找到呢!”
    凱森回頭看到鄧布利多整個人精神煥發的站在那裏,那紅光滿麵的樣子如果不是昨天被凱森踢狠了現在回光返照的話....
    那就應該是凱森昨天把他給踢爽了。
    “咦,好惡心。”凱森的表情瞬間變得痛苦麵具了起來。
    “嗯?我身上有哪裏髒了麽?”鄧布利多有些奇怪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退休老頭套裝,幹幹淨淨的,什麽問題都沒有。
    “不過鄧布利多,你最近怎麽老是穿這樣麻瓜衣服啊?”小天狼星好奇的問了一嘴。
    “因為這棟房子外麵就是麻瓜的廣場,穿成這樣出去遛彎也非常方便不是麽?”鄧布利多隨意的說道,接著又看向了凱森:“你剛剛說的惡心是什麽意思?”
    “額沒什麽,你就當我剛才做了一個夢好了,有什麽事?”凱森岔開話題道。
    “我需要你幫我把黑魔法防禦術教授的聘書交給西弗勒斯,現在這些重要的東西使用貓頭鷹傳遞都不能說是太安全,你懂的。”鄧布利多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精致的信封,交給了凱森。
    “行,這上麵是他的住址麽?”凱森看向了信封上的地址,上麵所說的是一個叫做蜘蛛尾巷的地方。
    “在霍格沃茨放假的時候,隻要他不休假開會參加聚會的時候就會在那裏靜靜的做魔法實驗,或者等待霍格沃茨開學。”鄧布利多解釋道。
    “休假開會參加聚會,他這幾年日子過得還挺瀟灑的。”小天狼星翻了個白眼諷刺道。
    “我倒不這麽認為,我在他身上看不到任何放鬆的氣質,總而言之他做任何事都給我一種他好像在上班的樣子。”凱森為斯內普辯解了一句。
    “好吧,這個和我也沒什麽關係,晚上還回來吃飯麽。”小天狼星聳了聳肩問道。
    “不知道,嗯,看看西弗勒斯會不會招待我吧。”凱森說著之後就直接看著手中的地址末影瞬移離開了。
    他當然沒有直接來到蜘蛛尾巷,畢竟他也不知道蜘蛛尾巷在哪裏。
    他選擇去出租車公司,隨便在車行旁邊找了個出租車坐進去之後需要的就是掏錢然後美美的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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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先生,一共是七十二英鎊。”隨著司機師傅叫醒了凱森,並且在凱森給錢之後飛快的把他扔在這裏之後.........
    “哇偶,七十二英鎊,我是橫跨了整個英格蘭麽。”凱森掏了掏錢包,開始數錢。
    “事實上這隻是郊區而已,您到底多長時間沒打車了?”
    “很長時間了。”凱森說著將錢給了司機後就下了車。
    “嗯?西弗勒斯就住這地方?以他的工資來說不應該啊。”凱森踩在腳下感覺能把自己鞋底子牢牢吸住泥濘之中,無奈的說道。
    然後他一步一聲啵的朝著裏麵走去,每走一步,都得濺起一連串的泥點子,精準的落在了凱森的腿和屁股上。
    “我算是知道為什麽西弗勒斯總是穿著那身大鬥篷了。”他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