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血腥,實在是太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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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渡日
    渡日是當初傅知珩出錢建造的酒吧。
    法人是程序的名字。
    畢竟,不頂著自己的名頭,這個地方就會更加安全。
    程序將二人送到隱秘電梯前,低聲說道。
    “那個,珩哥我就不去了。”
    他以前好奇跟著去過一次,卻差點沒吐出來。
    太血腥。
    實在是太血腥。
    電梯的數字跳轉到地下負四層。
    地上,夜夜笙歌。
    地下,人間煉獄。
    joe的脖頸與四肢都被緊緊地纏綁在特製椅子上。
    他腿上的傷口未做任何處理,血液正順著褲管緩緩地往下滴,在腳邊積聚成一灘暗紅色的血泊。
    他的前胸和四肢上貼滿了電極片,宛如被蜘蛛網困住的獵物。
    joe的頭低垂著,在地下這個陰冷的地方,汗卻順著倒垂的發絲往下滴。
    傅知珩慵懶地倚靠在房門口,手中夾著一支煙,歪著頭輕吸了一口。
    彌漫的煙霧裏,他輕眯著眼看向屋內的joe。
    他走進屋內,狹長淩厲的丹鳳眼底暗濤洶湧。
    “這是怎麽招呼的咱們joe大殺手,怎麽還睡著了?”
    傅知珩輕聲說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戲謔。
    說話間,長指覆上遙控器的綠色開關。
    然後,輕輕按下。
    刹那間,一股強大的電流如洪水般瞬間湧過joe的全身。
    電流在他身上肆虐遊走,仿佛要將他撕裂一般。
    joe布滿血色的身軀猛地抽搐起來,他的頭猛地後仰,白皙的皮膚下根根青筋暴起,賁張到像是要衝破肌膚的束縛。
    他疲憊地睜開眼,惡狠狠地盯著傅知珩,漂亮的茶色眸子因為充血布滿血絲。
    傅知珩雙腿交疊,坐在陰影處的沙發裏,他掀了掀眼皮,看向麵前的混血男人,唇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
    “說說吧,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joe隻是死死地盯著他,不作聲。
    “行,那我換個問法。”
    傅知珩邊說邊站起身,高燒讓他的身影虛晃了一下。
    每走一步都會牽扯到腹間的傷口。
    傅知珩在joe的麵前停住了腳,幽聲說道:“你來殺我,究竟為了什麽?”
    “人為財死,當然是為了錢。”joe自嘲地笑道。
    倏忽間,傅知珩伸出手,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強大的氣場在這一瞬間讓joe感到了致命的壓製。
    片刻,看著joe因為窒息而憋紅的臉,傅知珩鬆開了手。
    他的手順著joe的脖頸往下滑,停在他汗津津的胸前。
    右胸前的電極片被他瞬間扯下,貼在了脖頸間。
    長指毫不猶豫地按下了開關。
    “可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不是實話呢?”
    強烈的電流貫穿了joe的身體,針紮樣的刺痛瞬間匯集在腦內,爆炸開來。
    “呃啊——”
    他沒忍住,叫聲從奮力咬緊的牙關中衝了出來。
    “嗬。” 一抹譏誚浮上傅知珩的嘴角。
    “joe,你想知道六年前你為什麽會輸給我嗎。”
    “……”
    “跟錯了主子,就注定必死無疑。”
    傅知珩敲了敲煙盒底部,重新點燃了一支煙。
    他將煙送至joe的嘴邊,見他顫抖著雙唇吸了一口後,悠聲說道:“不過也確實,像joe大殺手這樣的孝子,也確實是不多了。”
    joe的眼睛在一瞬間睜大,猩紅欲滴。
    傅知珩無視他,繼續說道:“既然你對錢這麽感興趣,那幹脆,我就送你一場加官進爵。 ”
    聽到這,joe的瞳孔顫動著。
    傅知珩彎腰對視著椅子上的joe,滿足的感受著他那怛然失色的恐懼。
    陸寅拿來了用具。
    傅知珩直起腰,昏暗的燈光下,他逆光而立,猶如一隻捕食的獵豹,釋放著狂野的快感。
    “送咱們joe大殺手上路。”
    浸濕的桑皮紙敷上joe的臉。
    一層。
    又一層。
    猛然的窒息感讓他如同一條脫水的魚,不受控製地劇烈掙紮。
    身上的束縛卻使他不能移動分毫。
    他的五指握緊又鬆開,根根青筋誇張的鼓脹著。
    片刻,臉上的桑皮紙被陸寅掀掉。
    joe麵色通紅,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唔——!”
    下一秒,還在粗喘顫栗的臉再次被浸濕的桑皮紙蓋上。
    如此反複。
    直到疊加到了第四層。
    傅知珩的笑仿佛是來自地獄的邀請函。
    他彎下腰,薄唇覆在joe的耳側,宛如惡魔低語:“走好,明天我就送你奶奶去陪你。
    “唔——!唔唔——!”
    突然,joe開始更加猛烈地掙紮。
    傅知珩抬手。
    陸寅趕緊掀開他臉上的桑皮紙。
    傅知珩看著麵前癱倒在電椅上的男人,如同瀕死的魚一般,有氣進,沒氣出。
    傅知珩抬手拍了拍他劇烈顫抖的肩。
    他麵色陰沉地看著joe,漆黑的眸底風雨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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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勸你想清楚,你現在的主子,究竟值不值得你為他賣命至此。”
    說完,他晃了晃頭,轉身向門口走去。
    媽的,這高燒,還真難捱。
    他的高大身影停滯在門前。
    “joe,我再給你一次殺我的機會。”
    “陸寅,放了他。”
    季家
    季阮之的裙子昨晚蹭上了血。
    程序非說要帶她去重新買一套,被她拒絕了。
    她不習慣和男生一起逛街,於是自己來了常逛的商場,火速買了兩套新款。
    季阮之站在試衣鏡前,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突然想到了剛才程序發賤的表情。
    “季小姐,我給你個建議,不然下次你再來找珩哥的時候,穿個雨衣吧,防血還撕不壞。”
    想到傅知珩,她的臉騰地紅了。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果然傅知珩不正經,他的狗腿子也正經不到哪裏去。
    就在這時,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是季庭桉。
    她不想給自己惹麻煩,所以昨晚走之前就和季庭桉說了是去朋友家。
    “怎麽了哥?”
    “阮阮,傅司鐸來了。”
    季阮之眼色變了一瞬,“啊?他來幹嘛?”
    “說是來找你,現在正在會客廳和父親聊天呢,你在哪呢?快點回家。”
    “好,我這就回去。”
    季阮之掛了電話,迅速付了款就飆車往家趕。
    …
    “叩叩。”
    季阮之站在門外輕輕敲了敲未關緊的房門,然後緩緩推開,輕聲說道:“傅師兄,真是不好意思,去朋友家回來晚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走進房間。
    傅司鐸放下手中的茶盞,站起身來。
    當看到季阮之緩緩走來時,他的眼神微微一亮。
    隻見季阮之身穿一襲純白的禪意長裙,搭配著一件鵝黃色的細紗新中式唐裝外搭,裙擺隨風飄動,優雅大方。
    而她清冷的氣質更是仿佛不食人間煙火。
    傅司鐸的眸色深了深。
    他看著季阮之慢慢走近自己,嘴角微微上揚,輕聲回應道:“沒事,我也剛到。”
    坐在一旁的季榮征看著麵前的兩人,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怎麽早沒想到。
    既然傅知珩不行,那傅司鐸當然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傅家最後會落在誰的手裏,還不一定呢。
    於是,他笑著對傅司鐸說:“司鐸,既然阮之回來了,那你們年輕人聊吧。”
    傅司鐸微笑著回應:“季伯父,那我改日再專門來拜訪您。”
    “好好。”
    見季榮征離開後,傅司鐸問道:“阮之,出去走走?”
    “嗯好啊,傅師兄。”
    季阮之欣然應允,並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阮之,對我不必如此拘謹吧,都畢業了,別叫師兄了。”
    “……好,司鐸哥。” 季阮之微微一怔,有些尷尬,也覺得自己似乎是對傅司鐸有些太過客套了。
    “司鐸哥,你來找我是有什麽事嗎?”
    季阮之看著麵前的男人,一身淺色的休閑西服,俊逸中透露著優雅,顯得整個人都彬彬有禮。
    “是這樣的,我昨天找霍修談了談。”
    “他已經同意回k國,不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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