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耶！”
    “果然是厚臉皮，這樣一耳光都沒有破防！”
    圍觀的學生們看到秦主任挨揍，發出了亂哄哄的噓聲。
    “你……你敢打教導處主任！造反啊你！”
    秦主任臉上紅腫一片，掙紮著爬了起來，惡狠狠地盯著葉雲。
    葉雲雙手一攤，滿臉委屈：“主任，您剛才不是說了嗎，一個巴掌拍不響。正所謂實踐出真知，我隻是想印證一個巴掌是否能拍響，您生那麽大氣幹嘛？”
    以魔法打敗魔法。
    一言既出，圍觀的學生們哄堂大笑，不少人跺著腳為葉雲呐喊助威。
    “你是哪個係的？太囂張了！要是讓你拿到畢業證，我就不姓秦。”秦主任指著葉雲厲聲嗬斥道。
    啪！
    又是一記耳光，抽得秦主任眼冒金星，鼻孔飆血。
    “你姓不姓秦，關我毛事？我畢業不畢業，又關你毛事？”
    葉雲嘴裏嘲諷，手上動作不停。
    啪！
    反手又是一個耳光。秦主任跪在地上，腦瓜子嗡嗡作響，嘴裏滿是鮮血的氣味，感覺自己的腦漿都快被搖勻了。
    “校警在哪裏？快來！給我製住這個瘋學生？”秦主任扯著嗓子大聲命令道。
    人群中的確有兩個校警，不過他們早就痛恨秦主任顛倒是非，袒護外人，此時隻是裝聾作啞，躲在學生後麵吃瓜看熱鬧。
    “哼，兩千塊錢，玩什麽命啊……”
    其中一個校警還嘀嘀咕咕地自語。
    啪！
    最後一個耳光，秦主任悶哼一聲，仰麵八叉，終於被打挺了。
    實際上，葉雲打耳光使出的力道不及自身實力的百分之一。若是真的動了殺心，第一個耳光過去，秦主任的腦袋就該粉碎了。
    “看到了吧？一個巴掌拍不響，隻是一個謠言。”
    葉雲拍拍手，居高臨下看著秦主任，滿臉嘲諷的笑意。殷靈從小包裏拿出衛生紙遞給葉雲，讓他擦拭手掌上的血跡。
    “哎呀，這幾個巴掌，真帥。”
    一旁的王靜雙手捧心，看著葉雲，一臉花癡的表情，似乎在回味。
    “你等著！公眾場合毆打教導處主任。等我回去找你的資料，今晚上你就滾出我們學校，畢業證也別想拿了。”
    秦主任掙紮著爬了起來，不敢停留，捂著臉放了幾句狠話，奪路而逃。圍觀的學生們興高采烈。對著他的背影給出了一陣陣噓聲。
    阿金旺德目光閃爍，站在原地。
    麵對著一縷縷憎恨的目光，心頭茫然，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怎麽？你也想印證一下一個巴掌是否能夠拍響？”葉雲輕蔑地撇了他一眼。
    兩個跟班擋在阿金旺德身前，對葉雲怒目相視。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他們現在色厲內荏，眼睛裏沒有底氣，根本沒有一戰的膽量。
    “你等著！老子來這所學校可是捐了很多錢的。你跟老子作對，走著瞧！我記住你的樣子了！”阿金旺德不敢停留，撂下兩句狠話，帶著兩個隨從匆匆而去。
    徐晨皓想追上去痛打，葉雲輕輕擺手，製止了他的動作。
    “親愛的，等等我，等等我。”
    小蒙伸手去抓阿金旺德的胳膊，阿金旺德手背一甩。將她推倒在地，揚長而去。不回頭看一眼。
    圍觀的學生們看到秦主任和外國人吃癟，心裏都非常開心。有人向姚科揮手致意，有的給他打氣壯膽，紛紛離去。
    小蒙灰頭土臉，狼狽不堪，在兩個閨蜜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姚科！都是你這個書呆子，壞了我的好事。有多遠死多遠！”小蒙一臉怨毒的看著姚科，恨不能平吞了他。
    姚科看到小蒙被打得鼻青臉腫，本來還有一些憐惜之情，看到她此時說的話，一顆心徹底涼了。
    啪！
    殷靈手快，上前一步，結結實實給了小萌一記耳光。
    “你……你憑什麽打我？”小萌一臉懵懂。
    “你這號東西，丟人現眼，把龍國女人的名頭全給敗壞了。要不打你一耳光，今晚上我非手癢睡不著不可。”殷靈下巴一揚，一臉不屑一顧。
    “嗚嗚嗚，你欺負人……”
    小萌和兩個閨蜜哭哭啼啼，互相攙扶而去。
    看著她的背影，姚科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她原來不是這個樣子的……”
    “姚科同學，俗話說得好，舔狗，一無所有，憑你的骨氣和才華，幹什麽不能吃飯？為什麽盯著這種毫無廉恥的拜金撈女？”葉雲拍了拍姚科的肩膀，一臉鼓勵之意。
    姚科點點頭，目光堅定，似乎對小蒙的事已經釋懷了。
    “幾位不像是這所學校的人吧？”姚科試探著問道。
    葉雲微微一怔：姚科的眼光倒是挺毒辣的，自己的打扮已經盡量往年輕學生的風格上靠了，還是被他一眼看出來。
    王靜嘻嘻一笑：“我早就猜出來了，經管係三班，也沒有你們幾位呀？”
    “慚愧！我們這次來龍城大學，目的其實很簡單，隻是想見馮教授一麵。有幾個文物上的知識，想當麵討教。”殷靈態度恭謹。
    “唉，自從出了那檔子事之後，我導師門前冷落，沒有多少人來看望他了。其實馮教授隻是脾氣有些怪，內裏是個好人，也沒有什麽城府。”姚科歎息一聲，微微搖了搖頭。
    “方才聽人說馮教授身體不適。”葉雲問道。
    “沒錯，我導師現在正在龍城第一醫院。他受人汙蔑，鬱結於心，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有一次經過教學樓前的宣傳欄，看到自己的照片被打了個叉，還寫了不少汙言穢語，急火攻心，就中風住院了……”
    提起馮教授的病情，姚科一臉沮喪之意。
    “不必擔心，吉人自有天相。”殷靈安慰道。
    “唉，醫生說過了，馮教授這次病情挺嚴重，就算能治好了，也隻能坐著輪椅。他一生好強，變成這個樣子，隻怕會失去生存的勇氣。”姚科連連歎息。
    “無妨。下午我們去醫院一趟，馮教授今晚就會站起來的。”
    葉雲拍了拍姚科的肩膀，聲音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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