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常威車開的又快又穩。
    秦淮茹看著全神貫注的常威，眼底滿是柔情。
    這麽好看又能幹的男人，嘻嘻……是我家的。
    淩晨兩點半，來到西單菜市場，肉鋪門前。
    菜市場內一片很黑，隻有零星的鋪子內有著昏暗的燈光。
    “媳婦，你等一下，我去開門開燈。”
    說著常威就率先下車，打開門走進鋪子，他要把隨身空間昨晚收到的肉拿出來。
    放好肉後，才開燈走出鋪子。
    還是老樣子卸豬，一拳一個先放倒。
    秦淮茹抱著木箱子走進鋪子放到一旁，走進倉庫開始往爐子裏加煤塊扇風燒旺。
    卸完豬，常威又忙著殺豬。
    淩晨三點，丁成帶著柳青和大妞也來了。
    秦淮茹和柳青是初次見麵，但相互都知道對方。
    也不用常威相互介紹，點頭笑了笑就開始動手忙活。
    秦淮茹見到柳青的樣貌後，初審過關。可惜是個生過孩子的，不過也無所謂，反正也不娶進門。
    她還不知道大妞也是扛槍的姐妹，人家是準備著蓋澆飯。
    柳青見到秦淮茹樣貌後，心裏算是明白，為什麽她會是常威的明媒正娶。這樣貌和身段，加上見到自己一點敵意都沒有，這……哪個男人能不喜歡？
    常威忙著，也沒空管她們，反正是不會打架的，自己已經打過招呼了。
    就二十三豬，早上五點出頭，已經處理差不多了。
    常威開始剔骨分肉，他的速度很快，丁成幫著放肉，六點不到。
    鋪內的鋪台上，擺滿了切好分類的豬肉，明碼標價。
    豬肉分類很簡單，沒有後世的那複雜的十幾種，適應當代，也方便辨識，常威隻分了幾種。
    豬板油，最吃香，賣六毛一斤。
    肘子！
    五花肉！
    肥肉多的！
    三種肉價格一樣，五毛一斤。
    肥肉少的，四毛五一斤。
    豬心，豬大小肚子，豬頭四毛。
    排骨和其它大骨、蹄子，兩毛五。
    其餘內髒，三毛一斤。
    外麵早已經天亮，菜市場內各家鋪子早已經開門，開始陸續有趕早買菜的大爺大媽小媳婦來了。
    特別是大爺大媽們，年紀大了，睡眠淺，休息的時間短。
    在這個沒有娛樂的年代，睡的都早，五點起床很正常。
    常威看了看時間，呦嗬一聲。“媳婦，青姐，別弄了。收拾一下，準備一會開業了。”
    幾個小時過去，兩女早已混熟悉。
    聞言，正聊天一起處理內髒的秦淮茹和柳青，連忙洗手出來。
    秦淮茹抱起之前放在一旁的木箱子，柳青拿著秤和錢箱，來到鋪子門口的出口。
    今天會比較忙，安排柳青打秤，秦淮茹負責收錢抽獎。等出大獎了，常威再出來處理。
    常威感覺今天人會很多，秩序維持好很重要。“阿成，你在鋪子進口守著，維持秩序和以防有人拿肉從進口溜出去。”
    說完，常威搬著早已經準備好的鞭炮，來到菜市場門口。
    而此時，四九城的範圍內，不少公共廁所，路邊的電線杆上，都貼著一張小廣告宣傳單。
    “這誰貼的什麽？”有位大媽早上上廁所，剛蹲下一抬頭，看到對麵的牆上貼著幾張一樣的帶黑白畫的宣傳單。
    完事後，大媽上前看了看，她不認識太多字。但是看到了上麵“抽獎”，這個正巧她認識，下麵有黑白的自行車，手表還有縫紉機圖案。
    仔細辨認一下，把肚裏那點墨水都用上，心裏終於有了答案。“買肉還能抽縫紉機，自行車和手表？”
    這時，陸續進來的大媽小媳婦，一聽買肉能抽縫紉機自行車和手表？
    這還沒到三伏天，就熱的說胡話了。
    但是一個個心生好奇，都上前瞅瞅。
    人多了總有墨水足的，一字一句讀出來。
    “西單菜市場惠民豬肉鋪開業，凡是在鋪裏買肉消費達到一定金額的，都能夠獲得抽獎的機會。”
    “消費滿2.5元獲得一次抽獎機會，滿5元獲得兩次抽獎機會，以此類推，上不封頂。”
    “一等獎：梅花手表一塊，價值290元。
    二等獎：永久牌二八大杠自行車一輛，價值168元。
    三等獎：縫紉機一台，價值126元。
    幸運獎：各種付款折扣券，凡是參與抽獎的顧客，沒抽到一二三等獎品的，都有幸運獎，當場兌現折扣。
    先抽先得！”
    這一讀完，炸鍋了。
    還真是買肉能抽縫紉機自行車和手表……
    在場的大媽小媳婦，都激動了。
    縫紉機啊？
    這年代女人誰不喜歡啊？
    反正平時也要買肉，最多多買點放家裏淹著就是……
    “張大媽，你回家跟我婆婆說一聲，我有點事，就不回家了。”
    “二狗媳婦，你是想去抽獎吧？讓我給你遞話？我也不回去。”
    “你們那麽急，帶錢了嗎？”
    這一提醒，一個個才想起來，剛起床出來上廁所，誰身上帶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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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
    一個個都急匆匆的回家拿錢挎起菜籃子，往西單菜市場跑。
    有的大媽小媳婦激動連來上廁所都忘了……
    這一幕，在四九城的不少地方上演……
    八九十年代才出現的小廣告，被常威提前了。
    前天就聯係好，讓印了一千張宣傳單，一毛錢一張。然後昨天一早就讓秦淮勇帶著村裏的三四個青年，在四九城公廁和顯眼處的電線杆上張貼。
    而此時，惠民豬肉鋪門口。
    常威把鞭炮搬到菜市場門口後，跑回來把肉鋪門頭兩旁的紅色布質條幅放了下來。
    上麵寫著：
    開業活動，每買肉滿一次2.5元抽獎一次，無上限。
    凡是參與抽獎的顧客，保底都有折扣券，當場兌現。
    他又走進鋪子又把帶著大紅花的自行車和縫紉機搬到肉鋪門前的鋪台上，用紅布蓋上。
    等會當眾掀開，這樣才醒目，有吸引力。
    常威回到菜市場門口，點了根煙，該做的都做了。
    不知道今天能賣多少肉，自己準備了一百三十三頭豬，肉超兩萬斤。
    截止昨晚，在各村收了八十三頭，隨身空間裏還有殺好的五十頭。
    反正自己有隨身空間，不怕賣不掉肉變質。而且自己有信心，今天肯定能大賣特賣。
    抽完煙又看了看手表，還差一分鍾，六點準時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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